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泰国出人妖,日本出女优,这些都是当地经济发展的重中之重。想想这些,张光北就感到好笑。虽说这个法子有些不为人耻,甚至放在保守的思想上不被认同,但是不得不承认,他们国家这么做,的确取得了经济上的飞跃。
“唉,悲哀啊,百年一遇的泰国土特产真的被我遇到了?”丁力再也不敢大意,生怕一不小心,一下子又蹦出来这么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他们相对于以前华夏的太监来讲,除了双腿多了一卵蛋,还真没有什么区别。甚至丁力认为,这种泰国的土特产会不会就是从中国的太监一词中演变而来的新生产物?
不过,他不是历史学家,对于这种伤脑筋的事情,还是留给那些专家去探寻吧。
在龙刀的带领下,张光北先后浏览了一下泰国曼谷的风景名胜。不得不说,这种异域风情的确别有一番风趣。
无论是大皇宫的庄严,还是玉佛寺的宏伟,甚至云石公园的原始,这一切都让张光北乃至丁力对于一个全新的泰国不得不刮目相看。
玉佛寺庄严的钟声一遍又一遍的响起,徐徐上升的香火将整个玉佛寺弥漫在一种烟雾之中,就如同使人置身于西方极乐之地一般。耀眼的琉璃瓦反射的金光与丁力争艳交相呼应,甚至是那佛殿之中一座座鎏金的佛像似乎格外的庄严。
来到佛祖雕像面前,刀龙从那免费供应的香火中接过一把,虔诚的为佛祖上了香之后,便跪了三头。半响,刀龙这才起身,对着张光北道:“用不用求一下,很灵验的!”
张光北摇了摇头,道:“求神不如求己,像我们这种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混饭吃的人如果真的相信神佛的话,就不可能活到今天!”
刀龙对于张光北的一席话丝毫不在意,只是说道:“人各有志。不过张老弟何必如此执着,毕竟我们来求的并不是佛,而是心理的一丝天性!”
对于刀龙这种传统的泰国思想,张光北真的无法理解,也没有办法理解。这是两个国家人文差异最大的体现。
从玉佛寺出来,他们先后又去了大皇宫以及其他名胜古迹。不过当刀龙提议去看泰国人妖表演的时候,当场被张光北和丁力婉言拒绝。毕竟,对于这泰国的特产文化产业,他们根本没有任何兴趣。
没办法,从道岛回来,刀龙为尽地主之谊,带着张光北和丁力去了曼谷最好的酒店。说来,曼谷酒店的价格的确贵的吓人,不过这些泰国的特色菜,丁力和张光北还真吃不惯。虽然叫上来的菜不少,但是他们真的没有什么胃口。
晚上十点的船马上就要来了,刀龙和张光北他们在曼谷酒店租了一间套房细细长语起来。刀龙说,金三角那边的联络人一到会找到这里的。
习习的威风从海面飘来,在这深冬的夜晚更加增添了几分寒意。
不过最近泰国的天气真的不是很好,可以用糟糕透顶来形容。乌云密布的天气已经持续了两个星期,而且唯一的大晴天也就是今天。这不,天老爷说变脸就变脸,在漆黑的夜空中已经是乌云密布,恐怕不久就会有暴风雨来临。
在这个鬼天气中出海真的不是很安全。
望着漆黑的天空,刀龙忍不住骂了一声:“真是一个鬼天地!”
“龙兄不必为此抱怨,暴风雨之后注定将是一个大晴天!”张光北说着,看了一下表,问道,“怎么船还没有来,会不会因为天气的原因,今夜是不会来了?”
刀龙摇了摇头,道:“应该不会,船老大虽然是越南人,但是对于我们金三角的账,他还不敢不买!况且,说好了十点来的,应该是路上耽搁了吧!”
虽然如此说,刀龙的心底仍然不敢打包票。如果那个越南的船老大真的敢不买他刀龙的帐,一时,他还真没有什么办法。况且,由于局势的原因,泰国这边对于禁海很严,他可不想在这鬼天气中冻成冰棍。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仍然不见来船的影子,刀龙脸上有些挂不住了,而且越来越难看。如果他是独身一人,尚且好说,但是身边多了一个张光北,这面子怎么也过不去了。
像他们这一类人,往往有时候面子看得比生命还重。
“妈的,搞什么鬼?”刀龙在十分钟内已经打了三十多个电话,可是电话那头除了了了几句无人接听意外,根本就没有什么可观的消息。
“会不会是出事了?”张光北问。
刀龙摇了摇头,肯定的说:“应该不会,这个船老大是这一片的水上能手,附近几个国家都比较买他的帐!况且,此人虽然生性懒散,但是对于时间的概念一向准时。难道今天他真的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就在刀龙愤愤不已的时候,丁力指着远方海平面上一处威弱的光亮道:“快看,船来了!”
果然,在海平面的那一侧真的是船上的照射灯。见此,刀龙那颗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他已经在心中想好了无数对策来教训一下这个可恶的船老大。
可是,当那威弱的灯光渐渐靠近的时候,刀龙大叫一声:“不好,快点躲起来!”
“怎么回事?”张光北还未发问,见刀龙一头扎进密林之中,自己也不敢多想,连忙拉着秀才便到了草丛之中躲闪开来。
灯光渐渐靠近,没错,那是一艘大船,但是并不是他们心中期待的那艘,而是泰国海上的巡逻艇。刺眼的高倍远照灯在密林之中一闪而过,紧接着一声齐鸣,似乎是未察觉到特殊的状况,那艘巡逻艇便缓缓的离开了。
“妈的,运气真背!”刀龙一咬牙道,“让张老弟看笑话了,恐怕要委屈张老弟在这泰国多呆上一日,明天我会去找新的船老大!”
可是还未等刀龙把话说完,又一艘船照灯照了过来。神经紧绷的三人以为是那艘巡逻艇又返回来的,刚要向密林躲闪,却见到那逐渐靠近的大船上飘着一张白色的长布,刀龙这才松了口气。
“是自己人!”
张光北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船渐渐靠岸,一个年约四十的中年男子从船舱中走了出来。男子那健康的小麦色的皮肤以及壮实的身板外加上男人独有的纹身——刀疤,就知道,此人也是水里火里打过滚的。
船老大看到刀龙便笑呵呵的迎来,然后给了他一个熊抱,用着越南的土语说着什么。不过,他说的张光北是一句没有听懂。
“怎么迟到那么长时间?”刀龙开口便有些不乐意了。
“路上出了些事情,时间给耽误了,还望龙爷大人大量,多多包涵!”
“妈的,少废话,弄得老子在这鸟不拉屎的冷地中活活受了三个小时的罪!”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咕噜吧唧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不过,最终刀龙似乎被船老大的理由说服了,只是瞪了船老大一眼,也没有谩骂什么,只是对着张光北他们道:“上船!”
张光北和丁力也没有犹豫,直接跟着刀龙跳上了大船。这下,大船才开锚起航。
呼呼的劲风更加猛烈的刮着,船老大光着膀子坐在船头的板凳上喝着一壶白酒,滋滋有味的在和刀龙不知道在聊些什么。半响,船老大用生疏的中文问:“龙爷,还未介绍这位兄弟是?”
跟什么样的人说什么样的话,船老大毕竟是死人堆里打过二十多年滚的人。他一见张光北气度不凡,所以开口只是用兄弟在说,而非小兄弟,不然,船老大恐怕就要出丑了!
刀龙一见船老大望着张光北,而非用手去指,所以也没教训什么,只是说道:“这位是从中国来的张老弟!”
“哦,原来是张先生!不知道张先生是做什么工作的!”
“生意人!”张光北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只要是赚钱的生意,什么都做!”
娘的,问那么多干什么?老子还是保管回答问题协会的。当然张光北也只是在心中念叨了一遍。因为从现在开始,不对从踏上云南开始,他要沉稳一点,斯文一点,甚至冷静一点,找回以前的感觉。现在可不是调戏妇女吊儿郎当的时代,这要是不小心可是会掉脑袋的。张光北在心中时刻提醒自己这一点。
船老大一听,会意的点了点头,一副我很明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