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咛...”
薄沫儿极为舒服地呻吟一声,伸下懒腰,舒服地枕在王言的双腿上,粉嘟嘟的小嘴勾起一抹笑容,俏脸皆是欢愉,丝毫无之前那沉甸甸的心情,美眸一眨一眨,略显懒散,极为惬意道:“事情总算是解决了,不过你个坏家伙...本小姐为你做出怎么大的牺牲,你是不是该好好补偿好呀?”话落,笑嘻嘻地望着王言那清秀的脸庞。
额...王言暗汗,补偿?什么补偿?此时风雨过后皆是彩虹,看到薄沫儿多日以来的笑脸如此真诚,令他心中有些感慨,微微一笑,语道:“好啊,沫儿,你说要什么补偿?我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
薄沫儿嫣然一笑,嘟着那粉嘟嘟的小嘴,俏脸微红,微微思量下,便是娇笑道:“好啊,离开后你要请我吃黄焖鱼翅、烧鹿筋、万福肉、金鱼戏莲、黄葵伴雪梅、小糖窝头等等等等。”说着说着,举起手掌弹出葱指不断数落着菜肴,红唇不断嘟嚷着,显得十分可爱动人。
王言闻言一笑,忍不住想挑逗在一番,捏了捏她的琼鼻,笑道:“这么多菜...?这是要养猪吗?”这话一出,薄沫儿可就不依了,白了他一眼,小嘴高高撅起,哼道:“你才是猪...而且是大笨猪。”话落,坏坏一笑,美眸微动,将手伸入他的胳肢窝不断地挠,令王言脸色一窒,随后身体不断地扭动,哈哈大笑着,令薄沫儿有些愕然,双眼微眯,形成一道弯月,贼贼笑着,手却极为不安分。
“好了...你不停手...哈哈...你不停手,我可要动手了。”王言不断扭动着身子,哈哈大笑,断断续续地说着,薄沫儿可依旧如此,挽起笑意,不断挠他,好不容易能够逗逗他,总不能说停就停是吧...要好好玩玩...寻思至此,更是不停手了,这下子王言也得反击了,怎么说咱也不能被动是不是?
同样的,也挠着薄沫儿那咯吱窝,令薄沫儿不禁咯咯娇笑,连忙低喝道:“别...别别这样。”说话的同时,却是不放开自己的手,令王言心中有些无语,你丫这样还一直别别别的...放开丫,不就没事了,何必如此呢?想到这,不断挠着她,令她心痒痒,不断咯咯直笑。
“你放开...”
“你先放。”
“咯咯,你先放...”
......
如此一来,便成为一副相当怪异的画面,双方互挠着对方的咯吱窝,口中不断讨论着谁先放的问题,令缓缓走来的老者微微一汗,不禁咳嗽几声,令两人不由身体一窒,有些尴尬地看着老者。
特别是薄沫儿,那绯红俏脸,简直就快要熟透了...令人不禁想狠狠咬上一口,还是王言脸皮比较厚,脸色一正,便是之前那副淡然,望着老者微微一笑,语道:“前辈,有事吗?”
“额...小姑娘,我跟你商量件事,把他借给我下,可以吗?”老者侧身一督,眼神很是怪异,说是那商量的口吻,实则却是十分暧昧,令薄沫俏脸一红,心中娇羞,却是装作若无其事般,微微一督,毫不在意道:“当然可以呀,随便用没事...”
......
“前辈,不知有找晚辈有什么事?”经过昨夜之事,王言感觉这位老者也不会如此面目可憎了,倒是有些可怜,也恢复往日那般称呼,老者负手而立,背对王言,眼神微微深沉,看似望着小湖的鱼儿,实则却是放在王言身上,微微一叹,缓缓说道:“你小子是叫王言吧?其实呢,老夫也没什么事...只是有些事情要问你...”
“什么事?请前辈直说,若是王言知道必定告之。”
老者微微低下脑袋,侧过身子,斜眼督着王言,令王言心中有些不舒服,微微咳嗽一声,语道:“不知你和那羽生是什么关系?”
嗯?王言眉头微蹙,有些讶然地望着老者,却是没有隐瞒,直言不讳:“羽生正是晚辈舅父...前辈为何无故提起晚辈舅父?”老者微微一笑,瞄了瞄他手中那把龙泉宝剑,努了努说道:“老夫虽说不懂剑,但是还是有几分眼力的,当年你舅舅羽生与老夫有一面之缘,他手上那把刻着龙身剑柄的剑我可是记忆犹新,听江湖中人说此剑唤为:龙泉,乃是把锋利之剑,且是羽生贴身之物,随身携带着...”话落,微微一顿,颇为好奇地盯着他说道:“可是现在这把剑却是在你手里,实不相瞒,从你来到这儿时,我便认出你手中之剑,当时便好奇你与羽生的关系,没想到关系还不一般...”
王言眉头紧蹙,扬手一供,有些迟疑道:“前辈有什么话请直说...不必那般拐弯抹角。”老者微微颔首,扶须长笑,眼神却死死看着王言背后那把阔剑,不断移开,口中啧啧道:“你背后那把剑应该是乌郅吧...”语气之中有些意味深长,令王言心中一震,若是刚刚那个不算惊讶,那么此时王言是真的被惊讶了,他记得离开前舅舅一直叮嘱他不能将此剑与他人说道,不过眼前这个人却是知晓此剑,令他惊愕的同时更是警惕。
“前辈,这话如何得知?”王言脸色有些阴沉,十分警惕地盯着老者,老者却是摆手一笑,似乎早就知晓王言会是这般神情,缓缓说道:“诶诶诶,王老弟,你别紧张,我并不是说要抢夺你背后那把剑,再者如同我已经说得很清楚,我从不用剑,也不懂剑,要剑何用?”此言一出,王言不禁微微颔首,老者一笑,话锋一转:“羽生虽然境界低微,不过却是一名锻剑大师,这也是他能行走江湖如此之久的原因,不过...这恰恰说明了龙泉剑早早便被江湖中人知晓,而你要去剑宗,路途必定经过京城,京城之处高手林立,若是让他们知道你拥有这把剑...”说到这,老者嘎然而止,王言也明白他的意思,眉头紧蹙,脸上不免有些沉重,前辈说得没错...这把剑早年随着舅舅闯荡江湖时便被江湖中人所认知,那时候舅舅虽说武功低微,但是也是名锻剑大师,江湖中人最自持身份,不会明摆着抢,但是暗处却是一番龙争虎斗...这令他不禁有些心思,莫非...舅舅就是为了逃避那些人才躲在小渔村的嘛?只不过如今龙泉在我手上,而且乌郅也在我手上,若是让江湖之人知晓龙泉那也没事,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王言没在怕,不过要是让他们知晓乌郅的话,那可就麻烦了,听舅舅说这把剑乃是神剑,具体有多神也不清楚,不过既然是神剑,那比之龙泉好上不知多少倍,说不定一出,江湖上必定腥风血雨,那些高手恐怕都会撕下自己的伪装,活生生将乌郅抢去,这可不是他希望的。
王言神情焦急,脸色愈发凝重,还是太鲁莽了,不禁望着眼前龙泉剑,心中一番思索:看来自己不能在用龙泉剑了,要将他雪藏起来...老者微微一笑,也明白他心中顾虑之事,不禁语道:“你也不必太过紧张,事实上我知晓乌郅剑在羽生手中也是巧得人耳,江湖上恐怕知晓此事之人唯有少数...”
王言闻言非但没有送下一口气,则是愈发凝重,起因却是老者那句少数,少数?少数是代表什么意思?意思却是很明显...代表有人已经知道,而且也不是笼统化般一两人,况且若要是有几人巧听此言,却口风不稳,风声传出去了,岂不令舅舅十分危险?
“呵呵...王老弟,我知道你心中所想,此次我叫你来便是要提醒你,不仅提醒你要小心,而且也要提醒你小心百兵阁的袭击...”
百兵阁?这是什么?他们为何要袭击我?
提起这百兵阁,老者脸上也是微变,眼眸中闪过一抹厉色,有些忌惮道:“这百兵阁已收集天下稀奇古怪的兵器为主,里面包含着不少神兵利器,但是却没有一把类似乌郅剑般的武器,若是让他们知晓乌郅在你手中,恐怕会倾巢而出,为了夺取乌郅剑,他们会不惜任何代价,那样你可就危险了...”
“敢问前辈,这百兵阁实力如何?”王言也看到老者脸上那抹凝重,不由心中一动,出言询问道。
“这百兵阁,是个神秘无比的组织,没有人知晓他们在哪里...也没有人知晓他们到底有多少人,只知道他们的目的,每当江湖上出现一把神兵利器,就会倾巢而出,不拿到武器誓不罢休...当年你舅舅也是如此,被百兵阁追杀,若不是有剑宗所庇佑,恐怕早已身亡。”
“这个百兵阁竟然如此嚣张,难道就没有一个门派敢于出来灭了他们吗?”王言听到舅舅曾经被这百兵阁追杀,不由有些愤怒,老者却是揶揄地督了他一眼,轻笑道:“哪有如此容易...即便是强如剑宗刀域般的门派也丝毫拿他们没办法,毕竟他们始终在暗处,无人知晓他们到底藏在哪里...”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