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着,我们都不是要伤害梅妹妹,咱们只是要驱除那魔。否则梅妹妹就会被魔所左右。那时候你想要除魔恐怕就来不及了。”
“是,我明白。”褚良深呼吸道。或许那是他的弱点,也是需要他攻克的。
“娘,你和师父三个各守一方,先由久儿来,你们看机会而做,咱们要的是让魔出来,而不是伤人,由我面对远比你们强出手更妥当。何况我武功比你们都差远了,不至于伤到真正的梅姨。但你们出手,恐怕是硬碰硬了。”凤久天盯着梅姨淡淡道。
“小丫头,我看你还是让你母亲和师父来处理,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梅姨不屑一顾道。
“黑心魔,你我又不是第一次交手,你不会忘了我四岁那会咱们搏斗的情形吧?那时候你可是败北的!所以呢,我建议你别说大话。单独凭着你的力量,你根本奈何不了我。”凤久天淡淡道。
“哈哈哈,你说的对。所以我就找了一个很好的身体。这个身体可真的不错呢。”梅姨妖娆地笑着。手在身体上抚摸着。
“唉,美人儿,你表错情了。我师父喜欢我娘,我娘要做这表情,我师父会很开心的。可惜他们不喜欢你,所以你那样子活像是青楼女子。对了这里没青楼,我告诉你啊,就是那种夜夜做新娘的女人。”
“美人儿,我呢虽然有心却无力啊,谁让我是女人呢。唉,可惜,唉可惜啊!对了,大师父,就是那晚那个在凤家祖宗祠堂发出浪荡之声地那女人。你说她是不是那女人的俯身呢?”凤久天一声比一声地叹气着。
凤武不由地笑了起来:“坏丫头,你就知道使坏,师父本来还被她勾引了,可这会被你这般一说,顿时没了意思,哪个男人喜欢那等女人的?”
“本来师父是希望你能嫁给师父的,可你却只是想要我做你师父,害师父这一颗心没了着落,后来看着这个梅姑娘,师父我还真有些喜欢。本来她要继续一本正经地,师父说不得还给她勾了去。”
“可恨你这坏心眼的丫头居然早不遇魔,晚不遇魔,偏偏这个时候遇,师父对那浪荡女人的记忆犹新,如今你这般一提,师父彻底觉得恶心了。”
凤久天转而看着褚良着急的模样,因此说着:“二师父,你是不是急着要纠正梅姨?你若是这样,那你就入魔了。你要真喜欢她呢,我和师父母亲就退开,咱们成全你,你若是不喜欢,那你就要忍了,因为那一切表现的不是真正的梅姨。”
“你记着,真正的梅姨元神是一抹光明,这会梅姨的元神就如你最初遇到她时,她被楚淮控制了一般,真正梅姨的元神被魔裹挟着。你只有帮梅姨控制那魔性,你才是真正地帮她。而不是你看着这个妖娆的女人你觉得那就是梅姨。”
“当然,这也可能是你内心的魔障,你好好反思一番,为何你会这般急着帮她?是不是你内在那一抹最光明的本性也给什么掩藏了?所以你才会有深受同感?”
“娘,你记着我爹,如今的魔性激发了咱们每个人内心的私心杂念,稍有不慎,很容易出偏。”凤久天看着母亲冷静道。“娘,你心中的魔和爹有关,因为爹另娶,你虽然在正常时能明理,可是在此时此刻,魔很容易激发你内心的那一切。”
“呵呵呵,你可真蠢,居然同时激发每个人心中的邪念。我倒是要看看你如何驱魔!”梅姨妖娆地笑着。
“为什么要驱魔?我们只要让你自己离开便可。”凤武冷冷道。
“哈哈哈,我自己离开?你可真会异想天开啊。我岂会自动离开?”梅姨的声音忽而男忽而女地嚷嚷着。
“额,你这家伙什么时候变成不男不女了?”凤久天十分好奇:“我上一次看到你时你可是百分之百的男人哦。”
“关你屁事。”某个不男不女一个转身屁股对着她。
“人家是关心你啊。我记得你似乎有一个同爱的,那家伙如今上哪里去了?不会是做了魔吧?”凤久天立刻好奇地问着,话说她实在太好奇了。
“哼,我才不告诉你,你猜,你猜!”美人继续忸怩着。
“老子才没兴致猜呢。老子只想做一件事。你知道是什么吗?”凤久天粗着嗓子道。
“你,你,你想干什么?”某人抱着胸部道。
凤久天忽然觉得很好笑,所以一个闪身扑上,一把抱着某人开始猛亲。结果她很快的给人一巴掌拍飞,先前的某个冷厉女人冒了出来。“浑蛋,你居然敢轻薄我,你找死。”
“你刚才不是勾引老子的?老子不过是顺了你的心,你装什么假正经!”凤久天粗鲁地鄙视着。
“妈的,老子没勾你,你动什么心。”另一个声音恶毒道。
“老子动心了关你屁事,老子喜欢美人,你要不喜欢滚蛋。”凤久天喝道。
“呵呵,就凭着你这点小技俩,你就想让我走?”魔声再起。“你想和我恩爱,好啊,我就上你。”说着梅飞身扑向凤久天。
凤久天果断抱着美人,手伸进了衣服。
“啪,”凤久天脸上挨了一巴掌。凤久天毫不在意的继续进攻着。
立刻有人上前,罗雁北拿出绳子示意凤武抓着梅,褚良这会却上前阻拦凤武接近他们。凤久天抱着梅,让母亲把自己和她绑在一起。罗雁北不再犹豫,帮着她们两个。
接下来的情形就变得有些让男人不敢看了,因为凤久天这个坏丫头开始扒人衣服,而另一个女人也毫不示弱,两个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你们两个坐下,守正!”罗雁北厉声喝道。“你们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男人,若是想要女人,出去找,师兄,你们要是喜欢梅姑娘,那你就娶她。你们若是不想娶,那就守正。”
凤武和褚良互相看看,倒是坐下来。
“我念一句,你们跟着念一句!”罗雁北又喝道。“久儿,你也是,跟着念,不许再胡闹。”
很快的罗雁北开始念起金刚经。凤久天这会也不敢胡来,跟着乖乖念经。不过某人可不给她这个机会,开始反击。
凤久天十指扣着她的十指而后慢慢地深呼吸着。脑海中想着黎朗,各个时期的他,渐渐地凤久天的心变得更沉着。
她看着眼前的女子,想起过往的种种,一时间也分不清眼前的女子到底是她还是自己,最后她干脆放开梅的十指,双手抱着她,闭上眼睛,脑海中却是一片光明。
不过她老实,别人可不老实,因为这会那爪子的主人可是丝毫不老实,凤久天只觉得对方似乎成了一个男人,那爪子就抓着自己那个还没发芽的胸部按摩着
凤久天忽然觉得自己彻底没招了。接下来她开始哭泣,抱着某人痛苦地哭着。不过她发现哭没用,人家继续,她最终干脆入定,让注意力集中在脑海中的白光上,而彻底弱化身体感官。
不过凤久天发现还是不成,所以她这会开始有些烦躁起来,偏偏自己和梅姨捆绑着在一起,而母亲和师父们一个个闭着眼睛嘀咕着,根本不看她。
她动弹不得,最终只能闭上眼睛继续观察脑海中的那一片光明。她忽然问着自己,为什么自己会这样不安?为什么她会觉得舍不得?难道那魔性是来自自己?
她想起最初的一切,魔本就是跟着她的,这魔性本就是自己的,而梅姨不过是一个载体,与其说是梅姨在折磨自己,还不如说是魔在折磨自己。
为什么自己会为其所扰?是不是自己不愿放弃它?因为这魔带给自己好处?所以自己不愿放弃?一如先祖们不愿放弃自己身上的灰尘?
她让祖宗们放弃那一切时显得那样轻松,可当这一切变成自己的时候,却显得那样的困难。这本就是自己的心魔,是自己投射了?那自己放弃那一切时,自己又会如何?
她在心中不断地告诉自己舍弃,舍弃,可她发现舍弃那一切竟然是那样的困难。她只能问着自己为什么无法割舍。魔能带给自己什么好处呢?
就如自己和梅姨之间一样。本来按着最初的设计,她只要让母亲捆了梅姨,可为何自己却要让她和自己捆在一起?为什么自己明明很讨厌她那样骚扰自己,可自己却不想放开她?
到底是什么让自己这样执着的?是自己想要拯救她,才会这样?那是不是自己的拯救欲望害了自己呢?是自己把自己当了上帝才会如此?
而当自己想着放开她时,自己竟然在惶恐,自己害怕自己在她面前什么也做不了,自己害怕自己会失败,所以才这样执着?
是不是自己放开它后,自己就什么也不是了?自己害怕那样,所以才抓着它不放?自己只想通过它来证明自己有能耐?是不是自己害怕当自己回归成一个孩子后,自己在所有人面前什么也做不来?
而魔却让自己变得与众不同,所以自己才抓着它不放?是不是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臆想?是不是那一切都不存在,是自己太自以为是了,才会变得这样?
凤久天忽然之间变得十分惶恐,甚至也变得开始怀疑一切。
在凤久天身边的人都担心地看着她。梅姨这会变得冷静下来,悲悯地看着凤久天。
“久儿怎样了?”凤武担心地问着。
“她走火入魔了。”梅姨担心地说着:“对不起,是我害了她。”