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久天这会也听得心痒痒,话说她可是非常想直到着一段来历怎么就和自己有了关系。怎么自己老妈听说自己取这个名字就急得要死。褚良看着徒弟,抚摸着她地头顶微微一笑。
一干听客如今只得按耐着性子听下去。
“话说当时的圣女怀疑天玑子别有用心,乃是为了自己专权天门夺天门的族长之位才出此言,分明是狼子野心,长老天玑子为了自己要推翻族长了。”说书人缓缓道。
“这又是为何?为何说出那句话反而是长老要专权?”立刻有人不解。
“因为只有圣女、长老皆知道族长真身乃是凤。”说书人缓缓说出答案。这一句话再一次让所有人很意外。当然也更好奇为何有那话。
说书人继续讲着:“当年两人为了此事闹得不可开交,最终天玑子为避嫌不再过问事情。经此一事,上一代的圣女也在少族长出生后没多久就陨落。新的圣女诞生,取名罗雁北,被族长收为弟子。与少族长一起为族长教授武功。”
所有人再一次恍然。又有人问着那罗雁北是否就是这个罗将军,再者为什么罗将军不做圣女,却跑来做了女将军,再有罗雁北是怎么做了将军的。所有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凤久天看着那些乱哄哄议论的人,又看着说书人,再看看师傅,心中在揣度着这说书人为何要这般做?是不是他有意要对母亲使坏?若是,自己要如何做?
凤久天一下子站在师傅的大腿上叉着腰狂吼着:“诸位,你们还听说书先生说不?若听,就闭嘴,谁也不许讲话,若不听,都给小爷我出去,别扰了小爷听故事的兴致。”
凤久天这一大吼在所有人耳边就觉得跟打雷似的。这会所有人都静了下来,受不了凤久天这一吼的人直愣愣地看着她。
凤久天看所有人都瞪着自己又说着:“我娘就算是天门圣女又如何?别忘了,要不是六年前我娘在天门阵中强行生产,那天门阵就破不了。我爹就没法子打得优国跪地求饶。若是没有我娘守着,你们也没法子安心坐在这里听说书先生说故事。”
“我说书先生,你先是故意挑起所有人对天门的恨,而后说我娘的名儿和那天门圣女的名儿是一样,到底是何居心?你若是不好好给咱们说清,到时候你可是扰乱民心的大罪。”凤久天叉着腰再一次大喝道。
听客们觉得凤久天这话十分有理,又一起看着说书先生。
“诸位莫急,莫急,小老儿一开始就说了,天门中有好人,咱们这边疆也有坏人之言,是诸位着急了。”说书人忙道。
“好了,久儿,别怪说书人,是说书人讲故事讲得好,咱们都听着入迷了,这才不知不觉动了真性情,”褚良笑着一边安抚徒弟,一边又转头问着旁人:“诸位以为呢?”
“对啊,说书先生高明。”立刻有人恍然地翘着大拇指道。
“说书先生,你继续说下去,别管小孩子。哪个孩子不护着自己爹娘的?。”褚良又笑着道冲说书先生到了歉,再一次转头和周围人说着:“我说坐中诸位,想来若是有人说起你们的父母,也未免心中不安咱们来可是听故事的,既然是故事,这故事有真有假。诸位若是当真了,岂不是和这小孩子一般见识了?你们也别介意小家伙耍孩子脾气。”
“是啊是啊,咱们是听故事的。”立刻又有人笑着道:“是说书人讲的好,咱们才当了真。咱们若是把罗将军撇开,却把说书人的话当真,岂不是本末倒置了?”
“先生,继续,先前孩子打扰了你的场子,咱们给你赔不是。”褚良立刻笑着,掏出钱给说书人。立刻旁人也拿出钱来。
说书人拿着钱拱手笑着,拍了一下惊堂木继续说着:“多年后罗雁北接替圣女之职,此时少族长年少气盛,屡屡闯祸,此后更无意间显露凤身,于嬉戏间火烧民居。一时间灭族之言再起。更有人直指灭族者便是少族长。”
“族长为了族中人的安危只得囚禁儿子,奈何此举却未能得到族人的谅解。不知不觉中,所有族人一起嚷嚷着杀了少族长。因为祸胎留之不得。天门老族长心中虽然万般不舍,可为了族人也只得同意。”
所有人听着这话顿时紧张起来。
“此时圣女罗雁北却站起来大声反对。冷嘲热讽之声顿起,就有人说圣女心慕少族长,故而偏心那祸根。”
圣女拍案而起,大喝道:“你们可知道为何族长子嗣稀少?为何族长对于少族长之位始终不定?你们可知道为何为族长要祭拜凤?你们可知道咱们天门一族的老祖宗是何真身?”
所有人只是看着圣女,谁也不知道这缘由,这可是天门一族的秘密。
圣女又大声道:“昔年创建天门一族的老祖宗便是凤身。只有拥有凤身者,才是天门族长的嫡传后人。历来真正得凤身者只有一人。余者皆为庸常之辈,一如圣女,历代只有一人得以传承通天之能。灭少族长岂不就是灭天门一族?”
此言一出所有人哗然。皆说圣女根本胡扯,族长岂能是凤身。所有人可不信这话,也有半信半疑者问着老族长是否果真如此。
老族长最终站起来缓缓点头沉声回答道:“圣女之言确实如此。”
众人还是不信。老族长最终在所有人面前现出凤身原形。就在所有人都目瞪口呆时,现出凤身的老族长一声长鸣,振翅直冲云霄。
就在此时天际风云变化。接着是一阵山势动摇,那种毁天灭地的气势弥漫在每一个人的心中。所有族人吓得匍匐在地上。
圣女等老族长落地后再一次拍着桌子发飙着。“你们自己说,是不是要杀了老少族长?我问你们,老族长可有害了咱们?是不是你们要连老族长一起杀了!族长为了族人,收敛真身,一心守着族人,可你们居然要杀族长你们记着,族长乃是咱们一族的头。圣女的职责便是保护族长,将族长之意上达天际,更把天意下传于人。圣女只为族长存,你们谁要是敢动族长一个手指头,我圣女必然杀无赦!”
“圣女一言,加上老族长展翅高飞,让那些头脑发热一心要杀了族长的天门人冷了下来。”说书人继续缓缓道:“话说当日的情形就如先前,诸位为了罗雁北是何人起了争执,而小娃娃位维护母亲大喝一声一样的情形。”
听书的人想着先前的情形再一次点着头。凤久天看着说书人,心想着这人还真会利用时机呢。旁人更是专心听着。
说书人又接着说下去道:“所有人只得跪求圣女上达天意,他们不会杀了族长。圣女要合族上下一起跪求,最终老族长换回人身,一切恢复平静。自此后谁也不敢再论杀少族长。”
“这一次事情虽然平息,可事情并没有就此过去。不知道为何,少族长总在做着伤害族人的事情。就算少族长不是有心的,但是他身上似乎存着某种无法控制的力量,似乎正应了那谶言一般。”
“族中一再传言少族长乃是灭族之人。族人更是怨声四起。老族长日夜焦心。思来想去,为了族人安危,只得囚禁了自己的儿子。”
“本以为一切就此了解,怎奈世事不如人意。长老天玑子的大弟子因不愿受那谶言约束,大言不如干脆天门一族去外面,占领整个大陆,自成一国。”
听到这里立刻有人站起来大声问着:“说书先生,那个天玑子的徒弟是不是就优国国师?那个布下天门阵害人的人?”
“然也。”说书先生点着头。这话让所有人顿时群情激奋。这些人议论着那个天玑子到底是不是坏人。
说书人则继续着:“那人一言出,顿时让族内分成三派。激进派自然附和,觉得天门不同凡俗,若是要称霸天下不是不可能。何况族长也该换人做,岂能老是认着一个,又有人说老族长老而昏聩,不能把天门一族发扬光大。”
圣女见此等情形便冷冷道:“诸位要去天门外求发展,请便。可谁若是违背祖宗之规,那便是灭祖。”拥护族长圣女的跟随者自然也不许他们这样做。
“老族长为了平息纷争,最终于族人面前兵解。希望族人和睦相处。更莫提出去争霸天下之事。族人得知老族长此等行为,十分震撼。”
“可恨天玑子的弟子对此却不以为然,说老族长不过是自知昏聩,他领导族人无方,故而一死以求解脱。他不过是要用自己的死来换那祸根的活,可这祸根始终在,他们岂能因为老族长死就姑息,天门一族该到改朝换代的时候了。”
“此一言处激起拥护族长之人的愤慨。他们本以为把少族长关押了,老族长兵解便可平息一切祸患,岂料别有用心者竟然还不满足,他们岂能容忍!杀机顿起。”
“拥护族长之人更放出少族长。少族长面对父亲兵解,族人群起,悲愤中率领跟随他的人准备就此决一死战。眼看着一场血战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