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菜市场,肖滨买菜买肉买鱼,那人也跟着买菜买肉买鱼,还帮肖滨讲价,真的是……!肖滨忍着气买完了要买的东西,看那人也没有要放弃的意思,便当先向附近的一处茶楼走去。心里琢磨着,要是你敬酒不吃,那少不得一会儿把你引去偏僻处,枪毙了你!
那人倒是知趣,见肖滨进了茶楼,找了个桌子坐下,赶紧坐在肖滨对面,学肖滨的样子把手里的东西放在一边的椅子上,叫来茶楼的伙计,点了茶水和点心。此时不是喝茶的好时间,茶楼里除了老板和伙计之外,就他们两个人,还不说话,一个一本正经,一个嬉皮笑脸。
左瞧右看,思来想去,肖滨还是觉得,那人不像是个同性恋,那是个什么意思呢?要是别的意思,还不说,在那里嬉皮笑脸的。等点心茶水上来,肖滨吃了几口点心,喝了几口茶,看那人还是不说话,心想自己还要赶时间回宅子呢,便先开口道:“直说吧,你想怎么样?”
那赵晋诚听肖滨问他话了,也正经的开口道:“我只是想与兄弟合伙做个生意罢了,没有恶意的,要是做成了,对你对我都有天大的好处啊!就算做不成,也不会亏了本钱。只是兄弟你不要一付生人勿近的样子才好!”
“我已经找好了门路,准备好了要做的生意,谢谢兄台的美意了!还请兄台不要再跟着在下了,可好?”肖滨说了之后,等着那人说句好,便要起身,没想到那人说的是:“不怎么好,你可知我是做什么的么?”
你做什么的关我屁事?肖滨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讨厌这个人,为什么想要一枪毙了他了,因为他身上一直有一种盛气凌人的,一切都在他掌握中的气势,让自己很讨厌。莫非……他是当官的?当官的不好好做官,出来又不带随从,一个人到处跑什么?
脑子转了几转的肖滨,发现这个事好像不像自己想像的那么容易解决了,既然不容易解决,就急也没用,便顺着赵晋诚的话道:“那你是做什么的呢?莫不是那位贵夫人的面首?这倒有可能,找上我也无非是看上我的那个,要我伺候好那位贵夫人了?”肖滨这样说,是想激怒他的,只有激怒他,打掉他的气势,才好找到他的弱点对付他。
没想到人家根本不上当,嘿嘿一笑道:“实话和你说吧,我是皇子,既然让我盯上了你,又记住了你的长相,便一切都由不得你了,如果你乖乖的听话做事,我也懒得知道你家住哪里,家中都有什么人,如果你不听话,即使你现在跑掉,我也会画出你的样子,找到你的家!”
肖滨听了赵晋诚的话,缓缓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双臂交叉胸前,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眼神变得深不可测起来。两人对视了许久,赵晋诚终于先忍不住了,站起身来说:“明日正午,你到城南的望鹤大酒楼来见我,我自会告诉你该做些什么,不来的话,你明白会发生什么!”
赵晋诚说完话,连买的菜也没拿,就转身走了。肖滨眯着眼睛看着他出了茶楼,又歪着头想了一会儿,才叫来伙计,付了茶钱,连他自己买的,再加上那赵晋诚买的菜,一起拎在手里,出了茶楼。在外面绕了好几个圈子,没发现有人跟着他,才小心的回了宅子。
吃过晚饭的肖滨,看着同样喝着茶的几女,在那里唧唧喳喳的聊着,心中掠过一丝烦躁,摸摸鼻子,盯着小几上的茶杯,心中思量起下午发生的事。好像,已经好久没有这样被人几句话就弄得心中烦躁,又不知道如何下手解决了。
但那个自称皇子的人,如果真的是皇子的话,这事还真的不太好办了。如果有直升机可用,倒是好解决。但要是有直升机在,也不是只解决他一个皇子了,而是直接解决了他们的皇宫,本来就是来做这个的么。问题是,不是没有么!
难道要明早就逃走么?逃去京城外的大湖上,买个小船先过活着,等到海船出发的日子到了,直接上到船上。但想来,如果明天自己没有去那望鹤大酒楼,如果那皇子真的发飙,想来那湖边也是不安全的。
逃去海边的哪个州呢?等着海船在那里补给时,再上的到船上,逃回南吉国,倒是也算个办法。而且估计着,就算那皇子发飙,到了海边的州,脱身也容易得多。这个办法,同样需要先到京城外的湖上买条船,才好划船顺着水道去到入海口。
只是无论哪个办法,都要先换了身份,再和那船上打好招呼,要不然,皇子一个命令,查出了吕二的名子,再通知了海船,就不好上船了。自己已经露过面,和那船行定下了船仓,身边又只有几个女的,也没适合的人出面办这个事啊!
几女喝完了茶,消化好了食,都回了自己的院子去。只有肖滨还坐在那里,思来想去的,也没想出个太好的办法。又把精神转到了那皇子要他做些什么事的事情上来。看了他的下身,才盯上他,八成是要他去勾引或是伺候哪个妇人。
如果只是勾引或是伺候哪个妇人,如果那妇人还算干净,也算不得什么事,自己一个大男人,白白占了便宜而已!但想来也没那么好的事,那皇子安排自己去勾引或是伺候的妇人,一定是对那皇子很重要,八成是想着拿这事来威胁那妇人为他办什么事,要不然,那皇子吃饱了撑的么?
开始时,应该还能过得不错,但是最后到了图穷匕现的时候,他这个工具,可就前途堪忧了!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怕是到时连那妇人也会想办法牺牲掉他,好摆脱那皇子的威胁。想想,这就是个大坑,下去时有梯子,还有人扶着,上来时可就难说了。
要是和他们周旋周旋呢?肖滨盘算着到时抽身离去的可能性。如果到了最后,肯定没人希望他活着,但那要到最后才会成了那个局面,最少,也要上个一年半载的吧!自己可是安排好了四月末就上船,五月初一,那海船就会在湖上启航。
只要给自己一个多月的时间,就可以找个由头,跑到船上,到时等他们发现人没了,再动手找人,怕是不会那么容易,而且为了安全,自己也可以找个机会,先杀了那皇子灭口,不过这事要想做得园满,要等那那皇子对自己放松了警惕才行。
像那天在茶楼,肖滨就很想直接杀了那皇子,如果能直接杀了他,又不会被人发现,就没那么多事了。但当街杀人,肯定会惹来别的麻烦,还是要找个不会被别人发现的机会,这个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首先就是要那皇子对他放松警惕,这个要慢慢来!
这样看来,明天的望鹤大酒楼,还是要去一趟了。湖边的船,也要买,先把几女都转移到船上去,是一切顺利的上海船,还是事有不谐,自己跑出去,再用小船跑去入海口,都要看事情的发展,目前看来,也只有这样走一步,看一步了。
做好了打算的肖滨,洗漱一番,又摸去了门房。也没用敲门,就进到了里面,想来,是露姐知道他会来,给他留门了。两人都没说话,肖滨关好门,脱了衣服钻进被子,露姐就缠上来了,恋奸情热,大抵如此吧!
次日早上,吃过了早饭,肖滨把四女叫到了一起,开了个研讨会,也没藏着掖着,把昨天因为去撒尿,被皇子盯上了,还被威胁了的事详细的说了出来。四月末坐海船随肖滨回老家的事,肖滨早就打好了招呼,也早都做通了她们的工作。
此时再把被威胁的事说出来,也不是需要她们做什么,只是要让她们心里有个分寸。都一一讲明白之后,肖滨才说出了自己的打算,问几女看看这样行不行?还有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要是有更好的办法,可以说出来,这是大家的事,先统一了大家的意见才行。
露姐对她自己的定义是被老爷偷的做饭婆子,而且她觉得,那几个正妻妾室应该还不知道自己和老爷的事,所以对于老爷因为身体的与众不同,才被皇子威胁这事,心里有数,确实与众不同么,但不好发表意见,那不是不打自招了么,要不然不知道实际情况,你乱说个什么?
李夫人和李婷儿,再加上小桃红,都有些无语,彼此看了几眼,互相点点头,大概心中想的都是,确实与众不同了一些,但裤子里面的东西,一般是不会被人看到的。这次因为撒个尿,被人看到,又因为这事,被人盯上,被人威胁利用,只能算是运气太差了一些。以后要小心些,但那是以后的事,眼下么,都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最后由李夫人开口,一切听吕老爷安排,散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