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偲,真不愧为学心理学的----你这恶毒的乌鸦嘴!吓死我了。”丁健赶紧往回跑。
“别吓唬人哟,刚才晕倒了一大遍,真要雷倒人啊。”云霞道。
丁健有意拉扯了边际一下,他们两个放开脚步,与她们拉开了十多米的距离,丁健要边际蹲下,立即对他耳语:“千万要镇静,切记!镇静,下面确实是一堆人的尸骨。不要告诉美女们,怕吓着她们。”
“你别开玩笑,今天可不是愚人节哟。”边际心里先是一震,接着立即镇静下来。
“谁给你开玩笑啊,你看看。”丁健一本正经,让边际看他手机拍下的照片。照片分明是人的尸骨,狰狞可怖,一些零散的毛发、散落的泥土、树叶,白骨大部分被破烂的布料遮住,看起来像死者生前穿的衣服。
“你们两个叽叽咕咕干嘛呢?”她们三人快要走近他们。他们两个立即恢复了平静,丁健立即藏好了的手机,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
与此同时,S市公安局会议室里灯火通明。
“贯穿我国东西的一条贩毒网络在我市中断,说明了什么问题?说明这个贩毒集团基地或一号人物很有可能在我市立足生根。”刑警队陈警官与同事分析案情。“小张,对那个养鸡场的排查结果怎么样?”
“我们连续蹲守了一个礼拜,没有发现有价值的线索。我们与村委会的村长一起,以登记户口的名义进入过这个养鸡场,也没有发现明显的可疑之处。”张警官回复道。
夜色伴着微弱的灯光,陈警官与另外一位同事着便衣进入一条偏僻的胡同。这时,迎面走来4位精干的小子,陈警官两人只顾考虑调查案子,没有过多地关注他们。当擦肩而过时,这四个人突然掏出匕首对准陈警官二人。
“哥们,手头紧,借点钱花,”手腕有纹身的家伙,个子有一米七五左右,满脸肥肉,眼睛露出凶光。
“识相一点,花钱消灾!”另一个小子挥舞着匕首附和道。
说时迟那时快,陈警官二人一下子跳出他们的包围圈,“兄弟,放弃吧,现在后悔还来得及!”陈警官正色道。
“少废话,看来,你们不见棺材不落泪,上!”这四个家伙一边说一边恶狠狠地冲上来。没有走出几步,他们突然傻乎乎地来了过急刹车。
两把乌黑的手枪正对着他们。
“大哥,失敬,失敬,小弟有眼无珠;敢问你们是哪一个道道上的?”纹身男一下子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我们刚出门,没想到今天的一个业务就遇到大哥;我们手上现在还没有搞到分文,改日再孝敬大哥!”这四个人把陈警官当做他们的同路人了。
“孝敬倒不必了,今天就算我请你们了,你,还有你,过来!”陈警官,指着两个个头小一些的,直到他们走近,看到陈警官掏出手铐时,他们才明白,今天,李鬼遇到李逵了。陈警官让他们自己把自己同另外的同伙俩俩分别铐在一起,他们垂头丧气,被陈警官带回公安局。
小河清澈透底,小河边乱石林立,常年潮湿,布满了青苔。
“哇塞,那是什么?”一条身体柔软的扁形、黑色小动物在水里游动,游动的姿势看起来别样的优美,云霞首先发现了这个小动物。
“哇,可爱死了,小乖乖,我好、好喜欢耶,我从来没有见过的、超喜欢的耶。”丁健饶有兴致地,用手把水往自己面前赶,看来是想对蚂蝗说,过来吧,到我面前来吧。
“都不知道是什么东东了吧?我简直就要碉堡了!既如此,我先给你们出个谜语猜猜:水里遨、水里遨,没有骨头没有毛,猜猜是什么动物?”云霞看着她们几个人的好奇样,觉得好笑又可悲。
她们没有见过的蚂蝗,眼前情景却泛起了她儿时的记忆,儿时父辈们给她出的谜语,又回到了她的脑海,今天终于轮到她考考她们了。“你们这些九零后,向我跪求(教)吧。”
“扑通”一声响,大家回头,斯偲快速走过来时,没有站稳,摔在地上,屁股坐在了乱石堆上,“哎哟,痛死我了,”大家赶紧过去把她搀扶起来。
斯偲摔得不轻,还不能单独站立,丁健赶紧拿出塑料布垫在一块大的石头上让斯偲坐下,并立即脱去斯偲的鞋子和袜子,云霞、黄金高一起过来帮忙。
“来,给你揉一揉,”丁健最为殷勤。因为,丁健与斯偲是一对恋人。
云霞、边际彼此扮了一个鬼脸。
“我靠,你们一个个都是老‘二’,外伤能够马上揉吗?”黄金高问他们。
“加快血液循环啊!”丁健抢答道。
“我真服你们了!”云霞明白了。她假装埋怨她们,“加快肿成一个大馒头还差不多。”
河水是山上流下来的雪水,正好有些冰凉,云霞叫她们马上取来河水,一遍一遍地浇在斯偲受伤的脚腕处。半个小时后,斯偲感觉好受了一些。
“黄学长,这是何用意,你知道吗?”丁健请教黄金高。
黄金高诡秘一笑,没有回答丁健的问题:“爱得真、爱得切,却不能急这个时候啊?”
“回去后上网查查去哈。”云霞没有直接回答她们。“你们知道那个小动物是什么不?”大家都摇摇头,“蚂蝗!恐怖的蚂蝗。还小乖乖呢!”
大家听后感到毛骨悚然。虽然,她们没有见过蚂蝗,但都听说过这个吸血虫。
斯偲暂时无法行走。丁健主动请缨,背斯偲行路。
在一个稍微开阔的地带,大家落下两顶帐篷,由于女生们胆小一些,帐篷就紧紧挨着,此时,夕阳已经挂在了山头。斯偲没法行走,他们没法在天黑之前赶回去了,大家商量后决定:只好在山里过夜了。
“夏姐,会有蛇吗?”斯偲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