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羽的门前。
刚嫂笑容灿烂,两眼笑眯眯地看着白羽,抑扬顿挫地说道:“嘿嘿,白羽兄弟,艳福不浅啊!乖乖,七个女人,……嘿嘿……厉害……”
白羽苦笑,说道:“大嫂啊,不要取笑!我也是受害人!都是酒精惹的祸啊!”
“吓!取笑?你也成了受害人?鬼才会信呢!”刚嫂仍然一副笑眯眯的模样,说,“七个女人啊,春光大泄,软玉温香,你还是个受害人?”
“大嫂,如果连你也不相信,我是百口莫辩!我真是冤枉啊!”白羽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刚嫂绝对相信白羽那晚上是清白的,他只不过眼睛占了便宜。但她仍然说道:“你冤枉不冤枉,人家六个女人想你想得紧呢?你心里咋想的,只有你自己明白。不要狡辩!”
白羽从刚嫂的话里听出了不少醋味。看着她不依不饶,靠近她,吸了吸鼻子。说道:“怎么有种醋味啊?”
刚嫂眼睛眯成一条缝,呵呵地笑起来:“你说我吃醋?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就那点小心思还能逃脱老娘我的火眼金睛!”
“我啥心思?我自己都不明白,你知道啥?”白羽被刚嫂怪怪的神情逗得冁然而笑。
“啥心思?你心中是不是巴不得和她们那个?”刚嫂笑里藏刀,盯住白羽。
“那个是哪个?”白羽笑吟吟地问道,嘴差点挨到了她的嘴。
刚嫂吓得向后边跳出一尺来远,一副狡黠的嘴脸。“你想哪个就哪个!说你不要脸,你还不是一般的不要脸!嘿嘿,城墙都要被你比下去了吧!”
白羽知道和女人没法理喻,皮笑肉不笑地:“你是现在就想那个,还是晚上才那个?任凭你选择!”说罢,双手做了个搂抱她的动作。
“臭不要脸的!静净想啥?”刚嫂白了他一眼,伸腿给了他一脚,吓得像只兔子似的灰溜溜地逃走了。
白羽望着远去的刚嫂,扬声叫道:“小心,别跑那么快!别忘了,帮我洗洗人家泼在我头上的粪便啊!”
这件事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过去了几天,日子还是像平常一样,慢慢地消逝。
虽然这些女人,没有追究她们跑光被白羽似乎无理的事情,但白羽心里总是堵得慌,好像会有什么事儿发生一样。
这些天,他还像往常一样,早晨带着紫电绕村庄跑步,中午在家看书学习,谢谢文章,白羽的文笔不错,一些生活散文还见诸于本地报端,晚上散步,欣赏田园景色,小日子也算得上有滋有味了。至于那晚的事情,他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了。
一天上午,白羽从镇上回来,热得红头酱紫的,他急忙先到卫生间,拧开水龙头,把水温调到适宜的温度,在浴缸中一躺,任凭温水濯身,快意和舒畅就像电流一般,在全身的细胞中流窜,身上黏黏的汗迹和不爽,刹那间全跑到爪哇国去了。他心中叫道:“爽毙了!”
不久,水便漫过白羽躺着的身体,他感到水分子在忘我地亲吻着他健美的皮肤。他站起来,就这样寸缕不着地站着,墙上的镜子呈现着完整版的他,他很陶醉地端详着自己。一米七八的身材,健美的身躯,白皙如女人般的皮肤,光滑洁白的大腿,白净细腻的胳膊,美男子的象征!标准的美男子。女人看上自己,那是她们前辈子修来的福气!这小子原来是个自恋狂,自己得意地意淫起来!
白羽从卫生间出来,神清气爽地躺在卧室,享受着空调送来的凉意,他很享受这样的滋味。嘴角上翘,双眼微眯,自得其乐。嘴中轻轻地吟唱着民歌《茉莉花》的曲调。一脸的狗屎像!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清脆地响起,心中一愣:“短信!谁的呢?”
伸手抓过手机,一看,陌生的号码。
先读读短信再计较。
“伪君子,占了我的便宜,你要给我一个交代!”其余什么也没有,也没有落款。
白羽知道,这个女人一定是那晚夜宴上六个女人中的一个,当然绝不会是刚嫂。那会是谁呢?我占了她的便宜,晕死,那晚自己和女人们一样,喝得醉醺醺,迷糊糊,什么都不知道,能干啥?能占她啥便宜?
该来的总会来的,急也没有办法。慢慢等待吧!
白羽在忐忑不安中过了两天。这天晚上,他刚要躺下休息,那个女人的短信又来了:“这几天想的怎么样啦?你准备给我什么交代?要是你还按兵不动,小心老娘把你给阉了!”
乖乖,最毒妇人心,一点不假!一个无意之失,竟然要把他给阉了,这还有天理吗?白羽心中恼她,没有给回信,他要以不变应万变,静以制动。
第二天早上,白羽刚要吃早晨饭,那个女人又发来了短信:“臭流氓,如果你要是还这样无动于衷,不理不睬,我就要对你采取行动!”
白羽忍不住了,给了她回信:“请问你是谁?你要怎么办?我是冤枉的!”
思前想后,白羽内心焦躁不安。做啥也提不起精神,就好像他真的做了啥亏心事儿一样。
当天晚上七点多钟,短信又发来了,语言很凌厉:“白羽,难道你就这样对待你糟蹋的女人吗?你以为装聋作哑就能解决问题吗?”
“你到底是谁?我真的啥都没做!请你相信我的清白!”白羽只想息事宁人,尽力为自己辩驳。
“你要是清白的,天底下就都是黑的了!你怎么这样不要脸?你的脸皮是不是比城墙还要厚啊?”对方显然异常恼怒。
“我和你无法沟通!你究竟要怎样?你这是标准的骚扰!”白羽气愤愤的,立即给了回信。
“我骚扰!你白白地占我便宜的时候,怎么不说我骚扰啊?做了就要敢于承担,不要当缩头乌龟!”短信的语气异常凌厉,白羽觉得心里发冷。
“你到底想怎样?那晚上大家都喝醉了,我什么也记不得了,我也没有做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