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苏瑾看着柳如烟说道。
柳如烟这时回过神来道:“没……没有!这件事你打算怎么?”
苏瑾摇了摇头,其实他也不知道怎么办!唯一能做的就是去孤契山找那半块令牌!
“本王心里有素,此时,夫人就不必再担心!”说完,他便向着来时的路走去。
“相公!等等我……”柳如烟紧跟其后。
很快,两人回到了王府,这时才发现贵客早以散去!
“相公……你开开门好不好?相公?”尽管柳如烟怎么叫,可是,对方却仍然不开门!这让柳如烟,又急又上火。
“怎么了妹妹!”不知何时起,何福晋却站在柳如烟的身边。
柳如眼一抬头,原来是她!便转身说道:“相公他回来就是这样子,所以……”
“既然王爷,他不愿意出来,我们也不要强人所难!来……妹妹,姐姐有话要对你说。”何福晋说完,拉着她来到东厢房坐了下来。
“姐姐,你找我有什么事儿?”柳如烟看着对方说道。
何福晋将门一关,忽然向着柳如烟跪了下来!
“姐姐!你这是干嘛?快起来……”柳如烟完全懵了,对方这是干嘛啊?
何福晋摇了摇头,很是犹豫道:“妹妹!你能答应姐姐一个要求吗?”
柳如烟说道:“姐姐只要你起来,提出什么要求我都答应!”
何福晋大喜道:“真的?”
其实在她心里,早就有了一个疯狂的决定。
柳如烟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道:“嗯!只要姐姐站起来,什么都好说!”
何福晋缓缓的站了起来,然后面带微笑道:“妹妹可以把羽儿给姐姐养吗?”
柳如烟大惊,“你……你说的什么意思?”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世界上怎么还会有这样的事儿?太奇葩了吧!
何福晋依然保持着之前的笑容道:“姐姐的意思就是,想让我来做羽儿的生母!”
“不行!”柳如烟坚定道。
要知道,什么都可以给,唯独自己的孩子不能给,毕竟这是自己亲生的!哪有亲娘,会把自己的孩子当成礼物拱手让人的!这不就是没良心么!
何福晋脸色突然拉了下来,“你……你刚才不是答应我,什么事都可以答应的么!”
“我是这么说,但是,姐姐你要搞清楚!羽儿是我的一切,我绝对不会让别人拿走他,包括姐姐你!”柳如烟转身气匆匆的离开。
“妹妹……”
回到自己的厢房后的柳如烟被对方刚才那个要求气的半死!
夜……一片寂静,让柳如烟觉得诡异,那竖起的眉毛忽然慢慢地舒张,让她静下心来思考。
等等……自己是不是太气过头了?就连正事儿都忘了!
柳如烟赶紧点燃油灯,然后趁着光亮,的照射下来到了眼前那个红色柜子的面前。
打开之后,在里面一阵狂翻,终于,在层层叠叠的衣服下找到了一个紫色的潭木的盒子。
原来,里面装的竟然是上次抓娃娃鱼的时候,说的什么有缘人!应该就是自己吧!那里面会是锦囊吗?
柳如烟盯着眼前那个锦囊,有些纠结着!因为,她在想如果真是另外的半快令牌的话,自己要不要给苏瑾?
如果真的给的话,那么以后想推翻苏衡那个家伙!估计,也是难上加难!都知道,人家是顺理成章的得到了皇上的青睐!
那么另外,这一个传言又是怎么一回事儿?难道,其实是有其他原因的?
这个问题困扰了她很久,几乎,脑子都快想爆了!
有的时候,她对着自己说话!骂自己傻,骂自己笨!可是为什么还要上别人的当呢?自己是真笨,还是对方戏演的太深?
没有答案,谁也不会笨的告诉她的一切,一切!
也许是前世在福利院呆了太久,身边没有人照顾!所以,才养了这个毛病!
果然,在一阵纠结当中,她将锦囊打开!发现,原来真的是一只残缺的令牌!
此物,金黄色,带有龙的图案。
“真的是?”柳如烟完全惊呆了,历史上最纠结的事儿,却真的让自己碰上了!
“我能说,是自己倒霉,还是这个身体的主人倒霉?说什么来什么,怕什么来什么?”柳如烟算是彻彻底底无奈了,这是什么跟什么啊?
“如烟!”苏瑾这时踏了进来道。
柳如烟虽然是背对着他,但是,他能听出来对方的声音!所以,她,以敏捷的手法将手中的半块令牌顺势收入自己的袖口中!
“相公?”柳如烟手拿檀木箱子,然后转身说道。
“夫人,你手中拿的是何东西?”苏瑾看着对方说道。
柳如烟笑了笑道:“哦,相公你说的是这个?我上次装的一个发钗在这里,可是刚刚一找不知道为什么,怎么也是找不到!”
“哦,原来是这样!不知夫人,丢的是何样的钗?”苏瑾看着对方说道。
柳如烟楞了一下,她哪里知道。啊?自己只不过是随便说一说而已,没想到这家伙还真是抛根问底!就连这个细节也会问?等等……他不会是开始,怀疑自己是说慌吧!
此时,柳如烟紧咬下唇,迟疑了半分,这才将自己想像的,说了出来!
只见苏瑾沉默了一会,然后看着对方说道:“既然夫人,你的东西都已经丢了!想必,现在也是找不到,所以,过几日,本王给你买个新的怎么样?”
柳如烟装作很高兴的样子,微微一笑道:“好,太好!”说到这,她切入成题道:“相公,你来这?是为何事而来?”
苏瑾看着对方说道:“其实,是这样!我明天一早,就去问问其他什么人,可以知道。孤契山在哪!如果找到了,夫人愿意与本王同行!”
“当然可以!”柳如烟正愁自己没有什么像样的理由,可以在暗中将另外一块令牌可以偷到手,这样看来机会还是,是如此的多!这样,下手会比较顺手。
铅云翻滚,雷电纵横,锯齿般的闪电不断冲撞天空,迸发出刺目的白光,冰冷孤寂的天牢中在光闪的映衬下倍显阴森。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太后身穿一身囚服,披头散发,双眼失明的狂拍打着天牢当中的木门,。整整一夜,孱弱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的倒在地上,十指划过,在上留下十道长长的血痕。
伴随着铁链铮铮作响,顿时,牢门大开,狂风席卷落叶猛吹进来,太后身体陡寒,下意识蜷着身体。
“放你出去?不过现在并不是时候!”苏衡身披斗篷,脸色盎然的向着对方面前走去。
太后因为,眼睛已经瞎了!所以,她只能靠着听觉,来辨别,对方的声音!
“苏衡?”太后嘟囔道。
苏衡冷冷道:“没错!是我!是你的乖儿子!”
太后一听,仰天大笑了起来。“我呸!我的儿子?这个称呼你也配?你只不过是,我捡回来的一只,只会报复的狗而已!我的儿子?你白日做梦!”
苏衡听完对方的一阵骂声,心里的确,很不是滋味!虽然他没有老四那么听话,又有做大事的风范!但是,他善待对方可是青天所见!
有的时候,他问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对的么?
可是,现实的一个巴掌!却将他打醒!
如果自己不变的心狠手辣,那么想必有那么一天,自己便会死在他人之手!所以,苏衡不断告诉自己!对敌人手软,就是对自己残忍!
终于,将自己变成了一个可怕,而让人闻风丧胆的恶魔!
“是你逼我这么做的!二十年了,整整二十年了,你有没有对我做出母亲的关怀?我以为,自己可以让您开心!可是你呢?总是冷冰冰的样子!”苏衡一想起自己活的前二十岁就很窝囊,从来,就没有考虑过自己!
可现在不同了!因为,自己以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皇上!
美女,权力,金钱!应有尽有!可是,唯独缺少的就是一种独特的感觉。
曾经拥有,现在就算是后宫三千佳丽将苏衡围起来,也不会感觉到之前的快乐!
“是,当初为了保住瑾儿的皇位,的确,忽略了你的感受!这件事,是我不对!可是,瑾儿他是个好孩子,……我求你,别再折磨他了!”太后哀求道。
苏衡晃了晃脑袋道:“告诉你,这一切,都是因你而造成的!所以,一切的后果都是由你来承担!”
“可是,可是!瑾儿他真的是无辜的,你一定不要难为他!”太后道。
听见对方的求情,苏瑾觉的自己真的好可笑!为什么这么说,那是因为,他觉的自己才是个笨蛋!二十年了,整整二十年了!居然没有发现这王皇后,居然别有用心!自己还傻傻的把别人的母亲,当做自己的母亲来看待!这不是傻,那还会是什么?
“告诉你,你越求我!我就是越折磨他,说白了,他是逃不过我的手掌心的!哈哈哈!”
“你……你好卑鄙!”太后万万没有想到,此人心计居然会是这么重!
也难怪,从小到大,从来没有感受过母爱!而且,还把人家当做一颗棋子来利用,所以,换作谁都不能生气?
“卑鄙?我卑鄙?如果我不卑鄙,还会有我在你面前出现么,实话说,我早以看透了!什么亲情,友情,爱情?都是骗人的!”苏衡发了疯一般道。
“苏衡,听我一句劝!苦海无崖,回头是岸!当你有一天明白,做父母的用心,那个时候后悔晚矣!”太后道。
“放屁!告诉你,别拿那一套来糊弄我!现在可不是那么好骗!”苏衡狠狠的瞪着对方说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这么快就死!我会让你的儿子,亲眼看见是怎么样死的!”苏衡道。
“你……你不是人!”太后道。
“哈哈哈!我当然不是人,我是神!哈哈哈哈哈……”苏衡转身离开转眼间,以便是第二日。
“小菊,羽儿就拜托你照看了!我与夫君不知道何时会回来,所以一定要保护好他的安全!知道吗?”柳如烟依依不舍的将苏羽递给了小菊。
“放心吧!王妃,小菊一定完成任务!”小菊保证道。
“嗯!好!”柳如烟道。
嘶……”马儿一声长鸣,算是回应着柳如烟。
“如烟,时候不早了!我们该起程了。”骑在马背上的苏瑾说道。
随后,王府的管家,将一只白色,又壮实的马给牵了过来。回头再次看了看小菊怀中的孩子,便咬了咬牙。
“驾……”柳如烟出一声,两脚一夹马身,抖动着缰绳,柳如烟的爱马立刻在风里驰奔着,风声中却带着她的清越的声音道:“驾……驾……”
一路上,柳如烟都是一脸沉重,也不与苏瑾交谈。
“夫人,你怎么了?”苏瑾看着对方说道。
“吁……”柳如烟一扯马匹的绳子,这才将马停了下来。
“没事!只是有些想羽儿!”虽然,她是个爱捣蛋的女人,但是,自打生完孩子以后,性格突然改变了许多!
“也难怪,我们已经出来快一天了!”还别说,苏瑾也是一样!
突然安静了下来,还真的有些不太适应!
这时苏瑾指了指前面。“你看,前面有个包子铺!也敢了一天的路了,什么东西也没有吃!我们过去吃点吧!”
“好吧!”柳如烟应了一声,下了马,便来到这家包子铺,叫了点吃的便道。
“好嘞!马上就好!”小二转身离开。
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阵急触的脚步声音。
很快,绝大分别的人没等吃完饭,便,惊慌失措的离开了!
“让开,让开!”一时间,从右边出现三四名大汉。
一个大胡子,将自己的钢刀放在桌子上,然后说道:“来人,给我拿两碗酒!三斤牛肉!”
“好嘞!马上就来!”
柳如烟看着苏瑾道:“这两个人,怎么那么熟悉?可是,怎么就想不起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