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妫囚于诛仙镇魂台,受刑时魂飞魄散………
龙神与东陵公主盛大庄严的吊唁祭奠与送棺龙冢………
突然出现的白衣女子迷的一向冷静的泞胤墨连灭好几个部族………
龙妃为了劝阻泞胤墨继续烂杀无辜被白衣女子杀害………
东离婿萝亲手杀害了泞胤墨后自杀………
暮若苑闭了闭眼,她不想在看下去了,此刻,她无比庆幸自己已经死了,若她没有死,定然还要直面这么多令人肝肠寸断之事,她只怕自己一定是无法承受的。
塘潮见暮若苑不想再看,便收了雪镜对她说道“我知你心中难受,毕竟你从未一下子遇上过这么多的事,可我还是要与你说,东离婿萝临死前对那半妖说的话都是真的,你母亲因为被杀害等于违背了契约,因此契约便转生到了她最亲近的人身上。
阿远和你都不在了,她最亲近的人莫过于自己的儿子和堂妹,虽然我还没有了解清楚为何契约没有在暮苍敛身上生效,但看情形,你的姨母是必死无疑了。
因为那白衣女子邵浅惜的缘故,你姨母也无法眼睁睁看着你的姨夫继续杀害生灵,所以强忍着悲痛杀害了他然后自杀,而冥巫,会继续履行契约,救活你。”
“那凤迄珏………”
“他如今已到了龙冢,见到了冥巫,我无法窥探他心中的想法,因为他仍旧纠结于阻止和不阻止之间犹疑不定。”
“如果我醒来,还会不会是我?”
“元神都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元神了,人醒了,一具空壳,自然会被那股元神控制,从此,你的身体便成了那股元神的所有。”
“也就是说,我就算醒了,也不是暮若苑了,那具身体会是那股元神的,醒来的,会是那股元神的主人!那,那股元神究竟是谁的?”
“如果我没有猜错,是刑妫的。”
“刑妫?她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元神放到我的尸身里?”
“应该是要借用你的尸身继续她的目的,毕竟,她和你,在血脉上,也是连通的。”塘潮说着握住了暮若苑攥紧的手,暮若苑恍然想起,刑妫是西王母的外甥女,和塘潮属于表亲,塘潮是她的祖母,那刑妫自然就是她的祖姨了。
“小苑,刑妫能不能复活,全看那个半妖了。如果那个半妖没有阻止冥巫,那么,刑妫复活,你,也许就这样一股元神,久了,我寻不到合适的身体,便只能将你送回幽冥司报道。但如果那个半妖阻止了冥巫,我便能够想法子将你的元神召唤回你的尸身中,你仍旧可以活过来,像从前一样。”
“我,我们可以去提醒他的啊,告诉他,要阻止冥巫!”
“如果有用,我早便这样做了。从那个半妖踏进祭台的那一刻,冥巫已经施下了独有的结界,我的灵识无法靠近。”
“冥巫究竟是什么人?”
“他是涂山女娇的哥哥,至于是堂兄还是表亲,我不清楚。”提起女娇,暮若苑只见塘潮的脸微微阴沉下去,随后,眼中是一抹化不开的惆怅,也许,不管再过千万年,该淡忘的也始终无法忘怀,就如同女娇的恨,西王母的恨,刑妫的恨,还有龙族,娍楼,土族对凤帝难以忘怀而强加到神皇帝姬身上刻骨铭心的恨。
“我,我能看看龙冢此刻发生的事么?”良久,暮若苑轻轻开口,塘潮愣了愣,素手一挥,满足了暮若苑的要求,雪镜之中,画面逐渐清晰,声音也渐渐传入了两人耳中…………
龙冢之中——仿佛是过了千万年般的久远,冥巫终于耐不住这份沉闷寂静,率先开了口“神皇陛下打算的如何,本座等着你的选择呢。”
“你若是不救活她,岂不是违背了你与龙妃定下的契约?既如此,又何必多此一举来问朕的选择?不管如何,你不都会选择复活她?冥巫,我看你根本就是想要将复活东陵公主之事嫁祸到朕身上!”
“神皇陛下说的哪里话,东陵公主若是被救活了,对陛下而言,也是件天大的喜事不是?”
“喜事?哼,你当朕什么也不知道?东陵公主体内的元神是属于其他东西的,一旦救活她,便等同于给了这股元神的主人一个机会强占了她的肉身,你真的以为朕会笨到满足了你的目的吗?!”
“神皇陛下这样可就不乖了,本座还想着复活了东陵公主,陛下会很开心呢。”冥巫语调微微上扬,听声音,竟有了一丝冰冷,凤迄珏也不管他发不发怒,乌罡指向冥巫,剑刃泛着青冷的幽光,冥巫也不害怕,只盘腿坐在祭台前与他说话,仿佛只要不离开祭台凤迄珏便不能够伤害到他一样。
“够了,朕不会让你复活东陵公主的!”凤迄珏微微有些不耐烦,他实在厌恶了再与冥巫周旋下去的毅力,而冥巫显然不死心,仍旧想要用语言带动他,使他步入罪恶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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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当年停在半天的云和一张脸渐渐变红一如当天凝在江心的水和一双眼渐渐变冷一如过去的每一年秋凉铺向了每一条大街停在了每一个窗口缠住了每一根琴弦只是我已不是那条白裙的主人你也不是堤上看风的那个忧伤少年——扎西拉姆·多多《秋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