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教育孩子的问题上,薛阳觉得婆婆就是没有原则的在溺爱孩子,有一天发现而在在客厅里站着撒尿,以前婆婆没有来的时候儿子要撒尿的时候都会给妈妈示意要尿尿了,薛阳都会把孩子的小马桶拿来,尿完后拿到厕所倒了再洗干净放在厕所里,婆婆有时候估计想省事,就允许孩子尿在客厅里,然后再用擦地的毛巾在尿过的地方用脚来回蹭两边就可以了。
薛阳就马上对婆婆这种做法提出了反对意见,说这样溺爱孩子了,得让他知道讲卫生,就得让他尿到马桶里,这样随便尿在客厅一是不美观,二是他会养成坏毛病的,再说,客厅是木地板,时间长了都坏掉了,当时婆婆就撇嘴,后来老公下班后薛阳给老公也说了这件事,老公也觉得这件事情上是婆婆的不对。
还有一件事,就是婆婆来了以后,除了周末时间,婆婆跟儿子在一起的时间比跟自己还要久一点,有一天她回家后刚打开们,看见儿子就开心的抱起儿子亲了亲,说了句:“宝贝儿子,想妈妈不想?”谁知道儿子说了一句:“坏妈妈”。
到了晚上婆婆去房间休息后,她哄儿子睡觉时,问儿子为什么说妈妈是坏妈妈呀,儿子随口说:“是奶奶说的”。
薛阳无语了。
有时候,薛阳为了家庭的安定团结,也就不跟婆婆计较那么多。这要说,婆婆才来一个月,就有这么多矛盾么?
梅雪劝她说:“老人也是心疼孙子,怕他吃不好,再说,她们那一代老人,没有科学养孩子的经验及知识,我们现在有这么多育儿经还不是靠网络和书本么?她们那个时候哪有现在信息这么发达,都是凭着经验在喂养,那时候也不懂,你给她好好说,说这样不卫生,会感染细菌的,我想你婆婆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时间长了会听进去的,你要是硬碰硬,时间长了,你老公夹在你们中间难做。”
薛阳又说:“我本来也是觉得她养大几个孩子本来就不容易,我老公他们家庭条件也不好,养了孩子现在又来带孙子,她也是辛苦大半辈子了,我给她零花钱她死活都不要,后来我想着不要钱就给她买件衣服吧,也算我的一番心意”。
梅雪觉得薛阳做的挺好的,薛阳却说:“昨天医院回来,碰见邻居老太太,同住一个小区好几年了,大家平时都打招呼说话,有些老太太也是进城来带孙子的,婆婆刚来的时候想着她孤单,带着孩子在院子里谁也不认识,就给她们介绍了一下,平时也能聊聊天,周末换她带孩子的时候几个老人还能一起打打牌,还可以附近一起转转,也能慢慢适应城里的环境。
薛阳又想着毕竟是年龄差不多的老太太总会有共同语言吧,有几个好太太给说,自从跟我婆婆认识以来,我婆婆从来没有在她们面前说过一句好话,把我说的一无是处,是个典型的坏媳妇,说我对她不好,辛辛苦苦带孙子,也不给个零花钱,给孙子买零食还是花她自己的钱,还说整天的早出晚归也没见挣多少钱,家里的所有都是儿子置办的。邻居老太太还担心的说:“咱们都住这么多年了,你不像是这样的人啊,你婆婆反正意见挺大的,你抽空跟她沟通一下吧,或许彼此有什么误会吧”。
薛阳说听老太太这么一说,都快气炸了,给你钱不要,却在外面说儿媳妇的坏话,结果薛阳这火爆脾气没有压住,昨晚回到家就质问婆婆:“妈,你怎么能这样呢,我给你零花钱你不要,一转身就给别人告状说我不给你钱,好像你整天受虐待一样,本来你这么大年纪了还帮我们带孩子我从心底挺感激你的,从你来到家里后,咱们俩的观点很少能有一致的,你说说你的想法吧,我到底怎样做才能让你满意”?
薛阳的婆婆也不是软柿子,听薛阳这么说就趾高气扬满腹怨气的说:“哼,我就是看不惯你平时这副样子,好像家里就你能挣钱,我儿子吃闲饭似的,再说了,房子和车都是我儿子买的,我儿子挣钱比你多,以前我做媳妇的时候,都是天天给你奶奶把饭端到桌子上,她吃完了,做媳妇的才能吃,再说了,说起零花钱了,你是真心给我的么,光嘴上说两句好听的罢了,要是真的想给我零花钱,我不要,不会放在房间桌子上或者枕头底下么?你给我就拿着,我又不是老妈子?”
薛阳真的觉得婆婆有时侯简直就不可理喻,毕竟她老公没矛盾,就想着毕竟是个婆婆,能忍就忍忍算了。
听婆婆这么一说,薛阳从包里拿出500快钱,到婆婆的卧室,放在床头柜上,出来后对婆婆说:“妈,我已经把零花钱给你放桌子上了,以后别对院子里的老太太们说我对你不好了,你长期这样下去,对你也没什么好处”。
薛阳家的事情讲起来也是一部精彩大片,哎,谁家都是活在别人的眼中的幸福里啊!
那天的饭整整听薛阳说了两个小时家里的琐事。这连着两天听两个人说家里难念的经,有时梅雪也在杞人忧天的问自己,自己如果走入婚姻里,是否也会出现同样的问题?如果同样的问题出现在自己身上,自己能处理好么?
想起这些,梅雪才觉得这个问题考虑的似乎有点早。
梅雪跟薛阳吃完午饭都已经过了下午15:00了,薛阳说回医院看看李小滨,梅雪也想看看她他今天的状况怎么样,就跟着薛阳一起走出了咖咖厅。
梅雪今天穿了一件蓝色的波尔卡圆点的裙子,梅雪的裙子几乎都是连衣裙,优雅中带点淑女风,临近五一,北方的春天中午的温度都已经过了20度了,穿超薄的丝袜就可以了。
薛阳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外套,下面是米色的裤子,脚上还是前几天那双黑色的五厘米高的高跟鞋。梅雪看着薛阳平时穿的一般都是这个高度的高跟鞋,再看看脚上9厘米以上的红鞋子有些想笑。
说起高跟鞋梅雪有些惭愧,毕业后,母亲跟梅雪上街就让她买高跟鞋,逛鞋店的时候梅雪就不情愿,母亲让梅雪试穿的时候梅雪表现出了以前从未流露出的不耐烦,但母亲坚持让她试穿后买了人生第一双黑色的目测有7厘米以上的高跟鞋,回到家以后母亲对梅雪说:“你要走入社会了,从此以后要试着穿高跟鞋!”梅雪觉得母亲的理论有些牵强,走入社会穿平底鞋的不是大有人在么?
梅雪小声嘟囔:“穿高跟鞋不舒服”。
母亲看着梅雪的眼睛严肃的说:“高跟鞋就不是让你舒服的,她是为了修饰你的体态,如果穿不了太高的,就从低点的开始练习吧,时间长了慢慢就适应了”。
梅雪知道,母亲既然这样说,就证明在高跟鞋的问题上是没有商量的余地的,没办法,梅雪从5厘米开始穿,一开始走路还能应付,好像没过半年,梅雪就穿上了7厘米的高跟鞋。
就这样,她自己什么时候开始适应高跟鞋的她自己也不知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发现自己鞋柜上已经没有了5厘米的高根鞋的阵地,最矮的高度,也在8厘米以上,除了最底层是圆头或者尖头的平底鞋。
梅雪每买到一双鞋给穿上给母亲展示的时候,目前总是一副平静但不表扬的口气说:“好看”。语气中听不出来是对高度满意还是不满意!
如今的梅雪深深体会到一个道理:高跟鞋是有魔力的,穿上就脱不下来!
后来,梅雪无意中在一本书上看到:5厘米的高跟鞋,在日本称为“妈妈桑穿的鞋子”。梅雪还一度想笑,等自己做了妈妈桑,估计也不会穿5厘米的高跟鞋吧,谁知道明天的事情呢?
梅雪跟薛阳进到李小滨住的医生值班室时,正好段主任在,她们打了招呼,段主任还给梅雪和薛阳说,李小滨恢复的很好高,这两个医院的业务也没耽误,钢板厂家都替他消毒和在手术室盯着了,听段主任这么说,梅雪她们马上谢段主任对李小滨工作的支持,寒暄了一会,段主任借故要去病房出去了。
梅雪关心的是李小滨上午吃东西了没,伤口有没有再疼?薛阳说这两天先帮他跑跑李小滨的科室,如果有手术安排在上午第一台的话她可以先帮忙盯着,直到医生说李小滨恢复好了再说。听薛阳这么说,梅雪从心底也挺感激的,因为梅雪跟他们俩负责的不是同一家医院,就是想帮李小滨也顾不上,有薛阳这段时间先帮忙倒是真的不用担心。
在梅雪看来,她们公司的同事相处下来的关系都跟多年的老朋友似的,一旦有了问题和难处,不用说大家都是能帮都会不遗余力的帮助对方。
李小滨是个不会花言巧语的人,对薛阳感激的话也用一句:“那这几天先辛苦你了”。除此以外再也无法用语言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了。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一周又到了尾声了,周五开例会的日子,这次例会,少了李小滨,薛阳把医院的情况汇报了一下,虽然李小滨动手术不能下床,由于平时兢兢业业打下的基础和别的代理公司的大力支持业务丝毫没有头受到影响,大家都说李小滨在医院的人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