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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呆看

公主也能当皇后 驼铃声 2024-12-10 19:43
“你们要如何替她遮掩?”
“出京时,我已经嘱咐了武状元,拿下车师国之日,便是文状元诈死之时。”
听他提到车师国,我想起赵虎和古丽雅,忙关心的问:“车师国之战进展如何?”
“一个月前,赵虎他们攻占了崖儿城,彻底拿下了车师国。只是,”他说着,犹豫的看看我。
我催他,“只是怎么了?”
“赵虎在最后的战役中被敌人废了一臂。”
我的心里一阵难过,“怎么回事?有没有人给他妥善救治?”
“崖儿城之战打得很是艰苦,他们攻了三个月都没将其拿下来,最后赵虎急了眼,率领擅攀爬的二十人小队趁夜攀上了城西的绝壁,在打开城门时被车师国的大将军砍了一刀。所幸随行的军医是极有经验的老军医,赵虎的命是保住了,只是武力值肯定会降低。”
我难过的叹口气,想起赵虎的一路同行,尽心照顾,不免后悔让他参加了这场战争。
杰儿看我伤心难过,安慰道,“有战争就有伤亡,这也是难免的,万幸保住了他的性命。我已经封了古丽雅为车师国的女王,赵虎为西域常驻特使,让他俩永远的在一起。”
我情绪低落的说:“虽然有情人终成了眷属,可是,想到那么好好的一个人,就此废了,这心里总不免有些伤怀和遗憾。”
他怨念道:“人家无论怎样,毕竟成了眷属,咱俩呢?”
“咱俩怎么了?这不挺好的么?”
他将头窝到我的肩窝里,在我耳边围蹭着问:“你不想我吗?咱们什么时候才能终成眷属?”
我被蹭的不舒服,便推开他有些不安分的头,继续转移他的注意力,“你耗钱费力的打了一场大仗,如今只是设个西域特使,就完了?”
“那个西域特使只是给赵虎的一个头衔。我准备应那些小国的要求,在西域设置都护府。既可以维护西域的平静,也可以保护过往商旅的安全。人员吗?就由武状元出任都护一职,文状元从旁协助。”
“文状元没有按计划诈死吗?”
杰儿恨铁不成钢道:“没有。看来,那个武状元在情一字上也是个没用的,到了关键时刻就歇菜。这都一年了,还没将其拿下,想想就让人替他上火。”
我笑看着他的恼恨,“喂,你跟我说说,那个文状元都怎么招惹你了,让你如此急不可耐的给她找买主。”
他爱恋的摩挲着我的面庞,“偏你会瞎想,我是皇上,她是臣子,她敢怎么惹我?我借她个胆儿!要不是她说在云州城见过你,我是不会召见她的。”
“那你刚才说她烦死个人,后来又恨武状元不争气,又是为了什么?”
“我烦她看我的那个眼神。”
我好奇的问:“她都怎么看你了?”
“你可真无聊。”
“就给我说说呗,我好奇嘛。”我带点撒娇意味的乞求。
他无奈又有些宠的瞅了我一会儿,才无所谓的告诉我,“也就是呆看,看得人总想轰她出去。”
我立刻戏谑道:“哦,原来,咱们杰儿不喜欢被人呆看,那我以后可得注意着点,免得被你烦了,犹不自知。”
他捏一下我的脸,又亲一下,薄嗔,“你和她一样吗?你难道不知道,被自己喜欢的人看和被自己不喜欢的人看,那感觉是不一样的?”
“是吗?”
他闻言,立刻生气的质问,“这还用怀疑吗?难道你被我盯着看和被伊士礼盯着看,都一个感觉吗?”
“咦?你怎么知道他呆看过我?”
“哼,王朝为了减轻弄丢你的罪责,把你一路上的点点滴滴都讲给了我听。还有那个伊士礼,两个月前,派使者送来一箱子的偏方秘药,竟然还附带着——”
看着他生气的住嘴不打算再说下去,我追问:“附带着什么?是信吗?给我的吧?”
他看不得我对其上心,愤愤道:“你别想了,被我烧了。”
“为什么?”
“你说为什么?伊士礼竟敢在信里胡言乱语,邀请你尽快出使高昌,说会让他的使者向我提出请求,请求我派你做常驻高昌的特使,以表两国的友好。我呸!美得他!若再敢来骚扰你,向我乱提要求,看我不出兵灭了他。”
杰儿的咬牙切齿,深深的取悦了我。
我笑问:“他都在信里说了些什么?”
杰儿气道:“不过是胡言乱语、痴人说梦。还有那个使者,被我派人截了信件,还敢满世界的打听你的事情。我一气之下,将他轰了走,所以,你也别想着再见那个人。”
我笑着逗他的醋样儿,“哼,你不说,我也猜得到那信里的内容,肯定是满纸温柔言,一把相思泪。”
他低下头,轻咬一下我含笑的唇瓣,疼宠的说:“还笑,惹下这么多的情债,就不怕回来后被我罚?”
我卖好儿道:“那又不怨我。为了你,我可是一直在小心翼翼的保护着自己的身份秘密,没敢让他知道我是女儿身。谁知他喜欢的竟是男人?早知那样,我当时就穿女装去了。”
他瞪着我,“你故意气我,是不是?”
我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是冲他得意的笑。
他瞅了我一会儿,当乌亮的双眸变得深邃时,又抬起头看向了别处,“那你告诉我,被我看着时,心里是啥感觉?”
我看着他那上下滚动的喉结,又伸手摸了摸他壮硕的胸肌,心想,这小子是真的长大了。
他低下头,用修长的手指握住我乱摸的手,催促,“快点回答我。”
我只好避重就轻的回答,“和你一样,总被不喜欢的人看时,感觉是挺烦、挺气恼。”
他明显对这个答案不满意,不依不饶的追问:“那么,被我呆看呢?”
我故做认真的想了想,逗他,“你吧——我忘了,要不,你再呆看我一回,让我重新找找感觉。”
他气恼于我的不认真,咬牙发狠的瞅着我,我却笑破了功。
笑了一会儿,我坐直身体,扯平散乱的衣襟儿说:“睡觉睡觉,好困!”
他无奈的搂紧我,“不说就算了,只要在你心里,我和他们是不同的就行。”
我被他说的心里酸软的不行,便抬手抚上他有些满足有些纵容外带俊到没边儿的脸庞,柔声道:“傻瓜!变痴的人哪还知道感觉?你忘了,每次都是你迷得我忘了整个世界,深深地陷落在你的目光里,和你痴痴对望好久,然后被你使劲儿的吻上好半天,犹不能醒来。”
他舒口气,欣喜的用他的脸庞摩蹭着我的掌心,也柔声道:“知道吗?每次被你呆看时,我会很满足、很幸福,很想吻你,想把你融进自己的骨血里到天荒地老。”
感受着他深到骨子里的爱,我想起自己的毒,忍不住心疼道:“可惜,我终不能满足了你。”
“你还真信了曹邦的话,怕我中毒?”
“信与不信,咱们都不能为了一晌之欢而去冒那个险,因为我承受不起失去你的后果。”
“傻瓜,别说曹邦的话不能信,就冲他对你的贼心,他也不会舍得去毒他自己,要不,咱们现在就试试。”
我用手指戳着他光裸的、充满了力量的胸膛,鄙视着他的跃跃欲试,“你这是典型的只要女人不要命。中毒的事,岂是能试的?”
他低头亲吻着我的鬓发,在我的耳边呢喃,“只有见了妍儿,我才会有宁可不要命也想得到你的欲望。”
我躲闪着他的亲吻,提醒,“情是醋,软化人的意志,色是刀,杀人于无形。所以,你不能这样。更何况,曹邦就是个变态,咱绝不能用常人的思维去猜度他。”
他似乎没听进去,只是动情的亲吻着,渐有意乱情迷之势。
我被弄得痒的难受,只好命令说:“杰儿,停下来。”
他没有停下来,却燃起了新一轮的热情,抱着我一阵乱拱乱啃,然后呼呼直喘的在我耳旁乞求,“妍儿,让我帮你解毒吧,这都五年了,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我正被他弄得心猿意马,闻言一激灵,立刻清醒道:“你再等等,回京后,我会设法去求紫微星使,请他帮忙解了这毒。”
我的话未落,他已猛地停了下来,情潮未退却又怒火丛生的问:“你又要抛下我?我就知道,你每给我一次柔情,都是为了更狠的抛却。”
我急忙解释,“不是的。我只是想求他救救阿存,顺便把我的毒也给解了。因为我实在是黔驴技穷了,又不甘心看阿存活死人般的一直那样躺下去,或者被妖王活生生的拆散他和悦儿的幸福。”
“他若以带你走为条件呢?安子早就怀疑阿存的迟迟不醒,是你那个师父捣的鬼,目的便是冲你而来。”
“紫微星使是对安子说过要改变一些人的命运,我留在你身边,便是他做出的改变之一,所以,我不会被带走的。而另一个要改变的,可能就是阿存。因此,我觉得要想救活阿存,咱们只能去求他。”
“他要是借机拆散咱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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