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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鬼谷无涯

孟女无双:霸爱天下 雪梨 2024-12-23 11:53
徐孟璇每日忙于主持家事,阿昌是什么时候不见的,她都不知道,头几日,她还以为他外出被什么事绊住了,可过了七日还不见阿昌的踪影,徐孟璇急了。把家事全托给庄姨娘后,便满世界的找阿昌。
徐孟璇得了银质徽章,在镇国兵院地位崇高,加之她平日就与兵院子弟关系极好,便想到快要过年了,镇国兵院受训的子弟到了放春假的时候,就想留住他们几日帮忙找一下阿昌。
一时间,镇国兵院的子弟,个个器宇轩昂地出现在帝都的权贵大族府上和皇城的大街小巷,楼宇馆舍,把帝都翻了个遍,就为找一个侍从。这件事惊动的帝都上下,连皇帝都知晓了。
这日,皇帝召见崔天成问道:“崔爱卿,寡人听闻镇国兵院的子弟放了春假却没回家,全在帝都上下找一个叫阿昌的人?虽说这是国公府家事,寡人却有些好奇,是何人能让镇国兵院如此兴师动众?”
“启禀圣上,如今,镇国兵院的院长是微臣的二弟,兵院事务,微臣从未过问,圣上所询,微臣实在不知。恳请圣上容臣下朝查知详情,再上奏圣上。”
“罢了,寡人不过是好奇罢了,崔爱卿既不知道,就不必放在心上了,免得让老国公知道,又心生不快。”
“圣上言重了,微臣父子唯圣上是从。况兵院子弟闹得满城风雨,确实不妥,微臣定禀报父亲,严加管教。”
“如此甚好。”
崔天成下朝后便把这事禀报了镇国公崔方,他心中早把自己的二儿子崔牧当成的崔氏兵院的接管人,心中便盘算着用这件事,打压一下崔天放。
镇国公招来崔天放一问,便知是徐孟璇私下请了子弟们帮忙寻找阿昌。父子二人都清楚,阿昌的身份不简单,而且九成九是无涯居的人,就是不知道他与宫里的薛太后有没有什么关联,如今,他就这么平白无故地失踪了,会不会生出什么风波,若是生出什么风波起来,会不会牵连崔氏?
崔天放赶忙把子弟们都召回来,告之阿昌已经找着了,让子弟们趁着大雪未封路,快些回家。
镇国公又把徐怀真叫来,把个中缘由说了个明白。徐怀真自然是知道无涯居的,王宗昌便是无涯居的门徒。十八年前,当朝所有权贵大族府上的无涯居谋士,被尊主召集,却集体失踪,王宗昌因在外游历,躲过一劫。自那以后,这个足以影响朝政、号令天下的鬼谷派就像消失了一般。如今,听闻阿昌可能是无涯居的人,徐怀真不免赫然。
听镇国公说完,崔天放又道:“怀真,十八年前,无涯居的门徒集体失踪太过蹊跷,父亲曾命我做了一番查探,都无果而终。但意外查到当今薛太后,当年的薛妃娘娘竟然是无涯居尊主巫山先生的侍女。如今你与太后的娘家族人结亲,阿昌就忽然消失,不知这其中有什么关联。孟璇那孩子把这件事弄得满城风雨,连圣上都知晓了。父亲担心会生出什么风波来。”
徐怀真若有所思道:“无碍,那阿昌待孟璇极好,应该不会对她不利。”
镇国公一听,哭笑不得,怒道:“徐怀真,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只担心你的女儿。那个阿昌要真是无涯居的人,若是有什么图谋,定会牵动朝野,老夫找你来是让你想应对之策的。”
“岳父大人息怒,容小婿细禀。国公府虽然从未收过无涯居的谋士,但也从未与无涯居为敌,就算无涯居有所图谋,也应与国公府无碍。而今,没人知道阿昌的身份,他离开了更好,他日,若是有什么风波,朝中上下也不会疑心国公府。薛太后既是无涯居的人,想必无涯居也不会与皇族抗衡。岳父大人只需静观其变即可。”
“嗯,怀真说得在理,如此甚好。”
徐怀真回到徐家,把徐孟璇召来劝解一番,让她放弃寻找阿昌。徐孟璇心里早就对阿昌芳心暗许了,如今阿昌不见了,她便生平第一次乱了阵脚,她又是那倔强的性子,哪里能听他父亲的劝告?
“父亲,女儿心里早就不把阿昌当成侍从了,以前女儿没看清自己的心意,如今阿昌走了,女儿才知道,女儿不能没有他。女儿自小没有女儿家的礼教,只怕做不了豪门贵妇,女儿只愿此生和阿昌平淡相守。”
“可那阿昌他来历不明,年纪又大,怎么配的上你?”
“父亲当日不过是落魄公子,又怎能配得上豪门千金?外祖父不也把母亲许配给您了吗?父亲不在帝都这些年,阿昌悉心竭力地保护女儿,女儿只要他那份心便好。”
看到徐孟璇的眼泪,徐怀真心都碎了,又不能把个中缘由告知女儿,一时也拿她没有办法,便只得好言相哄,随她去了,心中却祈祷阿昌走得远远的,或许过些时日女儿的心思就淡了。
不能大张旗鼓了,徐孟璇便自己日日出去找寻。她知道阿昌的失踪,要么与慕千羽有关,要么与那个贺公子有关,或者与二人都有关联。于是,在打探阿昌消息的同时,亦留心那二人的消息。
这日天降大雪,徐孟璇想起当日在常山寺外十里坡遇到阿昌的情形,想到阿昌会不会在十里坡。她便策马出城去了十里坡,可白茫茫的山上,哪有阿昌的影子?徐孟璇正要打道回府,便见远处来了一人一马,马背上的是位姑娘,一身赤红的绒裙,罩着红面百里的鹅毛斗篷,那姑娘不是慕千羽又是谁?
徐孟璇见了她,不由得怒由心生,娇喝一声便长剑出鞘,直逼慕千羽。
“孟公子,你这是作甚?”慕千羽反应极快,飘然下马,躲过了徐孟璇的攻击。
“说,你把阿昌弄哪里去了?”
徐孟璇像发疯了一般,一剑快过一剑地刺向慕千羽,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制服慕千羽,问出阿昌的下落。自练了莫离心诀后,徐孟璇剑术日益精进,慕千羽根本无法招架,眼看就要被徐孟璇伤到,她随手抛出一个小黑木牌。大声说道:“孟公子,这是黑木令,你若是想见阿昌,就拿着这个牌子到逐鹿医馆即可。”
徐孟璇哪里听能听进她讲什么,只当那是暗器,便侧身躲过了,慕千羽趁她侧身的空挡便上马飞奔离去,徐孟璇也上马紧追过去。
却说,此刻有两人目睹了徐孟璇和慕千羽的交手。眼里尽是惊赫,徐孟璇一心攻击慕千羽,没有发现身后不远处就站着那日在梨花院结识的贺公子和他的侍从阿托布,徐孟璇上马转身时,看到阿托布俯身拾起了慕千羽丢落的那枚黑木令。
见徐孟璇看到自己,阿托布便抱拳问道:“孟公子需要在下助你一臂之力吗?”
徐孟璇心想,按此情形,阿昌极有可能是被慕千羽弄走了,这个贺公子可能和自己一样也在找阿昌,心理自然不想与贺公子主仆二人扯上关系,便冷冷滴道了一声“不必。”便策马紧追慕千羽去了。
“主人,没想到,这位孟公子的功夫如此了得,只是这招式有些奇怪,不像属下见过的任何一种中土招式。”阿托布把那枚黑木牌交与贺公子。
“他的言行总是出人意料,本公子很是喜欢,每次见到他,本公子都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有龙阳之好。可惜啊,他似乎总是对我有些敌意,本公子在帝都时日不多,好像并未得罪什么显贵能人。刚才那姑娘说这块木牌是黑木令?此黑木令是彼黑木令么?”
“属下以为主人过滤了,黑木令是何等重器,岂是一个女子随便抛出来的?”
“嗯,在理。”
“主人,我们要不要等等孟公子?”
“不必了,承平王那老儿给本公子安排的事情还没完成呢,走吧。”贺公子说完便把那黑木牌放进广袖,领着阿拓布往帝都城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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