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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又见紫罗兰

丛中笑 热感微风 2025-01-24 14:33
现在他还没有想好,让钓鱼人成什么样的角色。是要她爱上钓鱼人,然后自己揭穿身份,合二为一?还是让钓鱼人在他的扮演下慢慢地在馨儿的眼里死去,从而让她死心塌地只爱自己?
两人在一楼客厅吃晚宴。馨儿好奇地打量着他,以及他家里的一切。不免心里痒痒。蓟建新说:我也拥有这些,可是你正眼也不瞧瞧。
馨儿饭后还跟着他到房间里,好不羡慕地说:原来你家这么有钱,钱多得估计子子孙孙都用不完。城里两栋大别墅,这里还一栋大房子。
他带到测阳台上,野外,碧绿无穷。阳台的视野能看见旁边的东侧的山峦,以及正面的草原。阳台上过半的紫罗兰,都是新近搬来的盆景。
她看见那些紫罗兰,想起市内别墅她的‘闺房’。心潮起伏着,但脸上云淡风轻。她问他:不知那个女人,这么有福气,能消受这些福祉。他看看她,直接问:假如你愿意,你也能呀。太直接了,让人觉得像是玩笑,至少是礼貌的恭维。馨儿笑笑。说他好幽默。
他走前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有点忘情,人也有点冲动。他想抱抱她。只听见她说:什么时候带我去见‘他’?他热烈的心被泼了一瓢冷水,片刻的冷清之后,心如淬火的旺盛的火炉,继续熊熊燃烧。
亲爱的女孩,要知道,钓鱼人就是我。明白吗?他要想抓住她的手,温情地对她这么说,可是他知道,即便他这么说,也无济于事。她不会信。
他怕自己会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出来了,门边对她说:明天,下午时间,在那个相同的地点,我会约好和他和你见面。现在,我有点事,要出去了。假如你困了便上楼,你的房里,有什么需求,可以问家里的人。
她从他房间里,出来,讪讪地。
他跑出野外,透透气,心想:明天扮演钓鱼人时,还是测试测试她。一个阿姨问长问短地在馨儿旁边,想服侍她。她被弄得很不习惯。不过,还好,有她在门口的客厅守着,自己在这陌生的房里,能安心入睡了。
忠一叫来管家,兽医过问一些农场里的事情。馨儿上楼,无意见了兽医,牛仔,鸭舌帽。左看看,右看看,定睛细看,认真研究起来。主管见主人家一个漂亮的小妞,对自己这般敢兴趣。也乐颠了。早被忠一赶着推着出来。馨儿问:不是他吧?忠一问:怎么?很失望吗?馨儿说:他都不认识我了。失望溢于言表。他说:放心,不是他。
忠一搂着她,来到眺望台。二楼客厅阳台上的一个突出的露天阳台。他坐下。她呢,坐在阳台上。对于下午的会面很是好奇,问他:他(钓鱼人)怎么样了?他说:下午你自己看了,不就知道了。你不是不相信别人的话吗?都不相信我,我还多嘴多舌干什么?她端坐在阳台上,拖着腮,认真地说:希望他没有变坏。忠一问:要是他没有变坏,你会,你会跟他吗?她说:有可能。
他不言语了。她很想试探他,要是自己跟那个人,他蒋忠一会怎么想。可是这太露骨了。所以她没有问。
而且,其实她心里也矛盾重重。为了心安,又想快点见着那个人,可为了灵魂不分裂,又恨不得没有见那个人,假如她真的还对那个人还有情愫的话。当然,一面之缘的人,未必有这么大的魅力,让她死心塌地,她了却的年少的梦后,便能安心地过眼前的生活,爱身边的人了。可是万一,万一,她对那个人还有意思,那该怎么办,两个人,她不说脚踏两只船吗?她心里也在祈祷着:要么‘他’烂得一塌糊涂,要么‘他’优秀得无可挑剔。前者,她便完全不理,后者呢,他便可以死心塌地。
她好奇的心,恨不能时间快进过去。立即能看见那个人,揭开那个秘密。
她被管家带着到那个湖边。为什么忠一不带自己。可能是无法接受吧。管家指手,叫她自己去。然后,她走向芦苇从中唯一的一块空地旁的那棵大樟树。一只鱼竿,一个鱼篓,一个旅行包,还有一个椅子。树还是原来的样子。就不知人可是原来的人?
她在椅子上坐下,随手拉开旅行包的拉链,里面是些旅行用品,其中有水,和饮料。
她正忐忑不安地等着,芦苇丛中钻出一个人,鸭舌帽,大墨镜,衬衫,牛仔。钓鱼人!馨儿招呼:先生!男子问:你是谁?馨儿说:难道蒋先生事先没有跟你说?男子说:蒋先生?是蒋忠一吗?那个臭屁,提他做什么?馨儿见他过来,便将椅子让给她,他叫她坐,自己便坐在草地上。
馨儿问:你和蒋先生不好吗?男子说:自从我家道衰败后,他就不怎么跟我来往了,势力鬼。
馨儿问他:你还认得我吗?四年前,在这个地方,有一个小女孩迷路了?男子想起来了,恍然大悟:噢哦。明白了。小姑娘,你现在毕业了?馨儿点头,所以我想来这里见见先生,同时更对当时您的教导表示谢意。
男子罢手。叫她不要吵。她安静了,以为影响他钓鱼,谁知他说:人,一生世,会经历几个阶段,年轻好说,夸夸其谈,可而立之年后,好做,真刀实枪地干上了。我现在不太愿意讲话了,因为行动代表一切。说得好不如做得好,你说是吗?馨儿只有点头。
寂静中,只听见野外虫鸣,然后看见草尖在微风中颤抖。渴了吗?他问。丢给她一瓶饮料。
他将墨镜移了移,问她:无聊吗?她那无辜的表情还是礼貌地摇头。他收拾鱼竿,叫她道:走,到我家去坐坐。便扯着她的手,粗鲁拽着走。馨儿,想制作,可无奈他的大力气,小跑着跟着他,问他:先生,成家了吗?他停了,问:为什么这么问?馨儿说:要是您成家了,我不便去,不想去打扰人家的家庭。钓鱼人想了想,说:有道理,不过,你放心,我还没老婆,全区的女人都迷蒋忠一去了,我们这种人,哪能娶上老婆呢?
然然后回过头问:你也是喜欢蒋忠一那个小白脸吧?馨儿的心突突的跳,心红了。忙说:不是不是,别瞎说。钓鱼人研究般看了看她,然后,豪爽地哈哈大笑,说:不是就好。我最讨厌喜欢蒋忠一的女人了。
馨儿不解,问:你和蒋先生的仇怨就这么深?钓鱼人说:对杀夫之仇,夺妻之恨。他大声地吼,唬得馨儿忙后退。他指着那低矮的篱笆里的小片土地,说:这就是我的小农场,其他生下的都是蒋忠一的了。原本这里也有我的一半。可是现在我只剩下这贫瘠的一隅。
馨儿见,土地的中央也有一栋小洋房。不大,三层。两人进去后,看见,虽不大,不算高档,但收拾得干净整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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