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菜还在准备,几个人就慢慢喝着茶,李公子就问起了肖滨家中种地收成的情况,肖滨也多少知道一些,李公子也只是随便问问,接着肖滨就问李公子道:“李记在咱们县城也算是首屈一指了,不知道咱们县每年能用多少的石炭,供应情况如何,如果我要是买一大批的石炭,能不能保证及时供货?”
“石炭虽然用起来比木柴木炭好,但生火麻烦,小户人家还没等火旺起来饭就做好了,太浪费,所以也只有酒楼和一些大户人家的厨房用一些,有些富贵人家冬天也有来热热屋,但用量一直不大,我家每年进一船货也就够用了,如果剩了,第二年就少进些,大抵如此。如果肖公子要进一大批,还是在我家定了货,等来了货直接送去你庄上,价格上又可以便宜一些,也不会影响到我们商铺的其它生意,三全其美!”
“嗯,是这个道理,还有铁石,我知道铁石你们进货都是限量的,我保证不会拿来做禁品,只是多造些铁器,庄子上自己用,李公子回去总要算出个能给我的数,现在谈这些也只是大家心里有个数,等过了正月,他公子来我庄上去玩玩,我们再细谈其它,如何?”
“好,出了正月我去肖公子庄上拜访,今天只喝酒!呵呵!”
这时酒菜上来了,两个人就喝起了酒,谈起了奇闻轶事,肖滨还谈起了听说土盐的坑里常有一种粉色和灰色的石头,想来收集起来砌个房子,应该不错,就是不知道好不好收集,李公子喝得很高兴,就借着酒劲说自己知道,都没人要的,好收集,到时连石炭一起送到庄上去,给个成本就行!酒足饭饱,两人约好出了正月,李公子去肖家庄游玩,两人才话别。
肖滨带着满身酒气,领着那娘三个晃晃当当的回到了船上,路上那个妇人还要不时的扶他一下,扶着他上了船,刘丹看他醉成这样回来,赶紧接过去,把他安排在中仓躺下,又拧了湿毛巾给他擦脸,问清楚三人的来路,就给打发到前仓等着去了。
肖滨的醉酒其实是真一半,假一半,躺在那里小睡了一下,起来时已经没什么了,船还没到庄子,就洗了把脸,喝起了茶,他不说那娘三个的事,刘丹也不问,肖滨真的是在心里感叹,一夫一妻多妾制倒是家庭和睦的一个非常有效的办法。肖滨对小翠说:“小翠,你去和外面的三个人说说肖家庄子的事!”等她出去了,伸抱过刘丹缠绵起来,直到船靠上了码头才罢手。
回到庄子,叫来前厅的管事,让他认识了他带回来的那娘三个。回了自己的院子,嘱咐刘丹和小翠最近不要外出,如果大当家他们要查,就会先找小翠,才把那娘三个安排在自己院子的箱房。
接下来几天,肖滨偶尔去书房画点谁也看不懂的东西,其它的时间就是白天坐在暖和的客厅里喝茶,让两个十三岁的小丫头给揉肩捶腿,就那么静静的,仿佛时光的流逝都快要忘了这里,娘三个肖滨给起了名子,母亲叫云姐,左边有酒窝的女儿叫小叮,右边有酒窝的女儿叫小铃。母女三人在这样静静的日子里,气色越来越好,就像外面的太阳一样,一天比一天明媚起来。
当然,肖滨偶尔也会很好动,找小馨小蓉刘丹和小翠她们动一动,也不分地点,也不分时间,不管是书房箱房还是柴房,也不管是上午还是下午,但还是把人叫到自己的卧房抱着睡一夜的时候多一些。小馨和小蓉终于得到了肖滨的耕耘,就像两块缺水的地得到了灌溉一样,越来越肥沃。
刘丹本来就是读过书的人,只是从前有些燥动,现在仿佛是受了肖滨的传染,变得越来越恬静,也可能是燥动被肖滨综合了的原因吧!小翠则是一有空就在那里嘀咕:“原来还可以那样,像马一样被少爷骑,少爷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主要是我也很舒服,就是太累,做牛做马的报答不会就是从那样的姿势上说起的吧?嗯,我以后就给少爷做牛做马的报答他了。少爷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总是弄错了地方呢,少爷那么聪明的人,错的也是对的,嗯,一定是的!”
要说肖滨一点正事也没有做也是不对了,他做了一个简易手工卷烟器,上次和装着刘丹的箱子一起运回来的箱子里装的就是烟叶,但在这里被叫做熏草,因为烧了之后的烟不怎么太呛人,灰也不怎么散,就被用来在夏天点着了熏熏蚊子,也不值什么钱,却是被肖滨发现了,就让刘家少爷送来一箱子,说是要掩人耳目,实际是他想抽烟了。他烟瘾虽说不大,不过偶尔用好木料做的烟咀抽上一支,肖滨却也觉得自己有点附庸风雅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