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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种种蒋不吝一一看在眼里,海外游子残生,犹如寒冬饮冰水,历历在心头!
于是蒋不吝偷渡回国,想方设法谋求了一个新的身份,然后,他的生命里便只剩下复仇!
要复仇,需要大量的钱财!生长在印尼畸形的环境之下,又在印尼地下黑市打了几年拳,蒋不吝行事是一派黑道风格,他凭借自己的身手震慑降服了几名街头小混混,以这几个小混混为依托,发展组建起黑社会性质的团体,这个团体只贩毒,而且只中转中国向海外贩毒。由于没有其他恶行,故此没有被当地公安部门察觉,以至胥化舒这位刑警队长得知自己治下出了一个公安部督办的涉黑贩毒团伙时震惊不已。
蒋不吝在得了奇遇之后,如果只想一了金雕方歌的心愿,他大可以一走了之,找到虎山君告知拜月神教洞天内妖修的情况便可。而他身入险境,演了一番苦肉大戏,只为得到一众妖修的支持,承诺为他在南洋开辟一片天地。等这一众修妖到了印尼之后,蒋不吝多的是手段让印尼政府和修妖起冲突,他的心思是要让印尼化为一片血国地狱!然后在这片血狱中建立自己的理想国!
实现他这个疯狂想法的前提是将拜月神教洞天内的妖修救出,按理说蒋不吝现在应该是第一时间去寻虎山君了,可一个背负血海深仇的凡人陡然得了一身修为,会如何?当然是去复仇!所以蒋不吝先回到印尼来收取利息了!
蒋不吝从慌乱的人群中走出机场,兴奋得直舔嘴唇,眼中泛起一缕红色,他犹自未知,拦下的士,报了一个地名。
印尼临海边一座大监狱,这座监狱原本能容纳两千名囚犯,现在里面只关押了不到一百五十人,这些人都是参与了当年暴乱血案的印尼人,印尼虽然一时迫于压力逮捕了数百名军官,现在早就放了,不少人还官复原职,现在监狱里面剩下的都是印尼当地土著,是实实在在手上沾满了鲜血的暴徒!
可就是这样一些人,印尼部分政客还将他们视为民族英雄,连监狱的待遇都与众不同,与其说是在坐牢,还不如说印尼官方将这些游民养了起来。
蒋不吝现在就站在这座监狱外面,监狱防卫松松垮垮,门口的哨兵倚着枪蹲在地上,斜眼看着从远处走来的蒋不吝。
等蒋不吝走进了才挥着手不耐烦的叫道:“现在不是会见时间,快走!快走!”
蒋不吝笑着递给门前卫兵一根烟问道:“误会了!误会了!我是记者,想来采访这里面羁押的军官,向你打听一下。”
哨兵接过烟,点上火美滋滋的抽了一口,口气松动了许多:“哦!看你的样子是日本记者吧?那些猴子不敢到这里来,里面早没有军官了,还剩一百多人。”
“哦!猴子,你看我像不像猴子啊?”蒋不吝笑眯眯的问道,眼中血光大盛!
那哨兵还以为蒋不吝和他开玩笑,抹了把嘴巴正想说话,脑袋骨碌碌滚落下来,蒋不吝拾起哨兵头颅反手扔到监狱外面,走到监狱铁门处,抬头向着大门上的监视器微微一笑,伸手插入五厘米厚的铁门,徒手将门撕开,走了进去。
蒋不吝邪异的猩红眼神,透过监视器射到典狱长的眸子里,典狱长滴滴答答一泡尿拉在裤子里,喃喃道:“邪神!是邪神!是邪神来了!”
典狱长猛然惊醒,歇斯底里的叫到:“所有狱警!所有工作人员!马上到我办公室!马上!这是命令!马上来保护我!带上所有重武器……”
典狱长不曾想,他这一举动救了他,以及所有监狱工作人员一命。
监狱中关押犯人的七十几间牢房围成一圈,中间是一个空旷的活动空间,牢房门是一根根鸡蛋粗细的钢筋,蒋不吝顺着进来的方向,一间牢房一间牢房走过去,拗弯牢房钢筋铁门,徒手扯下里面犯人的脑袋,扔到中间。
蒋不吝刚进来时,牢房里的暴徒还在叫嚣,等蒋不吝进了第一间牢房,将里面两名暴徒的脑袋像摘葡萄一样摘下后,监狱里面死一样的寂静!
直到蒋不吝进到第三间牢房,其他囚室的囚犯才发狂的不停摇动监牢铁门,发出阵阵怒吼!
等到蒋不吝杀入第十间牢房时,所有的囚室中都发出哀嚎声!牢房中的囚犯看见蒋不吝进来也没了反抗的勇气,跪在地上哀声求饶!
等到蒋不吝杀进第三十间牢房时,剩下的牢房中只剩下一片呜咽声,囚徒们见到蒋不吝进来,都跪在地上只顾哭泣,连哀求都放弃了!
典狱长室中有三十多名警察,看见监控中蒋不吝杀人如屠狗,都呆若木鸡,典狱长一个人拿着电话痛哭流涕道:“请尽快支援!不是暴动!不是暴动!是邪神降临!重复一遍!是邪神降临!我需要一个营,不……一个团!不!要坦克!要飞机!我不是疯了!呜呜!重复!我不是疯了!飞机!我要直升飞机……”
蒋不吝杀得兴起,仰天狂啸起来,直到将最后一间囚室中的囚徒杀完,眼中红芒越来越盛,浑身充满了癫狂的快意!
蒋不吝神念一扫,发现典狱长室中还有几十个活人,周身隐隐现出血雾,向典狱长室走去。
典狱长室中的三十多名警察见蒋不吝一路走来,一道道隔离门在他门前犹如纸糊,几名胆大的警察提了卡宾枪堵在门口瞄准唯一的通道。
蒋不吝的身形刚一出现在通向典狱长室的通道中,几只卡宾枪吐出长长的火舌,向他集中开火,蒋不吝还是一步步越走越近,直到所有的卡宾枪弹夹中的子弹都已打完,硝烟散去才发现,所有弹头都定在枪口前一米处密密麻麻!
蒋不吝走近弹墙,抬手抹苍蝇般抹去定在空中的弹头,所有人都瘫软在地,看着煞神一样的蒋不吝!
蒋不吝身上滴血未沾,微笑着跨进来,典狱长吓得神经失常,拿着接通了的电话呵呵傻笑。其他人都在祷告自己信奉的上帝和其他神灵。
突然一句亲切的汉语传来“南无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
这一句传入蒋不吝的耳中,蒋不吝眼中血色稍稍变淡,用汉语问道:“你们,谁是华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