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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即兴而作

穿越古今:明星也要生存 七柒 2024-12-02 11:09
冷云冷眼瞧了他一眼,他仍旧没有收敛,反而笑意更深,她微哼一声,淡淡说道:“早前听闻过一种病名曰羊癫疯,发病之时口吐白沫,身体抽搐,不管身处何地,只要发作,轻者性命休矣,重者殃及池鱼,如此看来,莫不是北堂太子旧疾发作了!”
北堂玄没有生气,反而笑容更加灿烂,正在冷云怒目而视期间他身形斗转到她身后,在她耳边轻吐一口气,她吓得花容失色,手一扬一个巴掌就要朝他脸上打去。
他眸色闪过一丝狠厉之色,但是面上还是笑得温柔,一把擒拿住冷云的手,嘿嘿一笑,外围人员也不知道他如何动作,便只看到冷云乖顺如猫的被他紧紧抱在怀中,再也动弹不得,对大家说道:“昨天晚上,本太子去了醉风楼会了我那可人妙儿,回来的时候才发现忘了我的云儿,这不,现在还和我闹着脾气呢?”
冷云面色一僵,眸光四处搜寻一番,最后定在北堂玄脸上,那目光像是淬了毒的刀子只想把此人剁吧剁吧喂老虎,直至连渣都不剩都难以解恨。
众人唏嘘一声,虽然大家都知道北堂太子俊美风流,狂妄逆天,一路走来更是处处拈花惹草,只是没想到才归来,且以冷面罗刹的云公主的芳心都暗许与他,为此还争风吃醋,更甚者当场辱骂,失了一国公主的涵养,当真令人蒙羞。
“没想到北堂太子如此心仪小女,本皇眼拙现在才知道,即日起就把……”
“慢着!虽然本太子潇洒风流处处留情,但是也不想为了我的云儿美人失去我的妙儿,萍儿,媚儿……”最后笑意深深的朝和婧瑶看了一眼特别加重了口气,“特别是我的娇娇美人。”
和婧瑶此时闻言抬眸看向场中,只见冷云被北堂玄紧紧地抱在怀中,冷云脸上绯红一片,但是眸色却是冷的如冰,心想此女以后怕是恨死了这北堂玄,一场纠葛怕是也要由此开启。
她本来淤积在胸的怒气一时消了大半,这人风流的本事当真了的,竟然连那刁钻的冷云都敢惹,不得不佩服其胆量和本事。
众人再一次唏嘘,本来以为北堂太子风流荒唐本是一个多情且滥情的人,没想到竟然也会是一个多情种子,只是不知道那娇娇到底是何许人也,只是听着名字来看倒像是一个凤尘女子名讳,竟然也会得到北堂太子的青睐,真不知道到底是何许人也!
就在众人都在狐疑到底何人是北堂太子口中的娇娇时候,突然冷闫清声道:“云儿还不快去弹奏你拿手的春江花月夜,难道你想扫了诸位的雅兴吗?”
“云美人快去弹奏吧!昨天晚上我没听到你的琴音,今天和众人一起听也不是不可以,毕竟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话落,北堂玄笑着不经意的轻轻地推开了冷云,她的身子就那样缓缓的向前飞去,飘然的落在殿前。
此时殿前的桌岸上正好已经摆好了一把古琴,正是冷云此前的用过的琴,古朴的花纹,绚丽的红色琴身,在琉璃灯的照耀下那琴身灼灼生辉,光彩照人。
可是只要仔细观察那上面那颜色时深时浅,一点一滴斑驳的痕迹,借着灯光很是惹人注目,令人诧异一声,那哪里是花纹,明明就是一滴滴泪痕,只是由于琴身是红色,再加之那那泪痕是红色,但是明显比琴身的红色加重一些,所以让人不易察觉,此时看这那红色的血泪,才知道原来此琴正是大名鼎鼎的红颜泪。
她冷眸扫了一眼北堂玄,见他还是邪肆的笑着,眸色的恨意一览无遗,她微微蹙了蹙眉。
转眸朝冷闫方向瞧了一眼,冷闫依旧自顾自饮,连睫毛都没有颤动一下,仿佛不觉,她心下一松,紧了紧身侧的手,眸色变幻少许,轻轻一撩衣袍潇洒的落座,十指轻拨着琴弦,一首缠缠绵绵之音在她指尖流泻而出。
琴音婉转悠扬,在这千人大殿久久盘旋,徐徐不觉,大家都沉浸在美好的意境中,月色柔和,佳人如玉,广袖飘飞,美酒醇香,一边和谐美好,那里的人巧笑艳艳,推杯换盏,举止风雅,谈吐不俗,随着冷云玉指轻轻一按,一阵凄厉的琴音骤然拉回众人,人们方从刚才的意境中幡然醒悟,知晓那只是黄粱一梦而已。
紧接着一曲细细,淡淡的箫声响起,人们抬眼望去,只见冷闫一袭墨色锦袍,面如冠玉,眉眼柔和,白皙如玉箸的十指轻轻扣起一只通体翠绿的玉箫,放在唇边,那箫声正是他所吹奏,这缥缈的箫声仿佛来自未来世界,但是却有穿云破月,滴水穿石之效。
因为它不似其他的音乐狂妄霸气,音色清冽,反而是柔柔淡淡,缠缠绵绵如一根绕指柔悄悄地潜入人的心间,直至那心底最深处,让你忆起那曾经的过往岁月,并且把它们如一场电影画面一一展示在你的面前,让你去想,让你去问,让你去答。
那是你心底最爱之人,那里有你的爱,你的情,你的心神已然被它牵引,被它制衡,你为之发狂,为之悔恨,为之潸然泪下,你在不舍,你在叹息,你在悲切,最终成为它的奴隶,被它驯服,任你有再强硬的铁石之心也要被它一点点变软。
此时外面夜色朦胧,柔和的月光倾泻下来,洒下一地银辉,此情此景此音乐牵引着,记忆中的点点滴滴随之而来。
曾经记得那次月明星稀,那一个倔强的少年儿郎,孤身一人站在瑟瑟的秋风中等待一个人,而那人却久久没有出现,但是他依然身子秀婷如松竹就那样在那里等待,也许他的心早已从火热直至渐渐冰凉。
他的身上所披着黑色披风被风吹起,发出猎猎的声响,是多么孤寂萧然,他却浑然不觉,也许他的心中就一个心念,她会来,她不会失约,因为他只相信她,也只会相信她。
当熟悉的脚步声渐渐响起,他翩然转身,那少女的绝美的容颜映入他的瞳孔,他身子没有动,但是眸光闪动足可以表现出他欣喜若狂,也许他不是懒得移动,是他的身心都被此女吸引,依然僵硬,哪里动弹的了。
女子轻笑一声,徐徐走过来粉拳轻轻捶打了他的胸膛,笑靥如花,他微微蹙眉,嘴角牵起,淡淡一笑,说了一句,“冷吗?”
女子笑容僵硬,认真的审视眼前温文尔雅的男子,眸光对视间,那眸子里的深情惊的她为之一振,她眸色闪了闪,别过脸去,打趣地说道:“别把我当女人,否则有你苦头吃!”
他柔软的一笑,轻轻握住她的手,解下身上的披风温柔的为她披上,熟练地为她系上飘带,轻拨动遮住她明眸的凌乱碎发,撩到耳后,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自然,温柔,舒适。
他的指腹有意无意的滑过她柔嫩的肌肤,她纤细又浓密的睫毛轻轻垂下,遮住眸里的神色,身上所披着的披风还擅带着他身体的淡淡体温,温温热热,悄然的传入她心底最柔软处,缠绕不绝,丝丝牵绊。
他把她抱在怀里,他身上温热的温度告诉她这是真实,他偏头在她耳后轻语,“在我眼中你就是一个女人,一个住进我心里的那个女人,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她的呼吸尽数吐在她的耳后,她脸色连着脖颈处都是一遍粉色,头脑一时间也蒙了,那本来已经听入她耳中的表白突然之间就如一瞬间的烟花,发出绚烂夺目的光彩,悄然的消散,她不知所措,奋力的推开他,仓皇逃离。
他看着那娇柔的身影渐渐远去,嘴角含笑,眸色潋滟,心叹一句,她也有慌乱的时候!
冷风吹拂她的墨发,衣衫,她感到一丝冷意,神智清醒了几分,忽然回眸一看,刚才还站得笔直的男子,衣袖被风吹起就像一个展翅欲飞雄鹰,不过下一瞬间,那高大的身影已然如一只没了线牵引的风筝,轰然倒下。
她眸色一紧,迅速转移到他身后,接住他倒下的身躯,这时她才发现他之前装作的若无其事,都是他伪装的面具,其实他的身上早已遍体鳞伤,而他一直都在强忍,更或者是在等待,等待她的出现,只为了那一个区区约定而已。
而此时他约定已赴,他想要说的话已然被她知晓,他心神一松,再也承受不住,累累伤痕早已暴漏无疑。
她触手所及的是一遍湿润,借着微弱的月光那血色的鲜红早已刺痛了她的双眼,她没有其他女子的慌乱,反而镇定自若的号了他的脉搏,淡淡思神,他的伤深及肺腑,体内的真气紊乱,不知道是何人伤他如此,她抬起眸,眸色平静,打趣说道:“这样都死不了,你还真是命大!”
他虽然无法看到她眼里的情绪,只听得到她淡淡声音,但是他知道她是关心他的,心疼他的,才会那样极力掩饰自己情绪,只是平淡的问出心中想问。
但是只要细心一想不难从她的话语中看出她的关心,她的责备,她的气愤,责怪他不爱惜自己身体执拗的要等她,同时间也责怪自己为什么他受了这么大的伤,她还没有察觉,只因为那一句话而仓皇逃离,弃他于不顾。
这样的女子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大大咧咧,其实心似玲珑,总是为人着想,把痛苦悲伤,担忧害怕留给自己,而再把那些快乐传递给别人。
他缓缓的睁开眼睛,嘴角绽放着一抹淡然的笑,“如果哪一天我不在了,你可否为我吹奏一首长相思悼念我一下。”
“好!”话落她随手一挥,巧妙地点了他周身几大穴位,他已然被制衡,她道:“那么我现在就即刻杀了你,再为你吹奏一曲长相思悼念于你!”
他不再说话,恍然一笑,原来她也有孩子气的时候。
她盘腿坐于他身后,手里凝气淡淡光芒,一阵光晕慢慢的把两人身子罩住,他闭上眼睛,全身心力的接受她源源不断灵力,心想,如果哪一天他真的要死去,也宁愿死在她的手中,那样似乎也是甚好!
少时,他身上的伤痕慢慢淡去直至消失不见,耳边徐徐响起一阵箫声,正是长相思,他听见细微的声响,正是脚踩在枯枝树叶的声响。
他知道她已然站起身来,偏头看向那朦胧的月光中一个身材纤细的身影,盈盈而立,如一只淡雅的莲,濯清涟而不妖。
徐徐升腾起来的雾气,正好作为了她的背景,她仿佛是一个天降凡间的仙女,手执玉笛,那美妙的音律从她的唇瓣下徐徐传出,缥缈幽怨,痴缠不休。
那是两人心的最初悸动,也是心之温暖的初始,这共同的记忆只属于他们二人,旁人再也插不进一分一毫一厘。
身旁的楚寻似乎感觉到她的神色异常,抬手轻轻握住了她的手,那厚实的掌心所传递出的温暖拉回了她的心神,她偏头看向他,水色的眸子里已然是水雾弥漫,不可截止,他含笑看着她,“我会一直陪着你。”
她在他清澈的眸眼里看到了包容和理解,一时深深动容,过去的已然过去,逝去的也已经逝去,这是她自己做的决定,她不会回头观望,感怀伤心,只有一步向前,珍惜眼前人。
他们俩自从一同穿越过来,期间打打闹闹,分分合合,互相扶持过,互相怨恨过,互相痴缠过,互相追逐过,但是她最终选择了他,把心给了他,她就不会后悔。
即使不知道曾经与他的过往,却清晰的记得与冷闫的过往,纵使选择他如同坠入一个泥沼,她也不会挣扎,殊不知道人一旦陷入泥沼越是挣扎却会越陷越深,索性她不再挣扎,随心而为。
箫声还在继续它的缠缠绵绵,但是吹箫之人想要的听音之人的心境已然改变。
“叮叮当当”一阵清脆的且有节奏的响声突然响起,這声音很是熟悉,但是有很是陌生,它的音律极高恰时已经盖过哀婉动人的箫声,富丽堂皇的宫殿里此时只余这种声音在耳边回荡。
偏生这种音乐之声却是音色醇厚,仿佛空灵般,引人入胜,而且又极其振奋人心,当众人抬眸看去竟然目瞪口呆,面露不解。
只见一身白衣,翩然潇洒的楚寻,双手手拿着玉质筷箸,云袖翩飞间,眉眼认真的敲打着着身旁的碗碟,而那些美妙的音乐正是他用筷箸敲击那些碗碟的声音。
这里的人都擦亮了眼睛,直视着那人淡然的敲击所发出的悦耳之声,齐齐速起甚至连眼睛都不敢眨,因为他们不相信,在他们以为的粗俗东西竟然也能奏出美丽的乐章。
时间仿佛静止,人人都屏住了呼吸,无形间那人仿佛置身于高高的舞台,赢得万千瞩目的吸引,万千聚光灯打在他的脸上,他仿佛还是那个耀眼的明星,而这些围观的古人只是他的粉丝。
楚寻他没有理会众人诧异的眼光,也许觉得那是应当如此的表现,依然怡然自得,优哉游哉的敲击着,制造着这些古人人很好奇,但偏偏有好听的音乐。
其实这正是他即兴而作的一首音乐,而且他还没来得记取名字,就暂且叫它“破敌。”
正当冷云也沉浸在这音乐之中,久久不能回神之时,忽然身边一阵寒风一扫而过,低眸一看,才发现身旁的古琴已不见了踪影,她眸色一沉,正想发力,不料身子竟然僵硬,半点力气也使不上。
耳边响起了一曲婉转的琴声,再配以男子醇厚的嗓音,才知原来是竟然是楚寻抢夺了她的琴,并且还伤了她,唇瓣紧咬,简直想把那人咀嚼并吞入腹中,那贱人真是何德何能?
楚寻看着和婧瑶眸色含情,浅浅笑意,她也眉眼柔柔,此次的回望着他,他的声音铿将有力的吟唱着,正是历史上赫赫有名司马相如为卓文君谱写的绝妙词曲《凤求凰》。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
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
何日见许兮,慰我彷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
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
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
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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