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只?”两个年青人几乎异口同声地反问道。
仅管他们年纪轻轻,阅历不够丰富,但也从没有这样被人忽忧,愚笨到一听就相信的地步,换着别人这样说,吴泽凡早己吐出口水了。
“是的,手足共八只,周身呈绿色。”曾兔敬伸出右手,大母指和十指打开,其余三指弯曲,比了个八字。
“就是这个数字!”他一面还把那手左右愰动了几下。
“曾叔叔,你看见那怪物的面容没呢?”吴泽凡更加好奇地问道。他从出生到现在第一次听见这奇闻。
“它先一直背向着我,从背影看它那体形,象钢铁侠,但从吸血那种怪现象,更象一个邪魔。”
突然曾兔敬象想起了什么?“当它转过身子,面向我时!头上一束蓝光射向了我!这蓝光来自它的双眼!”
“八只触手,身体呈绿色,眼睛会发蓝光,那还有什么特征?”打破沙锅问到底,这己经成了他的习惯。
曾兔敬在头脑中努力收索,因为他有些情况无法用言语表达。
“对了,那怪物吸水牛的血,是把水牛高高托起!”
“把水牛高高托起?这水牛大概也有上千斤重!”
“它用什么把它高高托起?”
“四只触手,另外三只着地。”曾免敬说得较详细了点。
“那还有一只触手呢?”吴泽凡算了一算,4加3等于7。这简单的算术题他3岁就会算。
“那只触手负责吸血!”就连他本人说出这话后,也不自觉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吧!
“用触手吸血!”在一旁的猴刁敏在也忍不住了。
“那是当然!”曾兔敬斜视了他几眼。
吴泽凡听了不犹得连连惊奇!
“曾叔叔,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姑且叫他钢铁魔吧!”
“对头,大致子说得有道理。”曾兔敬从言语中表示完全赞同。
“在这方圆几百里地,会有这样的怪物?”吴泽凡转而又半信半怀疑地问道:“曾叔叔,你是不是看走眼了哦!”
“看走眼了?不会吧!”曾兔敬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猴刁敏由于先前与他有激烈的冲突,又经过吴泽凡的正面打击,仅管不是出自他自身的潜能,也许连他本人也不知晓,但事实上猴刁敏被击败了。所以他这个时候才发一言。
一阵短时的沉默后,三人各自在心里盘算着。
曾兔敬想:那猴小伙说看见我女儿手里拿着葫芦,到底在哪个地方看见的呢?和我手里的葫芦从形状上差不多。即使看见也许在黑白林沟,我在水里泡了近五、六个小时,这里和老家不一样,这叫什么沟来着?在我和他打斗过程中,那一束阳刚之罡气从吴泽凡胸口射出,可这小子是看到长大的,身弱多病的他还有这样的暴发力?明明看见那八只触手的怪物,而他又说我看花眼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不由得把目光投向了吴泽凡和猴刁敏。
吴泽凡此时却另有想法,他望了望那猴刁敏,似乎想揣测出他的来路和流派!先前他那记铁板桥躲过曾兔敬的进攻,有点类似于少林十八罗汉拳,而体内发出那玄黑罡气,只有当年的欧阳锋才能具备这样的功能,但欧阳锋是上个世纪之初的圣者,与他咱会有联系?那种摆架的姿式又不同于中式拳法,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在他背后有怎样的不知人密秘?
猴刁敏双手叉腰,望了望天空的月亮,他想,我不远万里来到这理,眼下所有的事情都没有一点迷目,看来小小的山村里隐藏着让人不可探的迷密,我该采取何种方式,从哪里入手?
时间在停留!
过了好一会儿,突然吴泽凡一声惊呼“你们看这是什么?”
一枚圆圆的铜镜在月光下闪着暗淡的光,若不仔细观察,它躺在草丛而光线也不怎么明显的地方,是永远也无法发现的!
吴泽凡很小心的拨开那草从,可一旁的猴刁敏抢先一步伸手去拾那铜镜。
一道闪电直穿猴刁敏掌心,只见他手立马缩了回来,像触了电的感觉,嘴里发出一声刺耳的惊呼!
“maigad!”
“什么?”曾兔敬第一次听他这么说,因为他什么也没有听明白。
“好流利的英语!”吴泽凡已是初三的学生,他学外语己学了三年!所以他听得非常清楚!
他不自主地把目光投向猴刁敏,可手一分钟也没停留。
只见吴泽凡很轻松地拿起了那枚铜镜,可这铜镜象是会认人一样,任由吴泽凡摆弄。
一旁的曾兔敬看得目登口呆,他真弄不明白,一枚不大的铜镜具有如此大的威力,就象一个现实的活雷锋,对待同志,象火一样给他冬天般的温暖,对待敌人象秋风扫落叶一样残酷。
可这铜镜只是一介物品,难道是谁给他赋于了生命?
曾兔敬借着月光仔细地看着那铜镜,表面很光滑,颜色很鲜艳,整个形状呈圆形,看来比较薄。
还有更突然的发生,吴泽凡胸前那翡翠鸡心石也在闪闪发光。
这更让曾兔敬很吃惊。
“大侄子,你胸前是什么东西?”曾兔敬问道!
“是一块小石头!”吴泽凡边说边拿了出来。
一旁的猴刁敏站在那儿,眼光暴睁,两只眼晴发着蓝光,身体伴随着少许抖动。
“是父亲送给我的!父亲叫它翡翠鸡心石!”吴泽凡说道。
“翡翠鸡心石?”曾免敬第一次听说,他又重复了句:“它在闪闪发光!”
“什么?他在闪闪发光?”这一次该吴泽凡吃惊了!
“我怎么看他只是呈蓝色,并没有发现发什么光啊?”吴泽凡看了看那石头,又望了望曾兔敬。
“现在还在发光,你没看见?”曾兔敬进一步解释道。
“没有,曾叔叔,你不要捉弄人哦!”
说完他又把那枚挂在勃子上的石头放在衣服里面胸口的位置。
可这时奇迹发生了,那光不但发出,而且越来越亮,是这光在寻找,它在寻找什么呢?
很快它射到吴泽凡手上那枚铜镜上,顿时那枚铜镜发出万丈光芒,直射到曾兔敬和猴刁敏脸上。
可吴泽凡什么也没看见。
他兩个人脸色变化万千,情态各异,而只有吴泽凡心神稳定,无任何惊奇之象。
这两种截然不同的表情让双方都很不安。
此时的猴刁敏更是脸有疼苦之感,他不由转过身去。
光芒之中,不见了吴泽凡踪影,月光下,山脚边,只有曾兔敬和猴刁敏静静地站在那里。
“大侄子,你在哪里?”曾兔敬大声喊道。
“曾叔叔,我在你面前啊!”吴泽凡的声音破空而来。
吴泽凡看了看那铜镜,心里想,要是我父亲在就好了!
一想到父亲那慈祥的面容,吴泽凡脸上总会闪现出甜甜的笑,印在嘴角的两个小酒窝愈发显得可爱动人。
哪知,他的思绪还没完,意识还在流动中,那镜面一阵抖动。
渐渐地镜子中出现一些树,树影中,一条小船倒扣在山脚,他父亲和刘叔叔,陈叔叔还有一个年轻人在镜子中闪现。
只见父亲低着头,看不清楚脸上的表情,他的一只手臂靠五指的那一段呈乌黑色。陈叔叔和他并排坐着,在他的右手边坐着刘叔叔,只有那个年青人站着。
“爸爸、爸爸,你怎么啦?”吴泽凡对着镜子大声喊道。
“镜子中的父亲依然低着头,什么也没听见!”
那镜子愰了愰,里面的四个人也摇动起来。
“爸爸,吴泽凡!你在喊你爸爸?你看见了你爸爸!”曾兔敬听见这声音,对着吴泽凡说话声音的方向问道,仅管在他眼前什么也没有!
“曾叔叔!我爸爸在山脚下,和他在一起的还有陈叔叔,刘叔叔叔,还有一个比我大不多的年青人!”吴泽凡那声音依然没有改变。
“是吗?你父亲一行怎么样了?”曾兔敬毕竞是黑柏林沟的人,他关切地问道。
“好象我父亲人有点不舒服,他低着头!一只手臂的一段呈乌黑色!”
“吴书记病了?他一向身体很好的!”曾兔敬很吃惊地问。
“手臂的一段还呈乌黑色!那大概被什么所伤吧!”
“我只是看见他现在的样子,也许是吧!”
“陈国刚,陈队长怎么样了?”曾兔敬继续问道。
“他只是脸色看起来有点阴沉!其它情况并没有看见。”
“脸上阴沉,那是他一致的习惯,很正常。他们离我们这儿有多远?”
“不知道,他们具体在哪也不清楚!”
“不会吧,既然你看见了他们,咱这些都不知道呢?”
曾兔敬越来越迷惑!
他不知不觉向刚才吴泽凡的方向跑了几步。
只听见“嗵”的一声响,他和一个物体撞在了一起,他还来不及收住脚步,眼前流光一闪而失。
吴泽凡站在他面前,两手空空,那铜镜翻了个面,静静地躺在地上,那光顿然消失。
“大侄子,你在搞啥名堂,刚才在哪去了?”
“我刚才就在这儿啊!什么地方也没去!”
“你在说慌!明明刚才不见了你!”曾兔敬说急了。
难道这又是眼花了?还是什么的?
仅管他什么也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