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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输入密码。“提款机器发出机械的女声。
我匆匆的输入了一串密码,顺利进入了自己的账户。
一长串的数字,我盯着看了很久。
原来我这么有钱么?
一些碎片般的记忆涌进我的大脑,我记起了我家里的状况,原来我的父母是一个公司的董事,这个账户里存着我积攒了十多年的压岁钱……
我似乎是慢慢的在适应这个世界似的,不断的回忆,不断的想起……我甩了甩头,把所有的思绪都抛在脑后,取出了一万块放进书包里,所幸,我的黑色书包足够装进这整整一万纸币。
我取到钱后,打开了内锁的门,从取款玻璃隔间走出,一路快步向事故地点走去。
心中莫名的焦虑感在预示这什么……
等我赶到原地时,朱钰灵和救护车以及肇事汽车全部不见了,连人群都开始散伙,地上只留下一滩已经凝固的紫红色血液和无尽延伸直到血迹淡化的车轮印。
“不对,不……“我蓦得恐慌起来,我不相信这一切,我怕我怀疑的那些事情成为事实。
怎么办?
我就像是在自问,又像是想找个人询问。
“对了……手机!我还可以先去查询那个医院是哪一家——“我手忙脚乱地拿起手机,神经质地自言自语,按下了114查询电话,然后拨通。
“您好,欢迎拨打LJ市114查询热线,请问有什么需要我为您服务的吗?“声线甜美圆润的女声在第三声电话铃声后响起。
可现在的我,还有什么心情去欣赏这些呢?
“快告诉我,近三十分钟内,不,四十分钟内,有哪些医院的救护车出车过?“我急促地询问。
“救护车吗?好的,请您稍等。“那个女声波澜不惊地说道。
过了半分钟左右,那个女声再度响起,声音里带了些古怪的意味:“先生,从三点十分到三点五十分之间的时间段内,没有本市医院出车过。““……“我随着她话音落下而打了个寒颤,手指差点没能握住手机。
不……怎么会……
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个阴谋的最终目的,不是张薰依,而将是我。
“那,那今天下午呢……?“我怀揣着最后的希望,声音不自然地发抖。
“下午……请您稍等。“随着她的一句稍等,噼噼啪啪键盘声敲响出现,过后,呼吸的声音在电话那边细细响起。
“下午本地有两个医院动用过救护车。一个医院是市中心医院,是下午一点出医院,在三点十分归库了。另外一个是市第三人民医院,于一点四十五出动,在三点四十左右归库。“那个甜美圆润的声音终于报出了一个有利信息。
市第三人民医院吗?
我飞快的跑出这条街,拦下了一辆计程车。
“小哥,去哪?“出租车司机在我边上停下车,从右边窗口探出身子问道。
“市第三人民医院。“我拉开车门就钻了进去。
“好勒。“司机放了手刹,挂了档,准备开车。
“诶!等等!带我一个!“车外出现了另一个声音。
司机一看还有个上门生意,又急匆匆地拉上了手刹,停住了刚要起步的车。
还没等司机开口,一个穿着白色运动服的男生拉开门就钻进了车里,“师傅,把我送到市第三人民医院!“他也去市第三人民医院?我有些怀疑地盯着那个男生,难道我又进入了一个新的局中?
“打表还是估价?“汽车已经启动,司机转了转方向盘问道。
“打表。“我心烦意乱地回答。
“我也打表。“那个坐在我边上的男生随着我的话说道。
司机伸手打开了挂在车上的那个计程表,一踩油门车就飙了出去。
“哥们,你也去市第三医院啊?“那个男生坐了一会儿,闲不住嘴地向我发问。
“家里老爷子哮喘犯了在住院。“我随口就搪塞了个理由,虽然在我的印象中,爷爷好像已经在五年前仙逝了。
“哎呀,这么巧,我家老爷子也是犯了哮喘昨晚给送医院去了。“那个男生一拍脑门道。
“….真巧合。“我轻飘飘地回了一句。
谁知道这究竟是不是真的巧合呢。
“哥们你叫什么啊,说不定咱俩老爷子住一号儿的病房呢。“这男生喋喋不休地说。
“何……“我正要说出自己的名字,但想了想又改口道,“我叫何未境。““哦,那就是盒子兄了,我叫白子夜。听我爹说,我是大半夜出生的,所以就叫子夜,嘿嘿,名字很有创意吧?“那男生很得瑟地自我介绍道。
“嗯……“我无奈地认同,不过盒子这个称呼,我好像从哪里听说过……
是哪里来着?
市第三人民医院离事故地点算是比较远的了,汽车开出了三四个街区终于在一条人群熙攘的街上停下。
“十五块。“司机一个急刹车,停在了距离医院三四米的地方,瞥了眼表,开口报价。
“十五块……?我们俩一块算。呐,钱在这里。“白子夜甩了一张二十在车前台,拉开门,顺手把我一起扯了出去,“不用找钱了。““……“我推了推眼镜,拍开了白子夜拉在我衣服上的手,在原地站住。
“你这么跟着我,什么目的?“我冷冷地发问。
“你说什么呢,我只是助人为乐的付点钱啊,哪里有什么目的?“白子夜一脸无辜地看着我,“我来看我家老爷子啊。““那你能够巧合到和我一辆车的去看老爷子?“我冷笑道,“而且,我们市里治哮喘最好的医院难道不应该是市第一医院么?我随口说的糊弄人的理由,于是你的老爷子也在这里住院?““……“白子夜张口结舌,怔怔得看着我发愣好半天后,摊了下手,“好吧,其实我就是来看看那个出车祸的女学生的,没有跟踪你的意思。““不对,你说谎。“我扶了下眼镜框,“你怎么知道那个女学生是在这个医院?如果你要看那个女学生的话,不应该直接跟上那辆已经离开的救护车么?““我……“白子夜张了张口,说了一个字又停住了话。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透过有些反光的镜片,盯着他,一字一顿地问道。
“哈哈。“白子夜挠了挠头发,尴尬地大哈哈,“你可真逗,我还能是谁,我就是白子夜啊~只不过你……“只不过我……?
……
“嘭……“身体蓦得一阵痛。
我瞬间睁开了眼睛,一缕金色的阳光溜进眼中,刚才……
我好像睡着了?
不对,是进入了黑夜后,我在研究校医日记的时候,突然觉得很困于是就睡着了……
然后好像做了个很奇怪的梦……那个梦是什么来着?
我晃了晃脑袋,环顾校医室,白加黑仰在凳子上睡觉,梦雾仙就趴在校医办公桌上睡觉,昔存档和花舞狩相互靠着,睡得也很熟。
校医室窗外斜进了大片灿烂的阳光。学校又恢复到了我们初来时的状态了。
眼角有点凉意,我伸手揩了下,却发现我似乎在睡梦中哭了而残留下些许泪水。
“啪!“何未境一拳捶在我肋骨上……
“何未境,你大爷!睡觉老实点会死么?“我被一拳打得生疼,忍不住对他就是一脚,把他从躺椅上踹了下去。
何未境一个翻滚,啪得大脸朝下贴在了地上。
“……呃。“何未境脑袋在地上挪了一下,可能是被校医室冰凉的地板刺激醒了,伸出了手抓了把脸,右手支撑地,缓缓地支起身子。
我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捡起了地上的那本校医日记准备继续钻研。
“卢烟肆……““嗯……“我翻开校医日记开始浏览。
“卢烟肆……““干嘛?“我听着何未境这种有气无力,将死未死的声音就觉得鸡皮疙瘩起了一层。
“卢烟肆……你去死!干嘛大清早地踹我!“何未境突然从地上蹦了起来,吓了我一跳。
我站起身来就躲,把校医日记放到了另一边,免得等会误伤了重要资料。
何未境一闪身,一转弯,一双狗爪就向我脖子掐了过来,这混蛋还真的要我命啊?!
我慌张地向后躲避了几步,一脚没踩稳就他妈地给摔地上了。何未境面无表情,眼带怒意地扑了上来。
不知道为什么,想了想前因后果,我也怒气升腾起来。
你姥姥个毛线球!明明是你这个混蛋玩意先揍了我两拳,你他妈还怪我踹你!
我两手先握住何未境伸过来要掐我脖子的狗爪,脚蹬在地上带着这羔子就地就来个滚,把他反压在身下。
看老子不踹死你个混蛋!
“哼!“何未境很机智地一脑袋撞在我之前受伤的肩膀上疼得我整个人都弓成虾米,这个卑鄙的家伙……
又是一阵晃动,这货又压在我身上了,两只狗爪也有挣脱的意思。
“嘭……“在我无意识的一脚踹之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倒下了……
似乎是被别的声音给惊到了,我和何未境同时停下动作。
过了一分钟左右,白加黑声音惊恐地响起:“炉子盒子,你俩搞基啊?!““你他妈闭嘴!“我和何未境异口同声地对着这个缺心眼的货色咆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