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献技

觥筹交错。宴会很快就进入正题。
杜小暖安静的坐着，整理者脑袋里所知不多的信息。天朝现任皇帝封号，天圣宗。
杜小暖听过些许他的事迹。
默默地看着他，那些事迹都表明他有智有谋，是一位足够名留青史地皇。现在一看，随人已然即将步入中老年，但是依然健硕，因为距离，看不清容颜，但是那种气势与威严杜小暖在舞台这侧都感觉得到。
当然虽然是不可直视圣颜。
只是这里都是妇人，小姐，没有那么多下人盯着，也就不会计较那么多。
杜小暖还听到，不少小姐在窃窃私语谈论着上面的王爷。语气间充满着向往，甚至提到，一会肯定会上台去表演，说不定会被赐给王爷之类的话。
果然不管等级制度如何森严。女人仍然拥有幻想和憧憬的能力。
歌舞喧嚣，灯火辉煌，照得这个容纳几百人的大殿美不胜收。
就听得前方肃然安静下来，歌舞褪去。
那位最上面的皇上，语气带着丝松散的道，“众位爱卿不必拘礼，今日有幸大家共聚一堂，自是随性一些好。”
身侧的皇后立马会意道，“皇上，臣妾听闻众位爱卿家的女儿可都是才女。今日只看歌舞有何意思，不如皇上准许她们自愿来表演一番？”
旁边立刻有人附和。
“恩，是吗？如此也好。”然后看向皇后，“这事就你来安排吧。”语气漫不经心的说道，但是足够下首的人都听得见。
然后继续同下首的大臣说笑。
皇后立马吩咐身侧的太监近身，耳语几句。
那个太监那领命，立刻带着几个人来到杜小暖这边。
杜小暖看了一下，无外乎，取了些许笔墨纸砚，然后谁有意愿，过去写个名字，还有表演的内容。
大夫人这时回头看了杜小暖一眼。
那一眼蕴含的东西，杜小暖懂的，就是不要妄动。
其实在这一阵子，大夫人不是没想过让杜小暖也学习东西。
只是杜小暖妹没那个兴趣，导致大夫人的计划进行不下去。
不过，也没过多苛责，毕竟在她心里，拿得出手的技艺必是下了好多年的功夫。
所以她索性就直接不去实行了。
杜小暖乐得自在。
其实不用大夫人的眼神，她如此淡漠的性子，根本没有挣得可能。
何况上台去表演？
看戏就好。
那些太监宫女行动很快，一会就见皇后已然坐在上位，面前桌子上摆着一个刁着龙凤的箱子，箱子不大，也就矮桌那么高，极是华丽。
然后对着皇上庄重不失美丽的说，“皇上，臣妾依然做好了。你看，咱们今个就来个新奇的，就由我来抽怎么样？这个箱子里放置了所有人的名单，抽到谁就轮到谁可好？”
天圣宗笑道，“算你有心思，如此也算得上公平，就这么办吧。”
就听得场面再一次安静。
皇后伸出常年保养得美如凝脂的玉手在箱子里取出一张纸条，然后声音清凉的点到，“大将军之女，李蓉蓉，献琴曲。”
在杜小暖一侧一个桌子上，站起一个女子，身着淡粉色斗篷，行动娴静美丽，走动间可以看到身段的美好，于隐隐碧色的长裙。
李蓉蓉长得就向杜小暖看过的一段词，“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如此美好的女子，一经走到舞台正中，柔柔俯身行礼。
杜小暖就看到前面不少人流露的惊艳之情。
“平身。”皇上语气低低的说道，皇后在一侧，立刻说道，“将军之女李蓉蓉，起来吧。”
眉目间闪过思量。
她急着插话，是看到了皇上眼里的欣赏。她不需要自己再找个争宠的人进宫。
如此不如早作打算，把这朵娇花移到别人家。
只是没想到，大将军一介武夫，竟然也养的出如此美丽，我见犹怜的女子。
李蓉蓉谢恩起身，声音如布谷般动听，“民女，谢皇上皇后。”
皇后在一侧说道，“抬起头来，我看看。仔细打量了一会，“这么美丽的女儿，将军是好福气啊。”
右侧下方的一个五大三粗壮硕的中年男子，笑道，“皇后娘娘谬赞了，小女有幸可以得到皇后夸赞是她的福气。”
然后看向李蓉蓉，“蓉蓉还不快谢恩。”
说着李蓉蓉就要再拜。
皇后大度的制止道，“好了，不用如此多李，还是快些表演吧。看看台下的众位才子们，可都盼着佳人的才艺呢~呵呵呵”
皇上抬眼看了她一眼。显然不赞同她如此比喻说话。
皇后娇笑道，“皇上看臣妾作何？这蓉蓉这么好，想来今日自是让众多英才倾心。我想不如皇上直接做个顺水人情，看看那对才子佳人登对，早日成全美好姻缘吧。”
圣宗眼底眼底锋芒，他不喜身侧的人过早的直接挑明一些事情，淡淡的道，“恩，还是先表演吧。”
话落，台上立刻有人取了琴摆放好。
收拾妥当，不出一刻，琴声悦耳，传遍全场，除此之外，杜小暖什么也没听出来。
看了下四周静静地，想来应该是不错的。
只不过，她听不懂而已。
一曲奏完，立刻有人叫好，皇上道“赏。”
大将军谢恩。
皇后在一旁又加了一句，“大将军之女果然非凡啊。”
被皇上再度瞪了一眼。
然后继续，抽签，表演，无外乎，歌舞诗词，然后打赏。
杜小暖看了一会觉得没甚大意思。
还不如听着身旁的夫人小姐们私语，外加八卦有意思。
就在她即将走神之际。
就听得上面传来，“杜小暖，丞相之女。”
杜小暖一惊，抬头正好和大夫人眼睛对上。
闪过浓浓怀疑。
摆明了，是谁帮自己投的？意欲何为？
是又一次算计么？
杜小暖扯着唇苦笑了下，似乎自从认亲后，就没简单的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