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责声明:情节虚构,人物拼凑,闲来解闷,为博一乐。)
中年妇女突然这么一跌,让向红还有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意外。而就站在中年妇女身边也就一米多远的向红顿时就傻了,手脚也不听自己支配了。妇女倒地前身体碰了向红一下,向红感觉她的撞击力根本就不大,只是身子被撞的轻微地动了一下。
只是一个趔趄,怎么会跌的这么重?
中年男人顿时就红了眼,几步冲过来跟年轻城管拼命!
不到一分钟,也不知是谁身上的血滴溅到了向红露着的胳膊上,可把她吓坏了,不知道保护淑女形象了,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向阳箭步来到向红跟前,连拉带扯带扶这才让如泥一般的向红直起身子。
向阳急了,大喊:“都给我住手!都他妈的听见没!?”
向阳天生嗓门大,声音穿透力强,再加上他火气往上攻,因此这一嗓子又高了八度,尤如“如雷贯耳”一般。
中年男人住了手,几个城管队员也停了手。
“打!打!?看看你们!都像什么样子?!还不赶紧救人?!”看见几个城管们过来抬中年妇女,向阳就跟城管队员们讨法道。
“还有我妹妹,都给吓出神经了,得上医院检查检查。”
向红听了向阳这话,立马用眼睛向他表达不满。尽管她四肢发软,却没忘了反击向阳。
医院就在两公里远的地方,城管的车子开的也快,因此,送医院送的非常及时。
躺在诊室的床上几分钟后,向红缓过神儿来。又看见向阳站在自己不到一米远的旁边,立马来了精神,她要跟向阳说道说道这“神经”之说的由来。
向红瞪了向阳一眼:“你刚才说我什么来着?你才神经呢!”
向阳说:“好好,我神经,你精神。”
一位看似城管带队的人走了过来,关切地询问向红情况,又问过大夫,这才跟向阳商量。他正是这七八个城管的带队人,官衔队长,他的话大意就是没事可以走了,有事就住院。
“我妹妹从小这里有障碍——癫痫,知道吗?不能受惊吓,这会儿不犯,过后准犯。”向阳边说边用手比划着脑袋,加重后果严重性。
“那,怎么办?”面前的城管队长也没了主意。
“吃药,暂时不能工作,必须静养。”
中年妇女的家属来了,一大帮子人要找那个年轻的城管算账,几个城管队员在劝阻,看架式矛盾有激化的趋势。
城管队长无心再跟向阳进一步谈下去了,从自己的兜掏出一叠钱数了五张出来,交给了向阳:“先拿去买药。再有什么事到城管执法局找我。我叫刘建国。”
……
向红说:“瞧你这点出息!趁火打劫。”
向阳说:“你懂什么?不把问题说严重点,你说你这万一过后有点什么后遗症谁能负起责。你当我是要他这两儿钱!太小瞧你哥了。”
向阳拿出城管给的五百块,又添了五百块,一起递给了向红:“拿去零花。不兴跟爸妈说,听着没?”
“这么点儿?再添点,不够。”
向阳说:“不少了,你一个无业游民还提什么待遇?能喝上粥就不错了。”
“让你再说。”向红对向阳又掐又打,直到向阳告饶方才罢休。
本来要去解馋,怎想半路上出现点儿意外,一耽误就过了吃饭点,向阳和向红来到预先选择的饭店时,大堂里已经没有吃饭的客人。
向红说:“这多好,咱们包场。”
向阳说:“还不是因为你。”
“还说!?没完了是不是?”向红瞪着向阳。
“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你点菜我上趟洗手间。”
两个喝多的人站在洗手间里互相搂着肩膀啰嗦着,向阳见惯不怪,自顾自方便。喝多了都这样,自己酒后也时常是这个德行。
“都点什么了?”向阳回到餐桌前问向红。
“红烧小排、尖椒牛柳、干煸小肠。给你留了一个,你想吃什么?”
“都是荤的,油大,我来个素的,拌个茼蒿吧。”听见向红点的这些个高脂肪、高蛋白的菜,向阳一点不担心吃不了,因为他知道妹妹向红不仅能吃而且还能吃光,因为她从小就这么吃,还专门往肉上叨,大了也没改还这样。向阳不担心归不担心,可在心里还是犯嘀咕,这么吃也不见她胖,别的女孩仅着少吃还减不下了,真是怪事。
向阳努力打造自己老板样,把手机和手包摆在桌面上,然后用余光扫了扫自己着装是否利落,这一切检查完没发现什么异常后,接着开始教育妹妹:“跟哥说实话,你跟那个叫文斌的,交往多长时间了?”
“要你管。”
“我是你哥,别狗咬吕洞宾。我一眼就看出来,他不适合你,一个十足的假斯文,太能装!”
“你少管,他装什么了?”
“你看他那不屑一顾的嘴脸,看着就恶心。要不是你在场,就他那死出儿,我早就扇他巴掌了。”
“你那出儿好,见面就跟人家吹胡子瞪眼的,你也不咋地。”向红嘴里说着心里却承认哥哥向阳看人看的准,他竟能在一眼中发现文斌的个性,就证明了他的判断能力。文斌确实有这个毛病或者是特点,他的家境好,对“布衣们”向来看不起。不过自从他认识自己后,还没见他表现出这方面的个性来。
“你就护着他吧,将来吃亏了别在我面前哭就行。”
“你就不盼我好是不是?”
“好好好,我不说了,我祝愿你,祝福你,行了吧?”
包间的一桌客人吃完了,几个人鱼贯而出。有三个站在吧台边的继续聊着,有两个在吧台埋单。正常情况下也就几分钟的事,可客人对饭费数额提出了疑问,并对吧台重新计算结果也不认可。客人嚷着把老板找来,吧台回答老板不在。
客人不干了,几个人都围在了吧台,吧台的负责收银的女孩吓坏了,但却不肯答应让客人少交饭钱。
服务员及后厨的人都过来,看着难缠的客人都没了主见。
一个客人闹的最凶,不断地放在狠话威胁和吓唬着。
“就你个小丫头片子,还敢跟我嘴硬?”
“你也不看看我是干什么的,我一句话就让你们饭店关业你信不信?”
向阳和向红在吧台刚一闹起来时并没在意,也不想参合,毕竟自己是来吃饭的,况且饭店还有一帮子的人,用不着多嘴替人操闲心。但后来声音越来越大,吵的两人无法安心吃饭,向红对向阳说:“烦人。吃个饭也不得消停。”
向阳说:“就当听不见,吃吧。”
向红从外表看起了文文静静的,可心里藏不住事儿,瞧见看不过眼的事总想说道掰理,不然心里憋气。
“啪!”的一声,向红猛地拍了下桌子。这一声响把饭店大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过来,大堂里突然安静了下来。
“服务员!能不能小点儿声!?你这是开饭店还是开剧场呐?”已经不知所措的服务员们只好过来一个解释,向红说:“你们怎么回事?还让不让我们吃饭了?嫌我们菜点的少,看不起,撵我们是不是?”
服务员一个劲地赔不是。一脸的苦相:“这完全是误会,您都看到了,这哪是饭店的事?”
真有多事的,在这个闹得最欢的带领下,几个喝多了的走了过来,其中一位嘲笑着:“哟,看不下去了?可以走哇,没人留你们。”
“小俩口回家吃吧,没人打扰。”
向阳仍然坐在椅子上,抬眼看着站在最前面的这个三十多岁比自己高出半头也就是刚才在卫生间里见过的男人,平静地说:“你最好赶紧走,哪儿凉快上哪儿,听着没?”
男人微微楞了一下,不到一秒的时间:“哟,小子口气不小,电影看多了吧?学古惑仔,嫩点吧?”
“我再说一遍,赶紧走。听着没。”
说这话时,向阳平静而又丝毫不匆忙地站了起来,并把向红拉到了身后。同时,握住了桌上的还装着半瓶啤酒的瓶子。
几个人拉着男人往后走,老百姓常说咬人的狗从来不叫,瞎嚷嚷只会唬怂人。他们看出来了,眼前这个小伙子虽然一脸平静,但眼睛发红露着凶光,是个敢下死手的主儿。
为首的男人不甘这么走,挣脱了过来,用手指着向阳:“小子,很牛X么。”
瞬间,向阳单手抓住了他指向自己的手指,然后就看见影子往下这么一闪,男人痛苦的嚎叫声传来。
男人另一只手捂着这只刚刚指着向阳的手跪在了地上。
几个一块来的男人立马围了过来。
想动手?我还真不怕你们!
念头在向阳心中一闪而过,他用一手指着这几个人,另一只手拎着酒瓶:“不怕死的先来。”
向阳自始自终说话语气都很平和,没有用高嗓门来为自己壮胆。
几个人虽然没少喝酒,但关键时刻理智还是起到了支配作用。有人发话并制止了其他人的行为,然后扶起了仍跪在地上的同伙。察看了他受伤情况,劝大伙散了。
一个人过去吧台把单结了,然后前前后后都出去了。
刚才还闹杂的大堂一下子静了下来,几个服务员都过来感谢,多亏了两位,不是俩人为他们解围,他们这些个打工仔打工妹的还不知道后果会怎样。并解释了刚才没按他们要求打折的原因,这些人来过几次,每次来都抹完零头还要打折,否则就吵闹,老板拿他们没办法,只好答应。
今天老板真就不在,打折的事他们做不了主,况且没有这么个打折法,简直就是拦腰一刀,所以出现了问题。末了请向阳向红留下联系方式,她们要报告老板,定会答谢他俩。
向红见来了好事,立刻把电话告诉了服务员。
向阳一幅大老板的派头,摆了摆手说道:“小事儿一桩,没什么大不了的。下回要注意,不能怕事,你越怕他越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