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2月28日阴天
早晨,毕青给我电话说,老苏在化妆间里。我问,他在干什么?毕青说,我看不到。我说,我知道了。
九点多钟,我去了化妆间,见到老苏,老苏说,你今天闲着没有事吗?我说,耿东我也见不到,当然就闲着了。老苏说,没事到其它的地方转去,你的耿东你放心,肯定会没有事的。我说,老苏,你一直在取皮。老苏愣了一下,半天才说,没错,我需要。我说,这要是让家属知道了,就会要你的命。老苏说,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取皮后,都画上,别说家属了,就是你出看不到的,而且我取的只是大腿内侧的3X3厘米,很小的一块。
我说,老苏,你已经违犯了法律,老苏说,谁有证据呢?我叹了口气说,你跟冯强没有什么不同。老苏说,你怎么拿我跟冯强相比呢?我这是为人类做贡献,冯强是私己之欲。
我说,你说得到是有道理,可是你走进了一个怪圈。老苏说,我不想跟你讲这事,你不懂。我说,我也许理解不了你。我到是想问问,你现在和冯强似乎并不愉快,似乎他在跟你要什么东西。老苏说,这你就打听得太多了,没有意思了,你出去吧,我要画画了。我问,你113号画还没有完成了吗?老苏,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我从老苏那儿出来,去毕青那儿,毕青正忙着,我问毕青,有扬华的消息吗?毕青说,这就得找冯强问了,可是冯强接了电话没有告诉我,还告诉我,别多管闲事。
我说,乱七八糟的事你就别管了,好好的工作。毕青点了点头,我去场长办公室,场长看我来了,坐在那儿说,坐下吧!我问,场长,这几天怎么样?老苏说,不太好,天天做恶梦。我说,关于顾小宜的事,我想听听您的想法。场长说,事情出大体你出知道了,现在我也很矛盾,我是一个好孩子,我是失去了女儿,但是,你也是人家的女儿,我现在就顺其自然了,我也跟你说过,阻止不了了。我说,当初是你主张的吧?场长说,那个时候我很悲痛,老苏找到我,提到了这事,最初我也没有同意,后来他说不会伤害任何人的,我就同意了。我说,那你应该阻止,不能顺其自然。
场长说,我已经左右不了这个局面了,对不起,小季,真的不对起。
我从场长办公室里出来,老苏也上楼来了,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进了场长的办公室。我知道,老苏去干什么,他一个是告诉场长进展的情况,一个是让他坚持住,不要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