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神不知鬼不觉
“什么是三芒刺?”
“由萧芒、辰芒、芒伐三把长短不一的剑组成,是上古神器之一,剑如人身而无形,被刺者只有短暂的记忆缺失,之后会有正常的活动能力,然后会渐渐的昏睡过去,知道意识到自己被人碰到,落地为水的一刻才彻底死去。”
‘哎,好累哟!’说了一大段表示很辛苦的于公子,喝了一口茶,顺着气。
“什么?你说那些人现在还有意识?”终于想听明白众人的意思一般,托哈托惊恐的问答。
“是的。只是不能动,一动就立刻变成一滩水。”看着裕瑞说的于公子,想来这个男人已经体会过了吧!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几乎是同时问出的话,他们不知道那个心狠手辣的男人还会不会放了他们,拓跋钦,你一定要把我们逼入绝境吗?
把托哈托和裕瑞的恨意,与着急想跳脚的表情一扫入眼,暗叹着两人真不是好搭档的托哈托决定弃卒保车。
“那时你们的事,与我何干?”
“你,我们不是结盟的吗?”
“给我结盟,哼!你是疯了吧?”
‘虽然自己不想听到某些话,但并不意味着自己真的没有听到,和自己结盟,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算了,裕瑞回去吧!自会有人来收拾他的。”
已经心灰意冷的托哈托拉走了裕瑞,确实,自古以来和于公子这种人的合作都是充满危险的,现在已经于事无补,还是等吧!至于那个男人想来还是有人可以治得了他的。
另一边,同样接到线报的乙魁弟子,也迅速将这件事情告诉了自己的主人。
“拓跋钦,果然不是凡人呀!”
听着下属的禀报,男子掏出折扇轻轻的扇着,语气里的微凉,让他带着一丝不甘,一丝佩服,让人难以推测他到底是敌是友。
“主人,我们还要怎么办?”
“你们什么也不要做,幻化成普通人,与我们保持百里之内的距离就好了。”
‘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现在地煞已经在周围了。’“是”
乙魁弟子遵命的迅速隐去了,独留屋子里面的男人,自己一个人在不断的想着对策。
虽然自己一心不想覆灭拓跋钦的统治,但是十几年来,自己所受的委屈难道就这么撩了吗?看来是时候,唱着君王将相,让自己粉墨登场了。
第二天,所有的人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八方一同探听这那个失踪的王后的消息,以及那个残暴的男人给来的惩罚,但是就好像什么也没有事情一般。
辰时,南海嘉峪关外早已阳光铺地,各个市集也进入了嘴熙熙攘攘的时候,锣鼓喧天,浩浩荡荡入城的两队人马,领队的传说是两个长相妖异的男子。
他们一墨一白,身形高大,就连胯下的两匹马都不似南海的矮小,细看那马身上海流着赤色的汗水。
是的,拓跋钦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两位小舅子,九黎王朝六王子霓勤和九王子霓政,就这么招摇的来了。
打他们一进城地煞就来汇报了,虽然很不高兴这两货破坏了自己的计划,但一想到估计没有人不知道自己身处南海的消息,也就无所谓的拓跋钦,还是很高兴立刻就可以见到自己的妻子的。
要知道这两天两夜,可是有让他好好的担心了一把。
“妹婿,进来可好?”
折扇一开,徐徐生风,面前好一个翩然君子,但是一张口那调笑的语气,就让人好像给他胖揍一顿。
“别冲我笑,我不好。”
真是好友怎么多年了,拓跋钦还是受不来霓勤的笑,不同于穆和托,这笑更让自己背后范凉。
“语气怎么这么冲,看来进来生活不是很好呀?”
就是喜欢看拓跋钦生气不理自己的没有,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穆和托同化了,自从知道了这个外表粗狂,行事狠辣的男人,其实是个娇宝宝的时候,自己就差生了这种不间断调笑的想法。
“别不服气呀!说说,难道没了我妹子,你还可以过的很滋润?”
扇子一收,瞬间收起的笑意,表示了这件事情很严肃的一个状况,但是谁不知道呀!他现在这个举动只能更让人想笑而已。
直接忽视了面前的这个不正常男人的神经敏感自制剧。转而走向后面那个被保护的严严实实的软轿。
‘若是直接没有猜错,羽裳就在里面’大步流星走向软轿的拓跋钦,其速度之快还是让霓勤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声嘶力竭的喊着,只是这喊出来的话,略显暧昧,让周围看热闹小姑娘,那幼弱的玻璃心碎了一地。
“哎哎!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呀!你找什么那?我们在这呀!”
“谁稀得看你,我媳妇儿那?”
环视四周,凌厉的目光好像扫视到了什么,瞬间转身说到“她好着那!在后面的软轿里面睡着那!”
想不到拓跋钦会突然转身的霓勤,一下子撞倒了拓跋钦的怀中,揉着脑袋,没好气的说到而此举动真是让那好不容易接受了现实的众妹子,好不容易黏好的玻璃心又碎了一地,哭泣着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怎么还睡着呢?”过滤这霓勤的话,要知道羽裳在王城从来没有睡过这么长时间,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受伤了?
“回屋再说。”
不等拓跋钦再说再问,霓勤就将原本已经命令侍卫安顿好的软轿,改由地煞看守了。
而自己则拎着拓跋钦进到了那个他们临时更换的驿馆里。
屋里看着昏睡着的羽裳,皱着眉头一脸不解的拓跋钦问着,要回到药理也是他苏不熟悉的一个地方。
“她怎么会这样?”
还在恼火某人突然间回身的霓勤,没好气的回话,简明扼要,惜字如金。
“是毒。”
想着哥哥也太小气了的霓政,补充的解释着“对,我和六哥两人都断过了,只是这毒甚是阴毒我们不能解,所以才招摇过市来找你。”
尾随着的罗张补充道,原本他还在担心王后到底这么样了,现在看来王还是想好了完全之策的,自己还差的远那!
“有两位王子在,只怕四方都该知道了。想加害王也该动动脑子了。”
听到陌生的声音后,霓勤和霓政同时转头看去,而一向对九州男子颇有研究的霓勤,更是露出一幅贪婪的目光,灼灼的盯着罗张,问道“哎!这孩子倒是很新鲜呀!谁呀?”
为了避免某人兽性大发,拓跋钦立刻表明这归属权。
“我新拜的相爷,右相罗张。”
“见过相爷”就差没拿出小女子的娇羞去作揖的霓勤,又一次挑战了众人的底线。
一阵恶寒后,罗张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嘎相让自己进来,自己现在好像遁地离开呀!
“见过两位王子。”
看着也快要受不来的罗张,摆手示意他可以先下去后,立刻将霓勤追随的目光纠正,问道。
“好了,是什么毒?”
‘这个,这个,真是不好言表,不然会大和谐的,怎么办。’“这是解药,你自己看吧!”看着上面三个烫金大字的拓跋钦,真是想不出面前的两个男人,是以什么勇气来写的。
‘哥屋恩、吃屋昂、单’“这......”
面色微囧的拓跋钦,从没有想过自己和妻子的第一次,会在这样一个情景之下,略显得抱歉的看了一脸躺着的小人,就真的不知道自己控不控制的住。
准备当甩手掌柜的两人,一脸得逞的坏笑,现在他们真的好感激那个于公子,要不是他的药,这两人怎么会这么早走到这一步。
“悠着点。我这妹子可娇贵的很。”
坐下喝着茶的霓勤,不理会内心已经翻江倒海的煎熬着的拓跋钦,继续添油加醋到。
“对了,我们明天就要回去了。”
突然想到一件大事,霓政补充道,他怕呀!怕明天自己更笨没有时间跟这两人说。
“对呀!不像你这个孤家寡人,我们那里可还有一大堆事情那?”
听到弟弟的话,甚是觉得有理的霓勤补充道,龙生九子各有所好,而九子夺嫡各有千张,更何况生了很多儿子的九黎王,自己家还真是不小的麻烦呀!
“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和穆,就说吧!”这么多年的朋友了,有些话不用挑明,就像当时自己没有带兵攻进九黎一样,他们都心知肚明,他们想要的,只是谁都不好干涉罢了。
“不用,你还是先把你家中的小鬼都清理干净了吧!我们现在还不需要。”看着窗户,似乎定要看出上面的纹理才罢休的霓勤,开口提醒着,有些人有些事,良心上过的去就可以了,何必一定要这么大方到不利己那?
“大恩不言谢,拓跋钦谢过了。”
听出了霓勤话中的意思,就想穆和托常说的是不是自己真的该让某些人收一收了。
“是什么外话,不论别的,她不是还是我们的亲妹子吗?”
三人相视一笑,多少年了,今天似乎是最暖的。
“好好帮我妹子治病吧!我们会吩咐人,不要轻易来吵你们的。”
挥着手告别,说着调笑的话,他们相信这匹狼的实力。
“你们是不是也太相信我的能力了。”
“不是我们相信你,是太坚信那药的功力。”
一幅我就是要气死你,你来咬我呀的模样,霓勤和霓政相继离开了,独留下满是笑意的拓跋钦。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