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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末日陨石

重生之超凡之翼 天苍苍 2024-10-07 20:35


巨大的陨石拖着它华丽的尾巴,整个天空都已经染得血红,广播里面女主播用着绝望的语调尽职的描绘着末日来临,“末日陨石已经分为三块虽然直径变小了但是每块都依然能轻易毁灭这个世界。”

科学家和学者们都抛弃了数字的测算角度的误差轨道的偏移祷告着上帝希望奇迹的出现,街道上的公用电话亭排了很长很长的队伍,自从无线电波被陨石的能量场干扰之后大家好像突然冒出了许许多多想说的话,然而这个互道永别的队伍却出奇的守秩序,也许答案得询问正握住话筒却说不出话只是不停抽泣的那个使用者,我没心情去排那样的队伍,牵着手走在去天堂的路上时我们可以慢慢聊,谈天说地讲故事聊心情,等该说的说完了我们就到了。

我坐在这个城市最高的山坡仰头看那美丽的不可预知和仿佛伸手就能摸到的天灾,地球像一颗卵子而那个带尾巴的东西将会让她生长发育成别的更美的,人————原本就是有害菌。

微微的笑意从嘴角溜过也许它最早和地面接触的地方会很巧的是这里,如果死亡迫在眼前且无法回避那么它将用什么恐惧你的灵魂。

低头看看那些嫩绿的草和争先恐后竞相开放的花感叹着为什么它们从来未曾这般美丽过?还是我从来都不曾在意它们,就像那条泛着波光蜿蜒流淌的河一样美丽,很多人都将愿望写进字条装进各式各色的玻璃瓶子然后小心的塞紧它最后投进河里,现在每一个都包含着未来的希望却折射着毁灭的光彩,它们让河流变得更加的美丽了,信仰大概是唯一能救赎人类的东西。

“轰...”广播在大地在颤抖中停止了,于是这个时刻终于要来了,每个人做着不同的事情,有的仰头看天有的和家人手牵着手围坐在餐桌前有的抱着心爱的躺在床上...有的和我一样无法联络到最想联络的人只能对着照片说再见...重力和磁力都在急速的扭曲着金属制品抖动着直至飞向天空,预算接触的地方是半径二十公里的城市,我就在这里能逃去哪里?该逃去哪里?这场灾难过去之后只会剩下炼狱一般的人世,活着————求生的本能会把人拖进哪里去变成什么,谁都不知道,如果活着是为了迎接人活吃人的日子,那么痛快的迎接死亡似乎也算是最有尊严的死法。

末日陨石越来越接近,空气被压缩卷动拉扯人再也无法和预知那样有尊严的站立着等死。我们曾经的自傲都无法改变我们都是沙粒就是灰尘的事实。人被气浪推倒混合着所有能飞起来的物体随着强力的风流动,人在气浪中惊呼哭泣尖叫却没有一点声音只剩歇斯底里绝望的表情,连祷告的声音都被真空给抽走了仿佛上帝也堵上了耳朵。天空完全的黑暗了接着又红了最后又再变黑了...直到在让人晕歇的忏悔中又亮了,被没收掉的声音慢慢的回来了,神啊————多给我几秒钟让我忏悔自己的罪过吧。这星与星挤压形成的风带走了几乎所有,我爬起来才发现城市远处高大而熟悉的建筑物全都不见了...人们开始欢呼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拥抱在一起,然后天再一次黯淡下来“轰隆隆”天空中更巨大的碎片接近了...我就这样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时钟总是这样转啊转着无论再精细的最后又要走到零点零分,就像种子长出嫩苗又变成粗壮的树木最后倒卧在草丛里静静的陪伴其他的幼苗,所有的科技文明也是这样繁荣一时却随着天灾的来临消失殆尽。

陨石的撞击让大地一番轮回之后重新回归到了无序的混乱时代,其实对于大地而言它只是把控制权从人类那里重新拿了回去。从天灾存活下来的人类深刻的理解了天堂在哪里人间是哪里地狱又有多远,原来一切都尽在手里,人拿起武器就是神或者鬼,放下武器就是天使或者猎物,流着眼泪抗争的和顺受的总会由命运做出选择,最后人类灭亡了因为他们重新组合成为名叫“威肯”的部族,抛弃“人类”这个名称是因为这个名字实在包含了太多痛苦和恐怖与悲伤。

末日陨石的尘埃带来了外星的“复兴”这是一种不属于地球的催化剂,它彻底的改写了各种生物也重置了整个世界。旧文明时代的科学家或许能破解它的秘密但是现在威肯部族的巫医确实没有太多办法对它进行研究。

大多数的植物在吸收了复兴物质以后能几何倍数的生长,于是巨大而繁茂的树木和植被将大地重新修饰仿佛回到了远古巨兽出没的岁月,“复兴”让智慧不再是人类的特权,吸收复兴后植物的表皮演变出了基本的感受以及反射细胞在接触或者受伤时可以做出相对应的反应,甚至在某些藤蔓类植物根茎上出现了能进行简单行为思考的瘤状球茎,部族管这种对声音异常敏感并且能对其作出反应的瘤状球茎叫做“脑瘤”。于是除了野兽之外森林也不再安详,行走的时候发出声音便有可能被听到的脑瘤跟踪一段路程,它们移动相当缓慢如果简单的被缠绕可以轻松的解脱,然而它们却能在移动同时在藤蔓接近泥土的地方生长出新的脑瘤球茎,所以尽管动作迟缓它们的匍匐生长依然能轻易捕获误入其丛中的动物,一旦捕获猎物所有的脑瘤都像完全独立性格的生物彼此相互抢夺着,将自己的蔓藤缠绕猎物并且企图钻入猎物身上任何能切入的地方,没多久猎物便会活生生的从下颚或者后窍处被撕开,内脏受压力的作用将喷溅得到处都是,生命不会凭空消失它只是进行了转换,第二天在猎物死去的地方将长出一个巨大的白色花骨朵,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它为何能够在一夜之间生长得如此高大,几天后花朵将完全盛开届时当中的孢子会在一瞬间冲上树冠层。

一定会有人冒险去到脑瘤丛中去收集那些孢子,整个部族都知道那些孢子含有剧毒但也能制造出中和这个丛林当中其他有毒物质的药剂,与此同时也能配制出狩猎用的毒剂,从认识到它存在的那一天就注定了部族离不开它。

人们也曾听到老人阅读巫医在树上或者岩壁上关于去文明的记载,那些会喷火飞得比流星还快的铁鸟,那些巨大得一间能居住整个部落的石头房子...还有蓝色的望不到边还撒满盐的湖,一切都曾教孩子们双眼发亮向往不已,然而一天天的长大后才知道那些不过是神话传说,没多久后便会不得不被人所遗忘,因为有个残酷的现实世界站在眼前。

现在使用的像形文字也正在悄悄的变化,即便是威肯的文字一些不常使用的也已经越来越少人能够辨认,毕竟部落要记载的东西只是些采集分配之类的事情,旧世界文化分支的那些文字甚至找也找不到了。最早的先祖们所记载的历史很大一部分已经因为脑瘤的蔓延被埋葬在了森林的深处人们称那些历史为“幻境”因为那记载的都是些更不着边际的事情。一个成年威肯人必须在发现脑瘤开花的时候拼命去采集生存所必须的孢子,将它制成狩猎毒剂帮助部落狩猎森林当中简单的弓箭越来越难以杀死而且体型越来越大的野兽,人们需要肉食而且肉食会优先分配给老人孩子和怀孕的女人因为一年当中食用最多的是湿润土地生长的薯类作物,人们需要兽皮制作衣物因为冬季会非常寒冷,冬天就是穿着厚实衣服围坐在火堆前讲故事等待饥饿消失的日子,人们需要骨头制作的各种工具这些骨头方便加工,有心人可以把它们做成任何有趣的东西,始终贯穿在季节变化里头的是危险,威肯部族盆地的树林不再友善这里不安全意外也总是不期而遇,在有人中毒时人们更需要脑瘤孢子制剂来解毒,他们才从“人类”变成“威肯”刚刚才用力的擦去脸上的泪水,分离会让彼此痛苦不已。

一切需要都如此简单最真实的往往是生活。

威肯部族是一个被高山环绕的盆地,湿润的空气肥沃的土地造就了非常茂盛的森林,每天都会发现叫不出名字未曾见过的植物和花朵。四周的山上峭壁陡峭而湿滑越高就越笔直,这种完全不自然的笔直让少数威肯人相信这整个威肯盆地都是人工创造出来的。要走出这个盆地只有一条道路可行但是却极少人走出去,那是族规禁止的事情。尽管盆地当中的野兽和植物体型已经相当惊人但是跟山谷外的物种比较起来根本不值一提,任何外来的生物都不允许进入,连出去过的威肯人都不允许身体再踏进威肯一步。部族大门是唯一连接世界和威肯的出口和闸门,威肯人曾经考虑永久的将其封闭起来但是漫长的雨季却让所有人知道这不可行,部族大门仍需要适时开启适时关闭,所以那里也是部族重兵把守的关口,关口后方树立了无数的墓碑许多英雄埋葬在此处,墓碑上的花环时常枯萎腐败也时常被替换上新的。

生育率的低下让威肯部族人数由最初的一万人减少到了如今的不足三千人,威肯族的女性有着修长的身段细小的腰部和诱人的小盆骨,威肯女性认为自己是受到诅咒的男人,这样的盆骨不适于分娩婴儿难产是每个威肯女性都要面对的事情,分娩的女性嘴巴里咬着兽革包裹的兽骨不愿意痛苦的声音招惹来可怕的脑瘤,第二天也许她会抱着自己的孩子虚脱的睡着,也许会被围绕在哭泣的姐妹中央。

山谷的上空常年飘着云雾加上树木高大所以威肯盆地极少能看见明媚的太阳,但在夜间云雾会暂时消退这时可以看见正上方的月亮,所以威肯人是以月亮计算时间的他们管第二天叫做第二夜管明天叫做明夜但彼此间又通用,更奇妙的是这里有两个月亮,圆的那个上面刻着一只兔子,不规则那个月亮更大更亮,但只有两个秋天才能见到一次两个月亮一同现身,威肯部族用“双月季”作为时间的大单位,一个双月季相当于两年。

巫师对两个月亮的描述是从前只有一个月亮而那不规则的月亮仍是天灾的一部分,有一天它将停止围绕威肯旋转从而坠落下来,传说当中在那之前威肯人必须找到躲避天灾的方法才能逃过完整的天灾。

七个双月季后女性就要自己选择是否担立即当起繁衍后代的责任,男人负责体力劳动狩猎以及保卫部族聚集地还有远赴部族大门当一名永远不再回到聚集地的守卫,女人有自己的生活区域并负责加工兽皮耕种生活必须的薯类作物和独自抚养两个双月季前的幼儿,部族中的人长着不同颜色的眼睛和头发以及肤色,相貌上有着巨大的差异但是都不影响他们的英俊和美丽,但是若想领略女性的美貌必须赶在七个双月季之前,两个双月季以后六个双月季之前男女可以一起结伴而行一旦过了第七个双月季女孩就必须用脑瘤球茎捣碎后的墨绿色汁液涂抹全身,这是个反复进行而且痛苦的仪式。脑瘤球茎的汁液除了让皮肤产生灼痛感还有有染色的作用长时间使用后将永远不能洗去,更神奇的是不能洗去的部分有伪装作用,女性在脑瘤仪式后能轻易的混入周围的环境当中去,从而躲避危险也回避她们不喜欢的男性并且能让女性看起来都差不多,这身迷彩将是她们在寒冷来临前穿着的唯一东西,只有冬季她们才会穿上毛皮兽革。曾经发生过为争夺女性的争斗,岌岌可危的威肯部族不允许这类恶斗导致人数的进一步减少了,女性可以自由选择配偶,但是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并且只能独自或者与别的女性生活。尽管没人能见到七个“双月季”后女性原本该有的样子但是大家都会记得没成年女性的样子,她们比任何的花朵都美丽。

就算在部落的中心地带行走依然很少能听到声音,这是一个近似无声的部族彼此的交流更多的是靠肢体语言,气候的变迁使得脑瘤生长速度越发的快,任何引诱它们脚步的声音都将断送部族珍惜的土壤。但有一个时刻能听见属于威肯最美妙的声音那就是双月季的夜晚,那夜女性都会爬坐在树冠附近的高度用她们天籁般的歌声召唤她心仪的男性,这夜允许放肆的歌唱和欢笑,任凭脑瘤藤蔓疯狂的纠缠在一起,受邀的男性将在两个月亮的见证下好好珍惜彼此间的亲密,部族称之为“双月之歌”。

威肯部族的居所有两种,一种是兽骨支撑并使用兽皮遮盖的帐篷,这种营帐是威肯人主要的居所,成人架设帐篷时孩子们愉快的在支架前奔跑嬉戏他们最爱住进帐篷里,野兽厚重的毛皮加工后对于抵御夜间的低温以及丰富的降雨都很有效,盆地在收获大量的水果和作物以后的一段时间会迎来极低温度的时期,在这样的气候下野兽都会暂时躲起来冬眠,植物也会进入假死状态,在这样的时期兽皮营帐是保证生存的重要工具。另一种居所是直接在高大的树木躯干上挖凿出来的树洞,这些洞穴一般都至少在十个人高的地方,依靠藤蔓制成的爬梯才能进如,一般情况这些树洞都不会使用只有当雨季雨水过多导致水位上升的时候才不得不进入,因为树木会分泌让人皮肤红痒的浆液而且湿滑的树干常常会导致威肯人失足跌落到上涨后的水里,上涨的水位不仅将盆地的部族领地与盆地入口的岗哨分割开来还会带来危险而狂暴的“棘背鱼”。

棘背鱼实际上一种非常古老的类龙生物,巫师记载当中它们比目前所有种类的野兽都古老,它们的背部坚硬并且拥有棘刺,棘刺从头部一直延伸到尾部,威肯部族不制作可以漂浮在水面上船便是因为棘背鱼的存在,脊背鱼的棘刺能轻易割碎船只底部,在水里脊背鱼是绝对的王者,它强有力的下颚一旦咬住东西整个身子就会不停的翻滚将猎物撕裂遇到干燥的时期棘背鱼能不吃不喝存活整个双月季等待下次的雨季,令人恐惧的是它们不单止能生活在水中还能依靠并不发达的四肢上岸行走,虽然在岸上行动稍稍笨拙但唯一能在岸上威胁到脊背鱼的只有威肯盆地群居的盆地黑狼。

巫师的图腾上到处可见棘背鱼的图案,它们是威肯部族崇拜的神。部族的神一共有九位其中有“雨神”.“月神”两位自然神,象征顽强生命的“棘背神”,代表智慧和历史的“影树神”,以及代表毁灭的“猛犸神”和真实存在过的四位“威肯”族战神。一部分顽固者否定部族巫师所记载的历史,他们坚信一共是有十位并且全都是真实存在过的神,能解决分歧的具体记载在五十个双月季之前的迁徙当中被遗留在旧部族遗址处了,那些珍贵的历史被篆刻在一种叶子树干根基全呈黑色的巨树上,它们能吸取周围的光使得周围一片漆黑无法辨认出哪里是它们的真身哪里只是纯粹的阴影,只有在双月季的那一晚上天灾之月的亮光才能让它们显形,它是身上埋藏着无数宝贵的历史和文明也正因此它们被誉为代表智慧和历史的“影树神”。

传说四位伟大的威肯战士和许多别的战士一同驻扎在部族大门岗哨阻止野蛮残忍的野兽进入,尽管成功的抵御住野兽的入侵却无法及时清除掉野兽巨大的尸体于是吸引来了更大更残忍的野兽“猛犸人”,惨烈的交战持续了一整个双月季这让威肯人再一次体会到了天灾时候的苦难,威肯族用尽了一切方法阻止它的进犯,单是用来捆绑拖延“猛犸人”的绳索工匠就制作了十万米,当时的脑瘤毒剂完完全全的耗尽了,许多的搜集者自己变成了白色的花骨朵然后又变成了脑瘤孢子,顽强的用生命交换回了他们想带回却不能亲手带回来的东西。可是猛犸人还是由部族岗哨一路打到了旧部族圣地,最终由四位战士杀死了猛犸人。这次战役当中有一千名英勇的战士牺牲而敌方只有一头猛犸人因此部族将猛犸人奉为毁灭之神敬畏它祭拜它期望它不会再次来袭,四位战士也被奉为战神,其中有一位是女性威肯族人,战后四位战神离开了部族盆地流浪到了蛮荒的区域,他们在与巨兽战斗的同时领会到了普通人不能承受的知识和力量,离开部族是保护部族不被他们自己强大的力量所摧毁的唯一方法。他们说他们会一路用自己的暴力屠杀,要制造恐惧让其他任何种族都害怕威肯族,只有这样才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猛犸人的残骸遗留在旧部族圣地供养了无数的野兽后成为野兽居住的山洞,猛犸神成为了最名副其实的毁灭之神,威肯人常常会在危机前默念“伟大的猛犸神请远离我,不要在我身上显示你无上的神威。”此类话语。

部族保住了存活代价是近乎所有的知识与文明葬身在旧部族聚居地,当灾难来临一次次的询问人类要生存还是什么的时候,人类总是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前者,逐渐的他们似乎就只剩下生存,而当灾难再一次来访想询问他们却找不到了生存之后的那个选项的时候,人们是否才会回想自己到底要坚守些什么。旧部族聚居地从威肯人的家园变为弥漫腐味并间歇游荡着瘴气的禁地,任何威肯人都不允许靠近那里以免惊扰到猛犸神的灵魂,禁地内似乎一直都有凄厉的风声在游荡,从左耳游荡到右耳从每一个毛孔钻入人的心底,这感觉就像谁狠狠的抓住人纤细的神经并仅仅通过这些神经把人整个提起来。人类的远离使得野兽彻底占领了威肯部族盆地的中心地带。威肯族猎手会远远的瞭望着旧部族聚居地的方向,任何猎物都不能把他们引诱到族规禁止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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