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乡遇故知!”胡渣老板亲昵的握着野狐的手说道。
“我们应该不算是故知吧!”
野狐很不自然的抽出自己的手,顺势坐在身后的沙发上。
“这个有什么关系,重要的是我们不是很合意吗?”
“是吗?其实我并没有这么觉得!还有,我想告诉你的是你根本没必要支开她,因为我们所做的一切,她都将知道。”野狐很自然的说道。
“哦,那不只是你的舞伴,还是你的新搭档?应该叫鲁娜对吧!”
野狐吃惊于眼前这个人的消息灵通,但很快也恢复原样,“如果严格来说,我才是她的新搭档,因为这一次的任务,我只是负责保护和监视她。”
“多难得让我们学院的杀手团首席也能承认这样的事实,鲁娜毫无疑问简称为鲁纳斯学院最受瞩目的学员以及杀手,难道你就没有什么遗憾吗?如果没有了那该死的能力你才是最受瞩目的,难道你就没有感觉一点点心理不平恒?”
“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挑拨离间吗?哦,对了,博士好像说过如果你作出什么不合常理不利于学院的事情,我可以以学院的名义将你除掉,你觉得我除掉你的可能性有多少!”野狐露出了杀意。
“让我想想啊,应该有百分之六十以上,我就算不死必定也是重伤。”
“你说的没错,凭我一人之力确实只能做到如此,但是现在我们的存在可以轻而易举的除掉你。她是这个世界上已知的唯一一个能够挡住我子弹的去路的存在。”
胡渣老板露出了惶恐的表情,但是那个表情要多假就有多假,他根本一点儿也没有被野狐威胁,只不过是两个人用另一种形式交换情报罢了。
“看来,我们学院又出了一对厉害的组合,可惜我再也回不到过去了。”胡渣老板感伤道。
“凯撒琳吗?她现在很好,他是鲁娜最尊敬的人,就像母亲一样。”野狐坐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
“这样啊!”胡渣老板看向鲁娜的方向,眼睛里有这些感激。“她一定很高兴吧!”
“是的,他从没有那么高兴过,因为她是她第一个真正挽救的孩子,哪怕这是鲁娜自己本来就想做的,但毫无疑问,这是对他的安慰。”野狐平静的说道。
“那么你呢?”
胡渣老板,再次看向外面,那些美丽的礼服正在晃动,外面的人大概很努力的寻找着适合自己的。
“我没有办法像她一样,学院根本不会将我视作不可除去的威胁,所以我不可能像他一样任性,我还不能报废。”野狐说道。
“别说的自己和物品一样,我们有自己的人格。”
“或许吧!”
“这个问题或许以后都不需要再问了?”
“为什么,我也会和你一样不是吗?眼看着是离开了虎穴,重获新生,但实际上仍在牢笼,只不过看起来闲了一些。”野狐的眼中多了许多复杂的情感。
胡渣老板也感伤了许多,谁也没有说白,大概是为自己留一个台阶吧!
“因为她!你或许没有发现,他的存在,让许多不可能成为了可能。”胡渣老板看向鲁娜的眼神多了什么,就像是寄托着希望一样。
“鲁娜吗?她确实很不可思议。”
许多的场景浮现在野狐的脑海,那一切仿佛及时奇迹,她对他的诱惑,她对他的请求,她对他的指引,就算有一万只眼睛盯着他,就算有一万张嘴巴正在告诫他,但是她就像是他脚下的沼泽,越是有人叫他逃开,也是有人叫他不要接近,他的任何反应,他听到的反而使他越陷越深。
“也许她不只是你眼中的她,也许她做这一切的目的转一个弯你就看见,那是多么微薄的愿望。”胡渣老板笑着说道。
“为什么你这么肯定的说,感觉你很了解他。”
胡渣老板看向内厅里那一套米黄的连衣裙,那一套裙子并不像礼服,但是也不失礼服的高贵。
“我只是觉得她与凯撒琳其实很像,高傲的人都会有一颗细腻的被别人忽略了的心,她们总是因为完美才受到孤立。我并不是了解她,而是我了解一颗孤独高傲的心,她们守护宝贵的方式总是喜欢献出破碎的自己去换取别人的完美,当她支离破碎的时候,你大概能够理解,但是那时也晚了,一切都晚了!”
胡渣老板的眼睛里因为忍着泪水淌出而会出现了血丝,他的表情可以透出他心中真实的悲伤。就像冬天干裂的唇瓣,没有温润什么也无法帮助他。
“谢谢你,蔡达夫斯基。”
突然,那挡住视线的白色礼服被掀开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野狐面前。
那一张天真的让人心痛的脸,为什么要出现在现实中,野狐的心仿佛被什么触动,或许是那些话,或许是这张脸。
“蔡达夫斯基?这是他的名字吗?原来你们认识!”鲁娜说道。
在这种寻常时候,显然她是不会浪费自己的精神力使用能力。
“诶,他曾经是学院的一员,和我一样的存在。他是凯撒琳的最佳搭档。”
鲁娜笑着说道:“哦,原来是玛雅的搭档,那么一定也是一位了不起的前辈。您好,我是鲁娜。”
这个时候蔡达夫斯基已经睁开了眼睛,眼睛里原本的一切都消失不见了,这才是杀手的基本素质。
蔡达夫斯基笑着,伸出自己的手,与鲁娜伸出的手握在一起。
“蔡达夫斯基,很高兴认识你预言鲁娜,如果有什么需要我的,尽管开口。”
鲁娜没有多余的表情,眼神里有着看向凯撒琳一样的尊敬。
“那么我就不客气了,可以让我免费拿走这里的两套礼服吗?”
“唯独这个不可以。”
两个人都是眯着眼睛的,可见两人的和谐战争已经开始了。
“为什么呢?不是前辈说的,如果我有什么需要可以尽管开口的吗?”
“因为费用并不需要你们自己支付,博士很富足。”
“原来这样,但是您也很宽裕不是吗?”
野狐捂着眼睛,一副看不下去的表情。
“我只是小本生意,你们就不要在为难我了。”
两个人眼笑嘴不笑的,让人感觉突兀。
“我们用世界和平大使馆的通行证呢?”
“那东西要是别人或许在我这里还能用,如果是博士支付的话,那东西在我眼里只是废纸一张。”
“那么这么看来,似乎我不会有任何的损失。”
“当然,在我的店里消费,多少博士都不会怪你。”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明白了。”
两个人似乎达成了某种协议。
“哈哈哈。。。。。。”
“哈哈哈。。。。。。”
野狐额头豆大的冷汗,为博士默哀三分钟。
两个人较量完了。这才各自将伸出去的手都抽了回来,就在这一个短短的瞬间,鲁娜的眉角抽动了一下。
蔡达夫斯基的唇角紧跟着也向上翘了一下,很显然这个狡猾的男人甚至比野狐还要敏锐,就是那一瞬间他已经断定鲁娜对他使用了能力。
而事实也确实是如此。
。。。。。。
只是那一瞬间,鲁娜看到的确实很有限,但是也足够了。
那时一个日落十分,一辆A8款法拉利跑车,行驶在富士山高地上,那里的日落很清晰,仿佛就在眼前,红色的太阳,温暖的光芒,照在脸上,人都精神了许多。
可是这也是一个分别时分。
“对不起,答应你的事情,我做不到了。”凯撒琳歉意的说道。
站在他旁边的正是蔡达夫斯基,那时候还很英俊的他,和野狐一样,只是看上去要成熟很多,脸上的沧桑可以看出很多的故事。
“其实你可以告诉我,你是有苦衷的。”
“我没有苦衷,这一切都只是一个骗局,是为了让我达到目的的骗局,这样我就可以受到最高机密处的重视,但是代价就是你,我出卖了你。”
“为什么你总是对我说这么残忍的话,我多么希望你可以真实一切,你的心比我的心更痛不是吗?”
蔡达夫斯基怜爱的看着低着头的美人儿,身边的人总是有一种非同寻常的成熟美诱惑着他。
“我说的都是事实,学院已经将你放逐,执行这个命令的人就是我,离开这里吧!我相信你会有更好的未来。”
“别再自欺欺人了,凯撒琳,如果学院真的要让我离开,我绝不可能活着离开。”
“相信我,我说的是真的,这是我最后能够为你做的了。”
“你与学院做了交易吗?”
天边的落日红得就快滴出血来,就像是神流下的血泪,将海面都染红了、、。
“这不是交易,我不会拿你做交易的。”
“不可能!”
凯撒琳拿出手枪背过身去,往身后开了一枪,蔡达夫斯基没有闪躲,子弹精准的打进了他的大腿,他失去了平衡,连站都站不稳。
“我相信你不会这么容易死的。”
凯撒琳不敢回头,她害怕自己回头后看见他的血液后,不忍心离开,她发疯一样的逃开,就连打开油门的钥匙都许久才插进钥匙孔里。
法拉利开走了,蔡达夫斯基目送着凯撒琳离开,没有说一句话,他不敢相信她真的放弃了和他一起离开的机会。
他相信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