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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打脸的故事和寓言

龙脊骨 安广刃 2024-10-31 23:02
伺候我喝了点糖水后,妍儿看了我一眼,叹口气,又讲了几个意味深长的故事。
“哎,楚涵妹妹,我给你讲几个感情方面的故事,好吗?”
她给我加了个枕头,也不看我感动的死样,就和王楚涵坐到特意搬进来的圆形塑料椅子上,一个蓝色,一个紫色。哎,美女就是美啊!
别说屋里的摆设了,连椅子都这么颜色和漂亮。
“好的呀,妍姐姐你说吧,我也喜欢看看这方面的,或许以后用得上哟。”
王楚涵雪白粉嫩的玉手,捋了捋乌黑亮丽的秀发。
“破碎的花瓶:他和她是大学同学,他来自偏远的农村,她来自繁华的都市。他的父亲是农民,她的父亲是经理。除了这些,没有人不说他们是天生的一对,在她家人的极力反对下,他们最终还是走到了一起。
他是定向分配的考生,毕业只能回到预定的单位。她放弃了父亲找好的单位,随他回到他所在的县城。他在局里做着小职员,她在中学教书,过着艰辛而又平静的生活。在物欲横流的今天,这样的爱情不亚于好来坞的“经典”。
那天,很冷。她拖着重感冒的身体,在学校给落课的学生补课,她给他打过电话,让他早点回家作饭。可当她又累又饿地回到家时,他不在,屋子里冷锅冷灶,没有一丝人气,她刚要起身做饭,他回来了。
她问他去哪了,他说,因为她不能回来做饭,他就出去吃了。她很伤心,含着满眶的泪水走进了卧室。她走过茶几时,裙角刮落了茶几上的花瓶,花瓶掉在地上,碎了。半年后,她离开了县城,回到了繁华的都市。
这便是婚姻,坚强而又脆弱。如同漂亮的花瓶,放在一个合适的位置,可以经受得住岁月的风化,但是只要轻轻一碰,掉在地上,就可能会变成无数的碎片。”
妍儿悠扬婉转讲了一个故事。
“大叔啊,你听懂了吗?”王楚涵似水如歌笑问。
“嘿嘿,我土头土脑,不懂。”哥们得等于弱智啊,千万不能大愚若智。
“你就装吧。”妍儿星眸皓齿,亮瞎了我的愧眼,“身边的风景:和许多家庭一样,他们曾经那么热烈地相爱过,但是随着岁月的流逝,他开始变得冷漠了,也许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审美疲劳”吧,激情越来越少,心开始了漂移。
他开始上网,聊QQ,在虚拟中寻找新鲜的感觉。一日,他在一个网站看到一个署名“飘落的枫叶”所写的短文,写的是一个女子对婚姻对生活的失望。
那优美的文字和文字间流溢的淡淡忧伤,深深打动了他。他不明白,一个感情这样细腻、丰富的女子,她的丈夫怎会不知道珍惜?
他禁不住翻阅了那女子的注册资料,却发现那注册的信箱竟是妻子的姓名全拼,他猛地释然了,妻子的名字不正是“枫”吗?自己怎么就忘了,妻子曾是大学里的文学社团主席呢,只是婚姻让她淡忘了许多爱好。
他走进厨房,用手从后面环住妻子的腰:我们吃完饭出去散步吧。妻子肩头微微一颤: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不上网了?他转过妻子的身,看着那其实很漂亮的脸说,我以后天天陪你散步。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人们常说身边没有风景,其实风景往往就在你身边。”
“这个故事我明白,就是说我这种人,这花闻着那花香。”我得适当检讨啊。
“呵呵呵,大叔啊,我记得好像是这山望着那山高吧?”王楚涵新月生晕。
“哼!还算有自知之明。”妍儿环姿艳逸,“别打岔!我说下一个故事:温顺的丈夫他和她都是小工人,薪水不高,但是足够生活。丈夫很普通,妻子却很漂亮,也很伶俐。
因为彼此都很有时间,他们每个月或是出去看场电影,或是去逛逛公园,间或出去吃顿晚餐。只要妻子想,丈夫就陪着。他什么事都顺着妻子,只要妻子高兴,只要条件允许,从来不说半个“不”字,好像从来就没有自己的想法。
一次,他们出去吃晚饭,妻子让丈夫点菜,丈夫说,点你爱吃的吧,妻子有点生气,你就没一点自己的主见!是不是有点窝囊!丈夫楞了,叹了口气: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工人,不能给你宽敞的住房和漂亮的汽车,我只想在自己“能”的范围内,给你最好的。
世界上有卑微的男女,却没有卑微的爱情,爱她,就给她最好的,我想这也该算是婚姻的真谛吧。”
妍儿林籁泉韵地讲完了,又恨铁不成钢,看了我长久的一眼。
“呵呵呵,妍姐姐,你讲的很动人啊!不过,我看了一篇文章,至今还没搞懂是什么意思呢?你帮我分析分析,好吗?”
王楚涵亲昵地搂着妍儿,我有些酸楚地想,那是我的好不啦?
“嗯,我也不敢说自己懂,看看能不能吧,帮你参谋一下下”。
妍儿声音真的很勾魂,如天鹅舞蹈。
“好的呀,妍姐姐,嗯,大叔啊,你也可以发言哟!是不啦,妍姐姐?”
小妮心真好,还想着让妍儿同意我发言,来平息她的怒气。
“哼!某些个红杏,他好像没资格吧!不理他,你讲吧,我们姐妹聊就行了!”
妍儿嘴上依然很严厉。
“那,好吧。”
王楚涵开始了叙述,声音清纯而灵动,如黄莺鸣叫山谷。
“据说这则寓言至今没有多少人能看得懂,尤其是80后尚未找到男朋友或女朋友的人,看得懂的人多数已身为人夫或人妇。80后尚未找到男朋友或女朋友却能看懂的人,很不幸,嘿嘿。。。。。
向日葵公主是在河东岸边遇见驴的。驴是黑色的,但白嘴白肚白蹄。
公主想过河去,河西的城堡里有等着娶她的王子。
河不算深,但她穿着一身美丽的嫁衣,她怕河水会浸湿她的衣裙。
驴说:“想让我驮你过去吗?”
“你能保证不弄湿我的衣裙吗?”
“不能。”
“那就算了,谢谢,”
“如果他不来呢?”
“那我就多等等。”
良久,无人过来,公主独坐岸边,黯然叹息。
天色已晚,公主与驴相对无言。凉意袭来,公主拢了拢衣服。
驴打破沉默:“冷吗?”
“冷。”
“让我驮你过河吧,无论我是否弄湿你的衣裙我都会赠你三句爱的箴言。”
“那我该怎样报答你?”公主问。
“如果你衣裙不湿就带我回家吧。”
公主接受了驴的建议。
公主骑上了驴背。临行前驴郑重对她说:“记住我背着你时你不能流泪,你的泪会令我不堪重负。”
公主说她记得,然后也郑重地对驴说:“记住一定不要弄湿我的衣裙,否则我会立即放弃你的背负。”
驴迈步向河中走去。
“你以前驮过女孩过河吗?”公主问。
“当然。”驴坦然答道。
“她们的衣裙湿了吗?”
“第一个女孩的没湿,以后的都湿了。”
“第一个女孩带你回家了吗?”
“没有,否则我不会再遇见别的女孩。”
“看来你遇见的女孩很多。”
“算上你的话,应该有15、6个了。”
公主笑道:“你是第30头想驮我过河的驴。”
“呵呵。”驴但笑无语。
公主忽然想起驴承诺的爱的箴言,驴告诉她第一句:“无论男人还是女人,只有在初恋时爱的是别人,以后恋爱时爱的都是自己。”
驴缓步轻行,果然很平稳,公主放心了,搂着驴的脖子,觉得温暖。
“喜欢我背你过河吗?”驴问。
“喜欢。”公主微笑承认。
“我也喜欢这样背着你,希望就这样一直走下去。”驴的声音于温情中透着忧郁,听起来像叹息。
风与驴的话语不时吻上公主的面颊,公主含笑悄然入睡。
她做了一个公主常做的梦:她吻了驴,然后驴变成了王子,从此王子与公主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当她醒来时看见驴依然缓步轻行,自己的衣裙分毫不湿。芳心窃喜,于是吻了驴——驴能因此变成王子吗?
没有。
原来童话就是童话,驴不是王子,等着娶她的王子在河西的城堡里。她愣愣地想,一滴泪自目中滴落。
泪落在驴身上。
似突然被灼伤般,驴猛地扬蹄嘶鸣,激起浪花千丈。
公主的衣裙湿了。“为什么?”公主问。
“我跟你说过。”驴面无表情。
公主也记起了她当初对驴说的话。
于是她一言不发,自驴背上下来,独自淌水向对岸走去。
驴没做任何挽留或解释,也自转身回去,径直走向河东——那里又有个姑娘在等着谁驮她过河。
依稀年轻,依稀美丽,她也有一身好看的嫁衣。
“爱情是唯一的,但爱人不是唯一的。”驴忽然说道:“这是第二句箴言。”
公主泪落成河,河水冷彻心肺。
终于走到了对岸,她美丽的衣裙已经彻底湿透。
她无力地在岸边坐下,像只小动物般抱膝蜷缩着黯然哭泣。
还是寒冷。
一只白兔走到她身边:“公主,下次我陪你渡河。”
“谢谢,”公主把白兔搂在怀中:“不必了,现在我只是需要一点温度。”
驴已经走回了河东岸边。
公主忽然记起还有一句箴言驴没说,于是抬头向河西望去:“请告诉我最后一句箴言,美驴。”
驴冷冷看了她最后一眼,说:“我爱我的爱情。”然后向那等着渡河的女孩走去。
你看懂了吗?公主,王子,兔子,驴及三句箴言各代表什么意思?”
楚涵讲完了,我和妍儿都没吱声。
我不想老被她训斥只有小聪明,缺乏大智慧!
妍儿呢?
那我哪里知道哇?没听说,女人心,海底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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