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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两个男人

丛中笑 热感微风 2025-01-24 14:32
他继续掰:可时过境迁,岁月如一把犀利无情的砍刀,四五年来,完全有可能将人劈得面目全非。尤其是像他这么滥酒豪赌胸无大志没有理想的人。
馨儿制止他的挖苦。反问:那我说我喜欢他,要去见他,你还这么高兴?忠一狡辩:我高兴了吗?她抑郁:还不承认。忠一想:刚才高兴得太过了,才刚的谎也是随口而出,不假思考的,可如今该怎么圆这个谎了。聪明的大脑一转,灵机一动。来了。对馨儿说:他这么差劲的一个人,你说你喜欢他,我觉得不太可能。所以我高兴,因为看到我的希望。
馨儿纳闷着。忠一怂恿她:还是不要去见他了,免得失望,留下点美好回忆。过去的事就让它尘封在过去的历史里。这些陈年旧账何苦又翻出来呢?
馨儿打断他: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说的,信口雌黄。我不相信你。还有你说他很差劲,并不等于他真的很差劲,就算他很差劲,也有可能我不在乎。当然,要想了解他是怎样的一个人,我得用我的双眼去观察,我的心去揣摩,别人说的全不算。我不会这么没头没脑,轻易地相信别人的话,不加检验。
忠一扁着嘴。被驳得无言与对。心里不得不折服这小女孩,心好深。频频点头,称赞说:有思想,有见地。
他装作老好人,说要帮她去会见钓鱼人。她谢谢他。
蓟建新生日宴会,办得轰轰烈烈。他只要的心思是想趁机让馨儿见识一下什么叫上流社会的生活。从而以为用这样物质财富的炸弹轮番轰炸她能溃败她的心理防线。
时间是在忠一做节目的晚上,就是要避开忠一。
谁知接到请柬的馨儿压根就没有打算去,因为她既没有参加Party的礼服,更不想进入蓟建新的生活里。也不想去蓟兰的家里。
倒是忠一建议她去,因为他也要参加,蓟兰出国了,即便在,她和父亲也从来不参加这个游手好闲的弟弟的一切活动。又刚好没有女伴。于是馨儿穿着忠一给她准备的礼服,挽着忠一的胳膊出入人流间。众人都议论着她是不是忠一的女朋友。
忠一宁愿挨众多粉丝网上数落,将节目推给下手的人小李主持,也咬着牙陪着馨儿去参加这样一个可去可不去的聚会。可馨儿来说,是可去可不去,可对他来说,是非去不可。
蒋忠一要美人不要事业的亡命相让蓟建新惊呆,没料到他为了陪同馨儿,居然不要节目。这是让他失算的。他之前充其量只是算计着可能馨儿会不来。没料到却是由蒋忠一陪着,光鲜靓丽地来。
天然水晶,大理石,美丽的花灯打造得皇宫般富丽堂皇的别墅。蓟建新的家真的是堪称一流,可是蓟建新住在这里,没有亮点的他越发淹没在金光闪闪,光彩夺目的众多器皿里。
这么漂亮的房子,想想平时只有蓟建新一人住,馨儿便觉得简直是玷污这些家具。
蓟建新生日后,也感觉自己和馨儿越来越远。蒋忠一太认真,而文化人的认真,不学无术的蓟建新更怕。他感到压力。他感觉得另辟蹊径。
忠一寻思着,首先得将母亲挖走,给她定了欧洲半月旅,理由呢,是,父亲节到了。然后向台里请了假半个月的家。周五的节目不落下的话,应该会批准。就是馨儿不好请假。化了点钱叫了个人代替馨儿的工作,谎称她生大病了。便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忠一打电话跟妈妈唠:妈妈,您好。最近忙吗?妈妈说:不忙,悠闲着呢。忠一说:我给妈妈定了去欧洲旅行的票,妈妈就去散散心吧。蒋母不解,这既不是节日,更不是纪念日的。忠一说:父亲节快到了,旅行社有促销,所以我便给妈妈定了。妈妈说:父亲节!跟我什么关系!忠一头脑灵活。赶忙解释说:妈妈,正因为我没有父亲,妈妈您既当母亲,有当父亲,所以您既是我的母亲,更是父亲。伟大的您就是我的双亲。所以,父亲节时,我也能想到您。
蒋母听到这,高兴了,和颜悦色地说:好,好,难为我儿子,这么记挂着你的老母亲。我就心领了。可是,我想你一起去。忠一赶忙说:不不不,我没时间。以后有什么时,我再赔妈妈去。妈妈说:整天忙,都忙些什么,老婆都没娶到。忠一忙接话茬:忙着娶老婆呀。因为我对女人的要求太高了,难免难选。不过,马上就有了。妈妈说:年龄不小了,要动真了,别只顾着玩了。忠一诚挚地答应着:知道,谢谢妈妈教会。
馨儿照着蒋夫人的电话打过去,问她:自己能不能去看看那架钢琴。蒋夫人想想自己要去欧洲了,儿子在城里忙得焦头烂额。所以,现在她来不是正合适吗?便答应了。
蓟建新听说馨儿要回蒋忠一的老家,强行跟来。这令忠一很不爽,无奈馨儿答应。
送妈妈上了飞机后。忠一如释重负。然后带着馨儿回内府。当然后面跟着大‘灯泡’蓟建新。蓟建新倒不觉得自己是电灯泡,自己还美其名曰:护花使者。
车子的草原的驰骋,房子坐落在一座山腰上,车盘旋而上,在花园里,绕过那些名花名草。
大门外,和当年却一摸一样,虽然花园大相径庭。当忠一说这就是他家时,馨儿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而当管家,也就是当年的那个中年男人过来,给忠一问好叫先生回来时,她才相信自己的眼睛!
管家给馨儿安排了个房间,就在钢琴房的隔壁。既靠近琴房,更是让她住自己的房间远点,因为这段时间自己要扮演着双重身份,一是自己,还有一个便是钓鱼人。
他打算骑马带着她到处逛逛。她不会骑。他说:要是不介意,我便带着你。她羞涩地上了他的马。两人在前面的草原上,跑了一圈,然后进后山果林子里逛逛,最后还快马加鞭骑了还好几个小时,到了农场东边的东山,进入林场。
她小心翼翼地抓住马鞍,身后的他一手扳住她的细腰,循规蹈矩地,绅士般;一手握住缰绳,驾驭着马。后进入浓荫密布的丛林时,山路崎岖,他不似在原野上那么老实了,双手在她身上不安分守己,可这也是情理之中,要不然,两人都有危险,至少有一个人有危险。
有些路段实在艰难,她便叫他下来,两人牵着马,一起走着,同时欣赏这南国的奇花异果,赏心悦目。他摘野果子给她吃。她没见过,怀疑能吃。他说:你父亲的农场里呆时,你没去山林里玩吗?她悄然变色,断然说:那时,太小了,不记得了,而且我父亲的农场规模不大,没有原始的大森林。
他则想起了年少时,和张静初一同出去的情形。仿佛那时自己也很高兴,是不是有此时此刻的愉悦和兴奋,自己不清楚,儿时的记忆正在模糊,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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