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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天门盛宴:凤求凰 水云涧 2025-01-04 21:33
“丫头,你让那守震天鼓的小子再选两个人,我和你娘各教一个。”褚良在一边严肃说着:“你娘是天门的圣女,我是天门的大护法,如今天门没了,我们一切以你师父马首是瞻。既然你师父要护着震天鼓,那我和你娘自然不能袖手旁观。如今我们二人各栽培一个,如此方可保护好震天鼓。”
凤久天让为首的人自己选了人,而后他们去一边传授武功。
“诸位,这可是我师父和我娘为保护震天鼓而所为,诸位谁要以胜负论,那等他们三人出来后再说。”凤久天一副不关己的德行。“至于诸位坐着的,你们可以找凤倾的什么人,让那人教你们武功也成。”
那些守护震天鼓的人这会一个个昂首挺胸,就连跪着的人都觉得解气。坐着的人虽然眼馋,可这却不是他们能左右的。
凤久天趁机和父亲商量着要指定那些约束族人的条规。其后凤久天就把自己当年在将军府给皇帝读的军规一一读了,最终说着,“你们谁能做到那些,来日可为天子近臣。就算你们跟着凤倾也一样,只要凤倾发达,你们懂规矩自然能跟着凤倾发达。”
等一切定下时,天色已近傍晚。凤久天一连几天忙碌,最终累得头痛欲裂,只想着好好睡觉。凤韩氏看凤久天一脸疲乏的模样,就让罗雁北带着凤久天住到自己那边。她真的很想好好照顾这个孙女。
凤久天没有推辞也没挑剔,反正她只要有床有地方给她休息便是。凤久天的四个侍卫隐身在她四周守护着。
凤久天睡的天昏地黑地。醒她来时才发现自己的住处很陌生,不由想着这里是哪儿。好一会才想起这边是凤韩氏给她准备地房间。
转头之际看到黎朗已经守候在她床边,忙坐起来问着。“朗哥哥,你怎么来了?”不知道是不是用力过猛还是别的缘故,却觉得脑袋发胀一阵晕眩。凤久天不由闭了下眼睛才坐好。
“怎么了?”黎朗关切地上前扶助她问着,一只手按在她头上。
“可能前些日子太累了。”凤久天不甚在意地说着:“你来是不是有事?”
“你不想我来?”黎朗有些生气地问着。
“不是,你不是很忙吗?”凤久天看着黎朗一脸不悦立刻露着白痴笑容。
“父皇寿辰快到了,我来提醒你此事。父皇本是要传你去说话的,后来听闻国公府上出了很多事情也便作罢,只是父皇寿辰你却不能偷懒。”黎朗看着一脸倦容的凤久天有些担心地说着。
“唉,又要过寿辰啊?”凤久天顿时觉得自己要再次晕了,怎么又来事情了:“难怪我要头痛啊,原来应了这事。”
“我也知道你这些日子确实很累,故而来找你商量。”黎朗一脸的疼惜。他想着怎么帮凤久天偷懒呢。
“二殿下,你让久儿起床后再言此事。”一边的罗雁北恭敬地说着。
“失礼了,罗将军。”黎朗给罗雁北行了礼,而后去了外面。
凤久天看着黎朗出去,立刻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刚脚沾地,只觉得脚下一软。
“久儿,你怎么了?”罗雁北上前抱着女儿忙问着。
“娘,我睡了多久了?”凤久天扶着母亲站直了问着。
“快三天了。”罗雁北怜惜地看着女儿说着。
“难怪我觉得肚子饿得要命,我是给饿醒的。梦里我梦见自个追着一个鸡腿跑啊跑的,可恨那鸡腿一个脚居然跑地飞快,气死我了。”凤久天哀怨地说着。
罗雁北听女儿这般说顿时笑了起来。一边为女儿整理衣服、头发,一边吩咐给女儿准备把吃的先拿上来。就有人拿上洗漱之物,凤久天洗漱好,就有人拿上了吃的东西。
凤久天看到鸡腿立刻上前抓着,恶狠狠地说着:“我看你再跑,看你再跑。”接着大快朵颐了一番,这才抚着发胀的肚子满足的叹息着。
罗雁北看着女儿孩子气地表情只是笑着,一边又爱惜地抚摸着女儿地小脸。难得看到女儿这般孩子气,她才有做母亲的感觉。
凤久天等肚子吃饱了问着家里的情况。罗雁北只是给女儿简单说着这边的一切。
“娘,你有没有觉得这边比较阴冷?”凤久天抱着母亲的腰问着。
“你的意思是?”罗雁北一时间不解地看着女儿。
“就是没有咱们从前住的地方舒服。总觉得冷冷清清地。感觉,对了,感觉就像在祠堂里一样。从前咱们的住处十分温馨。”凤久天乏力地靠在母亲怀中说着。
“母亲知道了,看来你是想你爹了。”罗雁北看着女儿微微一笑。
凤久天想了想又问着:“母亲,女儿是不是要去给祖奶奶请安?”
“你祖奶奶知道你前些日子过于劳累,她担心你病倒,所以让你好好休息。之前你醒来,娘已经派人去给你奶奶回话了,你祖奶奶知道二殿下来了也不着急,正事要紧。”罗雁北安抚着女儿说道。
凤久天听着这话抱着罗雁北撒娇了一会才说着:“娘,你说我带着朗哥哥去见祖奶奶,这可好?”
“二殿下乃是皇子,你这般带着他去,岂不是失礼了?”罗雁北微笑着说道。
“母亲,祖奶奶是长辈,咱们又是刚过来,按理就该咱们去见她。对了,娘不是还要端媳妇茶的?我带着朗哥哥去,也算是让祖奶奶心中有数,以后去了大场面上,祖奶奶也不至于疑惑。”凤久天说着自己的小九九。
“娘的事情哪里需要你这小丫头来指点?”罗雁北手指点着女儿额头失笑起来。“你祖奶奶又不是那等不讲理之人。”
“谁让娘整日一个男人模样的,让久儿都以为娘忘了自个是女子。”凤久天在罗雁北怀中磨蹭着。“娘,不如你就当不知此事,就由女儿带着朗哥哥去见祖奶奶。再不然你想法子让祖奶奶那边没什么人,我带着朗哥哥去给祖奶奶请安。”
“好。”罗雁北点着头。
凤久天开心地亲了母亲的脸一下。而后出去见黎朗。
到客厅时就见有人在那里陪着黎朗说话。凤久天仔细看了,却是凤淮,凤久天上前行礼:“见过凤淮叔叔。”
“久儿,都是自家人,莫客气。”凤淮忙上前几步一把抓着凤久天的手扶着,顺势在凤久天的手上摸着。
凤久天心中恼怒,收了手淡淡说着:“从前爹和娘都教训久儿,祖奶奶礼法周全,不得有半点懈怠。爹在那边时虽然生气叔叔们有犯糊涂时,可他也教训久儿,只要叔叔婶婶们都谨记老祖宗的教训,久儿必然要以晚辈身份见礼。切不可因为父皇的厚爱而失了分寸。”
“久儿听了爹之言不敢随意,只是久儿就算常年不在家中,受父母教训也少,可也懂得国有国法,家有家法。数日前在祠堂中所言,如何凤淮叔叔就全忘了?”一边说着,一边不着痕迹地退后着。
凤淮听着这话顿时看看黎朗才跨前一步,近乎贴近凤久天说道:“久儿,你不也说人是活的,要灵活做事,如今怎么在外人面前说这般见外的话。”
凤久天心中厌烦,再一次后退着:“凤淮叔叔,久儿早就是皇家之人,不论是皓月公主,又或者是太子妃身份,故而在二皇子哥哥面前,我便是个妹妹,反而凤淮叔叔和久儿这辈分隔着远,又非往日亲厚的凤岭叔叔等人,凤淮叔叔远不如二皇子哥哥亲,如何凤淮叔叔颠倒黑白了?”
凤淮却毫不犹豫地再一次靠近凤久天暧昧地说着:“久儿,你到底是我凤家人,岂能说出此等话不分内外地话来。”
罗雁北跟在女儿身边跨前一步也笑着道:“二叔,此言差矣。久儿是凤岩的女儿,是凤陶的长孙女。先祖是老祖宗的长子。而你是凤池的之长子,先祖是老祖宗的次子。虽然你们给调换了,可如今却拨乱反正,回归原位,故而久儿不是你凤淮家人。这内外之别可是差远了。”
“雁北,你整日行军打仗,混迹与男子中,怎么也在意此等小事来了?”凤淮立刻笑着说道:“何况此地不是我凤家,难道还是国公府不成?再不然你不会把我凤家当了你将军府了?”
“凤淮,我忙于军务,混迹男人中,可在军营我便是男人,只有到了我女儿面前方才是女人。至于此府乃是凤陶公公之家。此地也是婆婆的后院,并非你的住处。”罗雁北神情严厉地看着凤淮:“再者,我乃是朝廷一品将军,而你只是四品,在官职上,你见着也也要行礼。岂能直呼本将军之名?”
凤淮看着罗雁北神情不悦,这才淡淡一笑说着:“雁北,夫死从子,母亲如今跟着我,你们母女不住在我家?”
黎朗对于刚才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此刻心中十分不悦,因此挺直身体,背着手站在一副画前说着:“罗将军,之前我听闻凤陶庭训甚严,看来未必如此。”
“二殿下,下官如何失礼了?还请二殿下指正。”凤淮忙上前恭敬说道。
“就我所知,久儿在国公府上时,府中上下对久儿十分恭敬,尤其外男绝不能入久儿的闺房,便是长辈也不能例外。可之前本殿却见凤大人不经通传便入久儿房间,若非本殿阻拦,凤大人可是直闯内堂了!”
“再者,适才久儿行礼,便是长辈的,也须保持距离虚扶一下,岂有近前贴身扶着的?更无长辈抓着晚辈只手抚摸之理!可凤大人这些却做全了,莫非不是本朝臣子?不知本朝礼仪?”黎朗转而直视凤淮冷然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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