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上面怎么说的?还有没有救啊?”要说柳如烟,还真是个固执的人,到现在还是不放弃怎样可以救的了对方!
她知道,对方之所以忘记自己,一定是受了他人的奸计的迫害,所以,他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要知道,现在苏衡的皇位已经落在别人的身上!落入好人之手是最好不过,相反,一但落入奸人之手,那岂不是天下大乱?
所以,她现在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整个天下苍生。
郎中紧皱眉头道:“有是有,不过未必行的通!”
柳如烟听到对方这么说,立刻问道:“神医,您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出来,只要我能做到就没问题!”
郎中此时,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诚恳二字,其实并不是他不肯告诉柳如烟这个方法,而是,这个办法太过危险!
要知道,当一个人失忆的时候,最有效,最有办法就是直接与物体来个亲密的撞击!可是,这样以来危险性却是极大!
适应是最好,如果是过于大力,重者死亡,轻者会变成原来的样子,更有可能会比之前严重。
当柳如烟听到郎中的解释后,她居然沉默了起来,其实,如果要冒着风险去这样做的话,结果就不是人定的!那是要看天怎么注定,她知道,自己家这才刚刚平静下来,如果再出现什么事的话,自己的爹怎么办?
虽然,他老人家,尽管有义女,但是,自己才是对方的女儿,如果不等孝敬他老人家,自己就被遇害,那么自己这个做亲女儿的却真的是不孝顺!
“他已经休了自己,他的事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柳如烟在心中想道,其实,她真的好纠结,好纠结!为什么,这么说其实她有的时候也不知道自己竟然为了一个人这么拼,况且,与苏衡的那份感情,迷迷糊糊!有的时候,也分不清是爱还是习惯。
“要我说,你呢?还是别救他了,既然都已经这样了,你救他还干嘛?就当你们之间是一段孽缘吧!”
“这……实话和您讲吧!现在太子的位子被扁了,如果落入其他奸人手中,估计天下就不会安宁了!”
郎中缕了缕胡子,然后想了想说道:“既然是这样的话,老夫也便阻拦,但是,你要记住!如果让奸人继承皇位,生灵涂炭更不用说,老夫支持你!”
柳如烟点了点头道:“神医,我还有一事相求!”
郎中长袖一挥,“尽管说无妨!”
柳如烟呵呵一笑道:“能否给我点,十香软筋散?”
郎中一听,原来是要这个啊?那还不简单?
“好,给你就是了!但是你要记住,这中东西,只有十分钟的效果,使用的时候一定要屏住呼吸!切记,切记!”郎中看着对方说道。
“好的。一定铭记在心。”柳如烟看着对方说道。
“嗯……”郎中缕了缕自己的胡子,然后转身向着药柜走去。
还别说,这老家伙的动作还挺麻利的,没过一会,一小包黄色纸包的十香软筋散,被对方装在了里面递给了对方。
“谢谢!”柳如烟眉开颜笑道。
“只许成功,不许失败!”郎中看着对方道。
遥远的天际,只从苍穹之际闪出一两丝亮光,美妙苍茫的瞬间,在深邃微白的天空中,残星闭上昏昏欲睡的眼睛,在晨空中退隐消失。空气里浮尘微颤,四处都笼罩在神秘的薄明中。
此时,从外围看去,苏衡的寝宫两侧都被站满了官兵,看似守卫甚是严密。
要想接近苏衡,的确,还真不是个办法!
柳如烟为了能够不会透露自己的身份,他找了一身黑衣,来伪装自己!这样以来,发现的人都以为是刺客,并不会想到是她!
她突然从黑暗中走了出来,然后,那几名官兵说句了谁,就被她给晕倒了。
柳如烟趁着机会,连忙进了苏衡的屋子里。
“你是谁?”苏衡放在书籍,站了起来道。
柳如烟摘下面具,然后说道:“是我,你快点跟我走!”说完,她便走向对方。
要知道,对方还曾对她心存怀疑,那么,肯定会跟她走吗?
“趁我现在,没有生气,你马上离开!”苏衡冲着对方说道。
柳如烟想了想,然后这时注意到对方身后有一个棒子,如果在对方不注意下打上一棒子,那么不就应该奏效了么!
“呵呵,好啊!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边说边向着对方得面前靠近,因此,她在问对方得时候,故意分散他得注意力,这样,才能让他分心。
“你……你要什么条件?”苏衡并没有注意,对方已经一步一步的在靠近他。
“我要的条件是……”柳如烟这时已经来到对方的面前,然后假装犹豫道。
“就是什么?”苏衡看着对方说道。
“就是……”说到这里,柳如烟故意这俩字的声音,故意拉长,接着就听乓啷一声,柳如烟竟然将他打倒在地。
“搞定!”柳如烟拍了拍手,然后将对方扛在身上,然后向着门外跑去。
这时,外面的马车刚好停在宫外,然后,柳如烟与郎中的徒弟,‘邓世苍将苏衡推向车内,然后就离开了。
一路上,柳如烟望着躺在马车中的苏衡道:“希望这一次,可以想起来我来,不然,这一辈子我真的会很伤心。”
很快,就到了风鸣轩。
“神医!”柳如烟跳下马车,然后来到门口看着对方道。
“怎么样?找到了他没有?”郎中看着对方说道。
“找到了,他现在就在马车上呢!”柳如烟说道。
“既然这样,快快,让他下来!”神医看着对方说道。
柳如烟脸一红,然后说道:“刚才他不愿意跟我走,出于情急之下,我将他给打晕了。”
郎中缕了缕胡子,然后道:“好,世苍,现在就把他抱下来,我来为他就诊。”
“恩!好嘞!”邓世苍应了一声,然后将苏衡背进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