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第十五话又该上学了

自从若初花费了七个月，几乎大半年的时间，终于成功踏入了中等四级“为能”的精神境界之后，这一个月的假期也将要结束了，这就意味着，她又要开始天天早起，回去上课的悲惨日子了！
“我不想去上课，我不想去，不想去，不去，不……”秋风萧索，冬日将至。临近冬日的十月下旬的某日清晨，自知要开始早课的若初反而自然醒得很早，但却只是躺在榻上卷着被子，不安分地滚来滚去，不愿不满地发泄心中的怨念。
卯时一刻，当阿碧推门进来，正想再次与爱赖床的小公主“斗争”一番时，却猛然惊讶地发现小公主已经起床了，头发因为滚来滚去而显得有些乱糟糟的，整个人包在被子里像个蛹一样，因为其情绪激烈，到现在这“蛹”还一耸一耸的。小公主毕竟还是孩子，需要经常早起上课真是难为年龄还小的公主了……只是大公主临走前特地吩咐过，遇事能躲则躲，躲不过就只能迎上去面对了，小公主呀，原谅阿碧如此狠心叫你早起吧……阿碧想着，便走上前拍了拍床榻上的小“蛹”，边轻轻叫道：“小公主，起床了。要赶早课呢。”
“不，不去，不想去，我不想去，我不想去上课……”若初自然醒得太早，念经般地低喃让她整个人处于一种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状态。
“小公主既然醒了就快些起来吧，阿碧已经给您准备好洗漱用的了。”阿碧有些苦恼怎样才能将娇贵的小公主叫醒，“小公主今天喜欢穿什么颜色样式的衣服，阿碧马上去准备哦。”阿碧试图用爱美的途径吸引若初。
“阿碧。”若初从被子里探出一颗小脑袋，平日里清澈透亮的琥珀色眼瞳里弥漫满了浓雾。若初可怜兮兮地叫唤道：“我不想去上早课，要不说我肚子疼，不去上了吧。若初好想睡觉。”为了能有充足的睡眠以促进发育，她李若初才不会在这卖萌！
“唉唉，小公主，这可是羲皇亲自封下的口谕，这这这种事万万推辞不得也改不得的呀。若不是公主之前一直都身子不适还出了事……”阿碧说到这里倒是自己哽咽了起来，一脸苦色，“是阿碧没保护好公主，阿碧其咎当诛！”阿碧引咎自责，那眼泪像是不要钱一般噼里啪啦地往下掉，看得若初愣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她好纠结呀！
“阿碧愧对大公主托付啊，亦愧对女皇，愧对我国，愧对……”结果后面的哭号被若初捂住嘴巴后，尽数消失在喉咙里。唉，要是再不制止，估计天王老子都要搬出来说说了。不过，原来阿碧是大公主的人啊，她的大皇姐。若初一开始就有些怀疑，现在阿碧几乎没一口一个大公主，更是让她确定了这层关系。看在她的大皇姐对这具身体原主人的好，阿碧暂且列为可信任的人吧。只是若初未能预料到的将来，便是她当年已经预料到的事情，只不过被她给忽视了而已。
“公主醒了吗？”外面传来羲烨朔的问话，得到否定的答案后，反而大踏步地往内走，阿碧看了看用被子将自己卷成一团的若初，仍然站在了若初榻前，挡住了羲烨朔的目光。
“三皇子，我们小公主还未起身，男女授受不亲。还请三皇子回避一下，待公主穿戴好了，您再进来也不迟。”阿碧梗着脖子，据理力争。
“无妨，小公主还未到年龄。”羲烨朔不管不顾地就要上前，“本皇子前来，也只是想叫她起来去上早课。”羲烨朔说完，挥手让阿碧退到一边，一看到还蜷缩在被窝里的若初，不免笑了起来，伸手就连被子带人将若初从床上抱起，带到梳妆镜前。
“小若初，我来给你梳头。”羲烨朔自从上次对若初的一头漂亮金发产生好奇和喜爱后，便就此爱不释手。现在能逮着机会表现表现，不仅能促进关系还能满足他的念想。
若初很乐意有人帮忙打理自己，这样可以多赚一些时间打个小盹。可惜天意并没有顺从若初的意思进展下去，随着羲烨朔拿起梳子后，若初就没有好过过。
“疼疼疼！”刚想闭眼再睡过去的若初，被突然扯到了头发，混沌的意识一下子就疼醒了不少。因为刚刚在床上肆意打滚，长长的头发打了不少结，若是换阿碧来打理她的头发，定然是又能把她的情绪照顾好还能温柔地梳好头发。只可惜现在这个执行者是羲烨朔，尽管有着上一次给若初打理头发的经验，但他仍然手生得紧。可怜的若初，又要被当做小白鼠来做“实践工作”。
原本有些担心的阿碧更是不放心羲烨朔这般摧残她们公主的宝贝头发，连忙上前劝道：“三皇子殿下，公主还未洗漱更衣，还请三皇子先移驾正殿等候。”
“无妨，把面巾拿来吧。”羲烨朔边认真梳着若初的头发，一边哄着已经不止一次扯到头皮而疼痛不已红了眼的若初，另一边吩咐着阿碧提供服务。
“啊？”阿碧一时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愣在了那里。
“净脸的面巾，沾了水就拿来吧。”羲烨朔头抬也未抬，认认真真地梳着手中的秀发，那神情就像一位虚心求教的学生，带着虔诚。
“哦，是，是。”阿碧从身旁恭候多时的宫女手中接过濡湿的面巾，递给了羲烨朔。
“小若初，来，闭上眼睛。”羲烨朔温柔地笑了笑，对若初说道。其实羲烨朔不用说，若初的眼睛也是再次闭上的，只是刚入睡，意识没有完全睡过去，还没“小鸡啄米”式的点头不止。看把这小丫头给困得，羲烨朔有些好笑又无奈地暗自摇了摇头，手上的动作更加轻柔。带着温度的湿面巾在若初脸上流连了一圈后拿开，被窗外吹进来的微风一吹，若初整个人顿时清醒了几分。
“几时了？”若初懒洋洋地抬起眼皮，慢吞吞地问。她在睁眼的迷糊间，还没完全察觉到身旁的人早就换成了羲烨朔，还以为对方是阿碧的若初伸手就抱住了对方的腰身，蹭了蹭又闭上了眼睛：“不行，还是好困……阿碧，我们不去上早课好不好……咦，阿碧，你的腰怎么粗了那么多！”若初伸手圈住羲烨朔的腰身之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不是阿碧在身旁，吓得猛然睁开眼睛，跳到一旁。
定睛一看，才发现是神出鬼没的和羲国三皇子羲烨朔大驾光临。那意思是刚刚在梦里老扯她头发的催命鬼就是这小子咯！若初想到自己刚刚短暂又惊险的白日梦对象，原型居然就是羲烨朔而感到有些好笑，转眼一想，这小子刚刚又不好好疼爱她的宝贝头发，还老扯来扯去地，是不是又弄掉了几根啊？！
“羲烨朔！你下手真重！”若初回过神来，感觉到她现在的头皮还是有些疼得发麻，便对着羲烨朔摆出一脸不可饶恕的表情。
“对不起小若初，下次烨朔哥哥定然会轻一些。”羲烨朔看着面前小小个子的若初那张气鼓鼓的小脸，觉得这小丫头无比可爱，一时没忍住，居然笑了出来。不知情的若初本想等羲烨朔忏悔一下，结果羲烨朔居然笑得出来，看得若初气得牙痒痒，他是根本没听进去她的话吧？！
“烨朔哥哥是没听说过事不过三吧？若是下次还犯，难不成若初还要原谅，一次次下去，那要原谅多少次啊。”若初穿上阿碧递来的外衣裙，接着说道：“烨朔哥哥，要是下次还犯同样的错误，我们就Gameover哦！”
“‘干哦哇’是什么？”羲烨朔没理若初威胁性质的话语，先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是‘Gameover’，就是游戏结束的意思。而我想告诉烨朔哥哥的是，在烨朔哥哥第三次再犯错误的时候，我们也就结束啦。这是英语，啊，换句话说就是巴奈特帝国的帝国语。”若初嘚瑟地卖弄她的知识。羲烨朔，也有不会的东西啊。一想到刚刚那别扭奇怪的发音，若初就忍不住笑意。
“我不会让游戏结束的。”羲烨朔一脸奇怪，不过坚定又激动的语气表示了他不服输的决心。“若初，你能说说你怎么会说巴奈特帝国的帝国语吗？”再低头，看见已然一切准备停当的若初，弯腰一把抱起，放弃了自己带来的软轿，倒是心甘情愿地当起若初的人肉轿子往羲和圣殿走去。
“这个嘛……”若初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因为在她所知道的印象中，前“若初”对这方面可是一点经历都没有的啊。
“三皇子殿下，您只需知道，小公主的父亲是最受女皇大人宠爱的西域人士。”正当若初纠结来纠结去，努力寻找理由去化解这个无解的问题时，一路跟在身后的阿碧倒是先开了口。
羲烨朔听闻阿碧的回答，倒是沉默了下来，不再开口继续纠缠若初。反倒是若初专心将阿碧的话给听了进去，带着不解和满腹疑惑低头闭目沉思。
西域人士？啊，莫不是这前“若初”的父亲是来自西大陆的人？那这样就好理解，为什么这具身体跟她在现代的混血体征，金发琥珀眸一模一样了。只是，为什么连关于前“若初”父亲的印象，她没有呢？再一次仔细地过滤了一遍这具身体过去的记忆，发现所有的记忆都很正常，没有断章也没有遗失什么，所有的记忆全都围绕着那远方的凰腾国的深宫内院展开，都是围绕着那时常高贵典雅，却在面对她的时候，平易近人温柔慈爱的母皇和两位皇姐发生的故事。
所以，还有多少是她仍然不知道的？连自己的生身父亲都没有印象。尽管已经死去的“她”才六岁，但是“她”却死在了未知的遗憾里。这生身父亲肯定是要找的，她有她想知道的疑问需要答案。也许身为“珠翠落玉盘”的老板，古维诺拉帝国第一公爵的埃尔维斯可以给她提供帮助。其实更重要的是，他跟她一样，都拥有金发。也许可以从这一点开始下手，寻找她想要的答案。
一直闭着眼回忆沉思的若初落入羲烨朔的眼里，不过以为她又睡着了，眼见快要到达圣殿内的书房门口，羲烨朔有些不舍叫醒看起来睡得正香甜的若初，却也不得不轻轻晃了晃怀里的小人儿，小声唤道：“若初，我们到了。”
“这么快。”若初不情不愿地睁开眼。她是真的真的不想来这里，听无聊透顶的课！
“既然来了，还站在门外作甚？”羲和天泽从书房里从容走出，仿佛自带圣光一般，却并不会闪瞎人眼。那是温和有力的包容，让所有面对他的人都能够感受到那不凡的，最接近神的气度。
羲和天泽看了眼羲烨朔，转眼就看向被羲烨朔抱在怀中的若初，皱了皱眉，又道：“若茹小公主莫不是身子还未好，至今仍需要人帮忙走路？”
若初原本蔫蔫地提不起兴致，忽闻羲和天泽这么个说法，瞬间像打了鸡血一样来了精神，便难掩笑意地应道：“还望圣天大祭祀海涵，若茹什么都好，就是身子骨差了些。若是可以，还望大祭祀网开一面，放若茹多几日的假期好好休养，不然定不会这样。”话说到这里，羲和天泽原本隐隐有些要崩坏的淡定表情，现在更加不淡定了。只见他转过身去，边往书房内走边努力维持镇定：“若茹公主落下的功课太多，未免负圣上之恩泽。本祭祀也有责任将若茹公主教导好，所以，进来上课！”挑高的尾音带着胁迫向若初压来。若初撇了撇嘴，尽管这日后能偷懒的福利暂且是谋求不到了，不过来日方长，还是先去听听课吧。
妥协了的若初依然被羲烨朔抱在怀里走入书房，一进书房，若初抬眼望去，当下暗道：今天人都来齐了啊。
之前见过的“逗比组合”太子和身为伴读的世子就坐在第一排不太友好地看着她，曾经在逗比太子安排的晚宴上有过一面之缘的二公主淳溪公主坐在第二排，和未见过面，但是看她坐在二公主身边，除去若初她自己这位多出来的女眷，能来圣殿书房读书的也只有据说为二公主伴读的箐河郡主。
只是当若初的眼神与箐河郡主的目光相互碰撞，顿时擦出火花。若初自认根本还没招谁惹谁呢，这怎么就憎恶上她了呢？莫不是……好吧，原来那晚在万辰宫已经见识过她的眼神了。若初有些哭笑不得，她根本没有招惹过她，这箐河郡主怎么就先讨厌上她了呢，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
那么，一个人闷不吭声坐在最后一排的，不会就是五皇子了吧。第一次去上早课的时候他也不在呢，莫不是也有什么奇葩的性格或者是特殊的身份地位？若初不过刚一想到这里，就立马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身为和羲国的五皇子，是不可能有什么突出的身份地位的。因为据她从阿碧那里听来的消息获知，和羲国皇后仅出一男一女，便是当今太子和二公主。五皇子的母妃是个不受宠的，好像在多年前就过世了。不过据说这位五皇子很合圣天大祭祀眼缘，在他十岁的时候，就让其拜入和羲圣殿门下，听说是当做未来大祭祀来培养的。不过只是听说，唯一确定的是，这位五皇子身子骨很弱，无法练武，倒也是跟她的“废材”名号很是相似。既然同病相怜，当五皇子面对她的时候，应该不会有什么奇葩性格出现吧？
羲烨朔抱着若初落座在第三排中间位置，不仅想偷个懒打个盹，还想探查一下素未谋面的五皇子更多底细的若初从羲烨朔怀中溜了出来，不理羲烨朔似乎想挽回她的动作。跑到最后一排挨着五皇子坐下，默默地翻出书本摆个样子，就在书的遮掩下向五皇子欢快地打招呼：“嗨，你好呀。”
“若茹小公主好。”柔柔一笑，那如水的柔和目光，那如暖阳的灿烂微笑，照进了若初的心，顿时暖了这秋冬交替的寒凉季节。
“叫我若初就好，不用那么麻烦的。”若初对五皇子顿生好感，那心底对五皇子的好感值刷刷地往上窜。虽然他身上的气质跟圣天大祭祀很类似，又与羲烨朔很相同。但是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不同的个体。看吧，这位五皇子才真真把温柔似水，君子风度展现地淋漓尽致，那身周萦绕的温暖若冬日的气度，这才叫君子如兰的气质啊。
“若初，好好上课吧。”五皇子哥哥语气那叫一个温柔，眼神那叫一个似水，嘴边的笑意那叫一个高深……诶？高深地笑意？若初觉得自己的精神好像出了点问题，居然把如此高洁温柔的人想象成了阴险小人才会有的深意？若初晃了晃有些昏的脑袋，觉得有些困倦，也并未觉得奇怪。听着站在上边到处拽文的羲和天泽讲书，她早就昏昏欲睡了，这时也就顺其自然地倒头就睡。
很舒服，仿佛灵魂得到滋润，她知道是精神力的作用。进入二等四级“为能”后，意识海中形成的的精神力阵法可以随时随地自动运转，生生不息地洗涤她的精神世界。茫茫然的仍旧是黑暗，若初沉入睡眠后，意识潜入意识海中，于其内站定，仍旧是雾茫茫看不清的一片天地，看来她原本的意识海随着她的灵魂的到来也一并跟随过来。她原本的意识海，就是三海之一的虚无海，无虚无实，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皆因相由心生而起。而在这其中的虚无阵法……若初指挥着面前的浓雾散开，凭感觉朝内部中央走去，入眼的并非她熟悉的虚无阵，而是她从未见过的新阵法！
其实她第一眼也并未看清，待仔细检查过一遍后，才发现阵法还是原来的阵法，虚无阵一点也没变，只不过多出了五个阵脚，分别被她曾经见到过的五种元素所占领。
她试着将一丝精神力有意识地输入阵法当中，并且顺着阵法缓缓流动。每到一处阵脚，感受到精神力的元素们都突然兴奋了起来，之前缩小的形态都有放大的意思。若初对面前这种状况有些不解，但似乎又明白了什么。随着被她有意识输入的精神力越来越多，元素们也越来越激动，若初现在能清晰地感觉到，外界源源不断的元素力正向她的身子内涌过来！
若初吓了一跳，连忙停止精神力往阵法上的输送，转而放出精神力到外界中探查。然而结果是意外的。尽管自己并没有继续输送精神力，自身在运转精神力的虚无阵在虚无海中，不断顺着阵法轨迹运行着精神力，而立于五大阵脚的五大元素们则顺着运转的轨迹，缓慢地开始吸收外界充盈的元素！
似乎捕捉到什么讯息的若初，暗自先下了定论：这元素力已经开始掺和入精神力，并且顺着同一运行轨迹，可以自主地吸收修炼！
若初觉得这很可能，看着虚无阵以缓慢的速度运转着精神力，若是不用精神力探查绝对感知不到的元素力，也在暗中运转着，吸收着外界的元素。她觉得这算是之前所有挫折与苦果的最好回报，不管是误打误撞还是其他，能够有这样的结局真是意料之外，也是惊喜有余。待她回去查查莎罗推荐的书籍，看看有没有类似的记载，说不定她还能开辟出一条新的修炼之路呢。
“若初，醒醒，老师在叫你呢。”半梦半醒间，耳边传来了好听温柔的男声。五皇子真的是个很温柔的人呢……不过那什么圣天大祭祀真讨人厌，上的课无聊也就罢了，还不给人好好睡觉！若初这么想着，迷迷糊糊睁开了眼，抬头便望进了站在她面前的羲和天泽的双眼里。
“啊，圣天大祭祀。”若初喏喏道。若初被羲和天泽盯得久了，显得有些不自在。不知道为什么，被人抓包当堂睡觉，这倒是第一次感到有些羞愧。若初看了半天盯着她没反应的羲和天泽，又重新小声叫了他一遍。
“午膳后来中殿一趟，本祭祀给小公主好好补补课。”羲和天泽对着若初讲完这么一句，便华丽丽地扶袍摆袖转身走掉了。若初这才反应过来，早课原来早就结束了。
“若初睡得好香呢。”五皇子温柔似水的声音在若初耳边响起，听得人身心舒旷。
“是啊，也不知道今天是不是着魔了，居然睡了那么长时间，而且睡得好熟。”若初对着身边笑得温柔的五皇子也抱以微笑回应。
“今日老师为了给若初补课，午课已经被改为自行学习。午后我会出宫一趟，若初有没有想要的？”五皇子摸了摸若初的头，表示了亲昵后又道：“给若初的安慰奖励，要好好学习。”
“我想要好吃的！”若初乐了，上次她出宫那会还没机会慢慢逛呢，自然与美食无缘。现如今有个帮忙跑腿的，她是万分愿意有人能代劳一下，提前满足一下她的小小心愿的。
“‘珠翠落玉盘’近来新出了一款点心名为‘马卡龙’，听说好吃得紧，价格在当日内就翻了几倍，依然热销。不过最重要的就是卖的少。不知道今日午后去买，还能不能买到呢……”五皇子对若初的头发似乎也是爱不释手的样子，摸了一遍又一遍。当若初快要被摸得想炸毛的时候，五皇子终于松开手站起身，跟若初打着招呼就要赶出宫去。
若初看着五皇子远去的身影，半是沉思半是兴奋。没想到埃尔维斯的效率那么高，居然一夜之间就将马卡龙打响了名声，也按照她的要求保证质量在先，才会在数量上减少。不过，若初不知道的是，马卡龙的数量稀少也离不开那名专门做点心的点心师傅阿兰，在他反反复复练习之下依旧失败居多，成功并且能好吃的占少数，所以本来还想马上大赚一笔的埃尔维斯也只能一点一点来了。
“若初。”耳边响起了另外一个温和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