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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七、离开,是退无可退的后路(二)

不能言说的爱 蒙雾 2025-01-13 20:31
夏子凉挑了挑眉:“微雅,我说过,你再怎么逃,也逃不了!你还是死心吧!”
她不敢看她,只觉得头顶上有一方塌了下来,具体是什么,她不知道,她只知道有一股无力的绝望,从心底一直涌着。
为什么呢?明明是两天平行线,怎么会有相交的一天,她不知道,如果她知道的话,就不会有今天的狼狈,也不会有今天的颠沛。
夏子凉拉着她,一路拖到沙发上。
她一路挣扎,碰落的花瓶砸在地上,碎了一地,亦如她此时的心。
他把她按在沙发上,什么也不说,然后便是铺天盖地的吻,没有丝毫的温度,每掠过一处都是一片胭红。
他就这样看着她挣扎,倨傲地看着她:“白微雅,倘若你成了我的人,你还会不会逃!”根本就不是询问,而是无比地肯定。
她只觉得绝望,渐渐地也不挣扎,只是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儿,无论他怎样挑逗,她也只是双手狠狠地捉着沙发,闭着眼睛,连看也不看他。
他也不管,只是分开她的腿,然后毫不留情地进去。
她从来也没有这般绝望过,即使当初在越南被那么多的人围着,她也不曾这么绝望过。
她渐渐清醒过来,然后缓缓地抬着头,狠狠地咬着他宽厚的肩膀,即使满腔的血腥,她也不松牙,就那样狠狠地咬着,她要让他知道,这样的痛,她要刻在他身上,她要让他知道,总要一天,她会全数给回他!
夏子凉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反而更加用力抱紧了她,就那样过了好久,直到她渐渐松了口,似乎睡着了,他才从她的身体退了出来,然后抱起她进了浴室,帮她清理身上的一切。白微雅做了一个梦,她梦见自己被一群野兽追着,她拼命地跑啊跑,直到看见夏子凉,然后她就像是一个落水的人,狠狠地抓住最后一个救命稻草,可是当她蹿到夏子凉的怀里,他便马上变成了一只老虎,她的身体被他衔在嘴里,肋骨的疼痛那样清晰,让她几乎忘了,那只是一个梦而已。
在她就快要被吃掉的时候,忽然猛然惊醒,映入眼帘的却是一间陌生的房间。
房间大得出奇,一张两米宽的席梦思在房间的中间,床的前面有一套血红色的真皮沙发。
房内除了床头那一盏晕黄的小台灯是开着的,便也没有其他照明是亮着的。
她赤着脚走下床,掀开那张蚕丝薄被才发现,身上的卡通长衫已经被换成了一件桃红色的睡裙。
白微雅试图想出去,可是当她走到门口前开门时才发现,门却是本反锁。
她不闹,只是面无表情地走回床上,曲起腿,整个人就那样蜷缩在床的一角。
那一盏小小的台灯似乎在拼命地维护屋内的温暖,可是她看着那有些摇曳的灯影,觉得可笑。忽然想起很小很小的时候,她和小旭偷偷跑出去看巷尾的老爷爷在夜里表演皮影戏,她当时看着她些小人动作敏捷地鱼跃在布帘上只觉得羡慕,可是她却不知道,那些纸人,一直都是被那么几条线牵着走,后来稍稍长大了一些,才知道,那些隐藏在背后的恐怖。
现在想想就可笑,她居然成了一个活生生的纸人,就这样被别人牵着绳子走,她的路,不管愿不愿意,都要朝着夏子凉的方向走去。
门外有开门的声音,一个保姆捧了一碗白粥进来:“白小姐,夏先生吩咐我煮给你。”
她连眼皮都不想抬一抬,只是轻轻牵动了一下嘴角:“放下吧!”
保姆面露难色,看了看她一眼,最后还是忍不住劝慰到:“白小姐,你就吃一些吧!先生说你还发着烧,不管怎么气,也不能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啊!”
她微微抬了抬眼皮,看了看她,淡淡问道:“你叫什么?”
保姆愣了一会儿,换了一下才回到:“我叫王琴,小姐叫我琴姐就好!”
她点了点头,手上却没有动作,想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琴姐,你出去吧!”
王琴看了看她,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无奈地走了出去。
夏子凉在一楼的客厅翻着报纸,见王琴下来,放下报纸:“琴姐,她怎么了?”
“先生,小姐什么话也不说,就问了我的名字,然后就让我出去了。”她是打心底替白微雅担心。
夏子凉看了看她,皱了皱眉,站了起来:“那,那碗白粥呢?”
王琴低低叹了口气:“估计也是不吃的了!先生,你上去劝劝白小姐吧,我刚刚看到她都快吓死了,嘴唇白得吓人,一张巴掌大的瓜子脸一点润气也没有!”
“命是她自己的,她自己都不要,我们谁管得着,你就先回家吧,这么晚!”脸上尽是冰冷。
王琴看了看墙上的钟,都九点多了,再不回去,自己家里人也担心了,最后还是把到了嘴里的话硬是咽了回去。
王琴走后,夏子凉去了书房,整个人陷在沙发里,抽了整整一根烟,看了看手上的表,都一点多了,想了想,狠狠地按灭了手上的烟,朝着白微雅的房间走去。
推开门看见她整个人圈住坐在那儿,一动也不动,他以为她睡了,想把她拉下床来睡,可是,还没有等他的手碰到她,房间里便响起了她冷冷的声音:“夏子凉,你觉得这样有意思么?”
伸出去的手在半空中顿了顿,最后伸向那碗早就凉了的白粥,他皱了皱眉:“凉了,我去厨房拿些热的来!”
他从来没有这么好心地对一个人,这样的认知让夏子凉自己不禁有些慌乱,觉得有一些情愫要破土而出。
他端了碗热腾腾的白粥上来,碗里还不断地冒着白气。
“吃些白粥会好些!”他舀了一勺放在嘴角边吹了吹,递了过去。
她猛然抬起头,狠狠地推开了他,那碗被他拿在手里的白粥洒了一地。
“夏子凉,你以为你得到我第一次我就会死心塌地地跟着你?我告诉你,我是把自己的贞洁看得很重要,但是并不代表我像古代的妇女,谁得到,我就嫁给谁,我只当是被狗咬了一口而已!”她的第一次,那么凌乱不堪的回忆,除了满地的碎片,和满口的血腥,她什么都没有,她宁愿她的第一次是在那一次醉酒被他拿去了,起码不用那么痛。
他抬起头,冷冷地看着她眼睛,捉过她,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白微雅,你别他妈的给脸不要脸!”她总是有那样的能力,只要一句话,便可以惹起他的怒火。
嘴角渗出丝丝的血丝,满口的血腥味让她觉得想吐,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一簇一簇地传来,她就那样怔怔地看着她,眼里满是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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