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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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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叫朗逸,但这并不是我真名的名字,我曾经有过很多个名字,名字对我来说只是一个代号,就像我多年的搭档小四川一样,我从未问过他原来叫什么,因为这没有意义,除了警察,没有人会在乎我们叫什么,也没有人会在乎我们有什么!
作为一个都市流浪的人,我从未固定在一个地方,因为我怕,虽然华夏的警察,似乎都是没有本事的,在大多数人的脑海中,就是大腹便便,只会吃拿卡要的那一种,其实这都是表面的,在这其中有那么一部分人,是我们这个职业的天敌!我是做什么的?很多同行都把自己称之为大盗,注意是大盗,他们认为自己高人一等,比起那些撬门盗户,街头行窃的人,他们就是画家和街头画虎谋生那些人,一个天,一个地的区别。
所谓盗亦有道,这是一种境界,在大盗的世界中,这种境界亦是一种精神,也是我们的行为准则,记得当年师傅带我入行的时候,烧黄纸、拜关公,发下誓言,现如今,过去30几年,仍然历历在目。不盗非盗之人:不伤非伤之人:不惊非惊之人:不留非留之物。当时我14岁,所以对老头子的这些话,似懂非懂.几十年我走遍大江南北,虽然没有做到村村都有丈母娘,却也差之不远,三教九流,各行各业,接触的太多,久而久之,就会厌世,所以在我晃荡35年后,我决定金盆洗手,退隐江湖,飘荡几十载,总是有许多回忆,我的故事或许没那么精彩,但我想或许我可以给我人生留下点什么。
八岁!许多人在这个年龄,不说无忧无虑,但都会在父母的呵护下,而此时的我却是在一个陌生的城市流浪,很多人都认为,流浪就是漫无目的得漂泊,其实不是,流浪就是无家可归,没有亲人可依靠,没有讨生活的技能,只能在街头乞讨。
98年6月13号,双休日,合肥市的中午是闷热的,很多人都懒得出门,而是在家中泡一壶清茶,惬意的享受着人生,但是这个时候的城隍庙却仍是热闹非凡,前来上香的信男信女,落落不绝。今天对于门口乞讨的瞎子,瘸子来说,是个好日子,我看见瞎子已经从隔壁卖香的大爷哪里,用一堆零散的钱,换回了4张小黄鱼(面值50元)我对瞎子认钱的本领,很是羡慕,就那些零碎的小票,他摸一模就能知道具体的面额,我想,这种技能应该是一种天赋,对于我这样一个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流浪儿童来说,他们的生活无疑就是天堂。
“瞎大爷,您就收我为徒吧,我会做饭,会洗衣,还能照顾你!”我央求着他.“小青海,你求他做啥子哦,你可以找我撒,瞎子就是个老混蛋,”这是从四川来的瘸子大爷。
小青海是我的第二个名字,当我被父母抛弃,不知怎么就流落到这城隍庙的时候,我亦然忘记了自己从前的名字,现在代号“小青海”。
“我才不要跟着你勒,那个不晓得你就喜欢男娃娃!”我白了一眼瘸子,在这一片讨生活的都知道,瘸子好男风,而且喜欢娈童。在这里我已经3年了11岁的我,比起同龄的孩子,显然要成熟的多,在这个熙攘的都市中,我学会了如何保护自己,才让我能够平安的度过这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