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我不是不让你们动手的吗?”罗张愤怒的嘶吼,儿时就失去了父母的他,却让一个孩子连父母的面都没有见就没了。
“那又怎样,现在我们已经动手了。”老人不以为然的摇着羽扇,没有一丝愧疚感。
“少主您没有必要躲下去的。我们的实力已经够用了。”
“你懂什么,你难道没有看出来,拓跋钦就是在等我们动手吗?”
“那岂不是更好,少主。”
“你疯了是不是?”拽住老人的衣领,这个自己我如此尊敬的老人,以前虽然会苛责自己,但也很仁慈的老人,缘何变成这般狠毒不堪。
“少主,你太懦弱了”原本还打算好好利用罗张的封子千山,现在不愿意在让这个无能的男人陪着他们了,他就是要报复拓跋钦,现在就要。
“你到底要怎样,我劝你不要妄想去动拓跋钦,他......”
“不需要你来说。”
“来人去下战贴,我要正大光明的和那个男人拼上一场。”
凭栏西望,三个风华正茂的男子,在没有随意的穿着,他们身上都穿的是包裹极其简便的战服,主座上的拓跋钦,端着手中的菊盏,看着台下的兄弟,穆和托在抚琴,那时地煞们嗜血的讯号。
“钦,人到了。”
一曲乱旋凤舞凌乱,转到拓跋钦手上的琴只一声就断了,嗜血的眸子没有一丝表情,目视着前方,熊熊烈火,谁说两国交战不杀来使的?
看着自己面前乌发紫眸的翩翩美女子,封子千山的来使瞬间有了一丝迷惘,只是就在他打愣的那一瞬间少女两手分别拿剑,一左一右,分别插入了来人的胸膛以及腰侧。
“你.....”
起手拔剑,看着对面人恐惧的目光,两手交叉男子的喉咙一声破碎,想要说什么的男子,痛苦的仰着手中的信封,微抬起的头颅,瞪大的眼睛看着那双紫眸,显出一脸的不可置信。
“墨舍利,真是看不出来,功夫大有长进呀!”品了一口苦涩的雪莲茶,欲语还休的罗锦鹏,淡淡的碎了手中的杯子。
然而就在此刻,正在品尝着佳肴等待这大战来到的封子千山,真么也想不到长进已经被包围了。
那一声断弦,惊起了所有地煞心中的蛊,也让嗜血的屠刀开始出鞘了。
在众人瞠目结舌的瞬间,封子千山的屋顶就生生的被抬起了,瞬间发亮的屋子,让人们躲闪不及,瞬间被射杀这过半,屋顶掉地的轰鸣像是在揭开序幕般,瞬间血肉横飞,那个还未反应过来的老人,看着来人,却突然的松了一口气,想当年这地煞还是他养出来的那!
执起手边的萧,幽幽的箫声似幻似真,就像是潺潺的山间小溪,只是为什么那些人却毫无反应?
看着那些步步紧逼地煞,老人心中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知道屋外像是迎合着老人的箫声般,一曲悠扬的琴声,慢慢的靠近,乌云密布,狂风席卷这漠上的沙,那里面赫然挺立这三个男子。
原本是美男的魅,却因着恐怖的环境,活脱像是地域的使者,而你一直在抚琴的不就是那个自己要对付的人,冷酷残暴,嗜血阴沉,难道真是如罗张所言,他们不再是自己手上的那些小鬼模样了吗?
步步紧逼,知道落在在老人身旁,拓跋钦才露出微微的笑,就好像是阴间使者要宣布死期般的笑。
“我知道你恨我,但你缘何杀我等的孩儿,那是两个活生生的生命。”
“因为他们该死。”
没有说话,琴声一阵老人知道自己逃脱不掉,也是忍耐了一辈子想吐露,于是淡淡的忍下了男子的一击,语气却还是一如平常。
“你可以杀我挚爱,缘何我不可?”
一阵沉默,一缕狂笑,四个人相视无语,直到老人趁着此时离开。
看着凤舞凌乱中的老人,那诡异的面孔却突然罩上了一张素华的脸,他是说书先生,那个茶楼中的说书老人,那个相传有着断袖之癖,爱着老乌托王的男人。
做梦也想不到竟然会是这个结果,阴郁的地下室被绑上的罗张,不知道为何呜咽出声。
哭声引来了拓跋钦,看着被五花大绑的罗张,或许他也没有想到吧!
现在他只可能去一个地方,紫玉山庄。
看着卧躺在自己怀中的女子,那满脸的褶皱,明显的老态,让老人一时手足无措,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是你,是不是?”狠狠的拽着面前男子的衣襟,老人知道这是师妹的血奴,可能出现问题的只能是这个男人。
“不是,千山老人,还记得我吗?”飘扬而入的是老人熟悉的声音,背后一阵莫名的酥麻。
霓裳看着老人,缓缓的靠近,不失仪态的给老人行礼,他告诉了自己怎么救人的方法,现在也终是给自己困的牢。
掏出一直藏在身上的刀,一刻也不曾停歇,白色纤影翩然回身,笔直的刺进老人怀中的女子,而伴随着老人与男子一声疾呼,一场惨绝人寰的杀戮终于展开。
被罗锦鹏告知封子千山和轻舞阁主是一体之婴,只要杀了轻舞阁主,封子千山也会死,但是罗锦鹏却没有告诉她,只要蛊母一死,作为蛊子的于公子也会死。
抱着男人骨瘦如柴的身体,那渐渐变冷的一如霓裳此时的心。
地煞到来,原本绿意盎然的紫玉庄园,此时被一股股的热血交织出一张新嫁娘的血衣,一声声的惨号永不止息,前一刻还是一个活蹦乱跳的活人,下一刻就变成一具毫无生气的尸首,没有仁慈、没有怜悯,只有一个杀字。
于是,怒叱开始变成惊惧的呼爹喊娘,暴喝转为恐慌的呜咽悲呼,还有人跪下来求饶,但是那人甚至没有机会开口,喉头便一凉!被短刀割颈了。
几乎就是瞬间,整个紫玉山庄连带着老人的手下都没有了。
只是没有人注意,那个在大殿中的霓裳却不见了。
三年后苍狼山下,袅袅的几处炊烟飘摇着,狩猎回来的几个男人,相互攀比这自己手中的猎物,而在院子里聊着什么的女人一阵笑声飘来合着晚霞很美。
“穆,你们回来了?”
“聊什么哪!这么高兴?”摸着羽裳的肚子,毫不避讳的亲吻着妻子,呢喃的低语。
“没什么,对了有你一封信。”从怀中掏出信件,避讳这男子的调戏。
她可做不到当这么多人都不存在。
“是墨舍利寄来的。”
“怎么说?”听到是心爱的妹妹寄来的信件,一大群男人蜂拥而上,让一种被甩开的女子不免心中吃味着。
“罗张很努力那!”
“是呀!”
血洗紫玉山庄之后,他们便携家眷游山玩水,将整个九州甩给了罗张,而墨舍利却留下来了,说是要好好监视罗张,其实他们都懂墨舍利对罗张的爱。
罗张没有负她,已经身为人母的墨舍利经常写信给他们,作为甩手掌柜的哥哥们把整个江山当陪嫁,顺道送的还有地煞,用来保护墨舍利的安全,当然也自私的为可以通信方便。
一年一度的妙舞大赛,那是无论怎么沧海桑田都不会静止的事件,也只是几年光景世事沧桑,看着拓跋钦,穆和托问“后悔吗?”
“不后悔”本就是既定的故事,为什么会后悔?而且他也确实不知道后悔什么。
现在他们都好好的自由的生活不是很好嘛!
看着舞台上那个胖胖的摔跤手,竟然不敌那个瘦弱的选手,大家发出了一阵爆笑。
而此时的紫玉山庄里,一个女子牵着一个三四岁左右的小孩,正在挑弄这新鲜的蔬菜。
“娘亲,我们今天吃什么呀!”
“今天娘亲给宝宝煮鸡肉粥好不好?”
“嗯。”抚着小孩圆圆的脸蛋,女人露出了一丝阴森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