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郴州行之乐

“晓珊姐，我下车了，你在哪啊？”
“出门我在门口。”
“哦，是么？”
“你快点的。”
“好吧。”
本来还是慢慢悠悠的，瞬间加快的速度，向着出站口的方向。看着，将近一个月没见的身影，原来，有时就是这样，哪怕你说的再怀念，只有在见到的一刻，才会明白那些感觉。
“晓珊姐！”
“死滚！”
“好吧，你太绝情了。”
“滚！”
打打闹闹，跟着杨晓珊的方向，向着一个我未知，他已知的地方。
“这个，不是两块么？为什么放一块就可以了呢？”
“这个两块，是坑那些没来过的人的，我们这些熟人是没有关系的。”
“你确定么？你确定没有骗我么？”
“怎么会？”
“难道不会么？”
“这儿是你熟还是我熟悉啊？”
“当然是你！”
“那你就老老实实听我的，别废话！”
“是！”
到了郴州市内，随意找了家超市，去买了点零食，顺道买点其他的。
“你买这干什么啊？”
“去你家，总不能空手吧，要不，多不显好？”
“哪有那么多事，你要说这是给我买的，我就不该拉你来的。”
“好了，反正已经这样了，走吧，帮我拎点，咱就走吧。”
坐着环山的公交，那些我不曾知晓的悬崖，让自己，透过窗户，看的胆战心惊。而周围人，肆无忌惮的欢声笑语，着实让自己，羡慕了好久。也许他们真的只是在这待了很久，也就没有了所谓的新奇，不似傻瓜的我。
公交上，谈论着独自言语的他们，就像聒噪的少年，在我耳边。是我，一直所不曾领会的。但好在，笑是解决一切问题的最好方式。彼此好像是寒暄的客气，真的是，缓解着，彼此间，懂得或者不懂的东西。
其实很是感谢，感谢那些我见的人，为了我的感受，说着稚嫩生涩的普通话。虽然，我听着方言那么重，但也是他们所能让我听懂的。
从来就不曾感觉，原来在山里的房子，是这么的自在。每次刮风的时候，总是会提心吊胆，害怕从山上突然下来的东西。
从来不曾想象，比原来早早落下的夕阳，只是染红的天，在山的那一端，比以往天黑的夜晚，就像是西界所唱的，那么的近，却那么远。你的白天是我的黑夜。深受所不及，终有失。
从来不曾在乎，淳朴的民风，好似每个人都认识，好似整个村庄就是一个氏族的人，都可以，肆无忌惮的打着招呼。不似我们这，可能你所认识的，只是，村子一个方位上的人，至于其他的，可能就是互相再算着关系，慢慢变得熟悉。
从来不曾了解，那么多自己未曾见过的饭菜，算是弥补了自己吃货的本质，不过这本身也是好的，真的让自己，这个旅途，充实无比。
“晓珊姐，晚上去干嘛去啊？”
“走，去上网，我憋了好久了，正好你来，咱们一块玩去吧？”
“这样，好么？好像是我把你带坏了似的。”
“这本来就是事实啊！”
“得了你！”
“走吧，这边晚上其实也没有什么好玩的，你又不爱看电视，就跟着我，顺道就当是解我的瘾了吧。”
“好啊。”
不曾理会，原来城镇可以和乡村挨的那么近，从来不曾想象，原来一切都是那么简单，就那么难以相信。
玩着已经厌倦了的游戏，看着曾经喜欢的视频，时间就像流水一样飞逝。也不知道到底做错了什么，也不知道到底做了什么，只是真的就那么快，在自己不经意间，天就黑的彻底。以前从未在意会有的繁星，出现在茫茫的黑色天幕之上，一眨一眨的，就像自己儿时所看到的一样。
“晓珊姐，咱们该走了吧？”
“等我玩完这一句！”
“卡里没钱了啊！”
“那是你，我还有点，等我会，十分钟就能解决。”
看着迫切的杨晓珊，突然感觉，眼前的这孩子，是究竟憋了多久，才会是现在的样子？也许，我们朋友来，真的只是一种借口，一种可以让自己回忆下从前的借口，一个可以，让自己，温习下，曾经最爱的节奏。因为，一切，都可以变得冠冕堂皇。
“晓珊姐，你们这的空气，真的不错啊！”
“废话，大山里，再不好的话，哪儿还能有好的地方。”
“也是啊，以后要是有个这么山清水秀的地方，养老就好了。”
“会有的。”
在乡间小道上，在没有路灯的照明下，仅仅依靠，天上的反光，就已经可以看清对面人的表情，这所有自己想隐藏的，下一秒，就变成了浮云一样，不堪一击。
“晓珊姐，明天下午我就回家。”
“这么早，不在这多待几天么？”
“不了，我想去趟长沙再，之后就是直接回家了。”
“那行，明天早上，陪我一块去吃早餐，我们这特别好吃的粉！”
“好啊。”
也许是那时开始，自己就喜欢，每到一个地方，总要去尝一下，这个地方特有的小吃。也算是对自己肠胃的一种说法。省的，它们老是念叨着说我带着他们乱跑，却不给好吃的。或又是在埋怨，曾经我是如何如何虐待与它们。
也许这只是，自己所讲的一些东西，让别人听了像是天书一样，可这终究是自己所执着的，自己所喜欢的。没有其他的什么能够掩盖。
第二次和杨晓珊，同床共枕，好在这次的床铺够大，不再像以前一样，一张小小的床，必须两个人，抱在一块，才勉强，不会掉下去。
在郴州的第一夜，睡的格外安稳，就没有所谓蚊子的侵袭。
第二天早早起床，就像以前一样。自己在陌生的环境睡觉，只要告诉自己的这儿不是自己的宿舍，不是自己的家，总会六点左右就醒，之后就是漫长的睁眼眼睛，死活睡不着。
早市是自己，从来都不曾真正去关注的东西。
看着早起的人挑着扁担，背着自己要售卖的东西。或者店铺里，早已经做好的摆放在外面的东西。满眼的陌生，很多自己不知道的，在多年后的今天，让自己去看，估计依旧是那样。也许自己从未上过心，也许自己就真的没有长过脑子。
喝着心满意足的早餐，看着行色匆匆的路人。金黄色的阳光，斜斜散散的零碎在地面上，映着古稀之年缺了花的牙齿。
这就是岁月的痕迹，这就是空间存在的意义。这一幕，就像是卡幕的幻灯片，真的就在自己脑海里生根发了芽。
也许这一刻，我忘了自己最初的梦想，只是这一刻，自己真的感觉，学有所成，自己真的有点感觉，也许，这就是自己一直所期盼的。
看着杨晓珊，熟络的打着招呼。偶尔呢，用他们那的话，介绍着我，我只能保持含笑的样子，深深的，表达自己，对这份土地，对这份淳朴得热爱。
只是多年后，我也不曾想到，自己会梦到的东西哦，只是自己真心所想的，只是，再也去不了，没时间也罢，没钱也罢，自己亏了自己的野心。
“阿姨的手艺，真的好棒，好赞！”
“你过奖了。听杨晓珊说，你也会做饭啊？”
“会一点啊。”
无奈的看了一眼正在那辛苦加载的杨晓珊只能硬着头皮向上走。
我是会做一点饭菜，可关键是，我有点那种，狗肉上不了大桌子的气势，所以，慌乱是必须的，虽然明知道根本就不会发生的什么。
“别谦虚了，不错了，现在会做饭的，越来越少了。”
杨阿姨探着气，不停地摇着头。
“妈，我不是也会么？”杨晓珊咀嚼完嘴里的东西，很是自然的搭着话茬。
“你那叫会做饭？别寒碜做饭这两个字了。”
偶尔听着吵吵闹闹，结束这一中午的时间。
“阿姨，我先走了，以后有时间，我还会回来的。”
“行，路上注意安全，以后再来玩啊！”
“嗯，知道了，阿姨。以后你要是有时间可以去我们那玩啊，我会负责好好招待你和叔叔的。”
“你有这份心就好，如果有时间，我们到时一定去。”
“好。”
别离这个东西，哪怕你想的再好，终究是不能说出来的，因为这个东西，往往在你把它当回事的时候，才会让你倍觉伤感。若你不在意，这一切，就是子虚乌有。
“晓珊姐，你去市里干什么啊还说今晚不回去了。”
“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当然是好好玩玩啊！”
一路上，欢声笑语不断，在打量着这个城市，有关于杨晓珊所有的记忆。原来，原来，在自己所住的地方，自己挥汗如雨的地方，终究是会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这是一个叫家的概念，它是支持你，继续，奋斗也罢，拼搏也罢，懒惰也罢，所有的原动力，所有的，你可以激情向前走的动力。
“好了，晓珊姐，我这差不多也快要坐火车了，你自己就回去吧。”
“嗯，行，下次见就是学校见喽。”
“当然，你要乐意，可以去我家啊！”
“以后再说吧。”
“不过，却是遗憾，没能参加你们这的婚礼，还不能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
“没事以后，你可以，从网上看啊，毕竟科技这么发达。”
“我去，哪有现场版真实的来的刺激好看啊！”
“那下次，你争取多认识几个，它们结婚，你稍微来一下，不久映射出你来么？”
“汗，别这样，光丫的车费就够了。”
“就当是来玩了。要不这样，你就只能看视频了。”
“好吧，你们赢了！”
“谁叫你不住这呢！”
“没办法啊，有点急事，还是会去处理下，自己心里有底。”
“行，那你路上注意安全，咱们，回学校之后再见。
旅途在郴州执行中，滑下完美的句号。就像昨晚看到的月亮，那是，也许是，一个明亮耀眼，每个人，都不自觉笑的完美圆圈。
“学校见，晓珊姐！”
“学校见。”
终于告别的，归程也开始新的策划。
“要不要坐飞机回去呢？自己一次没有坐过，买张票，飞回去吧，现在火车票，肯定不好买，要不就飞机票吧，时间还短，这样，自己还能体验下。”顺道看了看自己凯莉还剩下的钱，真的已经是够了自己败坏的，索性，就在长沙西客站，下了高铁之后，搭着最后一班，前往机场的大巴。
空荡荡的，好像只有零散的几个人。也许另外坐飞机的都是有钱人，他们有着更为舒适的方式，不似我们，必须依赖，国家式交通，方才能，达到自己的终点。
列车渐渐远离喧嚣，驶向无际无边。越来越开阔的，不仅仅是眼界，还有自己的思绪。只是这一刻，在这个城市，想到的也仅仅是你，也许，不屑一顾，只是真的想念了，那是由不得人，哪怕，自己告诉自己，那是一个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