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他这个受万人敬仰的王爷很丢人吗?这女子竟然要逃婚。看着要五花大绑才跟自己拜堂的妻子,王爷的脸上依稀可见对新娘不满。
但再会逃最后还不乖乖的拜了堂?王爷的嘴角微微一扬,深邃不着一丝温度的眼眸盯着新娘看了很久后,他顺手将堵在她嘴上的手绢给拿下,而后一言不发的端着在一旁,着实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这是王爷发怒的前奏,管家知趣的退出了新房,随手将房门给带上了。
等了半天没动静,结束了吗?程唯一用眼睛仔细的扫射了房间的每个角落,在确定没有摄像机后,她才站起来将坐的有些酸痛的身体活动了一下。
很快她对男一号有些微词:他除了有副好皮囊之外,一点友爱之心也没有,就算自己是群众演员,可也是人呀?结束后他该提醒一声,至少该将她身上的绳子给解开吧?
男一号给程唯一的一点好印象,被他的冷漠给冲淡了。她最瞧不起这种男人,要在平时她一定会大大的鄙夷这男子一番,可此时她还有求于他,自己的手还绑着呢,得罪太深对自己不利。
程唯一勾起嘴角,上拉眼角对他干笑一声来到他的面前,而后转过身背对着他说:“请帮忙解开下,谢谢!”
王爷眉头一蹙,深黑的眼眸冷冷的盯着她的后背,觉得有些心慌气短。但目光停留到最后,他停顿片刻之后,伸手替她解开了绳子。
“谢谢!”程唯一活动了一下被捆的麻木的手,将戴在头上的凤冠给摘了下来,见男一号一言不发的盯着自己,她樱薄唇勾起一抹笑意,犹如三月熏风拂水:“这凤冠真重,我脖子都给压的酸痛,你不会介意的对吧?”
这女子……知不知道本王现在很生气?但望着她那双璀璨笑意盈盈的双眼,王爷的心里不自觉的生出一丝温情,他的嘴角轻轻上扬挂着醉人的浅笑。
笑,就是没意见。程唯一赶忙将手上的手镯,脖子上的项圈都摘了下来。
完了,她还用手掂了掂,这些东西加在一起,初步估计也有几十斤重,看来古代女人真不容易,每天戴着这么重的东西,不累死算命大。
身上一股怪味,程唯一背着那女孩跑了半天,又在废弃的柴房里待了半天。她一向爱洁净,此时身上犹如万只蚂蚁在爬。看来还得再求这位男一号了,她可怜兮兮的望着他:“我能不能洗个澡?”
天!逃婚被抓回来还这么拽?王爷瞪大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她……
久良,王爷开口了:“来人……给王妃准备浴汤……”
“是!”一个长相秀美年约十六七岁丫环打扮的女孩对王爷道了个万福,而后来到程唯一的身边:“王妃请跟奴婢来。”
王妃?程唯一这下全明白了,感情这哥们入戏太深还没回到现实中来呀?
还好自己刚才只是在心里骂没有说出来,要不多尴尬呀?程唯一猛然回首,脸上绽开一朵绚丽的笑:“王爷,你能不能在这等我一会,我很快就好。”
等她?王爷又是一怔,原以为她怕自己责罚在故意找时间拖延,程唯一的这句话叫他有些摸不着北,他这才仔细的打量眼前的新娘。
好看的秀眉,大大而水灵的双眼,长长的睫毛犹如蝴蝶的翅膀不停的扇动,高挺有娇气的鼻,小巧而可爱的小嘴,因她的笑容露着雪白的贝齿,衬托出她那嘴唇的樱红。那小嘴就像一颗红樱桃,让人想将它含在嘴里……
王御史的侄女宛如,蕙质兰心容貌娇美,王爷早有耳闻,要不然他也不会让人到他家提亲。可美到这个份上是他万万没想到的,王爷明显感觉心跳加速,微微颔首,鬼使神差的答应下来。
耶!点头就是答应了,程唯一激动的跳了起来。
赶紧洗澡回来问他要签名,对方可是大明星耶,不能让他久等。
这表情分明就是欣喜激动,如此担心本王离去,为什么又要逃婚?王爷看着新娘的背影困惑了。
“王爷……这?”管家怕出人命一直守候在一旁,二位新人这算合好如初了?
“不早了,你也忙了几天,早点休息吧?”王爷的眼眸满满的柔情已经告诉管家雨过天晴了。
“王妃,奴婢替你宽衣。”小丫头上来就要替她脱衣服。
洗澡有人在旁边很别扭的,程唯一感激一笑双手护着胸前:“谢谢,我不喜欢有人看着。”
洗完澡程唯一身上轻松多了,她胡乱拿了件杏黄色的套在身上,穿着一双拖鞋就往刚才的房间跑去。
门被推开的一瞬间,程唯一看见王爷站起身来,脸上挂着迷死人不赔命的笑。她的心跳骤然加速,还好自己的心脏够健康:“王爷……对不起,这样称呼你似乎有些不礼貌,可我的确不知道你的真名。”程唯一也报以对方一个灿烂的微笑。
王家怎么如此粗心?连本王的名讳也忘告诉新娘。王爷的心显然已经被新娘的微笑给融化了,完全没考虑对方的话有何不妥,他呆呆的望着对面的新娘声音异常温柔:“燕思北……”
问你个名字而已不用对姐放电吧?程唯一感觉心脏已经超负荷她快要窒息了。
谁他妈的这么缺德,竟然创造出这样的妖孽出来祸害人,程唯一在心里暗骂了句脏话。不行,得好好鉴定下他的这张脸:“可以吗?”程唯一的指尖轻轻的在燕思北的脸上滑行。
这么心急?燕思北心跳忽然加速,一把握住程唯一的玉手,用力一拉她的身体软软的倒在他的怀里,他顺势将她拦腰抱起,向床边走去。
程唯一大惊,迅速的在床上翻了个身,还没来得急起身,又被燕思北给压在了身下,随即嘴唇便被堵上了。
这可是姐的初吻耶,竟然便宜你这该死的渣男,程唯一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厌恶。她双手板着对方的双肩,膝盖狠狠的朝男人最薄弱的地方撞去,而后一脚将他踢到床下。
一连串的动作干净利落,燕思北没有防备,用手捂住下体在地上打滚,显然程唯一的这下踢的够结实。
程唯一跟着也下了床,她照着在地上打滚的燕思北又是一脚:“人渣,竟然敢非礼姐。”而后整整衣服打算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