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重?在我心爱的女子面前我想如何就如何!”
“放屁!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人,好不要脸!”我直觉怒火蹭蹭蹭往上冒,无奈手又被他扣住,欲哭无泪,这时传来熟悉却惹人厌的声音:“赶快放了她!你确实很不要脸!”
墨黎佑远远跃来,出招狠戾,这家伙撇掉我与他还击,一面激战一面侧首对我笑道:“呵呵,我认定的女人就是我的!小野猫,你果真魅力之大,墨家两兄弟皆衷情于你,如此好的女人我若放手岂不一世悔恨!”
“哼!黄口之徒,打赢我再说!莫想觊觎我的女人”墨黎佑冷冷斥责,招招紧逼。
“呵呵,是吗?就怕以你之力还不足以迎我的拳掌!”那人一边说一边出拳,这威力堪比黎曦那一震力,只是墨黎佑既然能将我从黎曦的手下救走,亦能抵挡过那人的拳掌。只见墨黎佑冷喝,浑身寒气外渗。我退位三寸亦觉身在冷冬,犹如僵硬,难免瑟瑟发抖,墨黎佑冷眸蹩见我苍白蜷缩欲远退出招,这时那人趁机出掌重重打在他身上,顿时他一抗,吃痛时鲜血自口喷射而出,溅了那人满脸赤血。
我大呼:“小心!”为时已晚,我知道一个人若使出内力时不能专注,必定容易受害,他是为了我而遭此一掌,纵使厌恶我也得与他抗敌,我立马起身去扶住要跌倒的他,“没事吧?”
他轻轻摇头,莞尔一笑,我心头颤抖,这个时候你还能风轻云淡的对着我笑?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怕劈头就冲那人出手,心知打不过,但也不能让他伤了墨黎佑,要不然如汐可有得哭了。“你深夜潜藏就是为了戏弄我么?就是为了打伤他么?狂妄之徒,我连你姓甚名谁一概不知,又怎成了你的女人!皇宫内竟敢打伤二皇子,想你也是不知死活二字!”我倏地对他撒开手中的毒药,孰料他却更神速,似乎早料到我会有此举动,未待药抹四溅,他早已退避疾步。这时,黎曦忽而从后面来了一掌让他措手不及,我俩前后夹攻,墨黎佑拭去血滴,又加入我们齐齐向他逼招。
“哼!没想到堂堂太子会这么卑鄙,背后暗算,还联合他人谋害我一人,君子不应为!”他一面还招一面恶斥,好似难以招架我们的击掌。
“对付汝等鼠辈,就该以此谋夺!”黎曦冷冷回道,我连连点头说:“说你鼠辈也不为过,你深夜偷偷暗窥又算哪门子君子?我看还不如毛鼠!”
“小野猫,嘴儿好毒!我喜欢!不如就跟了我吧!”他嗤嗤笑出声,黎曦怒目相视,用武招招狠戾,墨黎曦亦不顾身上有伤一脸怒气似要恨不得杀了他。
侍卫一个个接踵而至,我一蹩,卓大叔也来了,其实以黎曦之力完全可独当一面,只是我们三都有伤在身。
“斥,三敌一,好刺激哈,只是你们也太不厚道,怎的只欺负他一个,看掌!”
“老东西,啥子屁事你也有份!老猴腮,净抹屎!”
“骂得好!”卓大叔一跃而上,一面笑言一面观看,并无出手之意,那面具人许是被我骂的脸红耳赤,竟不留余地的合着那人攻打。墨黎佑似乎听完我的话怔了下,又继续出招,唯有黎曦由始至终专注着那两人的蒙巾与面具。
那狂妄之人阴邪的瞪了眼卓大叔,似要撕了他,我遮挡住他的视线:”瞪什么瞪!怕了是吧!”
他们无视我,但那人招招不取我性命,反倒面具人招招狠毒,卓大叔冷不防的险些挨他一掌却依然站观一旁。我哭笑不得,卓大叔,敢情您是来这瞧热闹的?
我一失神,给面具人钻了空,黎曦只顾防着两人却顾及不暇我,面具人划伤了我的左肩,趁着墨黎佑和黎曦大惊之时,那人和面具老头甩甩尾巴消失在夜空,狂妄的家伙最后瞟了我一眼,好似在说后会有期又似在担心我。
“嘶!”
“你受伤了?!”墨黎佑担心的靠近我,适才他背对着我并没看见我受了伤。他脸色苍白,说着要俯身将我抱起。
“没事,我……”我正要拒绝,身体却被人倏地抱起,落入宽敞温暖的怀抱,黎曦直挺身板一脸霸气冷漠的神情直视着他的亲弟,冷冷地说,“不用劳烦。”
“他受伤了。”他正要抱着我走,我忽而捉着他的臂膀凝着墨黎佑身上的血迹,今晚他是为我受伤,就算黎曦如何不喜,我也不能置他不管。黎曦俯首看我,黑夜下冷俊的脸若冰霜,瞧不清他眸子里的神色,但我知道他显然生气了。
“太医在。”他只冷冷的漠视着远方,头也不回的抱着我走,我回首蹩了眼墨黎佑,正对上他的视线,有担心和让我放心,卓大叔将他扶住唤来了太医。
我蜷缩依偎在他怀中,不敢仰视他,伤口不大,所开口子不过流了浅浅一行血,这样的秋冬交季血液容易凝固,只是裂口有些痒痛,下意识去触碰。
“痛吗?很快就到泰熙殿了,忍着。”
我双手抓着他,直说:“我和他……”
“我知道。”
他知道?没等我说完就淡淡的打断我话,这不是生气还算什么,不过心里却暖暖的,他信任我。
“等等!”我忽然喊住他,说,“今晚我还是留在皇后那吧,我有……”我忽而睨着他越渐冰冷的俊脸,声音逐渐弱小到如细蚊,若做错事的毛孩,更若娇柔不安的小猫偷偷蹩视着他的变幻不定的表情。我不能跟他说李嬷嬷的事,镯子暂且放下吧。娘亲留了两样遗物,淡玉和绣包,我得想想当初那绣包到底掉在何地去了。
我越渐觉得寒冷,这里距离泰熙殿有些远,黎曦脱下敞衣盖我身上,我哆嗦着紧紧倚着他,他吻着我的脸庞,温柔询问道:“今晚这么安静?怎么了?”他能感觉到我的不安和内心的纠结,但现在我不能告诉他,若我真的不是爹爹和娘亲所生,那我又是谁?
“没有,只是有些感触!”我莞尔道,往他炽热的心脏处挪了挪,只要听见他韵律的心跳就觉得安稳。
他加快了步伐,不多时便回到了泰熙殿,阿萝和小朱子见我又受了伤差点没晕过去,几个人就这样忙进忙出的又至白时,我亲自研制的创药用在伤口很快会愈合,所以黎曦丝毫不用担心明日我上不了朝殿。我们熄灯入眠,相互依偎,透过溶溶月色睨见他清晰绝色的俊容睡得很是安稳,我偷偷突袭了他如削的薄唇,心里乐开了花正要美滋滋的细细品尝,不料却发现他温暖的大手早已神速的解开了我的衣带,我愕愣下正巧对上他狡黠的笑脸,绝色俊颜顿时惊觉全身血液炽热,不能呼吸,而且不管何时只要被他触碰我都会觉得如电流窜体。我惊愕巧唇还未离开他的薄唇,他倏地按着我的头,木簪已然掉落,如墨长髪顿散开来,我被他压在身下不能动弹,被他吻得快要窒息。他柔暖的滑舌缠绕着我,时而霸道时而温柔,不断吸允着我的甘甜,我眼前逾渐迷离,心脏连带全身一热,深陷在他无尽的柔情爱欲中。
这就是惩罚吗?还他不在意,却不想他竟如此小气,小气到任何人也不能碰我一下,幸而适才那人强抱我时他没瞧见,否则这醋坛子不知道要打翻多少回,整个浩大的皇宫都能酸了去!
他气喘吁吁的离开我的唇舌,我们的唇角还交缠着蜜丝,他宠溺的望着我,眼底满是炽热如火的渴望,正如他滚烫的矫健身躯,白皙的肌肤早已因炽烈的欲望而涨红。我不敢再往下沉迷,他矫壮的躯体与我紧密相连,我细长嫩白的腿被他轻轻一触遂即分开;我一惊,一触,一凝,冷不防的一声羞涩闷哼,我顿觉羞红了全身,更尴尬了一地不敢凝视他又不甘心离开他快要溢出来的柔情蜜意。
我这羞涩的一哼让他更无法自拔,身下强烈的欲望逾渐坚挺,炽热到如火铸烧的铸铁。
“嗯~”我被他撩以火热,冷不防又一声闷哼,他炽热的坚挺触撩着我的每一根神经,好似如霸气傲世的苍龙征服我。
他温柔的从我的脸庞吻至细脖,凹凸有致的蝴蝶坳谷,紧密吸允着,恨不能每一处都留下他的烙印,弄得我痒痒暖暖的,我懦懦的蜷缩在他身下,任他怜惜,亲吻;他修长的大手不停的在我身上摸索,外衫早已被他抹去,只留下如蝉翼般的薄薄里纱透着若隐若现的明艳兜衣;肩头一凉,我下意识的抖缩下受伤的肩膀,他怜惜问道:“还疼吗?”一面俯首轻轻吻着受伤的左肩,一面又抚摸着我的每一寸肌肤,我摇摇头,他忽而停顿,极度忍耐着身下的热烈情欲,宠溺俯视我,说,“我想要你。”
我的思绪凌乱,早已被眼前的天之傲子迷得头晕眼热,点头与否其实早已有了答案,只是他尊重我,同时也渴望我。望着他的全部,宠溺,精壮的身躯,矫健的臂膀,冷俊却对我柔情蜜意的绝色俊颜,更重要的是他的心,无一不是我喜欢不是我爱的,仅凭他一颗炽热衷情的心我还能不为所动吗?
我堵住他的唇,两手紧紧攀附着他,我想这就是我最好最恳切的回答。他一喜不多言语,便又开始对我柔情细语,他扑热的男儿气息洒至我的深沟处,我轻轻一颤,他的爱抚让我由里到外羞红了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