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责声明:情节虚构,人物拼凑,闲来解闷,为博一乐。)
对于一个从小到大都生活在本乡本土的人来说,生子这个初来咋到的煤老板怎么说都是个不谙当地风俗的异乡客。但生子有他出手大方,办事圆滑的优势,还有就是软硬兼施手腕,这是他这些年来屡试不爽的法宝。
这回他仍要实施这套老办法,他决定先从张少妇这下手,让她甘心情愿为自己把煤矿的事情处理好,不然他的损失太大。
因此,在吃饭的过程中,生子就把心中的想法跟张少妇一一道来。之前她的帮助不算,他还想让她继续为自己做事,因为一个外乡人必须依仗当地人,有个当地能人作依靠是明智的举动。
张少妇说:“为你杨老板做事我十分荣幸,也愿意,但是你怎么报答我?”
生子说:“我每个月给你发工资,为我办事另加奖金。你看如何?”
“还有呐?”
看着张少妇两只一汪清水的大眼,生子稍微怔了下,久经风月场的他随即就想倒坏水,接着半真半假地说:“张老板如果寂寞,或者想换个口味尝尝,我也可以当个替补,我不嫌弃。你可别怪我说话不好听,这是实话。”
“哈哈哈,狐狸的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实话跟你说吧,像你这种东西我天天都会遇见到,知道我是怎么对付的吗?”
“轮流上,或者3P、5P,总之,凡是站着进来的人都让他横着出去。”
“你就是个十足的流氓。”张少妇眼睛盯着生子几秒钟后,并不生气。
“错,我是个十足的男人,流氓只是男人的代名词,怎么样?我的回答你还满意吗?是不是听起来心里有舒服的感觉?”
“哼,我告诉你,我怎么对付你们这些东西,我用一把剪子全‘咔嚓’了他们。你信不信?”
“我信,但我这个人特别好奇,越是没试过的东西越想试试,即使撞墙,你看这如何是好?”
“你不怕我翻脸坏了你的好事?”
“错,你不是那样的人,一码归一码,我认识你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我能看的出来,你做事知道泾渭分明,掌握分寸,不然你也不会走到今天,况且你那样做会得不到你那份报酬。”
“哈哈,我得不到不要紧,我本就是个穷人,有钱没钱都能活。可你就不同了,煤矿不生产你就得从天上掉下来,就是个穷光蛋!”
“哈哈,是吗?这好办,我掉下来就正好砸中你,两个穷光蛋正好凑一双。”
“看不出你脸皮一点都不薄。”
“你说的很对,完全说出了我的优点。”
“实话告诉你,生意上的事无论多少都没问题,我不会跟钱过不去,有钱赚大家都高兴,床上的事一次也不行,免谈,这是我的原则。我说的你听明白了?”
张少妇还是一幅漫不经心的样子,说话细声细语。
……
十天的时间很快就到了,这期间几个安全检查人员来过生子的煤矿,转了一圈什么也没说就走了。煤矿的管理人员追出门口问情况,挨了人家一顿训斥,弄得在煤矿现场的人一脸茫然。
向老板并没失信,带来了煤矿生产的一切手续。在张少妇的寒暄下,他同意生子以煤抵好处费,但之前的一百万定金不能收回要充当利息。生子没犹豫当下同意。
大功告成,生子免不了要庆贺,摆酒吃喝是必须做的,生子此次云南之行可谓是不虚此行,算算日子来了也有近三个月了,因此,生子决定回家看看,家里工程收尾和商品房销售他都要过问。
眼下正是春暖花开之际,正是外出旅游的大好季节,生子邀请张少妇和向老板跟他一同回老家,逛逛东北的风景,再去俄罗斯远东地区游玩一下,领略一下不一样的异国风情。
向老板哈哈一笑,表示有机会一定去,而坐在他身旁的张少妇却流露出想去的意向。但她没有明确表态,只是瞧着向老板,似乎在等他发话。
向老板收回了笑容,说:“怎么,想去看看?”
“这不等你发话吗?”张少妇双手拄着下巴,大眼睛发着柔光。
“看看也好,必竟是美好的事情。我给你的建议就是路上的风光再好却不是归宿,因为我们都是过客。过客就是过客,改变不了。”
生子说:“向老板果真是了不得,说话就是有哲理,在下佩服。”
“我想去嘛。”张少妇扭着身子,拿出了女人的本事。
“去吧,去吧。”
生子心里乐开了花,暗暗下了狠心:哼哼,小娘们,到了东北看我怎么收拾你,我让你服服帖帖伺候我,直到老子厌烦了。
按照约定,生子先回安排旅游行程,张少妇稍后飞到省会,生子到省会接机。
整个春夏都是建筑施工期,向阳跟工人们的作息时间基本一样,早上天一亮就起床来到工地,晚上天黑了才回家。眼下他的精力全投在了开发项目上,玉米烘干任务早已结束,并按期把货发出,场子已经放假,这让他更能集中精力来做事。
张瑾红跟向阳聊起生子从南边回来的事,不是她多事而是生子大张旗鼓的做法让人感到他在有意造势,似乎生怕别人不知道。
向阳说:“他这是在为挽回败局做挣扎,随他去。”
张瑾红说:“他还带回来一个女的,说是做古董的,在南面很有名,东南亚一带都有生意。”
“你信吗?”
“我信不信不起作用,我跟他不搭界,关键是你。他如果真的弄来钱了,他不会放过你的。”
“他能把我怎么样?还想把这地抢过去?”
“你想过没有,你这公司不可能干完今年来年就不干了,他不也一样,到头来你俩肯定还要竞争,他有钱了肯定就不是从前的做事路子,还是防着点他好。”
“哼,正好,我早就等着他了。”
向阳让张瑾红坐好,然后跟她郑重地说:“我跟你说件事,向红‘十一’结婚,她这个当妹妹的不能结在我前面,这是老话里讲的规矩,我不想难为你,你说句话,同意我们就办手续,把这事在‘十一’前了了,感觉火候没到就再等等,我不为难你,老话归老话,向红该办事还是照办事。”
向阳说这话时蹲下来,用手扶着张瑾红短裙下露出的膝盖。
“感觉我不是你要选人也没什么,跟我直说,从今往后我们还可以做朋友。”
“太突然了,你让我说什么好?”
“不突然,只是没提前通知你。”说话说时向阳将张瑾红抱了起来,并用双臂掂了掂,夸张地动作让张瑾红禁不住紧紧搂住他,生怕自己掉下去。
……
在被晃悠的晕晕乎乎的过程中,张瑾红不停地点着头应着向阳的求婚。
两人的婚姻大事算是定了下来,随后婚礼仪式提到了日程上,请柬也发了出去,日子就定在农历的八月初八。
都是本市有名声的煤老板而生子并没接到,但他一点也不奇怪,他跟张瑾红原先就不来往,跟向阳的关系不用说,这是大家伙都知道的事情。
向阳跟张瑾红利用周天的时间来到了省城,一来是买些结婚用品,二来是拜见大舅子──张瑾红的亲哥张瑾东。
两人白天在街上逛了一天,晚上吃饭时分才回来,刚一进门就发现舅哥家里有客人。
嫂子过来迎,张瑾红问,有客人?嫂子悄声道,是来检讨的。说这话是带着一脸的怪相。却并不奇怪,想是不止一次在家里见过此种情形。
张瑾红向来对她哥哥工作上的事不感兴趣,放下了她跟向阳的所购物品后,拎着晚饭要吃的东西进了厨房。
客厅里有人,向阳不好进去,也不好现身从客厅走过,好在去厨房不需过客厅,只有跟着张瑾红来到厨房。
张瑾红说:“一看你在家就没干过这些。”向阳对厨房里的活计有些陌生,当帮手也显得笨手笨脚。
向阳回应道:“瞎说,我只不过暂时不习惯。”
“嘴硬。”张瑾红说这话时撇了下嘴。
“哎,说对了,我嘴硬。”
“行了,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这就你不对了,我这么配合你,你还不满意?”
“去,别瞎说,脸皮厚。”
嫂子听到了他俩后半的对话,转身出去了。张瑾红嗔了向阳一眼。“一点不注意场合。”
饭菜不一会儿就得了,张瑾红买的都现成的和半成品,因此费不上多大的事。可客人没走,因此一家人不好开饭。
张瑾红问;“谁呀?这么磨叽。”
嫂子说:“国土厅的代理一把手,摊事了。”
张瑾红听到“国土厅”三个字不由得看了眼向阳。嫂子发觉了,你们认识?
张瑾红说:“哼,你妹夫曾经的老丈人。”
这回轮到嫂子睁大眼睛了。
不错,客厅里正坐着郭小玉的父亲,向阳曾经的老丈人。当然他不会想到此时曾经的姑爷正在这间房子里。
客人起身要告辞,他感觉出主人一家人正等着他离开好吃晚饭,毕竟已经过了吃晚饭的时间。
张瑾东也没让,直接送他到门口。
嫂子从厨房出来礼节性相送,而张瑾红和向阳呆在厨房里却没出来。
“老相好的爹走了,不去送送?一点不会来事。”张瑾红酸溜溜地话语传到向阳的耳朵里。
“放心,那天你走了我一定送。”话音还没落地就换来张瑾红在他腿上使劲一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