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咔哒”吮吸者锐利的鳞甲摩擦着部族大门的边缘,它使劲的往门里拱好像里面才是故乡般,贪婪的吮吸者有个锥形细长的吻部以及类似野猪但是缩小版的鼻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带来灾难的蛮荒野兽,可是往日在大门上站岗的威肯人却不止一次看见它依仗厚实的鳞甲无耻的如同亲密一般的依偎在温顺的食草兽身旁,把对方初生的胎儿当做流状食物一般食用,试图用身体把吮吸者推开的食草兽最后被它竖起的鳞甲弄得浑身伤痕,嗅着地上的气味发出悲鸣,于是威肯人才给它起了这样的名字,吮吸者是被威肯人极度厌恶的生物。
吮吸者们透过还不能进入的门缝窥探着威肯的世界,那群鲜红的长舌吐息之间收集着空气中的信息素,守卫们用盾牌护住自己不被那根比长矛还锋利的舌头刺到。部族工匠将早已为它们准备好的藤网展开,垂直的从大门上方瞄准吮吸者抛下来,大门不会也不能为谁而减慢开启的速度这个时候的宽度已经足够最小的吮吸者了,想要把别人故乡变为自己故乡的“吮吸者”被一侧挂在自己鳞甲另一侧踩在脚下的藤网绊倒,它扭动着强有力的身体会使藤网越收越紧但也会让藤网随时绷断,然而藤网的作用只是暂时限制住吮吸者的行动然后再由一拥而上的守卫们用长矛找寻它腹部较柔软的地方突刺,训练有素的守卫清楚知道吮吸者心脏的位置,如果顺利守卫们会如同女性缝补衣物一般简单的完成阻截吮吸者的任务,他们杀死了一头又一头吮吸者驱赶它们的战斗似乎就要结束了,但求生的本能让还安然在网里的吮吸者剧烈的扭动起来藤网承受不起开始绷断,一头吮吸者已经挣脱了藤网并竖起了鳞甲但它柔软的腹部已经被长矛刺中,也许只是刺得还不够深所以它仍有狂暴起来的体能,于是其余的守卫丢下盾牌一同奔向那个刺中心脏的长毛矛正集力想刺穿它心脏的时候突然一头雌性吮吸者全力的冲撞过来,工匠还来不及准备新的藤网困住这个大家伙,来不及躲避的守卫隔着盾牌被撞飞出去,雌性吮吸者是雄性的两倍大当它意识到危险的时候身上的鳞甲全都竖立起来了,常年与岩石摩擦让每一片鳞甲都锋利得像刀锋一般,被撞飞的守卫口吐鲜血却迅速的站起来,脸上药剂的作用使他们几乎感觉不到疼痛,他们丢掉碎了的盾牌无视胸口上嵌着的盾牌碎片再次加入到战斗中去。
督军目测了受伤的守卫的伤势在岩石上划下了两道红色的记号,这一面非常大的岩石上有数不清的这样的记号但许多部族守卫都能准确的说出它的具体数字,他们终将会变成上边的红色记号,为了后代就像那些祖先们做过的那样。
面对展开鳞甲的吮吸者必须采取别的作战方法,工匠们立刻拿出粘稠沥青包裹的炸药球一同扔向竖起鳞甲的吮吸者,小巧的炸药球卡在鳞甲中间而粘稠的沥青让炸药球牢牢的固定住,不适使吮吸者迅速收缩鳞甲,受到挤压后炸药球在最贴近皮肤的地方爆炸,厚实的鳞甲被炸开一大片露出趟着血柔软的皮肤,皮开肉绽受伤的雌性吮吸者疯狂的扭动,扭动中雌性吮吸者另一侧锋利的鳞甲将倒地刚刚挣脱藤网的同类柔软腹部狠狠的剖开,洪水先冲走了它的内脏然后内脏拖走了它。弓箭手搭躬看了看那受伤外露的皮肤这个距离这个角度他们练习了无数次,一支剧毒的箭远远的飞来划开空气中的水雾,深深的插进吮吸者受伤外露的皮肤,哀嚎只会持续一瞬间很快的吮吸者收缩的肌肉将自己皮肤狠狠的从鳞甲上撕下来,最后喷溅血浆的一团肉被水冲走留下无数的鳞甲散落一地。
两个受伤的守卫在欢呼中倒下,他们的使命完成了部族山谷的水却要将他们带离故乡,永远的流浪在外边,如果离开部族盆地就是犯罪那么这将会算是什么。
山谷当中腐朽的树桩和植物残枝平时只是散落一地,雨水使其漂浮起来大门不开时它们没有危险,一旦大门被开启它们就会比野兽还要危险,部族大门必须更快的开启,否则所有漂浮的物体都会囤积在大门与山谷的夹角内而且越来越多,工匠们最大努力的在清理那些囤积物,他们也是最英勇的战士无论任何危险的工作无论任何恐怖的怪兽在身旁他们都专心致志于自己手中的工作,绝不怠慢。
山谷外的森林沉静了下来而它不该这样沉静,应该还会有许多波不同的生物要应付如果森林这样沉静,那么必定是有什么把其他的入侵者吓跑了,这样的沉静让所有守卫都很不安他们所训练的就是击杀小型生物,大型生物超越了能力所以不在他们的作战目录里头。
蛮荒之地的森林的树木一片片的倾倒,威肯盆地外的地域被誉为荒蛮之地,那里的生物无论是什么都将禁止进入部族盆地,那里的生物无论是什么都不允许被部族食用,因为巫师发现那些野兽的身上有着“复兴”的精华,那些成分使得普通的野兽可以拥有无限的潜能,但是对人那些精华的作用却难以捉摸,服用复兴精华的多数人会立即死亡,少数会大脑受损身体异能强化变成危害盆地的噩梦,这些恐怖的噩梦最终会被真正得到异能的威肯人杀死,因为有极少数人能够从身体排斥中幸存下来,他们在生死线往返许多次之后才能发掘出身体机能上的变化,所以遇到危险时来一剂复兴是最错误的想法。接受过复兴药剂的人才能被提拔为指挥官,他们骁勇善战精通于对抗更大更难以对付的怪物或许只是因为他们本身已经变成了怪物,指挥官浩左右摆摆手示意守卫们退开因为他要亲自上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