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云在房中依旧沉思着:这个萧霍到底是什么人?圣主不会知道了我背着他做的事了吧。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只能找派人监视,大不了杀人灭口,最多不过是提前启动计划,呼喊了一声“电剑使”。
“属下在。”黑暗中传来一声沙哑的声音,从灰暗的角落走出一个微微佝偻的身影。
“去,给我盯着那个姓萧的小子。”
“是,属下遵命。”这沙哑的声音中似乎透露出不耐烦。
萧霍回到房中:西门云果然有鬼,否则我到了怎么立即熄灯,可见这必定不能让人知道。而下棋时眼神飘忽,心里事肯定很多,嗯。提笔写道:“西门云怕有异心,请爹速来调查。文字异常娟秀。从怀中掏出一个口哨似的东西一吹,一只信鸽飞来,把字条放入小筒内放飞出去。
玲珑背着曲艺老人前往耿辰星房中,到了后院,四处环视,见无动响,推开房门,耿辰星立即从床上跳了起来。关上房门,耿辰星接应着接过曲艺老人,将他抱到床上休息。玲珑把曲艺老人交给耿辰星后便去找伤药了。
耿辰星看着曲艺老人的伤痕,问“蔡前辈,这是怎么了?竟伤成这样。”
“等你接下剑谱我就发现屋顶上有人,就催你们赶紧走。你们走后,我上去查探,岂知竟是万剑城的人,我一个大意便被他们用囚龙剑阵困住。也让你们羊入虎口,哎,人都是会变的,曾经我和西门云四处周游,现在却……不提了,不提了。”
“那留在这里岂不是很危险?”
“不,我被困在这几天,知道了一个秘密,西门云想要剑豪留下的剑谱,摆脱他所说的圣主的控制,并且想靠这个一统江湖。而你则是他们的线索,他肯定不会立即杀你。”
玲珑将伤药拿了过来,耿辰星一边帮曲艺老人上药,一边问:“那前辈可知道剑豪留下的剑谱?”
“嗯,这个我也不知道,西门云只给我看了一张字条,上面写着‘马八进六,车一平四,炮二平一’,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装作知晓,以保得残命,也拖延了些时间。”
耿辰星上好了药,嘴里嘟囔着这些话,取出随身带得棋子,在棋盘上在不同位置上走出“马八进六”,发现只有在与卒平行的那条线上才最有作用,走这一步,正好可以将到对方的军,一时之间也难明其意,又反复走下这一步,而玲珑突然提醒道:“会不会和马走的形式一样,会不会和日有关?””
“嗯,听你这么一说……”耿辰星突然拍了拍自己的头,双手扶着玲珑的肩膀,用力摇着,欣喜若狂的说:“我想到了,我想到了,玲珑,你太聪明了,哈哈。”
“你说什么?真的?”
曲艺老人也兴奋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说:“真的吗?你真的知道吗?”
“嗯,马走日,那‘马八进六’图像就是‘白’字的一丿,而‘日’就是‘白’字下的‘日’,而‘车一平四’是为自己巩固防御,那就是一座城了,那有‘白’字和‘城’字的地方我就只听过白帝城了,而马八进六只有将军才有作用,军,帝也,这就应该是白帝城了。只是不知道‘炮二平一’是什么意思。”心中又多了几分惆怅。
曲艺老人道:“炮二平一,炮走边,莫不是白帝城东边?”
玲珑依旧是冰冷的说:“应该是主人和主母隐居的逍遥山庄,就在白帝城东面的百花镇。”
曲艺老人道:“那就应该是了,先不要走,西门云肯定会把剑豪留下的东西交给你之后再对你进行欺骗,等拿到了再走不迟。”
耿辰星道:“那好,大家先休息好了。”
西门云又对着一张字条想了会,实在想不到,又怕夜长梦多,于是准备去逼问曲艺老人。当西门云走进地道后,地上散落下了铁链,看守的雷剑却使正在睡觉,而铁柱上的人已经不知去向,西门云怒道:“雷剑使。”
只见略带肥胖的雷剑使一下就醒来了,单膝跪地应道:“属下在。”
西门云强压怒气,问:“那蔡信音呢?到哪去了?”
雷剑使伸手指向铁柱,边转头说:“那不就……”雷剑使一看,曲艺老人居然不见了,心中愕然,当即反应过来道:“属下该死,未能看守住那老头,愿城主责罚。”
“哼╭(╯^╰)╮,跟你说过多少次,贪多误事,没半点长进,要不是我无人可用,你就给我去死,算了,撤掉你剑使名号,去做侍卫长吧,现在去召集侍卫搜捕吧。”
“是,属下一定将功折罪。”
到底是什么人救走了这个姓蔡的?
血窟。
一只鸽子飞了进来,一个暗黑的环境中,一个身影纵身一跃,伸手捉住信鸽,取出字条后放开,不由冷笑,剑豪终于找到传人了吗?不一会儿,又一只信鸽飞来,那身影看了字条,“哦”了一声,又冷笑了一阵,提笔写道:西门云还有用,先留他一命。将信鸽放飞回去。
“剑宁。”
“义父,孩儿在。”
“你去铸剑谷把曲艺老人捉过来,再赶往万剑城暗中保护静儿,万事小心。”
“儿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