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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曈墨蛇影之繁花盛开 雨晴骄阳 2025-01-05 21:32
任清风和那个夏珞玩心理战术,最终任清风完胜。虽然日子用得久了点,但是把人成功带回去了。十天,但是对方心甘情愿的走,中途不会有其他变故了。等得他回去证明君飞羽和翎王到底是谁死了,皇陵也差不多可以动了。
虽然把死了快二十年的人挖出来很不道德,但是那都是活人想太多了,死者哪里有知觉啊?即使是在天之灵,把他死后挪出他不应该躺的位置,他能反对什么?何况他们这是在查他当年的生死疑问。
也许,是将他君飞羽的沉冤昭雪呢。
不过君飞羽怎么死的那一段,还得等夏珞自己说出他所知道的完整过程,他大概是唯一的当事人了。如果还有其他人,第七滠也断然不会走那么久的弯路,却几乎毫无所获直到任繁花过来支援,从另外一个角度给予了他新的信息,他才算是找到了故事大致的真相。
当然还是大致的,毫无办法的模糊概念,谁让时间把一个本来就复杂的东西抹得无比模糊呢?他们也只能接受这样的模糊,尽可能的将事实原来的模样复原出来。但是这个复原的难度可想而知,世上最强的永远是时间,它能抹杀掉一切东西。
历史不过是时间吃剩下来的残骸而已。
“你丫的不早找人报信告诉我可能有第四个人啊!”任清风回归城中的时候,毫无疑问的被任繁花给拍飞了。他是故意要看任繁花扑街才没有找人报信,结果最后扑街的还是他自己……任繁花的暴力拍,自从跟了皇后之后那是越来越厉害的啊!
“你又没有说要我回报这类情况……”任清风捂着鼻血长流的鼻子郁闷的试图狡辩,但是能狡辩过去他就奇葩了。他是任繁花的兄长,兄妹间配合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任繁花重复这种问题也不是一次两次,他不知道传递信息那是不可能的,绝对就是故意的。
“我说过的次数还少啊!你丫是我哥啊!从十一岁跟着老爹开始我就重复过很多次了吧!你就是想看我扑街吧就是想看我扑街吧!”任繁花说一句拍任清风一下,暴力得无与伦比。这就叫做见者流泪,闻着伤心——但是大家谁都知道他是活该,谁叫他想坑任繁花的。
“将军,我们能说你是活该的吗?”默默的决定狠心的士兵们集体留下一句话,撤退。他们已经对任繁花这个看似文职的女官有所了解了,深刻的知道任繁花发飙的时候即使任清风也是打不过她的,他们要是帮任清风说不定一起挨打……
“你们这帮狠心的混蛋啊……”不是任清风不想防御,而是任清风连防御的机会都没有。任繁花发飙发得太厉害了,这根本不是他有机会去防御的情况。不过他也不是没有救星的,任繁花发飙到一半,皇帝抬手制止了她。
在场也就皇帝能把任繁花给压制住,任繁花那个疯子……
“繁花,你不能你哥让你你就凶得像个夜叉啊。”
“就是……你就仗着我不会揍你你就小欺大……”
“你知道你推迟的信息推翻了我多少想法啊!我的脑细胞你要怎么补偿啊!”任繁花一边发飙一边双手都被皇帝抓住了,只能用吼的。任清风到的确是不会揍自己的姐妹,虽然小时候恶作剧什么的没少整过整谁都有过,但是姐妹打他的话确实没有还手过。
“尼玛啊!那我的鼻血你怎么补偿啊!”
“补偿个屁啊!流流更健康,知道为什么女人命长点么?女人有大姨妈换血啊!”
任清风,扑街。
“行了,繁花小丫头,再这样和你哥闹我就要看不下去了。都是当妹妹的怎么你能和我妹辛差那么多呢?”
“她们的本质是一样的吧?手段方式不同但是本质都是欺负哥哥啊。”第七滠凑到他父皇旁边弱弱的说,这是幸好四公主跟他没啥关系,他母后也就他一个独生子,他才能无妹一身轻啊!就光说风凉话了。
“你,也一边去重新思考。”被说了风凉话的皇帝瞥了儿子一眼,逃避现实闪人了。反正他是来镇场子加旅游度假的,被推翻了思路扑街的人不包括他,他可以继续淡定的休假。至于案子好不好办,他反正是看结果的人不是办事的人。
“好吧,繁花,我们来思考。”第七滠悲剧的给自己的父亲跪了,当爹的是轻轻松松的走人了,他还得和未婚妻重新思考问题呢。所有思路被推翻重来,是什么样的概念?突然就多了一个姑娘插足,女人最能搅合政治——单纯的只是个女人的话,那只能当红颜祸水。
“我最讨厌红颜祸水,横插一脚政治都变得更加乱七八糟了。为什么偏偏是个姑娘,还对翎王有所感情。”任繁花无奈的评价道,不知道如何开始考虑多了一个女人怎么思考。女人能干嘛,纯粹的女人。“因为自己所追求的爱情,扰乱了心仪之人的各种计划?”
“极有可能,很多女人都是用左右男人来扰乱天下的。”第七滠毫不避讳跟他谈话的也是女人,直接了当的就说。一般那样的女人都是大美女,即使原本不是美女也会被传言说成天下少有。苗家本来就是女孩子都挺漂亮的,那个苗家姑娘成为涉案第四人的话,所有人都会按照红颜祸水的套路去思考的。
“但是翎王不学好啊,能喜欢上女孩子吗?”任繁花弱弱的吐槽,直接秒杀了红颜祸水套路。是啊,不管有没有禁忌的情节出现,翎王不喜欢女人那是货真价实的吧。那姑娘是蛊苗的,会蛊术,用情蛊情理之中。
只是情蛊能扭转性取向吗?取向好像不是可以左右的。不管是不是可以允许那种取向的时代,那种取向也不是社会说不行就能强行扭转的。即使翎王有了皇妃,翎王也还是喜欢男性的才对吧?那么一个姑娘,是怎么参与进白骨蝎子这一团乱麻的事情的呢?
“就算不能喜欢上女孩子,女人喜欢他也是没有问题的吧。”第七滠淡定的说,虽然他也很揪心到底一个姑娘是怎么搅合进去的,会对事实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大致是她喜欢翎王所以胡搅蛮缠?于是最终她因爱生恨,向翎王的敌人说了些什么?或者被蛊惑而说了什么。”
“翎王造反案。”任繁花满面黑线的把导致翎王要死的事情说了出来,那个女人导致翎王死的话,任繁花就不得不承认女人确实大部分是最毒妇人心了……翎王造反案还有一个要注意的地方,举报翎王的人是当年的老宰相,德妃的爹。
“德妃那女人的娘家势力,居然连苗家的姑娘都能够蛊惑住,骗得她反而向自己喜欢的人倒戈。”第七滠扶额了,德妃损失了一个三皇子她大儿子,不过她是又有身孕了,总归不会死心的。从第七汀还在她腹中的时候她的野心就开始了,成为太后的野心,皇后当不上了就直接做太后。
“她家野心特别大确实是事实,但是陛下做事都绝,翎王没有未来,她也利用不了。”任繁花果断的否决了德妃的野心,虽然说放过德妃她感觉很不舒服,但是好像真的和德妃无关啊。“难道是那姑娘,并未倒戈?”
“你是怎么样想到那么牛的东西的,并未倒戈?”第七滠一心都放在红颜祸水的可能上了,任繁花突然来了个保护女权的想法,那个姑娘没有做错事。那得是什么样的情况,才是姑娘没有做什么,但是事态那么畸形的发展了,变成了一团乱麻。
“谁告诉你女人一定要祸水才能搅乱事情的啊……”
“对哦,我忽略你的存在了。”第七滠比较勉强的接受了任繁花的猜想,那个苗家姑娘并没有当祸水,但是也能搅乱事实什么的……任繁花就是个并非祸水但是混乱天下的家伙啊,活生生的例子在他面前。
“但是我的意思是她是完全无辜的人!”任繁花跟第七滠拍桌子的心都有了,但是面前没有桌子。完全无辜,即使任繁花自己也不喜欢这个想法,也只能相信这个可能。那个姑娘无辜,她甚至可能是保护翎王的,但是因为她的性别和她喜欢翎王的心思,后人思考她的时候都是祸水的路线。
“她无辜,那是什么样子的情况?”第七滠有点想不过来,因为不管怎么说,他都不懂女人心。一个女人的极端情况他可以想象,历史总有前例,但是并非由前例的情况他就不能想象了。于是第七滠干脆老老实实的找位置坐下开始等任繁花推测,任繁花是女人,总是能够完整的推测女人的心思的。
“她试图保护翎王,但是正是因为她想要保护翎王的心思,她不得不接触到了与翎王有仇隙的人。她的确是用蛊了,但是不是情蛊,她应该是知道翎王那样的男人是她所不能得。她用的是杀人的蛊,试图除去翎王的敌手,但是她失败了。”
“你想说的是,田老宰相暴毙的事情吗?”任繁花并不知道那些事情,不过第七滠作为未来的皇帝是一清二楚。眉相确实有才能,但是他上位与位高权重的老宰相暴毙有绝对的关系,眉相一度是嫌疑人,嫌疑还是由皇帝给他洗的。
“蛊毒的话做得到吧?老宰相就是举报了翎王后死的啊。”任繁花知道的也就是事件发生的大概时期,反正暴毙什么的……那也是二十年前左右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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