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第八章：新进化者

楚尘羽回到铁匠铺已经是深夜十一点，这时二叔在店铺的门外等候着，这次他没有去上山寻找楚尘羽，他心里在想如果这小子不记得上次的教训，依然这么冒冒失失，将来在楚家崛起的这条道路上很难走的远。
二叔楚钳看到楚尘羽满头大汗的赶回来递给他一条毛巾，“这次练习的时间有点长啊。”
“二叔，我今天没有去卧龙山练习！”楚尘羽拿着毛巾在脸上胡乱擦拭，很不好意思的将自己去道院的事情告知二叔。二叔听了以后竟然没有责怪，这让楚尘羽倍感意外。“羽儿，你进屋来，我有话要给你说。”二叔楚钳神秘道。
屋内，微红的白炽灯映照着两人，二叔楚钳直接开门见山，“羽儿，我经过观察，断定你十有八九右脑已经开启。很适合进入刘家学习，最终成长为“脑启者”，但是你的左脑开发程度估计依然很难达标，刘家太难进去。而朱家令人敬畏的‘异变者’太过伤身体，很难炼成，而且获得的强大力量很难控制。李家的学识比较接近咱们楚家一派，根据你爷爷的爷爷回忆说，李家的祖先当年跟过我们楚家做过大帅，得到过我们楚家的指点！”
“二叔，你也这么认为，我已经拜卧龙山下的老道士为师傅。但是不知道妈妈愿不愿意！”楚尘羽开心道。
“是吗，先别给你母亲说，村里人一直觉得李家道学是迷信，而且短时间内根本没什么效果！”楚钳建议道。
“二叔，我要回趟家，有重要的事情！”楚尘羽将自己脑海里看到的画面毫无保留的告知二叔。
楚钳听到侄子的描述断定楚尘羽肯定是右脑开启了，但是内心多了一层忧虑，在这个左脑为主流的社会，你只是右脑比别人开发多，这无异是异类，顺者昌，逆者亡，社会的潮流有时个人很难扭转。楚钳哪里知晓，这先天胎里伤外加大脑感染病毒怎么可能会有助于大脑开发，要是这样人人家里孩子在出生前，就在妇女肚子上揣上几脚，再拿个带毒的针头就都是脑族类的优等人了。其实是在怪医林地，楚尘羽昏睡之时，一个龟蛇合体的生物从楚尘羽耳朵进入大脑后，他的大脑才开始慢慢变化，虽然时常发晕但是小命却一直可以延续着。
“看来这事非同小可，你先乘车回去，这是一毛异蓝币，我料理完这边的事也去村里！”楚钳从口袋里拿出路费，楚尘羽自从来到集镇后因为考学一直未能回家，这次返家让他及其兴奋。
在绿树花香的张家村，一户大户人家的门口，一个歪脖男子正在说落一个美貌女子。这歪脖男子气愤的说：“看你洗的什么衣服，我为什么请你过来手洗，就是不想用机器洗，你居然还是把这衣服洗烂了，知道这衣服多贵吗？”
美貌女子一直连连认错，不停的弯腰赔不是，但那歪脖男子似乎揪着不放，“行了，你明天别来了！”
“那这工钱？”这美貌女子小心的问道。
“还要工钱，没让你陪我的损失就不错了！”歪脖男子咬牙道。美貌女子黯然的离开这座砖墙大户，走进一所土墙院内，看到眼前的情景忽然眉开眼笑。
“羽儿，你怎么回来了？”这美貌女子就是楚尘羽的妈妈，为了给儿子凑学费，她一边给万元户洗衣服打零工，一边游说四邻给予赞助。可惜没有几人愿意将钱拿出来，平时和李静文特别能聊得来的，这几天都躲在家里不出来，生怕一出门就遇见这个丧门星似的。
楚尘羽突然变得神神秘秘，拉着妈妈李静文往屋里走，让妈妈坐在椅子上，他凑在妈妈耳边小声的说道：“妈，告诉你一个秘密，这次郡级团招演员是个阴谋，咱们得想办法告知大家真相。”
李静文笑了：“别闹了，什么阴谋，小孩子家千万不要乱说！”
“真的！”
楚尘羽见母亲果然不相信自己，虽然在意料之中，心中难免还是有点着急，但是又不能告诉妈妈说我自己在脑海里看见的！怎么办呢，这时他想起自己的好友陈五器。心中打算吃过晚饭，找好朋友晚上看星星时把这事说一说。
看着母亲突然话锋一转：“对了，妈妈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活干完了！”
“是的，今天活少！羽儿你坐着歇会，我去做饭！”李静文避开话题，走进厨房，只听的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
家里的米快吃完了，工钱又没要来，学费又没有着落，李静文内心甚是焦急。晚饭看着儿子喝着稀饭，内心总是一阵心酸，默默的想起往事，想起和丈夫一起逍遥快活的日子，但是这种日子再也不会有了。
吃过晚饭楚尘羽便跑了出去，只剩下李静文站在院子里看着天空，叹了口气：“楚孜辰，你现在在哪里啊？我好累，儿子一直很想上学，不想被人看不起！”
在张家村南边的小河上，一个‘厂’字形的槐树横跨在小河上。两个小男孩在这里看着星星，谈论着。
陈五器看着天空发问道：“你真的看到我被那朱家少爷鞭打了？这次选演员怎会是一个阴谋？我还是不太相信，虽然我们都说有第六感，但那毕竟是女孩子常挂在嘴边的，不太现实吧！”
楚尘羽认真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反正这次挑选你要多加小心，还是老老实实在这张家小学上学吧，虽然是刘家学校中最差的，但是毕竟能学到一些养活自己的技能！”
陈五器自嘲道：“学习技能还是算了吧，要不是怕父母伤心，我真的不想学，尘羽哥，你也知道我喜欢研究武器，不想去学如何催熟小麦、缝制衣服、种植水果、养殖畜牧技术等。我一上这些课就头疼！”
“对了，尘羽哥，你刚才说的哪些奇怪的图像，最近有没有验证过？”陈五器突然提出这样的问题，倒让楚尘羽一时回答不上来。
“我也是这两天脑海里才时不时的涌现，也不知道真假！”楚尘羽没有将李老道也相信并且帮助他求治头晕的事说出来。
“即使我相信了，其他的小伙伴未必相信，我突然提出不去参加演员试镜，怎么给妈妈交代呢。”陈五器说出自己的顾虑。
楚尘羽一见昔日的好哥们这么吞吞吐吐，着急了：“你丫的，到底相不相信我，我是拿你当好哥们才通知你的！”
“我信，尘羽哥，别生气！我们一起试试说服一些小朋友！”陈五器建议道。
集镇上，一间封闭的密室里，朱传魁正泡在一个充满药材味的浴缸里，紧闭眼睛，表情痛苦！忽然他睁开双眼，站起身，又端起浴缸旁桌子上的一碗黑色的药水，眼睛一闭，鼻子一捏，“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了。嘴里谩骂道：“好疼啊！我都快泡肿了，两天了，药水才下去一点！”
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
“进来！”
莫大叔走了进来，欢喜道：“少爷，你这可算是少爷英才啊，才用了两天你的身体就吸收了一寸药水。这速度已经是上乘了！”
“莫大叔，你说我老爸为啥非让我学习《地力》系的知识，还每天泡两个小时，我现在左脑开发系数已经达到伊令级别，找个机会当个县官享福多好啊。有吃有喝的！”朱传魁埋怨道，“对了，你找我什么事？”
“哦，差点误事，你父亲打来电话！”莫大叔将朱传魁的父亲朱展魁的话大概叙述了一遍，朱传魁一听乐的差点没蹦起来，这刚想到当伊令享福，这馅饼就砸下来了。
“不过少爷，这次老主人特地说到这次你上任这县官，可是有业绩要做的，但是这业绩要等到王爷给你安排的人到信陵城后才知晓。还有老主人给你寄来了这本书籍，嘱咐我监督你刻苦练习！”莫大叔将三本厚厚的书递给朱传魁。
朱传魁接到这本书便脸色一变，“《地力》系三册合订本！哎，看来老爸铁定要我不好受了！”
第二天清晨，张家村内，几名家长围着楚尘羽，那个肥胖女人声称要打他，原来是楚尘羽劝说好哥们别去参加演员试镜，陈五器回家后便向父母说明自己不想当演员，敏感的老两口立刻感觉不对劲，在他们断粮、少零花钱等种种威逼下，陈五器投降了。
这下可把陈五器父母给气坏了，当着陈玉器面辱骂楚尘羽这小子阴险歹毒，自己被鉴定为低能儿，不够入选的资格，就来搅别人的局。
肥胖女人晃动着两个大奶子用力的说着楚尘羽：“说选演员是一个阴谋，我看你才是一个阴谋，你做一个噩梦就要我们放弃即将到来的机遇。平时看你脑子反应迟钝，左臂又残废，可怜你，不想打击你，现在我觉得你这孩子太不像话了！哦，对了，听说你最近去集镇考朱家小学，可惜拿不起学费连门也没进，现在是不是看不见别人好过呢！”
听到屋后有吵闹的声音，见儿子又不在家李静文预感不妙，放下手中炒菜的勺子，未揭围裙便急忙出门查看。看到儿子被村民围在中心又是恼怒，又是伤心。
楚尘羽无奈道：“胖阿姨，我没说让你家女儿不去参加演员选拔，我只是想警告大家多加小心而已。”
李静文挤开人群，这时村民见半个寡妇来了，看热闹的都纷纷离开，只剩下几个怒气冲冲的家长，声称楚尘羽给自己孩子灌了迷魂汤，死活不再听他们的话去参加试镜，李静文连连道歉，最后左手拉着楚尘羽往家走，右手不停的拍打楚尘羽的屁股：“以后不准再妖言惑众！”李静文母子还没回到家，就听见村南边又有一场骚动，李静文的第六感告诉自己今天不太对劲，她严令楚尘羽回家，自己去南边小河旁一探究竟。走到那里后，她惊诧了，原来是一个身穿蓝色破旧道袍的道人，道袍补丁都不忍下眼去看。这道人同样声称，最近村里小孩将会有一场浩劫，大家最好别让自己的孩子出远门，照看好自己的孩子。
村民们都笑话这老道，江湖术士，又来骗吃骗喝吧，还声称有劫难来吓唬大家，大家一致认为这道士又来靠替别人化险为夷，消灾免难为理由来骗取钱财。李静文这时顿觉此事有蹊跷，这道士和羽儿有着相同的预测，莫非这老道也把儿子给迷住，这下麻烦大了。
这李老道自从上次跟楚尘羽分开后，打理好道院的事情之后便前往张家村协助楚尘羽来阻止这件还未发生的事情，其实呢这道院里面也没几个学徒，到目前为止加上新收的徒弟楚尘羽，整个百亩大的道院只有五个人。一个砍柴的，一个做饭的，一个扫地的，再一个就是楚尘羽，算上自己才五个人。
李静文立刻回家去试探儿子的消息，走进院内，楚尘羽拿着一个窝头正吃的津津有味。李静文招手示意楚尘羽，“羽儿，你过来，我有话问你！现在村南头有个蓝色道袍的道人，他在宣扬最近将有孩子浩劫论。你认识他吗？”
楚尘羽一听，心想：遭了，难道妈妈知道了，不对啊，现在我师傅不愿让我在别人面前说是他的徒弟，他肯定不会泄漏秘密的。这念头在楚尘羽脑海里一闪而过，故装茫然道：“道人，我没见过啊，除了在村里就是在二叔的铁匠铺里，哪有机会接触他们！”
母亲李静文对于儿子的回答，不置可否，仔细想了一会把刚才的念头否定了，看着妈妈半信半疑的楚尘羽渐渐松了一口气。吃过早餐时楚尘羽感到很兴奋，因为他师傅下山了，饭后楚尘羽以考试前休息为由溜了出去。跑出去的楚尘羽并没有看到李老道，此刻的李老道正在一颗大树底下叹息。
李老道自言自语道：“看来众人对我们的学说偏见太深，人人都装着一份防备的心，城中资源匮乏，人口众多，人对财产看得太重，都看不见危机了！现在已经不是百年前的世界，如果不提升自己的实力，很难有自己的果子吃！”
“师傅，在这说什么呢？”楚尘羽突然冒出，让李老道吓一跳。
“你这小子，走路不带声音的，想吓死老道啊！哎，面对危机，人人都不自醒，这事只能靠你自己了！我身为李家一派现在还不便直接参与！”李老道连连摇头。
楚尘羽第一次感到头疼：“靠我自己去阻止啊，师傅，我现在哪有这能力啊！上次在卧龙山练习跑步，那朱传魁派去的杀手，我叔叔都对付不了，我一小屁孩能泛起多大浪啊！”这楚尘羽虽没上过学，但是经常在学校旁听郭老师讲书，说起话就跟说书一样。
“师傅，这朱传魁太狠了，就因为我提前买了他看上的那块磁铁，他就要派人来抓我！这口气我一定要出，既然这家伙要危害村里的伙伴们，这事我一定要管，即使自己能力不行，也不能让他们太逍遥！”楚尘羽从小受人嘲笑，他都是一笑而过，但是面对哪些欺负他的，他绝不会服软，那次更何况还打伤二叔。
面对这种只能‘袖手旁观’的事，李老道内心还是比较焦急的，“好，面对这未来的敌人，你没有一点本领是不行的。这样吧，你明天告别母亲，来道院一趟，我传授你一些本领。”
在这个小镇的势力范围内，一般人是不允许带枪的，不管是普通人还是官职在身的，或者是拥有特殊权利的大脑进化人包括脑启者、异变者、进化者。因为争夺财产、食物、女人等资源只要不用枪支，政府是不会干涉的，哪怕是斗的头破血流。永远是强者拥有，优胜劣汰的法则。包括伊令这样的一县之长，也可以通过决斗来获得，胜者王败者寇，除非是刘家钦定。伊令是最低级别，可以连任三个月，往后是在前者的基础上乘以2，因此最低级别的官位往往竞争最激烈，政府虽然名义上是为了保证避免一人专政的弊端，却造成每一个上任的伊令都是狠狠的大捞一把，免得三个月后被人挑战下去。
李老道站起身，对楚尘羽说道：“快点回家吧，明天看你的造化，什么样的防身术适合你！”说完李老道便飘然而去。回到家的楚尘羽告诉父母要回集镇跟二叔学习技能，并接着锻炼身体。李静文自然很开心儿子的安排，第二天清晨李静文骑车送楚尘羽再次来到集镇。二叔见自己还未动身楚尘羽便已回来，知道告知真相这件事并不顺利。等到母亲李静文回家后，楚尘羽告别二叔前往道院。
楚钳临走前嘱咐侄子道：“能进入李家道学院，是你这辈子的福气，记得说点好听的给师傅。必要时要学会逗你师傅开心，人在屋檐下避雨，那是要有点付出才行！”
这次楚尘羽没有等到天黑，吃过午饭便带着几个窝窝头前往卧龙山下，由于家庭贫穷舍不得买一级食物，加上频繁换任的伊令利用自己的权利疯狂的搜刮一级食物。因为伊令可以免费获得一级食物，这也造成底层的普通人生活很艰难。有些商贩卖的食物已经发霉依然无法进入普通人的餐桌。
刚进道院，便看到砍柴道童从山上下来，两人互相打了招呼，走进后院看到扫地的大哥，楚尘羽叫了声师兄，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师兄来到这里只为练习扫地。
走过小桥，来到李老道所在的禅房前，发现老道正在等着他。
“小羽你来了，随我去后山！”李老道见到楚尘羽直接领着他往后山走去。
路途中李老道点拨道：“人，最难的是找准自己的位置！你看到院内那几个师兄了吧。就是因为没有找到自己，砍柴的还在砍柴，扫地的还在扫地，做饭的还在做饭，希望你这个挑水的小道童能够挑出一份自己的东西。”楚尘羽却不赞同：“师傅，不见得吧，我看那个砍柴的师兄，他很厉害，那么坚硬的木头，他居然可以劈成柴，这需要很大的力量和技巧的！”
李老道听到楚尘羽的一番话，内心很畅快：“孺子可教啊，还不算太笨。虽然你被抽取髓液，大脑变的有点迟钝，总是慢别人半拍，但是悟性挺高。有悟性外加后天努力，相信你会找到真正的自己！可惜有太多活不出自己的人！其实他们三人，如果能悟透手上的物件，那也是蛮有前途的！”
跟着李老道，他们来到后山，于乱石中寻找可以踏步的路，李老道在这条路上走的是轻车熟路，但是楚尘羽可就惨了，本身反应迟钝，左腿还会是不是的麻一下，路途的弯太多、太急，碰一下、磕一下，不一会楚尘羽浑身是伤。经过山路十八弯，他们终于走进一个山洞。
这山洞，几百米的半径向四周辐射，整个山洞里面居然放着自从人类在豫星球生活以来就有的冷兵器，刀剑棍棒，各式各样应有尽有，楚尘羽惊呆了。
李老道：“这山洞里藏有各种令兵器，除了热兵器归政府的专用，我们不能直接使用外，其他的你只需要闭上眼睛去感受它们，只要能感觉到它，它就是你的！”
楚尘羽有点迷惑：“闭上眼睛，怎么去感受啊！”
“不太明白是吧，闭上眼睛去感受空气的波动，其实世上万物都是有生命的，只不过有的生命呼吸波动较大，我们肉眼和感官可以触摸到它的存在。而那些我们常人看似是死物的东西，其实也是有生命波动的！闭上眼睛，用我上次在竹林里教你的，去集中自己散乱的精神气。”李老道已经闭上眼睛，指着旁边的一把剑说：“这是一把剑，三尺二寸长，剑身青色。这边是……”李老道一个一个的说。
楚尘羽惊呆了，这是他第一次听说万物都是有生命呼吸的，这几天李老道给他的《意经》还没有时间去翻看，便按照那天教授的一些零碎的知识去感受。
闭上眼睛后，过了一会，脑海里仍旧是乱乱的，更别说感受周围冷兵器的波动，渐渐的楚尘羽开始有点着急，因为这次他并没有感受到那黑白柳叶图，没有前两次的一股清凉，而是感觉头脑昏昏沉沉。李老道见楚尘羽脸色苍白，便指点道：“小羽，记住十二字真言！伸的出去，收到回来，放得下去！人之所以闭上眼睛能暂时看到我们经过的环境图像，那是因为我们无意识当中将一些‘意’留在了那里，所以那些图像也留在我们脑海！如果不能将‘意’收回，那就要学会放下！”
慢慢的，楚尘羽脑海里道院、砍柴与扫地师兄的图像渐渐模糊，紧接着是山洞的情景，这个较为清晰的也慢慢变成虚无，飘忽在外的意竟然逐渐收回到大脑中，融入到大脑中的细胞内。那熟悉的黑白柳叶图再次出现在脑海中，忽然那脑细胞内虚无飘渺的意变成了一缕清晰可见的青气汇入到黑白柳叶图的中央圆圈内，融入到那流动的青色雾气。这一切都发生在楚尘羽的脑海中，常人根本无法察觉。
此时此刻楚尘羽沉浸在极度喜悦当中，因为它现在明白了，那脑海中流动的青色雾气是什么。
那黑色柳叶的上端又多了一滴蓝色液体，自从楚尘羽看到脑海里蓝色的液体后，也尝试着去研究它，看看它有什么作用，但是钻研半天也没得出一个所以然，但是却明白了这黑白柳叶图不是自己随时想看到就能出现的。现在它一天只能出现一个小时，累计出现一个小时候后不会再出现。
此刻心思一动，那黑色柳叶上的液体竟然随着自己的意向化成蓝色气体直接穿过脑细胞，飞出大脑，在空中轻飘飘的流动，袭向山洞最隐秘的角落，而且是悬挂在山洞墙壁上的物件。
这一下的突变，给楚尘羽的震撼无法用开心、喜悦词语来形容，因为他虽然知晓青色雾气是什么，有什么作用，怎么使用没有任何信息，但是黑色柳叶上的液体居然可以任凭自己控制。
“咦，一把破旧的黑色弓！”楚尘羽新奇的说了出来。
李老道吃惊的瞪大眼睛，他不敢相信，这破旧的弓箭悬挂在山洞角落的墙壁上，即使用眼睛看都难以觉察到，更何况用‘意’去感受它的存在。
“你确定感受的是一把弓箭！”
“确定！”
“睁开眼睛吧！真没想到啊，竟然是你！”李老道现在很开心，因为这把乌黑色弓是自己的祖师爷百年前在那次残酷的大决战时期使用过的，自他逝世后一直没有人拉得动它，曾经预言说后辈中有人拉的动，会成为新一代的英雄，弓箭时代的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