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众人都调息得差不多时,大少清了清嗓子,又打起十二分精神宣布着第二关的比拼。
"第二关是为了测试大家的潜力和生存能力,为期三天,现在都把身上的各种事物全都取下,只留下衣物,然后去咱们剿匪之战的战场遗址找寻埋在战场底下的信物--令牌,时间快或者是取得令牌多的人则排名靠前,没有取到木牌的一律等同第一关失败的人的待遇,明白了么!""是!"演武场上众人异口同声地答道。
然后便是一群大汉将自己身上除了衣物之外的所有事物都摆放整齐,然后便争先恐后地奔出演武场,往战场遗址奔去……
"少爷,您这是在考验他们的综合能力么?万一有人骑马该当如何?或者有人同时取得多块木牌怎么办?"陈师傅微微皱眉,问了大少几个一时间思考无果的问题。
"哈哈哈,陈师傅,您老有所不知,只要完成目的,不管怎么行动,都是正确的,至于木牌,连一块令牌都抢不了的人那才是废物。"大少摇了摇手里的公子扇,颇有几分书生的文雅风度,嘴里却吐着几句让陈师傅大惊失色的话语。
"少爷如此邪气,却不失道理,这……果然年轻人的脑子就是比我这等老头子的脑子转得快,想得怪啊……"陈师傅笑笑着自言自语了一番,并未再问其他。
"希望能选出几个能力出众的家伙吧!刺客什么的,自己总不能面面俱到地防护好,有一群忠心而又厉害的护卫很是必要。""不想那么多了,我还是静等结果吧!"大少说完又歪在躺椅上,一边小口喝着小安泡的香茶,一边耐心等待着即将通过考核的准护卫们。
"我擦,军座真心狠,这里这么干净,怎么找所谓的令牌啊~"剿匪之战的山谷里,一名名军士或是山匪都趴在地上,仔细地翻弄着每一块石头,每一寸土地,好像恨不得将这座山头整个地翻过来一般。
"怎么回事,我找了这么大的地方,还是一无所获啊,喂,你这山匪,你看出来了啥么?"那名为孙牛的大队长问着不远处的那名跟他并列第一的山匪,语气中略微有些想交好的意味,毕竟,两人联手,胜算肯定大得多。
"我叫云一水,不叫山匪,我没任何发现,谢谢!"那被招呼的山匪面色淡漠,回应了孙牛一句。
渐渐地,夕阳西下,还是没有人找到所谓的令牌信物,正在诸多人都渐渐绝望之际。
"令牌到!争抢生死无论,蓄意伤人性命的军纪论处!"一名黑衣人突然出现在最高的那棵大树的树梢上,大喝一声,随后从背后取下一个巨大的包裹,对着下面的众人,略微催动元气,一道道令牌便四面飞射而出!
"抢啊!""干他娘的,抢吧,弟兄们!"两位队长瞬间爆发,朝着天空中的数道令牌抓去,地面上的人也都因为令牌而大打出手,许多人抢到了令牌后便拔腿就跑,生怕被人围殴,因为令牌只有一百余面,而人数却又两百多,因此同伴之间也免不了争斗一番。
不多时,令牌基本上被瓜分完毕,由于很多人在抢到令牌便先走一步,留下来的人多数都未得到令牌,只好垂头丧气地按原路返回,接受大少的处置。
"唉,没办法,要怪就怪自己实力不济吧……"
演武场上,张大少望着面前的一百余人,略微激动道:"我张九阳,今日选拔亲卫,现在诸多考核已经完成,还剩下最后一关,你们面前的,是一碗我自己亲自调配的毒酒,只有我才有毒药,决心跟着我一起的人,请一起饮下,不愿意的,交出令牌,自行回军营复命,或是去安置所!"
许多人面色阴晴不定,这种突然提出神经质要求的大少,让许多人拿不定主意。
"哈哈哈,有什么好怕的!"孙牛端起碗便一饮而尽,喝完后还咂咂嘴,看向也是默默饮尽面前的酒水的云一水,笑道,"以后都是自家兄弟,哈哈哈……"许多军士跟山匪见这般境况,便也是一饮而尽,唯有数十人还是在抉择。
"好了,喝完酒的出列!"大少喝道。
"是!"顿时,约莫七八十人出列,站在一旁。
"剩下的人均各归原籍,作乱者,军法处置!""是!"那些没喝酒的人也只好抱拳行礼告退。
大少望着面前一众面色还泛着红晕的准卫兵,笑道,"其实,那碗里的就是酒水,以及一些人参药粉,哈哈哈,本座开了个小玩笑,各位,以后你们就是我的赤云卫,明白了?""属下明白!"演武场上剩下的人皆大声答道。
"赤云卫何在?"大少甩了一下披风,意气风发。
"赤云卫,在!"众人爆发着呼喊了一声。
"好,解散,登记完便去营房歇息吧!"大少缓步走下了高台,额头上也氤氲着点点汗渍。
"这考核,真心闹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