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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何曰生死乃天命。

有泪成殇 魔鬼鱼 2024-11-07 17:14
何曰生死乃天命。
生亦有何为,死亦有何哀,生不怜,死不惜,不为天数。
生本无法选择,死亦无法选择,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却可看破天命,求生死之境。
其名:择死之命。
静室之中的沉寂,感觉又再临生死之运,安静地慢慢嗨黑暗。
七月的计划似乎已经到了尽头,八月的蜡镶有钻出现在秦家忘乎时间再别白发幽灵一岁春幕,一岁秋晨,菊香偷偷在山谷绽放,傲骨却瘦如柴,香素又纤长。
人之所念也如这香素,一本是漫漫长路无尽头,却是念念不忘秋润生。
伏干:“一切也不过是猜测,真要是发生也无可奈何,我们尽早做好准备,或者也会有转机。”
冥君:“嗯,既然在入世也无大坏处,我那宝贝曾孙也不会耐得住这冥界的牢笼,也算还他这夙愿罢。”
伏干:“这小子能健康长大,也算是告慰应天了。”
冥君:“生死有命,虽经历了这白发人送黑发人之苦,好歹也算是有后人了,我也安心,不多奢求了。”
伏干:“如此才不枉活了九百年呀!这些年我游历冥界各地,发现了一些地方需要严加防范,冥界的冥军们也该集结了。”
冥君:“这事可是要尽早,我宝贝曾孙的加冕大典可就在月圆中秋之际了,该让他长长眼界,看看冥界的威严了。”
黑王:“临天,那我…。。。”
冥君:“你呀!看好我那宝贝曾孙,别让大长老那小妮子拐跑了就行。”
黑王:“这……”
“哈哈哈……给你说笑的,那小妮子可不是谁都能招架得住的。”
冥君何伏干都大笑了起来,冥界中也就他们两个敢打趣黑王了。
冥君:“你呀你,每回都这样,当然是帮伏干安排,些事情,让你去看着我那宝贝曾孙,你也就是看着罢了,如今不是你把伏干找回来了么,让他去当老师,你再去帮帮他就好了。”
黑王这才明白过来,这不就是自己的本意么,怎么这么一绕,那么一绕,竟然给绕糊涂了呢?这才不好意思地对着两人讪笑了一番。
毕竟冥蛟,并非人类,1不如人那么通晓人意也是自然的。
夜色正浓,如墨,冥月高悬,如日,知音之谈,无昼无夜,一沽薄酒,浇醉愁肠,三位知己,交杯畅饮,席地为床同床共枕,可见情长。
冥君朦胧着醉眼,痴痴念叨:“执笔书天下,剪墨画山河,一曲东窗烛,司音四海友。”
……
承无痕在大典之中,打坐冥想,不知时光飞逝,回到自己的殿间时,已经是深夜,于是酣然大睡,就像一种重重压着心脏的防备放了开来,这一夜似乎比往常更加温馨。
如此花好月圆,知音怅床共眠,金樽清酒浇愁,何曰生死天命,不过是蜚言戏耳,何以足心念信。
行者的夜晚极为短暂,就算是在修炼中度过也是正常的。
一日之计在于晨,清晨的时间同样的极为短暂,所以稀为贵,特别是对于惜时如金的承无痕来说,更是一刻也不容浪费。
成无痕的清晨总是悄悄的走过,窗子总要比门更加的方便,因为哪里更接近光源,光有七色,红,黄,橙绿,蓝,靛,紫。七彩同现,称为虹,俗称彩虹,是世间少有的美景之一,这样的自然美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人们所见的雨后彩虹,不过是一闪而逝的虚影,清晨的虹光才是货真价实的虹,因为虹本身并不是七彩的。
承无痕修炼的瞳术就正式一点一点采集这些清晨之虹,然后在时间的作用下,不断的进化瞳力,这是一种使虹聚集于眼中,不断改善瞳力的瞳力增益之法,修炼的唯一途径正是采集这些清晨之虹,称为采虹。
这样的过程乏味而漫长,这也是人们无法再继承这类瞳术的原因,正是人类的这种便利思想导致了一种伟大创造的失传,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这类瞳术并没有埋没在时间的长流里,而是并极少数人崇拜并继承着。
承无痕就是其中一个,采虹,也是承无痕每天清晨要做的第一件要事。
如往常一样,今日也是从窗台上跳跃到树干上的,树木时光的信仰者,无论如何都会向着光芒生长。
同时,也是采虹之人的指引者,树木的嫩芽所向,绝对是太阳升起来的地方,冥界中则是冥月升起的地方。
果然,一轮朦胧的冥月,如轮盘一般,徐徐上升,四周围绕着七彩的虹光,只在没于地平线或是出现于地平线时才会出现,古人知其珍贵至稀,才造此瞳术,让这美物尽收眼底,既是一种欣赏之道,又不失为一种珍藏之法,不得不称赞这位古人的智慧与其对自然之美的热情。
日出与东山之上,徘徊于斗牛之间,不过转瞬,虹光尽收,也算得上是完成了一日的第一件事,看着这高耸的绿林,承无痕早已沉醉在其中,就像自己也是这其中的一片绿叶一样。
随风飘动,如云一样的轻浮,就像空气一样通透。
嗅着清晨的芬芳,接受着露珠的洗礼,在第一缕阳光的普照之下,慢慢的舒展,如同灵魂都在接受着大自然的洗礼。
眼眸不知不觉的合上了,视线不断的收缩,承无痕竟然像从中得到了什么启发,竟然在这种无知觉的情况下,沉沉的进入了冥想之中。
不知何时,绿叶似乎迎来了一位新的客人,满是油渍的灰白布衣正是他的身份。
冥月像是不再高升,保持着仅留下一线的样子,发丝在空气中随意的摆动,时间却仿佛没有流动,农民们像是忘记了耕种的时辰,叶上停留的露珠却渐渐干了。
不知是时间停滞了,还是承无痕云游了太久,这些都分不清了。
灰白布衣正是伏干,这一切都是他的杰作,令人疑惑的是为何冥月不动,而露珠却干了。
“冥界的时间本与外界不同,却能坚持如斯,我也算作是送你一礼吧!”
只见伏干抬手往承无痕的眉心处一指,一道红色的光芒就此吞没于承无痕的额间。
“这白水噬莲精髓就赠与你了,这东山之巅的莲花对你采虹有益,我一把老骨头留着也没用。”
冥月又缓缓上升着,伏干如同不曾出现,想着一切只是承无痕的幻觉一样。
紧闭的眼眸慢慢的张开了,清澈的双眼如水中的明珠,偶有七彩环绕。
“今天的虹光算是采足了,也不知道我这虹光朝咫何时才能再做突破,算了算了,多想无益。不过刚刚我好像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像是有人送了我一朵莲花,却又记不清楚了,真是奇怪。
承无痕看着远方的冥月,觉得哪里不对,却又没有哪里不对。
“或是我的错觉,这轮冥月明明正在升起,怎会停止不动呢,罢了,或许只是我的错觉。”
既然想不明白,多想无益,于是回冥堡去了,在承无痕认为,那里似乎是一切答案的所在之地。
。。。。。。
冥堡之中,冥君和黑王早就在大殿上等候了,倒是伏干姗姗来迟。
冥君:“伏干,我说你这一回来就到处找事干的,这一大清早又是跑哪里也去了。”
三位之中,话语间毫无忌讳,这等关系好坏一眼也就明了了,若不是关系极好的人,一见面说这样的话,定会惹人不喜,可见其中不同了,在这个能者居上的世界,能有如此感情,也算得上难得了。
伏干:“怎么像我娘一样,管的可真严啊!”
“哈哈哈。。。。。。”伏干此话一出,就连平时不多话的黑王都大笑了起来。
接着三人相视,都笑了起来,笑声的阔达就像三个同生共死的兄弟手足一般,可是三人分明不是同一年龄段的人,实在难以想象究竟是何种情结让他们如此惺惺相惜。
伏干:“好了,好了!大清早的就来打趣我,我不过就是到林子里走了走,给晚辈一点小礼物罢了,离开这么多年,回来了好好看看总行吧!两冥湖心还都是老样子,不过没想到,你和白冥都出来了,不过我回来这么几天了,可还是没有遇见白冥呢?”
黑王:“那小子难得出来,这会儿大概满天下的寻找天材地宝填饱肚子吧,他的肚子倒是可以把整个冥界的好东西都一扫而光了。”
伏干一听到填饱肚子,眼珠子一转,只想了承无痕的烤肉。
冥君哈哈一笑,说道:“连我都要佩服我那宝贝曾孙,竟然给你们这对冥蛟兄弟来这么一个一石二鸟之计,这我可连想也没有想过呀!哈哈哈。。。。。。”
黑王:“哎,白冥脾性一向如此,从小我就一直担忧,还好当初选择了留在冥界,要是在外界,可是要惹下不少祸端啊!”
伏干:“哈哈,你们的事我可都听说了,见到白冥我可要好好笑笑他,现下,我也该回去见见我那冥顽不灵的弟弟了,待会儿那小子回来了,就叫他明晨准备好烤肉等着我,我就先去将这是了结了,在这样放纵,说不定还会生出什么乱子来,临天你于心不忍,作为兄长,我还是不能纵他任性而为,如今事态动荡,不能再让他这样下去了,希望时间可以冲淡一切,他会有所领悟吧!”
冥君:“既然你意已决,那就去吧!不过照如今的情势,恐怕不是那么好说话,要是不能洽谈,还是暂缓之计,切莫一时心急动气,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伏干:“我明白,以他的性格,还真不是那么容易说话的,我会有把握的,”
“嗯!”
话音一落,伏干已经消失不见了。
冥君:“不过,伏干口中的那小子是谁啊!还烤肉?我怎么不记得他认识这样的人?”
黑王:“我看你是老糊涂了吧!不是还有你那曾孙吗?”
“哦?”
“看来,已经在林子里照过面了,难怪清晨来的那么晚,还说是给晚辈送点小礼物,照着样子来看,是算得上喜欢了。”
“看来应该是呢!真是该说是我那宝贝曾孙幸运,还是说我幸运呢?能得到伏干的帮助,可真是雪中送炭啊!”
“确实是呀!你们两曾孙爷都相当的幸运,伏干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人,无痕有了伏干,大概赢得加冕大典上的比试也多了几分可能性,大长老一手培养的承佩佩确实也是人才,若是,他不是要与你对你,就算是外系也是一种不错的方法!”
“可惜了,可惜了!”
“确实是可惜啊!”
“不过先放下这些不说,我这宝贝曾孙还会烤肉?能让伏干这么馋,应该是佳肴吧!为什么我一点都不知道?”
“是你对他关心太少!就连我都看不过去了,就算你对他期望再大,毕竟他也只是个几岁的少年人,你也该改改你那淡漠的性情了。”
“就算我现在对他关心至微,那有能怎样,以后还是要让他自己开启一片天地,我啊!帮不了他,倒不如就现在这个样子,以后对谁都会好!好了,好了,不说这个,还是说说烤肉吧!”
“那烤肉,光是闻到香味就是美味,实在无法想象这是他这个年纪能够做的出来的。。。。。。”
“那明日我定要去看看才行,可不能让伏干那小子独享了才是。”
“哈哈哈。。。。。。你呀你!明明不想让别人抢走了你这曾孙,还死要面子!”
冥君绕了挠头,讪笑了一番。
黑王不禁摇了摇头,看着这外貌与年龄极不相称的冥君,谁曾想这个如孩童一般好奇心的人乃是一位活了九百多年的老怪物呢。
。。。。。。。
光辉学院中。。。。。。。
“请允许我代表我族,再次与您定下协议,履行职责!”
“蛇皇大人!”
“三思啊!蛇皇大人。”
祭司,司命们纷纷出口相劝。
“我意已决,如果你们还当我是蛇皇,那么这一次的协议就按照我的意思做,否则就另立一位蛇皇吧,就算没有我白蛇一族也不会有什么不一样。”
“大祭司!”坐下的人皆将希望寄托在这位智者身上,就像是这位智者从未让他们失望过。
“这一次我无权左右,蛇皇大人既然意念已决,我多说也无谓,蛇皇虽有候选,但是那孩子还太小,无法带领我族立足,况且相信蛇皇大人卡西奥佩娅不会做出有违我族的决议。”
显然这位智者这一次并没有站在他们的同一战线上,这一点就连蛇皇卡西奥佩娅也大感惊讶。
“虽然这是贵族大事,我本无权干涉,还请容我大胆说一句:冥界虽是强族,若是贵族与我族心意相和,同盟便可,并没有必要一定要与我族协议,虽有一时安宁,却使全族因此使命束缚,实在不值。”
本来还是一片喧嚣的白蛇大殿上,却因为承无痕这一句,再次沉默了下来。
承无痕也是一惊,以为是自己多话了,于是辩解道:“如果是小子多话了,还请不要往心里去。”
“哈哈哈。。。。。。。”
承无痕本来还有些心惊胆战,没想因为自己这一句又引来了一阵爆笑声,实在也想不明白了。而这笑声正是来自于那位智者大祭司的。
“前辈,这是。。。。。。如果是我说错了,还请许我收回之前说的话。”
“哪里哪里,我倒觉得这是我听过得说的最好的话。”
“什么?前辈——”
承无痕显然被惊吓的不轻,这位智者正是让人难以理解,环视白蛇大殿中的人,并不是在看着那位大祭司,而是在看着自己,就像是对大祭司的话毫不质疑一般,还因为大祭司的一句话开始打量起承无痕来了。
“我想我们的小贵人说的话,大家都听到了,那么在继续争辩也是无益,今日的例会就到此结束,我们应该好好款待我们的小贵人,协议一事改日再商。蛇皇大人卡西奥佩娅可有异议。”
卡西奥佩娅点了点头,没有多说。
接着坐台上的光线都暗了下去,惟有大祭司和蛇皇卡西奥佩娅仍然还在台座上,没有离开的意思。
“现在,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告诉你我所知道的你想知道的一切,但是我希望做为等价,与你定下协议。”
“请允许我代表我族,再次与您定下协议,履行职责!”
“蛇皇大人!”
“三思啊!蛇皇大人。”
祭司,司命们纷纷出口相劝。
“我意已决,如果你们还当我是蛇皇,那么这一次的协议就按照我的意思做,否则就另立一位蛇皇吧,就算没有我白蛇一族也不会有什么不一样。”
“大祭司!”坐下的人皆将希望寄托在这位智者身上,就像是这位智者从未让他们失望过。
“这一次我无权左右,蛇皇大人既然意念已决,我多说也无谓,蛇皇虽有候选,但是那孩子还太小,无法带领我族立足,况且相信蛇皇大人卡西奥佩娅不会做出有违我族的决议。”
显然这位智者这一次并没有站在他们的同一战线上,这一点就连蛇皇卡西奥佩娅也大感惊讶。
“虽然这是贵族大事,我本无权干涉,还请容我大胆说一句:冥界虽是强族,若是贵族与我族心意相和,同盟便可,并没有必要一定要与我族协议,虽有一时安宁,却使全族因此使命束缚,实在不值。”
本来还是一片喧嚣的白蛇大殿上,却因为承无痕这一句,再次沉默了下来。
承无痕也是一惊,以为是自己多话了,于是辩解道:“如果是小子多话了,还请不要往心里去。”
“哈哈哈。。。。。。。”
承无痕本来还有些心惊胆战,没想因为自己这一句又引来了一阵爆笑声,实在也想不明白了。而这笑声正是来自于那位智者大祭司的。
“前辈,这是。。。。。。如果是我说错了,还请许我收回之前说的话。”
“哪里哪里,我倒觉得这是我听过得说的最好的话。”
“什么?前辈——”
承无痕显然被惊吓的不轻,这位智者正是让人难以理解,环视白蛇大殿中的人,并不是在看着那位大祭司,而是在看着自己,就像是对大祭司的话毫不质疑一般,还因为大祭司的一句话开始打量起承无痕来了。
“我想我们的小贵人说的话,大家都听到了,那么在继续争辩也是无益,今日的例会就到此结束,我们应该好好款待我们的小贵人,协议一事改日再商。蛇皇大人卡西奥佩娅可有异议。”
卡西奥佩娅点了点头,没有多说。
接着坐台上的光线都暗了下去,惟有大祭司和蛇皇卡西奥佩娅仍然还在台座上,没有离开的意思。
“现在,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告诉你我所知道的你想知道的一切,但是我希望做为等价,与你定下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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