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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共进早餐

穿越古今:明星也要生存 七柒 2024-12-02 11:09
温热的呼吸尽数吐在她的脸上和脖颈处,她微微发愣但还是听清楚了他的话,脸色微变,恶声恶气道:“你怎么把愿望说出来了!”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这人不知道吗?
他眸色含笑的看了她一眼,轻吐了连个字,“傻瓜!”
她迎着他的眸光,撇了撇嘴,嗔怒了他一眼,他立即眸色遍布惧意,改口道:“是傻瓜的夫人!”
她盈盈一笑,揉了揉他的头,得意道:“这才乖吗?不过我喜欢这样的傻瓜!”
月色朦胧,她靠在他的怀里,头偏放在他的肩头,乖巧顺从,巧笑嫣然,如同一朵优昙花慢慢绽放,美丽迷人,令他舍不得移眼,眉如远黛,明眸如星,乌黑的眸子里倒映着他俊逸的容颜,而他的眼眸里也单单只有她。
他的唇慢慢的靠近她的唇,轻轻触碰,她慢慢迎合,共同完成这个温柔却又缠绵的吻。深吻过后,他把头搁在她的肩上,深邃的眸色中一遍朦胧,那里掩藏着某种情绪,但是又被极力压制着,他手指卷了卷,唇轻吐一口气,淡淡说道:“你睡吧!不然最后受折磨的还是我!”
虽然他说的极淡,极浅,也极力掩饰着内心波涛汹涌的情绪,但是她还是感受到了他想要而不得的失落情绪,她抿了抿唇,“我可是身娇异软易推倒,这里风儿这么大,我病了怎么办?”
他直起身子,正视她的面容,面如桃花,眸色含情,一颦一笑皆是诱人,他眸色渐浓,忍不住吞咽了口水,忽然面色微变打趣说道:“我怎么觉得是只母老虎!”
她怒不可止,连忙抡起粉拳向他砸去,他一只手迅速握住她的手,就着她的手直至她的身子坠入他的怀中,她还没缓过神来,只觉身上一暖,一件白色的斗篷披风已经牢牢地裹住她的身子,他抱着她,温柔道:“我早已在这里设置了阵法,你只管安心睡就是。”
她其实早就知晓,单看现在已经是子时,虽然明月当空,星辰遍布,但是淡淡的薄雾,连着冷气,已经袅袅设升起,虽然这时候还是七月底,临近八月,如果不是他设置有阵法阻挡那严寒的气息,她才不会又闲情逸致陪他在这诗情画意了,还不逃之夭夭。
她娇柔的身子躺在他温暖的怀抱里,鼻息间尽是他淡淡的体香,她的心觉得舒适安逸,慢慢的合上眼睛,甜甜的睡了过去。
他看着怀里的人儿,睡颜纯净,就连睡着了那唇边还挂着浅浅的笑容,显然在梦中正做着美梦,这情绪俨然是感染了他,连着他也会心的一笑,衣袖一拂,撤去阵法,抱着她飘身而去,隐入那茫茫夜色中。
翌日早晨,和婧瑶醒来时,已经是在床上,身上的外衣退去,被人搁置在衣架上,屋子里没有一个人,阳光透过窗花桕倾洒了进来,照亮了一室内明媚,她不适的用手掌遮挡住刺目的阳光,掀开被子,下床穿衣。
屋外也许是听到屋内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轻唤了一声“公主”,她淡淡应声,洁萱和清河就走了进来,一人手里端着盛满了温水的的铜盆,一人手里端着热气腾腾的早膳。
和婧瑶净了面,就来到桌前用膳,才吃了几口,一个蓝色身影便极闪而入,卷起一阵风寒,她定睛一看,她对面的椅子上正坐坐着一个人,此人正是龙钰飞,他身着蓝色华袍,双手托着腮,一脸安静,眼睛直直的望着她,她放下快箸,担忧的问道:“有什么事吗?”
他眸色松动,面色发苦,转瞬间,连人带椅就来到她的身旁,他摇着她的手臂,语气软软,就像是一个找到大人的小孩,“瑶姐姐你不要听那混蛋乱说,也不要听那混蛋的妹妹乱说,我和她之间什么都没发生,一切都是那混蛋设计陷害与我!”
她?她一听到这个字眼便知道他说的是谁,不就那楚寻的妹妹楚幻雪吗?這小屁孩到底是和她发生什么桃色新闻,她倒是乐意倾听,她慢悠悠的用汤匙搅动着碗里的米粥,看着那淡淡雾气慢慢的萦绕,漫不经心的说道:“到底是什么事?你倒是说出来,我才知道该不该相信你!”
龙钰飞面露难色,但是最后还是抿了抿唇道出了事情经过。
当时她离去的时候,他和那北堂玄正为了口舌之争打得酣畅淋漓,直至打了五天五夜夜,二人之间也难分胜负。
于是二人相约着要不换个方式比试,毕竟那样伤神又费力,最后商量定了拼酒,于是便请了中间人楚寻作为裁判,摆好数十坛酒,每人先各抡起一坛,直至看最后谁喝的最多,以谁先醉倒在地位输。
最后北堂玄在喝了三十坛酒后,醉倒不省人事,他终于成功打败了他,便被侍女扶着进入房间歇息去了,可是第二天大早醒来便听到一阵凄厉的女子尖叫。
他抬手揉了揉疼痛的额头,睁开惺忪的眼睛,抬眼一看,只见那女子之正是幻雪公主,身子卷缩在一旁,瑟瑟发抖,模样很是娇弱。
他们俩竟然躺在了同一张床上,而那雪白的软毯上还有血迹,显然是女子落红之物,而且两人又是衣衫不整,明眼人一看便知道发生了什么?
龙钰飞还没到及冠年龄,幻雪公主也还未到及屛年龄,所以自然不能马上成婚。
为了不让事情扩大,幻雪公主主动请来了楚寻作证,并让龙钰飞写上白纸黑字,严明以后一定要娶她,否则一定把这件事告诉他父亲,水云族族长和族长夫人。
他虽然不怕他那妻管严的老爹,但是却是怕极了他老娘,最后在威逼利诱之下,只好签字画押那张不公平条约。
现在想来却是悔恨不已,不过又无可奈何,只好把这兄妹的罪行一一的告诉和婧瑶,希望她相信他的清白与无辜,并告诉她,他的心里从始至终只喜欢她,所以才会把宝贝的天羽马都送给她作聘礼了。
而且那聘礼她也收了,所以他和她早就情定一生,他是万万不会背着她干出对不起她的事情,希望她千万不要被人唬骗,落人陷阱,他们才是天上的一对,地下的一双。
至于那床上的落红肯定是那刁蛮公主不知道从哪里采来的鸡血,趁机陷害于他,更何况她那样彪悍的女子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她仔细的听着他娓娓道来,早已知其缘由,嘴角扬起一抹邪笑,“不过这也不可能不是好事,以后你若是成了我妹夫,我们还是一家人,还不是天天能见面,你照样还是可以喊我瑶姐姐,我也可以喊你弟弟,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他脸色骤变,清澈的眸眼里一时间仿佛有黑云在翻滚,一股迫人的压力在空中流转,她笑容僵硬,一脸淡然的看着他,他唇角绽开一抹狠绝的笑容,“谁喜欢当你弟弟,谁当去,爷再也不干了!”
这个死女人,竟然还真的把他当做弟弟来对待,他可不稀罕!
衣袖一甩,只看见一个蓝影从眼前闪过,片刻就不见了踪影,和婧瑶苦笑一声,这个小屁孩真的是来也快,去也快。
只是以后怕不能总把他当小孩子看了吧!虽然这人面色如仙童,但是心怕不是什么菩萨心肠吧!
不过走了也好,至少能再清净一段时间,更何况这里暗潮汹涌,他显然涉世未深,而且水云族本来就是一个不问世事的地方,这场纷争他还是不要卷入的好!
站在她身旁的洁萱对看她一眼随即眸光看向门外,她淡淡一笑,貌似知晓,转眸向门外看去。
门外那人一身白衣,衣袂飘舞,长身玉立的站在那里,修长的双手正托着一个红木托盘,上面放在几个精致的碗碟,他的身后是一株已经绽放的桂树,黄橙橙的桂花随风飘落,宛如精灵般如曼舞落满了他的肩头,又识趣的滑落,最后悄然的飘荡在风中,最终一地金黄。
晨曦的阳光分外柔和透过树的枝桠打在他脸上和身上,在他的身上留下斑驳的暗影,虽然隔得远,但是还是可以看到他嘴角轻轻上扬的弧度,显然是很愉悦,眼眸弯成月牙状,她知道他是欣喜,得意,只是她没有想到一个俊美非凡的人,此时却做着分外不和谐的的事,但是偏偏被那人做起来偏生的姿态秀雅,行云流水,真是叫人羡慕嫉妒恨!
“还不快进来吃饭,不饿吗?”她心里嘀咕一声,果然是祸水,便朝他暖暖一笑,快步的迎了过去。
“你倒是知道疼人!”他站着没动只是把托盘交给一同走来的洁萱,便任凭手腕被她轻轻挽住,偏头看向她,狠狠地剜了她一眼,打趣说道。
“自家的夫君自己不疼,谁还会疼?”她无视他的眸光,俨然笑盈盈的说道。
“你知道分寸就好!”他嘴角扯开,眸色变暖,抬手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
她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的用手揉了揉那处,嘟着唇,一脸委屈,可怜兮兮,楚寻心里一急连忙低头查看,她忽然踮起脚尖,勾住他的脖子用唇堵住了他唇。
他还未反应过来,那柔软的唇已经快速的离开,而他此时脸色一红,还完全处在呆愣之中,她已经推着他的背快速的进屋,大喊道:“再不吃饭,肚子都快饿扁了!”
他轻巧的捕捉到她的手,身子一偏,一个旋转就把她拽入怀中,狠狠抱住,眸色潋滟,充满魅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你真是一个磨人的小妖精!”
她只感觉身子一轻,就被他横抱在怀中,随后就被他放在桌旁的梨花雕木椅之上,而他轻轻一拂袖就把刚才龙钰飞坐的椅子撤去,招来另一把椅子坐在她的身旁。
她眼皮翻了翻,这人到底是有洁癖呢?还是吃醋呢?还是两者兼有!更何况他至于跟一个乳臭味干得小屁孩争风吃醋吗?
桌上之前的饭菜已经有些冷却被洁萱和清河两个丫头收拾了去,现在正整齐摆放这楚寻所做的几样清淡小菜,可谓是色香味具全,心情大好,食欲大振,不过当看到自己堆积入山似的碗,而他还在一个劲的往她的碗里布菜,她眉头紧皱,刚才在她虽然有龙钰飞打扰没有吃饱,但是现在经过他的这一番她已经肚子吃的很饱了。
之前她叫嚷着肚子饿扁了,其实是知道他今天早上忙碌了一个早晨,又在外面看了那么久的戏,吹了那么久的冷风,怕是又累又饿,才会心疼让他进来。
虽然这饭菜的味道很像她表哥做的味道,而且她亲爱的表哥也因为她的嘱托已经离开了晋国,现在分外想念他做的饭菜,但是现在她可是一口也吃不下了,眸光一闪,忽然想起了什么,抬眸认真的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我受伤的那段时间,你不会就一直躲藏在皇宫吧!”
他优雅的夹起一撮土豆丝放在口中,用埋头吃了几口饭,用眼角余光打量她,漫不经心的说道:“什么时候?哪个皇宫?”
她收回视线,嘴角撇了撇,“还能是哪个皇宫,不就是女和月母国皇宫吗?”
“嗯?”他双眼半眯起,狡黠的一笑,“没想到你还挺聪明的嘛!”
她心下了然,如此也算符合了些实事,在她的记忆中,虽然她的表哥一直温文尔雅,待人谦和,但是她可从来没有吃过他表哥做的什么膳食,更不要说那段时间变着花样给她做药粥,不过当时她也猜想过很多人,但是唯独就没有想到会是他!
只是越想着她倒是越高兴不起来,心里闪过一个念头,忽然瞪大眼睛看着他,破口而出,“那天晚上……”
他一派闲适,饶有趣味的看着她,“哪天晚上?”
她心里恶寒,斜睨了他一眼,这人就是一个演技派!她如果亲口说出那天的情形,那她不是要多囧就有好囧,她才不那么傻,不打自招,索性眸光投向别处,不再说话。
“来多吃点!”他笑意柔柔,又朝她的碗里布了些菜,揉揉她的头。
她嘴角一撇,看了他一眼,“不吃了,再吃就该变成肥猪了!”
他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了她一眼,笑着道:“你这身板,我可没敢那指望。”语气顿了顿,憋着笑意,脸色一板,“我只是希望以后抱着不恪人就好!”
她知道这人意有所指,脸色红了红,不再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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