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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肖默番外之不过初遇

不能言说的爱 蒙雾 2025-01-13 20:48
他永远都记得那一天,伴娘比新娘还要吸引人,他就在台下看着一言不语地看着她一桌一桌地敬酒,明明是十分不想喝的,却为了自己的姐妹而不得不去笑脸喝下。
他从来都是生活在大富大贵之家,外人看起来风过无比,却没有知道他们的寂寞。身边围着他的人多如牛毛,男的女的,形形色色,只是,几分真心,几分假意,他却看得一清二楚。
逢场作戏谁不会,他从来都是一个聪明的人,看着那些人的笑脸相迎从来都不会去揭穿,反而附以微笑,可以说,他的确是个腹黑的人,那么,他要是不做一些事情,确实有些对不起“腹黑”这个词了。
同桌的人不少的家底都不如他,坐在一起看得出其中的讨好和攀附。他故意起头敬酒,意思明显不过,他要让她出糗。桌上的人都是些察言纳色的,不少人斗殴明白他的意思,为了讨好他,当然是轮番上去敬酒。
看着她微微蹙起的黛眉,他不禁有些愉悦,是的,愉悦。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个有些变态的人,看着她那么真心诚意地对待方芷欣,他着实有些看不眼,他从来都没有得到过,从来都不相信的东西,今天却让他一一看到个感受到,心情的确有些不好。
她喝酒的架势很大,端起杯子就是一饮而尽,倒是有几分借酒浇愁的韵味在里面。
几大杯高度数的红酒下去,加上她之前几座所敬的酒,看得出她有些醉意,他却只是微微勾了勾嘴角,并没有出言阻止的意思。
只是,新娘子的出言相阻,倒是将气氛弄得尴尬起来,他看着她隐忍着的不满,握着手背的玉指青筋暴起,他忽然来了兴致。
意料之内,却也是意料之外的举动,让他微微怔了怔,真的,搅得他一点都不能平静。明明知道眼前的人都是故意给自己难堪,却还是可以为了身边的方芷欣而将所有的刁难吞下,他很好奇,女人是不是都可以这样的。
他不是故意想要偷听的,只是恰巧从厕所出来遇上她和夏子凉,那个占领了国内房地产百分之四十七的夏子凉,倒是让他有些兴趣。
所谓棋逢对手便是这样,同样是天之骄子,没有人不想较一低下的。
只是,两个人的对话倒是让他惊讶,看来,这个伴娘,身后隐藏着不少有趣的故事。
他从来没有试过去调查一个人,只是她却让他的从来画上了句号。看着私人侦探查回来的信息,他想起前几天回家被老头催得要紧的婚事,忽然有了主意。
露水情缘他是有过不少,和他春宵一夜的女人也不多,现在追在他身后的女人也能将他住得别墅围成两圈。但是却没有一个让他安定得下来的,也不是说白薇雅让他安定了,只是,娶一个爱他的,不如娶一个不爱他的,他是一个凉薄之人,他自己知道,只是他还没有残忍到祸害人家一生的打算,只是白薇雅,他却莫名的有足够的信心相信,他们是同类。
所以,他不用担心他祸害她,只因为,她永远都不会爱上他。
这确实是一个好主意,于是他便实施了。
不得不说,她的确是一个有趣的女人,无欲无求,似乎你永远都找不到她的软骨,而事实上,她最软的地方,永远都是那样明显地摆在面上。
生意谈多了,不免将那一套搬上来,尽管是一个女人,谈起话来,却比任何男人都要爽快和坦荡。
开门见山,真是一个好建议。
他从来都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看着她最后妥协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并没有太多的惊讶,毕竟,为了她,他还真是准备了不少工作。
有时候他很不明白白薇雅,看到她妥协的那一刻,他以为她是一个安于乐命的人,只是她却还可以悠然自得地去巴黎旅游,似乎他的话,不过是在她面前一晃而过的电影台词而已,没有丝毫的影响力。
家里的老头又打电话来吹了,说什么要是这个月内还不能让他看到他带女人回家,半年之内还不能结婚,那他就等着替他收尸。他是凉薄之人,但是最起码的孝心还是有的。
商人最注重什么,没错,效率,接到老头电话的第二天,他便打电话通知白薇雅。他当然知道她在巴黎,只是,他从来都不喜欢拖泥带水,迟早都要做的事情,现在能做,就没有必要以后再做。
不得不说,他真的很意外再一次看到夏子凉,毕竟从三年前夏子凉将所有的重点搬到他们这座城市后,他可是连一点儿关于他的桃色新闻都听不到,如今看着白薇雅有些怔忪的眼神,他有些明了,故意将车子开到白薇雅面前。
从车子的后视镜,他能看到夏子凉紧抿着唇,泛寒的目光紧紧地锁着他的车。
越是大户人家是非越是多,带白薇雅过来,确实是有些难为的打算,毕竟,太难养的小猫,始终会捉伤主人的。
只是听着她竟然将一个普通的家宴形容为“鸿门宴”,他倒是有几分愉悦,仔细想了想,也倒是,没有感情的亲人聚在一起,除了利益在拉拢,便什么也没有了。与其说是家宴,倒不如说是批斗大会,有时候,一个人太过杰出,也是一种困惑。
那些婶婶们的刁难他是看在眼里,他不想帮忙除了想要磨一磨她的锐气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和他们从来都是争锋相对的。
看着她游刃有余地反击着,他不禁想到以后的生活,或许,会比想象中的要有趣。
到底是他自己带回来的人,尽管不是真心想要这样的结果,但是也不想让她在别处受了委屈,终究还是过去帮了她。
只是,想不到她竟然在看不见的地方狠狠地掐了他大腿一下,不得不说,真的很痛,很痛,他也只是笑了笑。
他的话无疑掀起了一阵涟漪,临走的时候,母亲和奶奶都拿着所谓的传家之宝出来,换了别的女人,一定会恨不得赶紧抢过来,聪明如他,总是知道白薇雅的性子,看着她推脱再三,他也只是站在一旁,但笑不语,没什么,反正总是要给她的,迟早问题。
他没有想到的是,白薇雅是这样执着的一个人,或者说,她总是分得很清楚,不想和你纠缠就不会给你任何的机会,而很明显,他是她不想纠缠的人。
回去的时候,车里虽然沉默,但是他莫名地感觉到自己心情还是挺好的,莫名地,有些愉悦。看着白薇雅专心致志地盯着车窗外的一切,他忽然有些好奇,那样平淡的一个人,到底有没有过冲动的时刻。
只是,愉悦的心情因为她的一句话而生生打破,看着她从包里将刚刚才收到的两个玉镯拿出来的时候,他忽然觉得心情有些沉闷,他并不像回答,但也是显而易见的答案。
她也只是看着他,什么都没有说,将头撇回车窗外,又是一路的沉默。
下车的时候,忽然发现车台前静静躺着的两只玉镯,他不禁有些恼意,也有些好笑,还真是个可爱的女人。
他说过,他是个注重效率的商人,所以,迟早都要做的事情,他永远都是在最快的时间去做完,比如结婚这件事。
他不得不承认,白薇雅的行为确实有些激怒了他,他必须承认,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挑战到他的底线,而白薇雅,很荣幸,一下便触及到了。
他几乎是没有想便已经行动了,直到通知完白薇雅明天带着身份证等他的时候,才恍惚过来自己干了什么事情,想想,不禁觉得好笑,自己平时那么沉稳的一个人,居然因为这样的一件事情而这么鲁莽。
不过,那是迟早的事情,所以,那一晚,难得的没有看文件便睡下了。
以他家和他自己的能力,哪个结婚证不过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只是,没有想到的是,居然被告知白薇雅二婚,不能进行登记。
他终于明白那一天白薇雅所说的话,想了想那一天她和夏子凉的对话,他忽然间什么都明白。
夏子凉的动作比他想象中还要快。
他想起他的话:“你不适合她。”嘴角不禁扬了扬,的确,是有些不适合,毕竟,比起他,他还真是不怎么适合。
那一天后,他的生命再也没有出现过那个叫白薇雅的女人,仿佛只是半夜而绽放的昙花一般,连痕迹都找不到。
窗外的的树被风吹得摇摇晃晃,视线似乎有些模糊,他不禁有些庆幸,只是一场初相遇。
仅仅是一场初相遇。
偶尔他会想起有那么一个女人,带给他一种新奇的感受,自此,他再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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