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做完所有的菜时,这些女人已经喝完了一瓶半酒了。白羽心想:“没想到这些女人斗嘴一个顶俩,喝酒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要是一开始自己就来,一定被她们弄得找不着东西南北!真是侥幸!侥幸啊!”
每一个女人都已有了醉意。醉酒的女人确实是千娇百媚,令人怦然心动。虽然大家是在一个庄,相互熟识,他还真没有仔细欣赏这些女人的美!
任颖今年比刚嫂大两岁半,慢长脸,面皮微白,现在满脸红云,颜色娇艳,浓得就像要掉下来。两只眼睛,比刚嫂的还大,因为微醉,眼波莹莹润泽。两道又粗又黑的弯月眉,给她增添了十二分的英气。嘴唇轮廓较大,上下嘴唇微厚,虽是半老徐娘,但还是性感有余。任颖下身穿的是浅色的长裤,上身穿的是素雅的花布小褂,半截袖子。红润的脖颈和圆实丰满的手臂,隐在衣服之内。这些都很启发人的想象!整个人真正是英姿飒爽,勇武刚劲!
徐金一身黑色的套裙,套裙腰间是一条白色的丝带,这条丝带紧紧地系在腰间,该凹的凹了下去;该凸的凸了出来,显得亭亭玉立,娇媚诱人。面孔白皙,娇嫩可人。眼睛黑白分明,不时地灵活转动,灵气十足。此时,她的整个身上,就像给施了一层淡淡的胭脂,显得魅力无穷。
赵玲个子不高,扇形的脸孔,尖尖的下吧,薄薄的嘴唇,小而晶亮的眼睛,高高的鼻梁,黑色的皮肤流淌着青春的健美。她下身是超短裙,上身是棉绸布的小巧精致的短褂,胸前微微隆起,举止潇洒,仪态万方。
李翠的五官匀称,配合和谐,皮肤雪白,晶莹玉润,媚态十足,一身白色微微透亮的的紧身衣,紧密地罩在她性感的皮肤上。满头的长发自然披撒在后背和前胸的两边。
徐金玉肤冰肌,杏眼明仁,修眉联娟。最为诱人是她高挑的身材,丰乳肥臀。
白羽的座位就在刚嫂的身边,他刚要在刚嫂身边坐下了,已经满脸晕红的刚嫂,把她推到任颖的身边,说:“任颖早就想死你了,还不赶快去亲热亲热!你咋就这样不懂得女人的心呢?”
任颖咧着嘴,眨眨眼睛:“我们坐一起,你们可不要吃醋啊!”
“神经病,鬼才会吃你的醋呢!”女人们吵闹着,大家感到很开心。
“来,大兄弟,你刚来,先喝两个入户酒!”任颖止住白羽夹菜的手。
“大嫂,我不会喝酒!算了吧!”任颖睁着红红的眼睛,“不行!不喝,就不能夹菜!”
“不行!不夹菜也得喝!”任颖不讲情面,补充说道。
“白大哥啊,你咋这样不使号呢?我们女人都喝了,你一个爷们家家的,还怕我们占你的便宜啊?”徐金的舌头有些硬了,不满地说道。
“是啊,是啊!喝吧!”大家齐声吵嚷,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心。
白羽无法,只好端起酒杯,一连喝了四个酒,任颖才算放过他。
其他的女人见白羽喝了任颖的酒一起嚷嚷起来:“白大哥,白兄弟,白老师,可不能厚此薄彼,也得喝我们的酒!”
徐金一把从任颖手中夺过酒瓶,给白羽斟了两杯酒。说:“喝!不喝不行!”
白羽看看拗不过她们,只好运了运气,咕咚一声倒在了嘴里。连续喝了这么多闷酒,滔滔不绝的辛辣味道向着五脏六腑直冲而去,很快他的舌头也僵硬了。
赵玲、徐金李翠也是不依不饶,白羽吓得直翻白眼,心想:“这次可是戳到马蜂窝了!”
白羽一点菜没有吃,一下子喝了十来杯酒,当时就把他喝的个晕晕乎乎,头重脚轻,站立不稳。
白羽摇了摇头,喝了两三杯清茶,才感到好过些。他醉眼朦胧地看着众女,只觉得他们在他的身边旋转起来,舞蹈起来。他也站起来,端着酒杯,结结巴巴地说:“来都满上,我敬大家一杯!”
他不由分说,抓过酒瓶,给每个人都斟得满满的。
大家端起酒杯,碰在一起,仰起脖颈,一干而尽。
女人寂寞,需要安慰,恐怕最好的就数酒精了。
“俗话说,感情深,一口闷!来,再来!”白羽大脑好像短了路。一仰脖,全进了。
女人们也不含糊,全都像白羽一样,喝的个杯底朝天。
白羽大喊大叫:“来,还喝!再来三杯!”
“不喝了!……”徐金话音没落,趴在桌子上,鼾声响起。
“我,我也不喝了!……”赵玲好像舌头短了似的,眼皮眨了眨,迷迷糊糊,头一低,也趴在那里,会见周公了。
徐金和李翠嘴里咕噜着:“不行了,我要休息。一头扎在东屋里的床上,再叫也没有了应声,只听见她们呼呼的出气声。
白羽看着刚嫂和任颖:“来,咱……咱……咱们还喝……还喝!”说罢,倒在嘴里,只听得嗓子头一阵轻响,酒穿肠而过。
刚嫂和任颖,也学着白羽,酒水穿肠。
任颖摇摇晃晃:“还要喝吗?”
刚嫂吐语不清地说:“你喝……我就……喝!”
白羽眼睛都睁不开了,说:“你……你喝……我……也不……喝!”说罢,起来就像东屋里走去。
刚嫂和任颖,此时已经醉到极点。昏昏沉沉的,两个人站起身来,手扯着手,一起向东屋走去。
醉酒的白羽,就像死人一样,躺在李翠的身边,腿放在李翠的小腹上。
任颖头枕在白羽的胳膊上,臀部压在白羽的两条腿上。
刚嫂紧贴着任颖睡得正香。
月亮高升,月光已洒满整个院落,娇美温热的月光,透过窗户上的空隙,向里面偷窥,也抚慰着女人们裸露在外的肌肤。
寂寞的女人啊,他们就这样,进入了自己的世界,沉浸在幸福的梦乡。
不知道什么时间,徐金睁开朦胧的眼睛,一面嘴中喃喃:“记得昨晚喝多了,我是睡在哪里了?”秀目张望,突然她大声惊叫起来:“你们……你们……我们……你们……唉啊,我的个妈啊……”
徐金的惊叫,惊醒了所有睡梦中的女人,她们起身,睡眼惺忪,张望,看到别人惊愕的眼睛望向自己,不由得回望,乖乖,她们竟然和这个大男人睡在一起,面面相觑,慌乱中整理自己的衣服,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我的乖乖,这样的丑事,如果传扬出去,她们怎么有脸见人啊!
酒啊,酒啊,你可害苦了我啦!
白羽是被女人们的惊叫惊醒的,他睁开困意浓浓的睡眼,看到和他紧挨着额任颖,吓得不知所措,惊异莫名。
“白羽,你个臭男人……”任颖像弹簧似的跳起来,臊得满脸通红,恶狠狠地骂道,可是她实在不知道该怎样骂他,难道骂他占了自己的便宜,要是那样,就算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发生什么,也会把别人往邪处想的。此时任颖气苦,她恨不得往死里揍一顿这个不睁眼的男人——这个让她们出丑的男人。
赵玲、徐金、李翠和徐金也顾不得理会别人的事,天就要亮了,现在不走,被别人发现,天就要塌下来了。女人们纷纷逃出房间,向自己家中跑去。
任颖本来还要和白羽理论清楚,出出气,可看到别的女人都逃之夭夭,什么也顾不得了,气呼呼地冲出门去。心想:“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刚嫂瞟了眼白羽,白羽望望刚嫂,同声地说:“都是酒精惹的祸!”
白羽苦笑了笑,也告别刚嫂,趁着天还没有亮,急忙回到自己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