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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各种难受

时尚娇妻:夜色下的秘密 命归离 2025-01-02 22:36
一条漆黑的漫无止境的通道里,杨妮一直摸索向前,脚尖一点点试探着向前挪动,两只手在黑暗中无目的地挥舞,动作幅度并不大却走了一身汗,不知走了多久眼前似乎有了一点光亮,她疾跑着奔向光明,场景突然转变,变成一片混沌,雾霭遮挡住了一切,脚下的路变得烟雾迷蒙好似踩在云端,杨妮四下张望却什么都看不清,正当她想呼喊时整个人向下跌落,垂直速降般急速向下坠落,心脏随时要跳出胸腔,耳膜传来呼呼的轰鸣声,手下意识的开始乱抓......
“小姐——”
杨妮缓缓睁开眼睛,迷惘的扫视四周才发现是做梦而已,飞机刚刚降落,正在滑行,自己在梦境里恐惧慌乱的抓扯正好打到身旁的客人。
“第一次坐飞机都会害怕的,其实飞机是最安全的交通工具……”
说话的正是摇醒她的客人,此刻喋喋不休的开始讲自己的飞行史。
杨妮拿衣袖试了试额头的汗珠,自己竟然睡着了,还做了噩梦,那种向下跌落的感觉太真实了,以至于此刻心脏还在嗓子眼,后背还在冒冷汗。
因为是公事她没有搭乘羽之翼,而是买了打折的经济舱,虽说宁萱会报销机票,但还是低调一些比较好,何况霓裳现在还欠有外债,她也是百万负姐。
昨夜睡得不好,今天又起的很早,早过他。
杨妮出门前给他留了条,有史以来第一次给他留条,简单的交代自己走了,让他按时吃饭,不许空腹喝酒等琐事。
昨天回家后俩人都很有默契的没有再谈论沈云的话题,仿佛这件事不复存在似的,但隐隐的却能感觉到双方刻意做出的相敬如宾、鹣鲽情深。
俩人之间的距离一下拉大了,中间不知横了什么东西,其中微妙不溢于言表。
粤市——
岭南古都——
现代革命战争的策源地——
中国改革开放的窗口——
那是书面对粤市的定义,在杨妮眼里这个城市很复杂,它是流行文化的先驱,可是城市居民却衣着随意懒散,脚下以人字拖居多。它是商业发达的港口城市,却随处可见人们在街边小铺里饮茶闲聊,不紧不慢。它是国内最多的外来打工城市,市民却连基本的普通话都说不好。
总之,它没有锦州气势恢宏,洗练大气;没有江城风情万种,精致细腻,粤市有它独具一格的美,包罗万象的混搭之美,正如满街的红棉花,如火如荼,耀眼醒目。
宁萱的衣服没有大问题,她来之前就猜到了,这次设计杨妮运用了大量特殊材质,毫无疑问从江城到粤市运输时工作人员大意了,造成了损毁。
果不其然吴哥接了杨妮就向她诉苦,好几套衣服里预埋的LED都不亮了,本想在当地找人修修看,宁萱却指定要杨妮来。
衣服很好修,就是有些费时,等杨妮修好所有的衣服出来时发现天已漆黑,她向吴哥还有宁萱身边的助理仔细交代了这样的衣服在运输时要怎样维护,否则如果下次坏在美国或英国,杨妮可就鞭长莫及爱莫能助了。
晚饭后,几个工作人员邀请杨妮一同去夜游粤市,据说江边的夜景是粤市一大特色,杨妮低头干了一天活,脖子完全僵掉了,这会只想好好歇歇。
洗好澡蜷缩在大床上,呆望着天花顶上的吊灯,明明很困却睡不着。
今天一天没有和他通过电话,总共发了三条短信:登机时,到达时,入住酒店时。
他更绝,三条短信全部回复为‘哦’。
拿着手机反复看着那三个哦字——哦:二声,表示疑问、惊奇。
哦:四声,表示领会、醒悟。
字典上给出的解释未能纾解她心里的郁结,有一种心被掏空的感觉,握着项链上那颗晶莹璀璨的心轻轻贴放在唇上,已经戴习惯了,正如他交代的洗澡时也戴着,钻石沾染了她的体温不再冰凉,贴在唇上是温热的。
实话实说,想他,真的很想他,闭上眼睛,睁开眼睛全是他的影子。
她可以倔,可以嘴上不承认,不给他打电话,可是心却不会说谎,总之此刻倒在大床上各种难受,从头到脚哪儿都不得劲。
诸尚杰起床看见杨妮留的纸条第一反应是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筐,梳洗完毕后又将纸团从垃圾筐里捡出来,摊开、抚平放进了兜里。
他也知道自己幼稚,从认识这个丫头开始他就变得幼稚,她轻而易举的就可以让他喜笑颜开或雷霆暴怒。
她要去粤市,他也没拦着不让去不是,至于这么悄无声息的消失吗?想了半天只能归结于她还在计较沈云那件事。
回到办公室,直接把楚信提溜进来,冷凝着怒视他“四爷!”楚信怯怯的叫了声,他心里打鼓,这又是咋啦,自己恪守本分没干啥敲寡妇门、刨绝户坟的缺德事啊。
“你——电影节上的事情你是怎样处理的?”
诸尚杰尽管神情冷峻,声音却还没有达到冰点,楚信是他看着成长的,他做事果敢有主见,年纪轻的关系比自己更加杀戮决断、狠绝辛辣。
一直没有和楚信谈过他的处事风格,所以他的某些手段也是自己默认的,但那是对事不是对人,走钢丝的人正需要这种决绝,可是这种毒辣如果让他丧失了人性,岂不是自己害了他。
“四爷?”
楚信不解,电影节的事情过去大半年了,怎么这时问起,况且以前类似这样的小事四爷交代自己后从不过问,近几个月四爷好像不太一样。
“沈云三度烧伤,是你做的吗?”
诸尚杰的眼神如猎鹰般凌厉,盯的楚信额头开始冒汗,他的慌乱在诸尚杰眼里格外刺眼,他知道杨妮猜对了,果然是楚信。
他眼底腾起一抹怒意,像熊熊燃烧的两团火,手里的烟缸直接朝楚信飞去,爱之深,责之切,他一手培养长大的亲信竟然是个狼崽子,这如同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在了诸尚杰脸上。
无地自容,想想昨天和杨妮的对话他无地自容。
水晶烟缸从楚信额头跌落,滚落在厚厚的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楚信捂着额头,浓稠的红色液体顺着指缝流下来,一滴一滴落在米色的波斯毯上,很快地毯上开出一朵妖娆艳丽的红花。
“四爷,我是让人给她些教训,这种人不教训不长记性。我不知道我哪儿做错了?”
楚信执拗的望着诸尚杰,狡黠的狐狸眼里有着倔强和委屈,衬衫袖子已被全部染红,红的狰狞,红的刺眼,诸尚杰有些不忍,口气松了些。
“我现在也是在给你教训,你能长记性吗?三度烧伤!你过于残忍了!”
“三度烧伤?这种龌龊的事我做不出,也不屑做!四爷,我跟在你身边这些年,你应该清楚我,如果恨到那种程度我会直接弄死她,给我三天时间,我会给你个交代。”
楚信如磐石般战立在诸尚杰眼前,他任由伤口冒着血无动于衷,此刻死不足惜,但一定要让四爷知道他的心意,他在他心中的地位是不可撼动的,是无人能够撼动的!
“不用了,记住我们不是黑道,能和平解决的事情就不要动用武力!去处理你的伤口吧!”
楚信走后,一抹讽刺的笑容荡漾在诸尚杰的唇边,带着刺,带着嘲讽和讥笑慢慢绽开。
即便不是楚信授意的,也是别人拍他马屁替他做的,只要楚哥透露一点口风,上杆子拍马屁的人多得是。查?怎么查?查出来难堪的还是自己。
这样的结果他怎样向妮子交代,这辈子唯一一次四爷踟蹰了,笑容慢慢收紧,俊朗的面孔绷成了近似零度的线条,阴鸷的目光透过落地玻璃死死的盯着城市的一角,手指用力的敲击着桌面。
杨妮嘴里含着心形坠子,手里攥着手机在六尺的大床上画圆圈,从三点到六点,再到九点,然后回到十二点,不知折腾了多久才迷迷糊糊,似睡非睡的不动了。
电话突兀的响起来,迷糊之间,没看号码直接轻轻滑动,放在耳边含糊的嗯了一声。
沉默,沉默的让杨妮以为是自己错觉的时候,电话那边传来一声浅吟低唤。
“宝贝——”
杨妮倏地睁开眼睛,吐出嘴里的坠子,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想要搞清楚那声低沉的富有磁性的声音是从电话传来的,还是自己幻想出来的。
“嗯?”
她对着手机再次嗯了一声,不过这次是扬声。
“睡了?”
听清了,确实是电话里传来的天籁之音,心突然加速跳动,怦怦怦的自己都能听到动静,眼睛眨巴了几下,睡意顷刻间被驱赶出境。
“嗯——”
这声嗯明显放下了姿态,轻柔的拖长了尾音,嗯代表肯定,睡了!没错!只不过没睡着而已。
沉默,又是长时间的沉默,杨妮再次端详手机,难道手机信号有问题,她用指尖轻敲击屏幕,嘟着嘴不大情愿的说:“喂,你再不说话,我挂了!”
电话里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吸声,男人明显气不够用,呼吸沉重的说:“别,别挂!”
杨妮愣愣的握着电话,不知道该说点啥,他在哪儿,在干嘛?怎能喘成这样?
又沉默了,静的只能听到彼此深浅不一的呼吸声,听着他沉重的呼吸声,心里特别堵得慌,通过电话的听筒,这种声音被无形的放大,很暧昧,很温情,很痒。
杨妮闭着眼睛,咬着指甲,心里很窝火,说不出来的滋味,正犹豫要不要挂断电话时,听筒传来一阵阵滴滴声,电话断了。
叮咚——
电话断了,门铃响了。
“谁呀——”
杨妮急忙套上外套,跑去开门,这么晚不会又是宁萱的事情吧,那家伙挂电话的事情一会在追究,大不了上个闹钟三点叫他起床尿尿。
伴随着有节奏的,催魂一般的门铃声,杨妮打开门,还没来得及细瞅就被人一把扯进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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