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圣典之两曲同步。
冥界啸声暂停,一切并不是世界的变换,而是一个圣典的到来,一个可以足以吸引整个大陆上的所有英才的圣典,行者们不顾历经万险,跋山涉水的不断往时隔三百年的圣典的举办之地帝都聚集。
没错,正是承无痕的故乡,帝都!
虽然承无痕并没有机会一览帝都繁华,就已经被迫去了冥界,但是因祸得福,他得到了试炼,潜力正在迅速的成长成实力,因此,他也有了参与圣典的机会。
冥界的名声在消逝万年之久后又将重新站上舞台,这个舞台是不是还有容得下冥界的位置,还尚不可知,不过,有志者,事竟成!
冥界也算是经过无数劫难,从而浴火重生,但是,凤凰之名却还不知道落在谁的头上,承无痕固然机遇与劫数同在,成为了不可忽视的存在,明世从来不缺少这样的天才,可惜年龄永远是他不可忽视的一个残缺,天赋固然重要,但是年龄却是致命伤。
如果你的对手比你早出生一天,或许你并不需要害怕;如果你的对手比你早出生一年,十年,或者你有天赋可以一日胜十日:但是如果你的对手比你早出生一百年,那你要怎么应对那些老练的经验比你练习过的功法,武行,神通还要多的人,你的每一步,每一个呼吸,每一次心跳都被他看在眼里,在你走下一步的时候,他就知道你将在哪个地方落脚,甚至还知道你的下一次呼吸,下一次心跳在什么时候,是急促还是平缓。
当对手有着对你的完全的年龄压制时,你只剩下一个念头,也只会剩下一个念头:为什么我会在这个时候遇上他,要是晚十年,二十年,五十年.......可惜,没有那样的可能了!
一山之中,一界之内学到的东西终归是有限的,功法可以一直修炼下去,但是需要时间,武行可以修炼下去,可惜而缺乏实战经验,神通可以修炼下去,不过没有所需的机遇和条件。
如果一切都是信手捏来,那还要千辛万苦的修炼做什么?
所以承无痕在距离圣典到来的三年前就已经离开了被迫打开大门的冥界,希望在伏干的指导下,这三年难得的旅程会有传说中的突飞猛进,能够在盛典上一举成名,为冥界壮声名。
提起冥界的被动结束闭关锁界,其功劳当然不可推卸的属于幽鬼,只不过看不透冥界底蕴的幽鬼最终还是徒劳,丧失了几名大将,然后,无功而返。
当然,冥界的损伤也称不上是无大碍,不过至少这个本来安定的像一盆散沙的冥界又重新团结了起来。
承无痕不希望太过依靠冥界的力量,所以此行的人并没有多少,只有我们都熟悉的几人。
承无痕本来只想与伏干一起行走天下,尽管时间只有短暂的三年,伏干也极为看好他的这个决定,有意义的行走并不需要多少同行者。
不过,一个实力绝不输于承无痕的人——承佩佩,如果她想要参加三年之后的圣典,谁能够阻止得了她,又以什么理由去阻止,她有着实力,她有完全独立的能力,就算不与承无痕同行,她也会得到批准,毕竟,如果能在圣典上大放光芒,也算得上是对冥界有利的事。
冥界必须重新拥有不低于万年之前那样的名气,才有可能避免更多的麻烦,总会有一些不怕死的小老鼠只怕狮子老虎,不怕温和庞大的大象。
虽然,承无痕根本不需要别人照顾,但是出于冥君的担忧以及鬼婆婆的个人意愿,鬼婆婆依旧作为承无痕的侍者一直在他的身边。
由于承佩佩执意要参加圣典,经过毁灭性灾难的大长老,终于懂得了珍惜,他的孙女不是他的兵器,而是他仅剩的珍贵的宝藏了,也难怪放心不下,身边能够信任的人已没有多少,不过倒是还有一个可以信任的人选,这个人不是因为到底有多听他的命令才得信的,而是因为承佩佩才为他所用,对承佩佩来说,这绝对是不二的人选。
由于这是大长老的请求,就算是承无痕也不好拒绝,否则为难的只会是伏干和冥君。
因此,人员也就这么定下了。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离开冥界镜湖不过几里,两条水柱冲天而起,一白一黑两条蛟龙傲居湖面上,盘旋于半空中,久久没有离去,承无痕便知道他的队伍里除了已经定下的五人外,又得多出两条蛟龙了。
路途遥远,冥君曾听说老祖行走天下是就有一辆玄冥驾,为了这位期待无限的曾孙,他也算是顶着老脸才开口去借的,哪知,还没等冥君开口,只说是他那曾孙要出行,守护灵便将玄冥驾借与他了,就连冥君都怀疑,他与承无痕在那段试炼的时间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或许,这位守护灵为冥界所承载的期望远比冥君还要遥远罢!
这不是冥君第一次求助于守护灵,却是第一次得到帮助,可想而知......玄冥驾不紧不慢的在小道上行驶着,从车轮的扁平设计,到车厢的流线型设计,无疑这绝对是名家之作,所有的部件都是由冥铁打造,不同工艺的冥铁可硬可软,就算马鞭也是抽碳的最为柔软,质地最轻的冥铁,整个车厢都是黑乎乎的,不过有那些宝石的衬托,但是单调的华丽,在以前绝对是一辆价值不菲的名驾,不过在当今嘛,只能算一般,当然不能考虑冥铁的价值,因为当今世界的冥铁几乎是无价的。
玄冥驾自离开冥界已经快七天了,此时正经过一片树林,承佩佩一向特立独行,一路行来,就坐在那匹在浮云狐上,咋看像极了一位骄傲地公主,风少卿几番想与她同坐,都被她一脚踹下。
无奈,为了能过清楚的看到承佩佩的身影,风少卿放着舒适的车厢不坐,坐在玄冥驾的车顶上,不过倒是个好位子,不管哪里,以玄冥驾的的高度都可以熟视无睹。
车厢里的一定是承无痕了吧!没错那么舒适的车厢里绝对是有人的,但是要是你这么想,那可就是大错特错了,里面的只有小白一个人。
这只好吃懒做的白冥蛟龙,怎没会放过这么好的位子,况且天材地宝他可已经吃了不少,估计这会儿没个两三年压根不用进食了。
除此之外,车厢里在没有别人了,倒是便宜了这只懒蛟,这么大的空间,任他一蛟独占。
至于其他人嘛!
伏干自从出了冥界,就不见了人影,说是‘到了该出现的的时候,他自然就会出现了’。
鬼婆婆则是称职的车夫,马虽不停蹄,但一直都是保持着匀速前进,这样的技术毋庸置疑,绝对的一流。
那么仅剩下的便是此行最重要的主角不见了,你根本无法想像的时现在提到的人还在三天前经过的那片瀑布下,利用水流冲刷的身体,并且此时还在冥想当中,丝毫没有要苏醒过来的迹象。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天边的彩霞已仅剩一线,这春天的白昼和冬天一样的短暂,明明还没有到吃晚饭的时间,天边已经黑压了下来。
那双闭合的眼睛终于张了开来。
“已经这个时候了,该回去了,不然又得说教了!”
说完,一个跳跃便回到了岸上,拾起岸上的衣物,再一个跳跃,便消失在葱葱树林中。
......“天都黑了,怎么还没有回来,这都第几天了,是不是被什么妖兽吃掉了。”承佩佩抱怨道,这是承无痕玩失踪的第三天了,因此他这三天压根没有好好吃东西,现在,抱着肚子,似乎已经饿得不行了。
“这一次痕儿确实去的久了些,但是被妖兽吃掉那倒不至于,今日是第三日了大概也该回来了,平常修行也绝不会多于三日的,不必多担心。”
“要是这样就好了,难道就不能好好的待在车厢里,又没有人打扰他修行,天天让我们等着他开饭,简直就是折寿!”
承佩佩对于承无痕独自出行一直就抱有不平,她这次出冥界,说的好听是为了参加圣典,为冥界壮名,说白了只是希望能和承无痕一起能够像承无痕一样的生活,不是温室的花朵,也不是万人之上的身份,只是想平凡的拥有一份自由。
“佩佩,饿了吧!没事我可以给你找些吃得来,不一定非要等那个小子,是那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就他还敢和你相提并论么,我们不用等他的。”
风少卿就像是影子一样跟随在承佩佩的身边,承佩佩虽然不讨厌他的存,但是看在眼里的神情却是完全的不同,只不过风少卿不刻意在乎这些早就心中有数的东西,对于他来说能陪在他的身边,就是最大的幸运。
“风少卿,你说的倒是轻松,不用等那小子,难道你做烤肉给我吃吗?恐怕你做出来的东西连妖兽都不会有兴趣吧,亏你敢说。”
承佩佩倒是一番尖牙利齿,说的风少卿哑口无言。
不过,料理对于一位行者来说,确实是一个难题,特别是一个家族中培养的行者,行者,行于天下,但凡能者,对于食物绝不拘泥,只供生理所需便可,至于其他的皆可以通过修炼一一获得,行者的生存方式一直就只有一种,那便是不断的自强其身。
“这个嘛!我确实不会。”
“那还废话,还不快去找那小子回来。”
“可是,佩佩,我哪里知道那小子藏在哪个树洞里,他要是不回来,我怎么知道上哪里找他去。”
“我不管,刚才可是你打的保票,我现在饿了,你自己想办法,我只想吃烤肉。”
看着承佩佩略像撒娇的要求,风少卿确实毫无抗拒,只能应到:“好吧!好吧!我去找就是了。”
说完,纵身一跃便消失在树影中,难怪大长老会看中他,年仅十六岁,这一身本领也称的天才了。
“哎!希望少卿能快点找到那小子,真是的明明就是一个小子,怎么能做出这么馋人的烤肉,就连大爷爷也是这么被要挟的,算了,现在还是不去想这些吧,省点力气等那小子回来。”
听着承佩佩的牢骚,鬼婆婆轻轻的小了几下,对于承无痕的手艺,他一向不质疑,承无痕还小时,常跟随承明君进林子里捕猎,有时没有卖出去,没有食物,承明君便会做一顿拿手的烤肉,想想那还是他的兄长鬼公教给承明君的,只不过,一代传一代,这手艺倒是更加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不过令鬼婆婆感触心底的还不止于此,还是创造出这门独特手艺的人,承无痕的爷爷承应天,鬼婆婆的侍主。
或是又想起当年,心中难免多了几分骄傲有多了几分仇怨。
承佩佩依旧喃喃着,风少卿进林子里也已经有了一段时间,夜色的笼罩之下,所以的一切都增添了几分神秘感。
一个暗影突然从灌木从中钻了出来,像是在林中迷了路,好不容易找到了出路,那是一个少年模样的人儿,看上去已经有十三四岁的模样,但是脸上还留有的稚气却在告诉人们,或许这只是一具比较早熟的身体。
最为让人难以忘记的是这个少年的眼睛,像是一双天生的恐惧的眼睛,明世中难得一见的眼睛,那是一双血色的眼眸,除了瞳孔与平常人一样是黑色空洞的,就连睫毛都带了些血色,已经分不清是本来就是血色的,还是因为眸子是血色的映照成血色的了,因为那双眼睛如同天生就拒绝别人的眼光,让人无法靠近。
“终于,赶上了。”
少年释然的说了一句,看着前面匀速行驶的车驾,淡淡的说了一句,语气相当的温和,如果没有看那双血眸,大概会让人觉得这是一位温可的少年人。
前面的车驾正是玄冥驾,不难猜测这位少年便是承无痕了,一年来,似乎成长了不少,个子也长高了不少,生气也壯实了不少,不管身体外形改变了多是,那双难以变色的血眸便足以说明他下任冥君最佳候选人的身份了。
“那小子似乎已经回来了。”
车厢中的人睁开了眼睛,说了一句,然后又闭上了眼睛,仿佛这与他无多大干系,又有些干系。
车厢外的人也是听的清清楚楚的,鬼婆婆依旧驾着车,只是唇角微微上扬。
承佩佩一听,整个人便蹦了起来,四处张望着,想要用眼神捕捉住2那个身影。
确实,在车驾行驶的车道上,一个看起来极为单落的身影不断的接近着车尾,那看似寻常的步伐像有着无限的力量,不断缩短与玄冥驾的距离,就在离玄冥驾五米之外的时候,一跃跳上了车厢顶部。
“嘿,佩佩,怎么?想我了,这么目不转睛的看着我难道接下来你想对我说,你爱上我了?”
坐在浮云狐背上的承佩佩此时正定眼看着与相遇时变了许多的承无痕,那张并不是很白皙的瓜子脸,一双摄人心魄的血眸,每次看见都让人无法移开视线,像是藏着天大的秘密。
回过神来的承佩佩,小脸一红,她已经不记得这是第一几次被承无痕这番挑逗了,但是意外的屡试不爽,就像小情人看见梦寐以求的佳人。
不过这一行人都知道,他们没有那样的关系这样的恶作剧也只当做是不会厌烦的笑话,说了也就过了,唯一一个有所变化的人,每次也都是恼羞成怒对着承无痕乱骂一通,然后,以承无痕讪笑着挠着头傻笑着结束了这一场闹剧。
承无痕就坐在风少卿之前的位置,与承佩佩面对着面,看着承佩佩怒视着自己,接下来的恐怕又是一如既往的轰炸,难得清静了几天,这确实不是一个好现状。
于是说道:“是,是!我知道你一定饿了吧,只是开个玩笑,不用当真,我这就给你做烤肉去。”
还没等承佩佩开口,承无痕已经迅速离开了危险区,承佩佩本来想要爆发的,可是这喷发的对象溜走了,对着空气撒火也不是滋味,又听到承无痕自觉给他烤肉,饿觉还是战胜了怒觉,也就这么算了。
看着这些年轻人,如此欢悦的相处,鬼婆婆也很是欣慰,对于她为自己所套下的枷锁,也算在这样欢乐的时光中松了些。
......日月古陵,这个古老不衰的地方,总是密布着神奇的色彩,但是灰暗的色调也是存在着的,一个家族无论如何得繁荣昌盛,在利益的驱使之下,总存在排挤的现象。
而在这片被月神保佑的土地上,女子却受着异样的眼光,原因也是极为的奇怪。
为了平衡族内的权利?
这分明就是在为男人们懦弱的尊严找借口,可是母性的女子总是温可的答应这些明知无理的要求,并且连同庞大的舞台还有权利一起送给了这个家族中的男人们。
女子天生的资质总要在男子之上,男子后天的权利却要在女子之上,这明显已经不符合明世行者的生存方式,但是仅靠着毫无怨言的女子们他们是明世中唯一一个打破了这条生存规律的家族,他们庞大却与世无争,据身天险却不贪图虚荣,长存已久却没有天下三分地野心。
一切正是月神的庇佑,大自然的造物之美,阴阳相生相克,毋置以衡。
外世之人看见的大概是这样吧,总体的幸福仍然无法避免个体的悲哀,但这样的法则在单独的男子与女子之间,而不是一个家族公论,悲哀总会发生在哪些有着特别才华的人身上。
那个满月之夜降生这个庞大家族的女孩儿,将是一生愁苦,在荆棘横生的原野中赤裸着幼嫩的双脚,忍痛向前走着,既没有反抗命运,也没有臣服悲哀。
三百年难得一遇的圣典,或许会让这个女孩儿更加幸运一点,或者说在更早以前她已经遇到了自己的幸运之星,或者说是厄运之星。
结局没有人知道,没有走到路的镜头,蜿蜒的路道总会遮掩我们渴望看到的东西,没有捷径,必须经历一切后,才能看到,路的尽头也许是生命的尽头,你到达时,或许等待着你的是一个圆满的结果,或许还没有到达尽头,你已经看见一个圆满的结果,但是大部分人总是误以为路没有尽头,在路过生命尽头时仍旧一无所获。
可是,没有磨难的人生,相当于在出生的那一刻人生就已经死去!
我们都期待一个好的结局,但是一个看似悲哀的结果似乎要更加的圆满一些,或许正是这样的原因,这个家族才一直被月神这样温和的神灵庇护着。
这是一座城堡,一座古典繁盛的城堡,在这里生活的无疑都是真正的日月古族,他们继承来自远古的血脉,一直安然无恙的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所有妄想打他们主意的人,或是进入万丈深渊,或是知难而退。
与其他古族相比,日月古陵所占据的地方实在不大,这里只有一座山,人们因为这座奇特的山有着月神传说,因此命名其为仙山,并不是因为这里真的有神仙,而是这里的女子都有着天仙姿色。
这就是日月古族的特点所在,男子并非都是朗俊,但是女子每一个都可以说是美如天仙,并且天资极颖。
“羽儿,你确定要出去修行吗?我担心......”
一个柔美的女子眼如柔波的看着眼前看起来已经十三四岁的女孩儿,满脸愁容,应该是女孩儿极为亲切的人吧!从眼神中便可看出那样浓重的担忧。
“娘亲,我已经八岁了,早便过了成年礼了,再不出去,但是可赶不上族内的十五岁成人礼,羽儿会照顾好自己的。”
“可是......”
这个柔美的女子正是应羽泪的母亲应紫梓,她也是族中的女子,怎会不知道族里的规矩,日月古族的孩子在七岁成年礼之后就可以被允许出去历练,女子去必须在十五岁成人礼之前完成首次历练,回到家族完成成人礼,接下来的人生才开始有自己只有的时间,没有完成这一历练,或者在成人礼上没有通过,她就将逐出内族。
一个内族女子被逐出家门,在弱肉强食的外族中,可想会有多么悲哀!
“让她去吧!这是她必须经历的一切,我们也无能为力,但是我们只有一个要求,你是我们的女儿,无论结果如何,我们只希望你好好活着。”
唐莲面不改色的说道,但是眼中无法隐藏的是对应羽泪深深的爱意。
“我知道了,父亲,我一定会掌握自己的命运,好好的活着!”
唐莲点了点头,对于应羽泪的实力,他基本上不担心,但是木秀则林必摧之,他担心的是那些更加近的东西。
“帝都如今正遇三百年一次的圣典,你可有看法,就在三年之后。”
唐莲告诉应羽泪圣典一时,并没有什么别的打算,应羽泪是一只被关在日月古陵的凤凰,有朝一日飞出山谷,作为父亲自然希望她可以有更多的朋友,一个人活在世界上,可以受苦,可以受难,但是绝无法接受孤独,所以人最需要的是朋友。
“恩,我知道了,如果历练期间能赶上,我就去看看吧!”
唐莲再次点了点头,递给了应羽泪一张古旧的地图,上面有着一天路线,路线沿着水路绕整个碧水地带一周,最终到达帝都。
应羽泪打开地图看了几眼,便明白唐莲的意思,点了点头然后走出了唐莲的书房。
“这样真的好吗?羽儿......”
应紫梓楚楚可怜的样子显得那么的柔美,眉间一点忧虑更是娇惬,唐莲看着眼前的人儿,满是怜爱,他怎会不懂她的心,应羽泪是他们唯一的骨肉。
“我其实有一个疯狂的想法!”
“什么想法?”
“记得一年前么?”
“怎么可能忘的了,羽儿几近泪绝的样子我每次想起都心痛不已。”
“确实不是什么好的回忆,但是我却宁愿羽儿还有那个人的记忆,那个孩子应该是很特别的吧!”
“大概吧!如果他不是冥界的孩子,羽儿说不定会有一个很好的朋友。”
“是啊!现在或许还有可能,但是羽儿却不记得了!真的希望那孩子的心中羽儿也是特别的存在,希望他们还可以相遇。”
“相遇?我想大概没有那样的机会了吧!”
“机会是有的,只是要看他们的缘分如何了!你可有听说冥界现世了,而且幽鬼也出现了,冥界似乎是因为幽鬼才变成这般模样的,但是似乎冥界还是更上一筹,毕竟那个早就邪化得幽鬼,再不是远古时代的幽鬼了,成神果然是一个巨大的诱惑啊!”
“是啊!日月古族也同样面对着这样的危机,一旦我们内部出现裂痕,四面埋伏的敌人也就有机可乘了。”
“这些都是后话了,想必冥界也会让那个小子参加这次的圣典吧!希望命运之手可以靠近一些,让羽儿有朝一日摆脱这个困笼,就算是冥界大概也没什么关系。”
“是啊!作为父母,我们却无能为力,那只有祈祷羽儿能够幸福!”
“或许圣典会是一首别样的曲子,能够将有缘之人拉的近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