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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皇后人选

凰女独尊,盛宠天下 凤凰尾 2024-12-14 20:51
姬天昴答道:“以微臣之见,可先令太阴归位,以防七杀僭越,另外,此星闪耀,应在不远处,还请太皇太后遣人寻访,若有类武后者,多加提防,令其不与皇上见面,或能化解此劫。”
等姬天昴退下后,她便遣嬷嬷将费仲良叫来。
费仲良乃皇上北极殿的掌事太监,也就是当初责罚高明德的那个老太监,虽是在元昶处当差,起初却是太皇太后跟前的人,这层关系自不必说。
元昶如有何动向,他便会即刻往太皇太后处禀报。
费仲良来了永寿宫,太皇太后也不提大鉴之事,只问及元昶近日情况,费仲良道:“皇上近日勤勉有加,隔三差五便在上书房研习经典,漏夜不归。”
太皇太后疑心道:“元昶天资聪颖,其他陪读的官家子弟好几日的功课他一日便能完成,从不漏夜看书,近日为何如此。”
费仲良道:“恕老奴直言,如今皇上渐已成人,对老奴也是愈加防范,出入寝宫,也都不让老奴跟着,说是去上书房看书,老奴也是心有疑虑,但不敢妄加窥测圣上行踪。只觉近日他白天精神倦怠,有一日还见他自个儿笑出声来。”
太皇太后对费仲良不满道:“你不跟着圣上,这掌事太监做着有何用处?那如今元昶跟前有什么人呢?”
费仲良早等着太皇太后问这话,赶忙答道:“乃是当初您派去照料兔子的小太监高明德,这小子鬼主意多得很,深得皇上信任,去哪儿都带着。”
太皇太后怒道:“你一个老奴才竟比不过个小太监,怎么做奴才的?”
费仲良赶紧叩首赔罪,连称自己无能。太皇太后道:“还不赶紧把那高明德带来问话!”
费仲良早已对高明德不满,接了命令就赶紧回北极殿唤高明德去了。且说此时,元昶已悄悄回宫,因喝了许多黄酒,又加之回来途中吹了凌晨的凉风,不觉头疼脑热,近几日他常常溜出去与霈儿彻夜玩耍,本已很疲惫了,如今这样一冷一热,便有些支持不住,竟进了寝宫就倒下了,吓得宫女太监乱作一团。
高明德此时早已酒醒,见皇上晕倒也是没了主意,只觉自己这下大祸临头了。且说费仲良刚回来见此情景,也不及唤高明德去永寿宫了,直接差人去告诉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听闻大惊,她疼爱孙儿,元昶也是自幼强健,不像他父皇琭禧那般孱弱。如今乍一听说元昶病倒了,太皇太后竟比当初琭禧病时要焦急得多。也不坐銮驾,竟带着一众嬷嬷太监一路奔到了北极殿。
此时,太医已奉召赶到寝宫为元昶诊治。还好只是外感风寒,兼之饮酒,加重了病情,只需服些药调养数日就可以好的。太皇太后听得元昶饮酒,随即盘问昨夜何人陪着皇上,高明德见逃不过,自己伏地求饶道:“是奴才,请太皇太后恕罪!”
太皇太后一看这个小太监,想起费仲良所言,便知定是高明德,怒道:“好你个奴才,教唆皇上胡来,想是前几日定也没去什么上书房,快说,都去了哪儿了!”
高明德虽是害怕,但是也打定主意不能把霈儿之事供认出来,咬咬牙,道:“前几日确实是在上书房,只是昨日皇上说是闷着无聊,便让奴才弄了点小酒尝尝,奴才罪该万死!”
太皇太后知他有所隐瞒,威胁道:“你敢欺瞒本宫,非要打那三五十个板子才肯说实话么?”
高明德早已吓得瑟瑟发抖,颤声道:“太皇太后饶命,奴才说的句句实情,您就是打死奴才,也是这几句话。”
且说太皇太后随即下令,把高明德拉下去痛打,每打十下便让费仲良问一遍,只是高明德嘴硬,打了三轮也不改口,径自晕了过去。
此时元昶已经醒转,见皇祖母在边上守候,心知不妙,果然查看四周不见高明德踪影,便向皇祖母求情称自己贪玩,不要迁怒于他。
太皇太后见皇孙如此求情,便让底下住了手,可怜高明德此时大腿都已皮开肉绽,被抬回了监栏院。
元昶见皇祖母关切多于责备,不由心生愧疚。虽然他心知皇祖母多年专权,是自己亲政路上最大的障碍,但是多年祖孙之情,却令他对何氏敬爱有加。他此时并不知道,要真正成为天下之主,必要是个无情之人。将来等他领悟了,便早已涤尽千年尘上梦,回首已是百年身。这是后话。
且说现下他瞧着皇祖母还不知道霈儿之事,心中暗暗宽慰。但是转而听太皇太后说道:“你也大了,皇祖母老了,不能如过去那般事事照料到你,不若给你寻个皇后,在这后宫也好有人照应。”
元昶赶紧答道:“孙儿今年才十四,还要专心跟着您和大臣们学习处理国事,实在无心考虑此事。”
太皇太后道:“皇上大婚,也是国事。”
次日,元昶身体违和,便由内阁召集百官上朝,太皇太后在帘后宣布准备皇上大婚之事,其实说是要众人举荐,太皇太后心中却已有大致人选,那人便是内阁大臣王橚之女王灵翥。
内阁之中,除去张大诚,因王橚掌管军务,可说其位较牛荫祖与康仁煦,更为紧要。但是多年来,太皇太后与张大诚虽多方拉拢,王橚虽面上与他们配合默契,但她始终觉得他有所保留。她只恐王橚权力过大,不定会反咬自己一口。
王橚在内阁中年纪较轻,只比谢廷和略长几岁,算来也是元昶之母——已故皇后王氏的宗亲,有这层关系在,他对太皇太后一党便有些若即若离。其实张大诚的孙女也到了适婚的年龄,但是太皇太后虽面上器重张大诚,却也知他老谋深算,不愿他势力太大。
王橚膝下一儿一女,儿子灵轩乃亡妻张氏所生,王橚悼念亡妻,时隔多年才娶了如今的妻子柳氏,灵翥系柳氏所生,只比元昶年长一岁,因王橚家教甚严,故而知书达理,府中上下无不喜欢她的。
且说下朝之后,太皇太后便让王橚留下议事,寒暄之后,问及其女可已定亲,王橚便知了大概,如实回答还未定亲,太皇太后便说要请王橚妻女入宫游玩,王橚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置身官场,他始终谨慎小心,哪怕是太皇太后如日中天,他也不敢过分表明立场。如今,竟有机会成为国丈,他的心中不免多了几分遐想。细想皇上年幼,太皇太后又把持朝政多年,不由得怀疑自己是否过于小心。不管怎样,这样的机会不能错过,既然太皇天后如此尽心拉拢,他也就不必过于矜持了。
待他出了立政殿,见张大诚却还在殿外并未离去,似是刻意等他,便上前寒暄。张大诚拱手道:“恭喜有燻兄。”
王橚料张大诚已猜到太皇太后用意,但还是故作不解,道:“玉衡兄何出此言?”
张大诚知他城府颇深,定不会吐露半字,只道:“龙翔凤翥,有燻兄真是料得天机,给爱女娶了个好名字。”王橚听他话中有醋意,只笑着岔开话题不表。
隔日,柳氏便带着女儿灵翥入宫觐见太皇太后。王橚自知女儿沉稳,也没瞒她此次入宫意义非凡。灵翥深知成为皇后对家族意义,一路过来都尽量得体大方,不敢有失。
灵翥长着鹅蛋脸儿,一对柳叶弯眉,一双丹凤眼,眼梢比别的女孩要长些,更显温柔,十五岁的她刚行了笄礼,女子行了笄礼便可盘头,今日她更是精心梳妆,头饰皆由她自己挑选,因知当朝太皇太后不喜女子骄奢,故而凡黄金宝石的头饰一概不用,只插了几支珠钗,一身杏黄长袍配了月牙白的袄子,更显得亭亭玉立,典雅大方。倒是其母柳氏出身低微,从未面对如此场面,浓妆艳抹,锦衣华服,与她女儿极不相称。
灵翥一路过来,见这宫中道路两边皆是高墙,威严森森,几不见日光,心底暗暗想道:这便是皇帝的家么,怎没个家的样子。
待至永寿宫,宫前有个别院,倒是开阔得很,太皇天后不喜鲜花,院中种了不少矮松修竹,虽是冬天却绿意盎然。
灵翥见了,想:人说太皇太后巾帼不让须眉,见这院中草木,便可知是位坚毅的老人了。
待至宫中,太皇太后端坐于堂,穿着居家的袍子,梳妆整齐,朴素端庄,脸上虽是微笑,却依然难掩威严。她见灵翥叩首行礼,便叫她抬起头来。只见灵翥淡扫峨眉,秀而不媚,便中意得很,竟起身走到灵翥跟前将她扶起,道:“本宫与王卿家共事这么多年,竟不知他女儿是个这般的美人儿。”
柳氏听了,虽是俯首在地,依然忍不住脸上笑开了花儿。太皇太后微微示意柳氏免礼,牵着灵翥的手竟让她与自己并排上坐。问她在家中学些什么,柳氏急于夸耀女儿,插话道:“翥儿她琴棋书画是无不精通的。”太皇太后微眯了一下眼睛,道:“是么?”
(说明,这是前传内容,讲述了少年霈儿与少年元昶之间的故事。因为要加章节序号,但是系统总是提醒字数不够,只好加个说明了。(说明,这是前传内容,讲述了少年霈儿与少年元昶之间的故事。因为要加章节序号,但是系统总是提醒字数不够,只好加个说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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