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们没有误会的
看着躺在那里,你吃或者不吃依旧不离不弃的小家伙,已经褪下衣物的拓跋钦,并不如他自己想的那般高大,单纯。
一天餮足的享受,快给榨干的某人,只有是贪睡在了羽裳的身旁,那渐渐有粉色变正常的身体,看来是好了。
午夜“你们两人以后还会回来的吧?”并没有被好友期待直至第二天的拓跋钦,来到了霓勤的屋子,三人聊着。
“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见色忘友的,是不是现在就想我了。”一幅“我就知道你是多么的在乎我的”模样,让霓政恶寒的将刀口的茶都喷了出来。
“滚。”
没好气的拓跋钦再也不想理他了,转头对着霓政说。
“世传三芒刺一出,天下大乱,看来你还是要喝点血才会满足呀!”
“是呀!有的人,天生就和该死的。”
这话并不是说东洲与南海的王室,而是那个天天饮食女子鲜血的于公子。
“我到时有个办法,但我不适合去做。”喝着茶的拓跋钦脱口一句话,让面前的两兄弟都愣住了,因为号称小诸葛的于公子,至今无人可以匹敌,而霓政能想到的夜无法就是防火烧山之类的被方法,难不说这世上还真有治得了他的人?
“什么办法?”霓勤早就正常了,要知道妹妹只有一个,不是轻易可以忽视的说。
......................................................第二天,还在睡梦中的羽裳就被拓跋钦带着离开了南海。
至于那些有错的人,他想即使自己不去找他们,他们应该也会在担惊受怕中死去的。
并没有原路返回的他们,来到了计划外的苗疆,世闻苗疆女子是银如命,没意见银饰都精美华丽,而位于苗疆都成旁的苗舞城此时正是举行一年一度苗舞大赛的地方,起热闹程度绝对算得上九州第一,届时来自九州所有的苗人都会聚集在哪里,连苗王也会在哪里,自己正好可以去拜访她一下。
软轿里被墨舍利和噶夫人护着的羽裳,终于在路途行进过半的时候幽幽的转醒了。
睁眼看到墨舍利和噶夫人,高兴期待的目光,羽裳也很高兴,只是他发现自己不能动,因为一动全身就像散架了般酸痛,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事情,直觉以为是自己失了清白的羽裳,不自觉的倒在了噶夫人的怀中,哭诉着。
噶夫人这人啥都好就是心粗,想说当年自己被嘎相欺负后,也是好生哭了一番,更何况这孩子之前还被绑架了一次,一定是受惊了才这样的。
倒也没多想,只是将羽裳拦在了怀中,轻拍着后背说不要紧,说男人都这样,还说拓跋钦已经帮他报仇了之类,让羽裳是越听越心寒呀!
马车外,罗张和拓跋钦正在聊着苗疆的一些奇闻异事,以及进入苗疆必须要注意的风土人情,忽然就被嘎相给打断了,说是羽裳从醒来就一直哭着不见好,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车里,从没有见过一个孩子可以不停歇哭这么长时间的,这还是第一次,噶夫人是一点招也没有了,是劝也不行,不劝额不行,心中把拓跋钦那时里里外外骂通了气,最后还是叫墨舍利去找了嘎相,通知拓跋钦,来照看自己的媳妇。
她的回去换身衣服,这衣服都能拧出水来了。
听到屋外拓跋钦的声音,一把松开羽裳的噶夫人,冲出门不论三七二十一的就狠狠的批了他一顿。
“你说你,还是不是人,怎么能把人欺负成这样,你瞧瞧我这衣服,这手帕。”
指着自己身上被羽裳哭湿了的一大片已经可以看到里面的衣服,拧着都滴滴答答漏水的手帕,厉色的目光呵斥道,‘果然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真是也不知道心疼一下,这可怜的孩子。’看着妻子这么神的举动,连忙扯下自己的衣服,护住老婆的一片春光,暗叹这绅士让自己给糟践得呀!想当年老婆也是以大家闺秀来着。
“夫人,夫人,注意影响...仪容仪表,仪容仪表。”
知道噶夫人是真的动气了,也想的出羽裳是真的可能已经哭的泣不成声了。所以有些急切的而告别的墨舍利和噶夫人,径自打开车帘进了去。
“我....我去看看,麻烦夫人和墨舍利里先乘另一顶软轿。”
知道拓跋钦是真的疼羽裳的,也不好多说,毕竟是人家夫妻的古方趣事,只能作罢的噶夫人,也知道是自己过激了。
该是想到了自己以前吧!狠狠的撇了一眼身后的人,哎!有暗叹了一遍男人的暴行,不知道是为什么打了一圈冷战的嘎相,突然觉得今天日头不太好,怕有什么祸事要起。
“嗯,好好去给人家道个歉。”
“是。”
已进入软轿,就看见一个背对着车门蜷缩着的小家伙,那颤抖的身体,想来还是没有缓过来。慢慢的靠近,轻轻的将手放在羽裳的肩上,从没有哄过谁的拓跋钦,又一次挑战了自己的底线,轻柔的开口,还是怕惊着她。
“怎么哭了?”
看着也没有不喜欢,但也没有任何反应的羽裳,拓跋钦稍微有点急,当时是自己鲁莽了不假,但真真的都是为了给他解毒,当然也是自己后来没有守住,才弄成了这样。
“说呀!我知道是我不对,但是当时你受着伤昏迷这,我也没法跟你商量呀!”
“转身,我看看。”
不在将手放在羽裳的肩上,而是怀住了羽裳的腰,一把将小惹人传到了自己的怀中,头抵住额的抱着。
“是哪里疼,告诉我,我看看。”
一手探下去,不轻不重的摸着,调戏的一丝明显多于探病的。
“是这?”
“还是这?”
“那一定是这里了。”
“哈哈哈。”
一把拍掉某人不老实的手,感受着男人刚毅的胸膛就坏绕在身边,羽裳也安心了,也大胆了,平日的撒娇与放纵有回来了,竟然不自觉的笑出了声。
本来听到屋外噶夫人呵斥拓跋钦,就知道是自己误会了,但是想来真是被被绑架了吓坏了的节奏,眼泪就是止不住的流,而听到拓跋钦的关切,似乎还有更坏的意思。
听着怀中人儿的笑声,知道自己成功了的拓跋钦,淡淡的在羽裳头上印了一吻,欣慰的说“终于笑了,别怪我了,好不好,下回,下回我保证先告知你同意。”
听出了男人语气中的欣慰,也知道自己是有点太过娇贵了,开口的语气有些责备这自己。
“夫君”
听这完全哑了的声音,想说小家伙昨天晚上那个声嘶力竭,仙子阿真是有点不忍心,轻轻的用手抚摸着那个细滑的小脸,语气里的宠溺溢于言表。
“怎么又哭了那?不哭了,眼睛会伤的”
此生得此一人足矣。
从来都没有被捧在手心中的感觉,一旦体会过就会让人变的贪婪,变得娇小,羽裳就是知道拓跋钦会宠着自己,那些莫名的委屈似乎都在今天出现了,以前的现在的,于是断断续续的开始了。
“夫君...夫....君.....我以为是....是...那些坏人....坏人.....”
也确实女人不是男人,对于这种事情都是不好接受的,是自己疏忽了。
“没事了,没事了,坏人已经都死了。”
看着一直摇头的妻子,难道是自己误会了?突然想到什么的拓跋钦,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白色的丝帕。
“你也是清白的,你看....”
看着拓跋钦递给自己的手帕,一阵呆愣之后,红着脸的羽裳把手帕牢牢的拽在手心里,在不去看一眼拓跋钦。
“怎么....讨厌....”
用下巴蹭着羽裳的额头,不是的偷上两个香吻的拓跋钦,餮足的问着,天大地大老婆最大不是。
“现在可以不哭了吗?”
不用抬头都想得出某人奸笑的模样,羽裳不抬头的吩咐这。
“嗯,我渴了。”
伸手将挂在软轿边上的水袋拿下来,体贴的旋开递到羽裳的面前。
“好,来喝水吧!”
随着羽裳喝完水,屋子也陷入了沉静,拓跋钦是享受着美人在怀,而羽裳吗?则是尬尴,一下子从两个人变成一个人,有点不好意思。
但一想到两人还有一生要厮守,还是问出了声。
“夫君我们去哪呀?”
是呀!自己从醒来就一直在马车上,而这车也没有停下的意思,难道他们这么快就要回去了吗?好扫兴呀!
“去苗疆,给你和墨舍利挑一些新鲜玩意。”
刮着妻子的高挺的鼻梁,看着时不时撩起的帘子外,拓跋钦幽幽的说。
“真的吗?”
原来不是回去呀!太好了,自己还可以在玩一会。
“真的,但是你可得好好牵着我的手呀!”
一语双关,知道妻子也听不出来,现在的她就是一副乖宝宝,卖了还数钱的模样。
“嗯。”
“再睡一会吧!我们日暮前就会到了。”
确实,日暮之前就到了乌托族皇商建在苗舞城外的驿馆,可能因着是苗舞城大会的原因,这里现在早已住满了人,其中就包括早早接到信带妻子跑路到此的苗王罗锦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