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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八章:邀君宠上

穿越东宫:谍影重重 香樟 2025-01-19 21:34
第七八章邀君宠上秦褚将要亲自启程去东省督战,出发前一夜他被凌苏华留在了延禧宫。夜雨又来,风打得窗扇噼啪作响,秦褚在棋盘上落下最后一颗黑子笑着对凌宝华道:“你输了。”
凌宝华娇嗔道:“陛下都不让让人家,宝华今夜都输好几盘了。”
“你该向你姐姐好好学习,”秦褚看向凌苏华,“她的棋艺可比你精。”
“棋艺再精也同样赢不了陛下,”凌苏华着手收拾棋盘,“时辰不早了,陛下明日还要早起进行出征祈福,不如早些安置了吧。”说着招手让宫女送凌宝华回去。
“外头雨大我不能再呆一会吗?”她可怜兮兮地看想秦褚,“陛下!”
秦褚两手捏着一枚棋子含笑看着凌苏华:“爱妃你说。”
凌苏华叹了口气,他是要她做恶人了。起身拉起凌宝华到门口:“你回去吧,陛下已经答应留你在宫中,你与陛下的事来日方长何必急在一时!”
“我看急的人不是我,是姐姐你吧。”凌宝华负气地走进雨幕里,朝着自己居住的偏殿走去。
雨还在下似乎没完没了,凌苏华吹熄灯烛躺下依着秦褚:“也不知道明日天气如何,但愿风和日丽伴陛下远行。”
秦褚想着心事闭上了眼,翻身自顾自睡下。
夜深如古井,仿佛投石即可听见深远的回响。凌苏华睡得正香外头突然传来一声快过一声的敲门声让她讨厌地皱起了眉:“三更天了吗?”
“你睡吧。”秦褚趿鞋下榻,摸黑行至门前,推开殿门。外头风雨大作闪电照亮天地,他看到田原躬身站在门前,浑身湿透。
他隐约觉得不对,不及披衣便出了门:“可是泰宁宫那边?”
田原点头:“说是皇后娘娘突然梦魇着了,旁人不敢轻易叫醒她,所以……”他知道田原说的不是全部,她现在一定很不好。
“陛下,你至少批件衣服啊,”田原追赶皇帝的脚步,“雨大路滑啊陛下!”
泰宁宫内灯火通明,唯独皇后寝殿里只亮了两盏角灯。他急切地推门进入,却在嗅到屋内的檀香味时停住脚步。田原就在身后,手里还捧着他的披风。
一路赶来身上已满是雨水,周身都是湿冷的寒气。他接过披风想靠它来遮掩却发现连披风也已经湿了大半。
“陛下!”田原见他脱了里衣放到他手上,就那么赤裸着上身进了寝殿。他焦急地想要劝阻他,却已被门挡在了外面。
李楠躺在榻上,双手紧紧揪着锦被,小脸煞白,满头是汗。渐渐的她的呼吸急促起来,胸脯起伏像有人掐住她的咽喉令她不能呼吸一般。
“李楠。”他轻轻拍着她的小脸试图将她拉出梦魇。
“啊……”一声惊叫,她惊醒过来,大口喘气,然后咳嗽,鲜血像水流不断从她嘴里涌出,她惊恐地捂嘴,不知所措。他亦是慌了神,大声喊道:“来人,传太医,快传太医。”
雨声掩盖了所有声音,像是故意与什么过不去。
秦褚喊得声嘶力竭,最后还是冲出殿门找到田原才派人请了太医来。
这一夜的煎熬,他看着太医们忙忙碌碌地为她喂药,施针,用尽一切办法才将她从鬼门关拉回来。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天渐渐亮起来。太医们告罪离开,他勉强披了一件衣服坐在榻前看她艰难地呼吸着。
“我听说赵婧英死了。”每说一个字都异常艰难,可是她就是想对他说,“她一定知道秦襄死了,所以……所以才……”
“别说了。”秦褚哽咽,轻轻地拥住她。
她却倔强地继续:“他们死了,为什么老天这样不公平,为什么要让他们死去?”
“是我的错,我不该让秦襄去。”
她抓住他的手,看向他:“秋叶没有死,对不对?”
“他没死,”秦褚忍泪,“你要是想见他,我即刻派人去把他找来。只要你好好的……”
“其实我第一次……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咳咳”她用力地吸一口气吐出来才能继续,“就是昨夜的情形。”
“别说了,求你。”他的胸膛颤抖,抓住她的手用了力道。
外头敲门声提醒秦褚,是时候准备出发了。
“等我回来。”他在她手心落下一吻,恋恋不舍地起身出去。
“去取朕的九龙令来。”他对田原命令道。看田原离去他又对扇子说:“你拿着朕的九龙令,就如同朕,皇后有什么事必要时你可直接代替朕行事。”
“陛下!”扇子惶恐。
“如若皇后出了什么事,”秦褚锋利的目光落在她脸上,“你可不会像上次那般幸运。”
“奴婢领旨。”
秦褚抬头看天,碧空洗练确实是出征的好天气。“咳咳”他接连咳嗽了数声,内侍急急将披风给他披上。
祭天祈福,出征的号角吹响,陈国这位英伟的帝王踏上了他征服天下的第一步。
徽念宫的巴哥讨巧地叫着“主子吉祥”却没能令面前的主子展露笑颜。公羊舒垂首立在廊前,听着远处传来的号角声。
毕巧将视线从天际收回到眼前:“真是天公作美,接连下了那么久的雨今日竟然放晴了。”
“有钦天监准确谋算,还能有失误吗!”她转过身,手向后指了指那只巴哥,“送到延禧宫给凌婕妤的妹妹。”
毕巧点头:“依主子看凌婕妤的妹妹有望留在宫中?”
“君心难测,我又如何知道?”意气消沉,拖着步子走入寝殿,突感胸闷反胃忙扶住殿门干呕了一阵。
毕巧着急:“主子还是请太医来看看吧。”
“你还记得我上次葵水是什么时候?”
毕巧认真回忆,半响惊呼出声:“主子……恭喜主子。”
公羊舒苦笑:“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奴婢去请太医来吧。”毕巧作势就要跑去被公羊舒出言阻止:“如今陛下不在宫中,这事还是不要宣扬的好。”
毕巧点头,如今她们主子失势,要是有人得知她有孕趁陛下不在宫中给她使绊子那么估计要空欢喜一场。
同样为孕事忧心的还有延禧宫那位。刚刚送完皇帝从顺德门回来她就迫不及待让宫女去请太医来,还特意叮嘱请王太医。
王太医跟她父亲凌鞠广有私交,凌鞠广自女儿入宫之后就托他照顾,可惜她一直没有需要他照顾地方。
王太医带着一个小太监进了延禧宫寝殿,还未向凌苏华行礼问安,她就已经先开了口:“王世伯且不必多礼。”王太医听她那样称呼自己已大略猜到此番前来绝不是普通的看病。
“不知小主哪里不适?”
凌苏华看向他身后的小太监,王太医会意找了个借口将他支走。
清场完毕,谈话进入正题。
“王世伯也知道我入宫也有一年了。可是肚子却迟迟没有消息,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王太医将手指搭上她的手腕,仔细诊脉。“小主身子并无异样,若承雨露不愁怀不了孩子。”
“可我已入宫一年为何还无音信?”
“呵呵,这个可急不得。”王太医收回手,“不如臣替小主开几贴助孕的药剂。”
凌苏华大喜:“那真要谢谢世伯了。”她招来彩月,“替我送王世伯回去,顺便把方子取回来。”
彩月领命,送了王太医出延禧宫,在无人的过门处将一包银子放进了王太医的药箱里:“主子听闻太医的小女儿要出嫁了,想着等忙完这一阵亲自挑选了贺礼送给小姐。”
王太医受宠若惊:“多谢小主记挂,微臣代小女谢小主厚爱。”
彩月送走王太医,回来复命,见了凌宝华拎着一个眼熟的鸟笼逗着巴哥玩儿。
“二小姐手里的巴哥我怎么瞧着像公羊贵人宫里的?”彩月掏出怀里的药方给凌苏华过目,心里想着待会要亲自过去盯着手下人煎药。
凌苏华大致看了看药方便折好了让她收起来:“可不是公羊贵人送过来的吗,存心给我看呢。”
她这个妹妹献媚跟自己姐姐争宠也就罢了竟然还愚妄浅薄到轻易被人利用。
“泰宁宫那边如何?”这个皇后还真有手段,昨夜轻易就把皇帝骗到她宫里去了。看来她要抓紧点在她有孕之前尽快除了她。
“陛下临行前下了命令任何人不得到泰宁宫打扰皇后静养。”都在外静养一年了回宫还是那样病怏怏的样子,彩月觉得她们主子就没必要把皇后放在心上,依她看来她也活不了多久了。
凌苏华的手段非同一般,仅五天不到的时间,关于禁宫之中那位刁钻任性,嫉妒无德的陈皇后的传言就传遍了雍京城的大街小巷。载着京城街头巷尾百姓的口水,陈氏的罪行被人扔了又捡,反复地提起。最终连那位为先帝陪葬的先皇后陈娴也被人挖出来大谈特谈。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刻意放出谣言,连那份秘不示人的先皇遗诏中要将陈娴五马分尸的内容也众所周知了。
是怎样天大的罪名能将堂堂一国皇后五马分尸以泄愤?陈氏女子无德的言论成了无需辩驳的事实,那些闲着无聊的文人政客们开始着笔起草要求皇帝废后的各种上书。
远在东省边境的秦褚自然不知道这些,他正热血沸腾,挥剑勒马于沙场上展现天下霸主的气魄。
五月末,燕人已经被陈国的强势攻占搞得疲惫不堪,燕君几次派使者前往递交休战协议都被秦褚拒之门外。
战争竟然开始就不会轻易终结,他是王者更不可能轻易息怒。
(ps:传错章节,现在改正了,现在来啰嗦几句,话说你们觉得这个冯美人的设定如何呢?她其实就是个豆沙包啦,一点威胁都没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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